第一七三章、爪哇國姓易似乎也不錯
“媚兒,上次少爺我急怒攻心,可不是誠心的吼你,不可嫉恨少爺。”
易峰在小院中,看到武媚噘著小嘴,小臉鼓邦邦的,顯然還沒忘了那天之事。
見他主動道歉,武媚瞪得如同燈籠一樣的雙眼,立刻變成了月牙。
“少爺,其實媚兒很聰明的,你可以跟我說啊!”
易峰笑了笑,在她的頭了揉了揉。
易峰從系統中兌換了一張世界地圖出來,此刻鋪在桌上研究。
松贊是一代雄主,?東贊更是一個老狐貍,想從他們的碗中搶肉吃,無異于與虎謀皮。
他曾考慮過應付吐蕃之法,計謀有二,一是殺,全部殺光;
二是從信仰入手,無論哪一點,他覺得吐蕃都不俱備立國的可能。
且上次易峰跟李二所說,當西突厥再收回,那吐蕃就會變成大唐的腹心之國,大唐不管誰當家作主,相信都不能容忍。
回信中,他將這一切都告訴了義成,但以義成的瘋狂程度來看,不會放棄立國的心思。
既然如此,他就只能再找個地方,滿足那個瘋女人的愿望,否則他這輩子估計都見不到那兩個小人兒。
琉球?
現今的臺灣島算是大唐的國土嗎,易峰覺得要到戶部去查查資料;
扶桑?
不行!離中原太近,況且關系到許多人的利益,他獨占的話有點不厚道;
爪哇?
貌似不錯,那幫猴子富有得緊,且易峰可是記得前世的恩怨,似乎先從根子上馴服他們很有必要。
豎木為城,作大屋重閣,以棕櫚皮覆之。王坐其中,悉用象牙為床。食不用匙箸,以手而撮。亦有文字,頗識星歷。
這是大唐現今對爪哇的一此記載。
那幫野猴子,居然還有王,還有階級?
那王誰來當,似乎也一樣!今日或可輪到自己家。
寫信,立刻寫信,那破吐蕃有啥好的,居然要恢復大隋,難道等著大唐再滅一次嘛!
………………
李承乾自從來了書院,從剛開始的不適應,到現在他發現有些愛上此地。
天天日子過得異常充實,孔師也不再像在東宮之時,動不動就犯顏直諫。
褪去一身黃袍,換上了天青色的長衫。
沒了侍女,沒了太監,大部分的事都需親歷親為。
經、史對他來講,并不陌生,作為太子,他四歲時就已經開蒙;
武科,他倒是頗為喜歡,畢竟將是未來的大唐君主,他也曾做過征戰天下的美夢,似乎有個好身體是前提條件,
所以武科,他不僅不排斥,反而每晚都練得異常用心。
“大哥,易峰去哪了?他上次說的什么功率,也才說了一半,我還等著他解惑呢。”
李泰也不敲門,就直接走了進來,面上帶著不滿問著自己的大哥。
“青雀啊,易峰現今算是你我的先生,在學院中你不可直呼其名。”
“行、行,我知道了,那個撈什子易先生在何處?”
李泰也不反駁,但從表情到語氣,聽不出半分尊重的意思來。
“我也不知,這個你要去問孔夫子和宋夫子。”
“你不早說。”
說完轉身就走了,似乎剛剛那一會,浪費了他很多時間。
李承乾苦笑著搖搖頭,深知在學問一途,永遠不可能超過自己這個弟弟了,至少他的鉆研就非自己能學來。
現今不僅私下里,就是日常在學院,他都要對易峰執弟子之禮,
這是孔師的要求。
曾經還有勛貴、官員子弟仗著自己父輩較易峰清貴輕看于他,結果在孔師的監督下,在蘇定方孔武有力的板子下,現在比孫子還老實。
易峰總會在無人獨處時,跟他說一些奇怪的話。
“承乾啊,你知道為何永遠是男女結合,而不是同性結合?”
對于十二歲,對男女之事尚處于懵懂的他來講,易峰的話是如此的深奧。
“承乾啊,你說我打不過那幫勛貴叔伯,但我很想贏他,你說我該怎么辦?”
“先生,要不下藥?”
他自認給出了自己理解中最正確的答案,沒成想易峰卻回了他一對白眼。
“有點出息行不!用藥那是下三爛的手段,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用。
記著,實力不如人時,咱要低頭做小,不要去干超出自己能力范圍之外的事,就算旁邊有人慫恿,也當是輕風拂耳隨他去。
百善孝為先,一個不重孝道之人,就算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也會被他人所看輕。”
他看到了易峰眼中的鄭重,不過依然只是懵懂。
“先生,我倆好像在討論如何在實力不如人的時候打贏別人吧?”
“這個簡單,相較他們我們的優勢在哪?年輕啊!咱熬死他們,幾十年后,我們在他們的墳頭上罵街,他們如果能回嘴,我就算他們贏如何。
猴子和驢子不比智商,難道比屌長嘛?”
他發現認識了不一樣的易峰。
搖搖頭,驅散腦中的這些可笑的記憶,
突然想著許久未見到李恪,就往旁邊的第三個房間走去。
宿舍樓分兩塊。
貧家子和勛貴、官員子弟分開住。
他兄弟三人住在這一層的中間,兩邊皆是勛貴家的子侄。
相較他們,三兄弟唯一的優待,就是有一個獨立的房間。
“阿恪,這幾日除了課時,總不見你找他人玩耍?”
現在的李承乾雖然有些自己的小心機,但還是不負別人對他純仁的評價,
至少在這個書院里,他就真的將自己當成大哥,認為有義務照顧兩個弟弟。
“大哥,我見母后天天面上帶笑,但我母妃為何卻天天愁眉不展?”
李恪那少年淡淡的憂傷,縈繞著整個房間。
李承乾撓了撓頭,這個問題他朦朧中能想到答案,但他并不知道該如何告訴李恪。
“阿恪,這個問題你問過你母妃嗎?”
“我不敢問,每次問母妃都會流淚。”
迎著李恪那渴盼的目光,他突然有點淡淡的自責。
似乎是因為自己老子,奪了李恪母親的老子的江山,才會讓她如此的。
只是自小被教育皇權受命于天的李承乾,知道無論如何他也不能懷疑唐代隋的正統。
“這樣吧,易先生博學多才,等他來了,我陪著你去問問他。”
易峰剛回書院,就被兩人攔下,問了這樣一個沒頭沒尾的問題。
他能如何解釋,不管怎么解釋都是挑撥,且還有瞶探后宮之嫌。
最終,他覺得有時間想這些亂七八糟之事,是因為書院的課業松了。
當即提出了修改,每日的兩次跑圈變成了三次,武科也曾一個時辰延長至一個半時辰。
不是有天將降大任也,易峰覺得這句話無比的正確,很適合他拿來教育書院的學生。
從此,李恪的問題似乎消失了,就連憂郁的屬性似乎也沒了。
因為只要他一說有問題要問易先生,按著他的有之,抱他腿的有之,更有甚者爬在地上嚎哭求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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