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大唐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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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娥能想到給六子熬青蒿燙,實屬有心,三月茵陳四月蒿,五月六月當柴燒。
為了能找到入藥的青蒿,她和狗蛋不知道找了多少地方,也沒有弄到一枝半點,這個季節(jié)苦蒿道還茂盛,所以才有了這個烏龍。
而七娥聽黎影說青蒿燙可以治療和預防瘟疫這也不假。古時瘟疫蔓延時,華佗就發(fā)現(xiàn)了早期食用青蒿草的人,竟然可以治愈。
后來通過驗證得知,只有三月的藥效最足,于是華佗就把治療瘟疫藥效最好的三月青蒿單獨起名茵陳。
薛仁貴在和黎影分開后,以丟棄尸體為原點,走訪了附近的山民,瘟疫太嚴重了,附近的人都快死光了。
就算有幾個活著的人,在遭受如此變故下,人已經(jīng)變得瘋瘋癲癲,哪里還打聽得到這尸體是誰丟棄的。
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砍材的樵夫,薛仁貴趕快跑了過去:“老丈!現(xiàn)在瘟疫肆意,你怎么不呆在家里。”
樵夫打量著薛仁貴,有些莫名其妙:“瘟疫!什么瘟疫?”
薛仁貴沒有解釋,繼續(xù)問道:“老丈!你住在哪里?”
“我住在山上,你說的瘟疫,我們那里沒有,我們山上十幾戶人都好著呢。”樵夫解釋道。
聽樵夫這樣說,薛仁貴沒有感到意外,因為他也發(fā)現(xiàn),溪流之下疫情最為嚴重,越往上情況稍微好些。
山上住的十幾戶人家,沒有飲用受污染的水,自然全部沒事。
“老丈最近你有沒有看到有什么陌生人經(jīng)常在這一帶出沒呀。”
樵夫思索片刻,為難道:“這倒沒怎么留意。”
“老丈你在好好想想!”薛仁貴不死心的問道。
“哦!我到想起一事。”樵夫拍拍腦袋,“大概大半個月前的深夜,我有些不舒服起來窩屎,看到山下有很多火把,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本以為他們會上山,結(jié)果這些火把停留了一會就走了。”
聽到這個消息薛仁貴大喜,指著丟棄尸體方向:“老丈!你看到火把是那個位置嗎?”
樵夫點點頭:“嗯!應該是。”
得到確認后薛仁貴立馬跑去打谷場給黎影匯報。
黎影聽后已然明了,看來這次瘟疫真的沒有那么簡單,果然是有人蓄謀已久。憤怒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恨不得把幕后黑手抓出來扒皮抽筋。
木子承見四下無人的時候,來到了武珝的房間,青黛見狀趕忙把房門關上。
武珝立馬行禮道:“武媚參見太子殿下。”
木子承直勾勾的盯著武珝看了會,雖然有些無理,但是武珝能有什么辦法,人家可是太子。
“武才人果然是陛下的賢內(nèi)助呀,看來每次這種危險的事情都少不了武才人替陛下分憂。”
武珝明白太子的意思,大有羞辱之意,卻也當一句好話聽了:“殿下過獎了,比起太子來,我也自嘆不如,說到危險,太子不也在這個地方嗎?妾身的命哪有太子殿下的尊貴呀。”
“哼……”木子承不悅道,“我警告你,本太子的身份不可泄露出去,如果泄露出去唯你是問。”
武珝點點頭:“這請?zhí)拥钕路判模砻靼自撛趺醋觥V徊贿^就快到來的欽差大臣可能也認識殿下,那可就怪不了妾身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木子承面露兇光,“來的欽差是誰?”
“太子別誤會!”武珝雖然內(nèi)心感覺到一絲恐懼,不過面色平靜的回道:“是中書郎許敬宗。”
木子承聽著這個人的名字到有些熟悉,想了會好像才記起來:“是被貶為洪州都督府司馬的那個許敬宗嗎?”
“是的!現(xiàn)遷為中書郎,兼修國史。”
木子承淡淡一笑:“看來又是一個前來送死的!”
武珝淡淡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能替陛下分憂,這就是我們身為臣子的本分,我只愿幸不辱命,完成陛下的囑托。”
木子承沒有再理會武珝甩袖而去,留下武珝和青黛大眼瞪小眼。
她們也沒有搞明白,太子身為儲君身份何等尊貴。
如今不在宮里好好待著,協(xié)助陛下處理身邊的事務,卻偏偏跑到這瘟疫肆意的打水坵來干什么。
萬一不小心感染了這瘟疫可是要死人的,而且自己還不以真面目示人,到底有何目的呢。
想到此武珝有些擔心,太子殿下成天都和黎影待在一起,隱瞞的對象可是黎影,這樣下去會不會危及到黎影的安危呢。
難道太子真想對黎影下手,想想應該不大可能,京兆黎家可是所有王子都希望拉攏的對象。
這樣想來也想的通,不過這太子為什么不愿意黎影知道他的身份呢,知道難道還不好嗎,而且好像還特別擔心黎影知道他身份一樣,這就讓人費解了。
想到此武珝無奈的搖搖頭,聽宮里面的人說,太子從小就不拘一格。還經(jīng)常喜歡穿突厥人的衣服,說突厥人的語言,學習突厥的文化習俗。
這些不按套路出牌的事也只有太子干的出來,太子不僅如此,還曾豪言壯志的說:“等自己哪天厭倦了宮里的生活,一定會帶領數(shù)萬的騎兵到金城打獵,建一個部落,還要梳著小辮當一名真正的突厥人。”
太子這天馬行空的怪脾氣,又有幾個人能琢磨的透的,如此想來也十分合理,只是自己內(nèi)心特別擔心黎影罷了。
黎影至從知道這次瘟疫是人為造成的后,便一直待在打谷場和孫思邈他們商量應對的辦法。
當帶著孫思邈他們看了源頭動物尸體后,孫思邈和文琪都面露微笑。
黎影不解的看著他兩道:“你們倆這是要賣什么關子。”
文琪看了一眼孫思邈,恭敬的道:“孫真人你就告訴他吧,看把他急的。”
孫思邈斜眼瞄著黎影,樂呵呵的說道:“在打谷場看到瘟疫來勢洶洶,雖然大概方向知道怎么用藥,但是每一種藥用在瘟疫病人身上,都要驗證效果就會走不少彎路。
那樣也會造成不少人錯過最佳治療時機,失去生命。我們道醫(yī)講究辯證施治,不像巫醫(yī)隨便醫(yī)治,什么藥都往病人身體里面灌。
巫醫(yī)那一套對病人五臟六腑傷害極大,到最后人沒死于瘟疫,卻死于過度醫(yī)療。
如今我們找到了瘟疫的源頭,知道了病毒的成因鎖定了治療方向,醫(yī)治起來自然就會得心應手。”
“沒錯!方向不對努力白費,現(xiàn)在我們需要的就是時間,影兒弟弟!你現(xiàn)在可以放心了吧!”文琪對著黎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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