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幽都之變
“元景你放心,這次的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的。若是墨無塵想害你,我定不會饒他!”錢茵茵對梁元景說道。她的語氣很堅定,眼神也十分的誠懇。
“哦。”梁元景不禁有些失落。盡管面前的錢茵茵一種是那樣的誠懇,可他就是沒有辦法平復自己的心情。畢竟,這個墨無辰和錢茵茵有一段過去。相比墨無辰有沒有害人之心,他更擔心的是錢茵茵對墨無辰的看法。
“元景,你怎么了?”注意到梁元景情緒的異常,錢茵茵趕忙關心道。
梁元景輕嘆一口氣,“茵茵,那個余辰……當初真的那么好?”
此時的他是那樣的孤獨無助,和平日里的樣子截然不同。這讓錢茵茵不由心頭一震,心疼起他來。
“元景,這個問題我之前都回答過你了。他算是我的初戀,但我們戀人未滿,沒有在一起。”錢茵茵拉起他的手,希望能讓他安心。
“我是說當初。”梁元景執(zhí)意要問。他不懂什么初戀,更不知什么戀人未滿。在涼城世界,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那個余辰對于他來說,和錢茵茵曾經(jīng)的夫君沒什么區(qū)別,他當然會有所顧忌。
“當初,他對我很重要。”錢茵茵如實回道。她不想騙他,只想和他坦誠相待。
“有多重要?”梁元景強壓著心中的情緒。他當然注意到墨無辰每次看錢茵茵的眼神,都是那樣的溫柔疼惜。這著實讓他火大,可他卻無能為力。畢竟,一個人的心是沒辦法控制的。
“我在現(xiàn)實世界,只喜歡過他。那個時候,他是我的一切。”錢茵茵所說句句屬實。她心中暗自打算,剛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和梁元景說明白,讓他再無后顧之憂。
梁元景的眼神驀地暗了下去,他湊近她,深邃如黑潭的雙眸凝視著她。他沉聲問了句,“他是你的一切?”
“……嗯。”錢茵茵下意識地后退。
“哦。”梁元景淡淡地應了一聲。
接下來的路途中,兩人就無話了。錢茵茵受不了這種沉默,在快到幽都城的時候,她就讓馬車停了下來。她說想出去透透氣,下了車就往樹林的方向走了。
沒等她走多遠,就被梁元景拉住。她想說些什么,卻被他狠狠擁入懷中。
“你去哪兒?”梁元景的聲線中透著后悔。那片林子很密,萬一有野獸出沒呢?這個笨丫頭,怎么一生氣就想出走?其實他也不是故意不理她的,只是想找個臺階下,想讓她和自己服個軟。誰料,換來的只是她理智的回答,這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兩人就一路僵持到了現(xiàn)在。
錢茵茵本想把心中委屈都說出來的,可是當抬起頭,瞥見梁元景滿是疼惜悔意的眼神之時,她所有的委屈便都蕩然無存了。
“我哪兒也不去了……”她一下子就心軟了,靠在他的懷里,也不再吵著要走了。
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她覺得很安心。無需多余的解釋,兩人就重歸于好。
重新回到車上,他們離幽都越來越近了。在到達之前,梁元景突然對她說了這樣一句,“茵茵,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我會努力,成為你的一切。”
錢茵茵忽然就聞到,空氣中似乎漂浮著醋分子。她沒忍住,一下子就笑了。這個梁元景,怎么有的時候像個小孩子一樣。這都過去多久了?他居然還在反復回味著她的那些話。
“你不用努力,你已經(jīng)是我的一切了。”錢茵茵笑著對他道。
面前俊美無儔的男子揚了揚眉毛,故意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是么?”
他心里忽覺甜滋滋的,卻極力不讓喜悅蔓延到臉上。萬一被她戳穿,豈不是很沒面子?
一行人終于到了幽都城,進了城后,才覺不對勁。這里戒備森嚴,街上竟空無一人!
“大娘,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多的兵士啊?”錢茵茵下了馬車,趁機攔住一位婦人。
那婦人是出來買菜的,本想著買完菜快點回家去,卻不料被一個女子攔下。她不由心下一驚,剛想拒絕,卻見一眼神冷冷的男子也迎了上來。
“大娘不必害怕,我們只是隨便問問。”梁元景對那婦人說道。
可他一開口,那婦人便更加害怕了。都怪梁大人平日里的樣子實在太嚴肅,總像是在審犯人,怎能不讓人心生膽寒呢?
“新君要繼位,故而城內(nèi)才加強守衛(wèi)的~我,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先走一步。”那婦人說完,就挎好菜籃子,趕緊逃離了他們的視線。
“新君繼位?”錢茵茵覺得很是奇怪。墨無殤不是做君上好好的么,怎么弄出個新君繼位?
她想詳細問一問,可那婦人早就沒了蹤影。于是,錢茵茵只能按照原來的計劃,直接去幽都大殿覲見。這一路都沒什么人,到了幽都宮門的時候,總算是看到人了。不過,看到的卻不是百姓,而是看守宮門的侍衛(wèi)。
看守的侍衛(wèi)人數(shù)明顯增加了,戒備顯得更加森嚴,這讓錢茵茵更加摸不到頭腦。她上前展示了自己的令牌,順便和守衛(wèi)打聽一下新君繼位的事。聽了守衛(wèi)的回答,錢茵茵瞬間瞠目結(jié)舌!
“什么?你是說墨無殤禪讓了?!”錢茵茵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
“噓~城主大人,您可小點聲啊。若是被人聽見,怕是要掉腦袋的。記住,之前的君上萬不可再提起。”那守衛(wèi)提醒了句。
錢茵茵點點頭,趕忙壓低了聲音,“敢問現(xiàn)在繼位的是哪位君上?”
“回城主大人。當今君上是太子殿下繼的位,殿下的名諱小人不好直,還望城主大人見諒。”守衛(wèi)回道。
墨樂離?!錢茵茵更加驚訝了。
這個墨樂離才是個八歲的孩子而已啊,他怎么能當?shù)昧司希克悄胰赡珶o言的兒子,只因墨無言體弱多病,墨樂離剛出生后,墨無言就撒手人寰了。而墨樂離的母親,思念夫君過度成疾,也在不久之后隨夫君而去。
墨樂離自幼在深宮長大,身世是悲慘,很讓人同情。可這些并不能成為他繼承王位的理由啊!因為,他根本就不是能繼承王位的料。先不說他這個人如何,就說他先天殘缺,所有的感知認知,永遠都只能停留在兩三歲,就可以得出結(jié)論——這樣的癡兒不能繼承君位!
“墨無殤是糊涂了么?怎么會讓墨樂離繼位?!”錢茵茵急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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