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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 > 被俘虜的邪尊勾引我 > 124.大完結啦

124.大完結啦


  所有事情了結之后,  玄朱和闕玉回到了修真界,一路上邊療傷,邊吃吃喝喝。

  苦海無涯舟已經趕不上,  提前一步離開,  他倆乘著一寸方船,  慢悠悠的行著。

  飛著飛著,  忽而遇到障礙,彼時闕玉正撅著屁股呼呼大睡,  他療傷的方式比較特殊,  那就是往死里睡。

  睡醒了吃,  吃完立馬去睡。

  這次受的傷還蠻重,  加上心虛,他欺騙玄朱一個人去了修真界和魔界的邊界,  找云厥的麻煩,  原先還有事,這會兒任何問題都解決,  可不就是算賬的好時機。

  他擔心自己被報復,  幾個月下不來床,所以能睡就睡,  絕對不多醒一刻鐘。

  外面吵吵鬧鬧聲響太大,他最終還是醒了過來,倆眼一睜發現來鬧事的竟是熟人。

  當初想收他做男寵和靈寵的妙蓮,  妙蓮和元蓮名字只差了一個字,實際上人品天壤之別。

  當初元蓮對付他倆時有留手,  實際上亦是個修為恐怖的,畢竟是女媧的后人,不可能弱。

  當初說她血脈稀薄,  不過是給她找個藏拙的借口罷了。

  元蓮很聰明,借著臺階往下下,當真配合的只使了三件道器。

  其實她身上不止,女媧當初可是被稱為寶貝最多的人,即便每代都有人霍霍,丟失了不少,還是很多。

  女媧也是古老的女神之一,各種神通不重樣,元蓮放了大海一樣的水。

  玄朱救了她的貓,這么點小事,她都能做到這個地步,可見是個人品不錯,值得結交的人。

  妙蓮嘛,當初被他拒絕之后企圖強來,用她的千蠶絲將他捆的絲毫動彈不得,手和腳大大拉開,他都能察覺到撕裂感,像是要被人大卸八塊一樣。

  得虧是在極寒之地,他搬出元蓮,聲稱自己這樣貌要是喊了元蓮,唯一的要求就是殺了她,元蓮會不會動手?

  肯定會的。

  他對自己的樣貌還是很有自信的。

  這樣還是說服不了妙蓮,只好搬出自己的身份,他娘和他爹,他爹不提,他娘絕對會在他體內留下本命

  符箓。

  他娘可越級挑戰,妙蓮扛不住她的三擊,是不得已放了他的。

  拂了她的面子,那廝懷恨在心,事后聲稱要雪白的狐貍毛做大氅,借刀殺人叫別人宰他。

  總之陰險的很,他差點就栽在這廝手里。

  這事他當初為了勸玄朱想開點,自己抖出來過,所以玄朱知道,此時正面目不善的看著妙蓮。

  那廝自己不動手,只在背后挑唆其他人,她不是自己來的,還另外帶了幾個她的愛慕者。

  每次都這樣,藏在愛慕者身后指使他們。

  “就是他,當初差點要了我的命。”

  好家伙,這廝別的本事沒有,倒打一耙倒是厲害的很,他還沒講自己險些死在她手里,她反而先出了招。

  闕玉是狐貍形態,蹲在玄朱肩上,親眼瞧見那廝在沒人看見的地方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還沖他神念傳音。

  叫他乖乖的投降,她找的這個人不一般,是化神巔峰云云。

  這廝宛如傻子,這么多年修為沒有進展,還是化神中后期那個階段,看不出來他倆如今的實力,倒是那個化神巔峰有些遲疑。

  他是個虛的,勉勉強強修到巔峰,一樣看不出來他倆瓷實的修為,但是他倆卻能將對方的神念傳音盡收耳底。

  方才妙蓮的話玄朱也聽到了,闕玉瞧見她背后的劍劇烈的抖了起來,戰意十分強烈。

  她也沒忍,長空劍瞬間出鞘,幾乎沒費多少功夫打跑了妙蓮請的救兵,畢竟只是傾慕,還能為了她丟了自己的性命不成?

  妙蓮是個能屈能伸的,當即跪下來要他饒了一命,還提起當年,其實是故意放了他,對他有情,這么多年沒有放下,聽說他出現立馬就來了云云。

  闕玉還沒回應,玄朱已經動手,幾下將她解決,快狠準動作一氣呵成,都不給人反應的機會。

  事后擦著劍,睨了他一眼。

  搞得好像他跟這廝真有奸情一樣。

  他可太冤枉了,當年完全是被逼的。

  妙蓮那個龜孫惡趣味很濃,喜歡聽他慘叫,對他可一點沒有手下留情,又是千蠶

  絲勒,又是鞭子打的,抽的他到現在回想一下都會不自覺鉆進玄朱懷里,嗅著她的氣息,在一陣安心的氛圍內好半天才能緩過來。

  當年剛到她船上時,之所以那么警惕,也跟妙蓮有關,妙蓮叫他意識到只要長得漂亮,男孩子也有貞潔不保的危險。

  那廝著實纏了他一陣子,只要他受傷,疼的受不了,一準有她。

  那廝就喜歡看他虛弱的模樣,沒少折磨他,一度成為他噩夢的對象,每次都會魘到自己失足,被她抓到后日日關進小黑屋里,用鞭子抽,叫十分纖細的千蠶絲勒的他手腳胸膛,各處都是血。

  等他失血過多的時候才放他下來,搬著小板凳坐在一旁看他倒在地上喘息。

  她可太惡心了。

  有虐待人的癖好,越是漂亮的人和物越興奮,那覬覦的眼神,他到時候還記得。

  太可怕了。

  躲她都來不及,哪敢有什么想法。

  雖然如此,闕玉還是有些心虛,就像外面有狗被抓包了一樣,接下來更老實了,日日皆在沉睡。

  就這樣慢慢地熬啊熬,終于到了太清宗。

  這么多年過去,太清宗還是沒怎么變,依舊是那副模樣,他幾乎可以稱得上熟門熟路指揮著玄朱去哪。

  和以前一樣,他還是狐貍的形態,被玄朱用布條縛在胸口,外面罩著披風,他從披風縫隙里看外景,偶爾神念。

  以前還會有顧慮,自從修為更高之后沒人能探出他的神念,于是幾乎可以說肆無忌憚的掃了太清宗一遍,然后按照記憶喊玄朱去熟悉的地方。

  玄朱沒有阻止,她其實也挺想知道闕玉會先去哪?

  不出意料,是倆人相遇的地方,太清宗的后山,那顆樹下。

  倆人像是懷念一樣,待在原地許久,從白天到黑夜,看了日出,瞧了夜景,也觀了一夜的星星和月亮。

  說起來星星和月亮可真配啊,日日都掛在一起,從不分離,就像她和闕玉。

  她覺得闕玉是月亮,她是星星,但是在她神魂動蕩,意識不清的時候闕玉說,她是月

  亮,他是星星。

  不管怎么樣,月亮和星星始終在一起,你出我出,你沒我沒。

  她和闕玉也會。

  倆人在這里找到了許多回憶,還一道泡了溫泉,玩了秋千,吃過食堂的飯菜。

  筑基期往下還是要食用東西的,所以太清宗有專門用膳的地方。

  倆人假裝成弟子,沒有暴露身份,偷偷的吃。事實上是闕玉吃,她看,她還是覺得小雞沒什么味道,不如闕玉……

  玄朱望著對面吃完嘬爪子的狐貍,由衷的覺得——闕玉才是世上最美味的。

  狐貍還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無憂無慮地用爪子勾著雞腿啃,偶爾吩咐她去拿哪道小菜。

  食堂里不止一道菜,很多,弟子們想吃哪個打哪個就好。

  因為吃了雜物對修煉不好,所以其實沒多少人來,大家都食用辟谷丹,一顆上好的能頂十天半月,差一點的也能堅持三天左右。

  很少人愿意浪費時間和精力跑來跑去,也就闕玉不嫌麻煩,恢復修為后真元能煉化萬物,體內又有狐火,根本不怕這點雜質,輕而易舉就能消除。

  所以他幾乎可以說吃的肆無忌憚。

  玄朱沒阻止,他要哪道菜就拿什么,闕玉愛吃,但是不浪費,只要端過來,鐵定光盤,眼瞧著越來越多,到了他的極限才罷手。

  玄朱就在對面看著,手上閑,干脆拿起小雞剔骨,給他減輕些麻煩,叫他吃的更順暢。

  他還是狐貍的模樣,雪白雪白,食堂里的人禁不住側目望來,有說真可愛的,也有說真能吃的。

  前者闕玉翹起了小腳腳,這是他開心愜意的表現,后者叫他驀地弓起腳背,露出不滿的神色。

  他雖然能吃,但是不愛別人這么講他,當初還在極寒之地時小白貓說了他一句,氣的他好幾天沒有食欲。

  這次嘴里的雞腿也咽不下去,哽在喉嚨里。

  他也雞賊,拿開雞腿,指了指他干掉的無數空盤,誣告道:“這些都是她吃的,跟我沒關系。”

  玄朱瞥了瞥撂很高的空盤,沒有否認,對著那幾人點了點頭,“他沒說錯

  ,都是我吃的。”

  那幾個女孩子已經在這里許久許久,什么都知道,聞言互相對視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來。

  笑的闕玉板下臉,望著剩下的食物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玄朱的小雞骨頭都拆完,將裝滿了肉的盤子擱在他面前,“吃吧,她們是在笑我,跟你沒關系。”

  闕玉知道是在騙他,像哄小孩一樣,也不知怎么地,心情就是好了許多,拿起肉又開始吃了起來。

  玄朱坐在他對面,耐心的等著,吃完盤子送回去,給闕玉的狐爪擦一擦,臨走前像帶一件包袱,亦或者自己的佩劍,順手將指頭插入狐貍的兩邊腋下,直接將他整個提起來。

  狐貍每次在空中都有個習慣,兩只小腳腳并在一起,乖乖的被她舉起擱進懷里的布包里。

  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他似乎也習慣了,吃飽了往那一趟,瞧見她過來熟門熟路直起上半身,兩只前爪微微抬起,配合她一樣。

  如果是人類的形態,應該是個站起來,舉起手要抱抱的姿勢。

  玄朱眼中不經意染上一抹柔色,載著闕玉吃吃喝喝玩完才褪下偽裝,以自己的本來身份去辦正事。

  她昨天回來是悄無聲息的,沒有人曉得,今兒才有些動靜。

  等她處理完公務,準備去自己的寢屋時,路上不知為何,到處都開始傳出些不太友好的流言。

  “你們聽說了嗎?師叔回來了,還帶回了那只狐妖。”

  “據說直奔鎖妖塔而去,那狐妖也是可憐啊,咱們師叔沒情沒愛,連心都沒有。”

  “那狐妖一路老老實實跟著咱們師叔回來,半路還幫著師叔解決了許多麻煩,跟極寒之主力拼,救了咱們太上長老和無數弟子。師叔倒好,剛到宗門便翻臉不認人,將那狐妖給囚了。”

  “囚在鎖妖塔?還是……”

  “當然是鎖妖塔了,你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

  那個提出疑問的被罵了。

  “鎖妖塔內那么多邪魔,有些還是萬年的老妖,那狐妖不一定應付得了,背靠背作戰的交情,師叔怎么舍得?”

  “

  就是,師叔太狠了。”

  幾乎他們話音剛落,便見一抹雪白的身影走來,胸前還掛著一只狐貍。

  狐貍捧著一個竹筒,竹筒里是諸多的丸子,散發著濃濃的肉香味。

  狐貍爪子一勾便是一顆肉丸掛在鋒利的爪爪上,往嘴里送,吃的好不愜意。

  眾人:“……”

  等倆人走過,流言畫風突變。

  “怎么回事?不是說關進鎖妖塔了嗎?”

  有知道內幕的解釋道:“關的不是那只狐貍,是妙蓮仙子的魂魄,聽說師叔回來的時候妙蓮仙子帶著人搗亂,被師叔打的肉身粉碎,只剩下神魂,這樣師叔都沒有放過,封進了鎖妖塔內。”

  “妙蓮也太慘了吧?”

  “可不是嗎?不過師叔現在委實是強啊,據說那妙蓮帶的人是化神巔峰,輕而易舉被師叔嚇跑。”

  “好家伙,這么說來那只狐貍豈不是有福了?”

  “好羨慕那只狐貍啊,師叔長得漂亮,天賦又高,這樣的天之驕女,居然被那只狐貍給拱了。”

  “太可惜了,狐貍何德何能配得上師叔?”

  “就是啊,好心痛。”

  闕玉:“……”

  瞧瞧這群善變的人,剛還在可惜他,轉眼就開始惋惜玄朱了。

  墻頭草啊,風往哪刮往哪倒。

  “說起來師叔為什么又不關他了?不是說要把他鎖進鎮邪塔嗎?聽說還是師叔師父、也就是太上長老的意思。師叔一向守規矩,這怎么突然變卦了?”

  玄朱已經走遠的腳步一頓,忽而回身,認認真真地告訴那些人,“師父已經將這事全權交由我處理。”

  那日她問師父的劍,闕玉還要關進鎖妖塔內嗎?

  那把劍說明昊已經顧不上這些了,都聽她的,她愿意怎么來便怎么來。

  “闕玉沒有殺過人做過壞事,所以為什么要封他?”

  闕玉挑了挑眉,不禁抬起下巴朝玄朱看去。

  玄朱的表情很嚴肅,仿佛這是個必須全神貫注,專心致志,提起所有精神才能回答的問題一樣。

  那些說閑話的人登時噤聲,老老實實

  低頭行禮。

  闕玉其實心大,不在意這些有的沒的,拉了拉玄朱的袖子,示意她算了,回去吧。

  玄朱收到了他的暗示,想了想,沒有停留,折身繼續走,本也離的不遠,很快到了她的住處。

  她是太清宗重點培養的弟子,有個單獨的小院,且靈氣蔥郁,四周還安靜,無人打擾,在離山頂很近的地方,意味著她的身份不底。

  越往上越說明地位高。

  一進去就像他想象中的一樣,家徒四壁,什么都沒有,連床的位置都是空的,隨便擺了個坐墊用來打坐就完了。

  她跟個傀儡人似的,除了修煉沒別的需求,伺候的小廝和丫頭都沒要,自己一個人住。

  以前確實夠了,反正她不吃不喝不玩不鬧,只要有個坐的地方就好,現下不行,因為有了他。

  他是個愛享受的,吃喝玩樂一個不能少。玄朱似乎也知道,沒有放他下來,就這么兜著他,擼起袖子縛上綁臂,勤奮地開始收拾。

  屋里打掃一番,地上,墻上和頂上,一塵不染才罷手,然后鋪木質的板子。

  因為他喜歡躺在冰涼的地面歇息,完全展開四肢,整個呈現‘大’字型癱著。

  以前在一寸方船上都是這樣,后來去了學海無涯舟,在房間也是如此,玄朱重新給他鋪的板子,干干凈凈都是新的,所以他躺的肆意。

  回了她的老家,不能比原來還差吧?

  玄朱將整個凹凸不平的石磚都磨了磨,整齊后地面都覆了一層木板,廊下也收拾過。

  院里的野草拔掉,種上花草,一側廊下開鑿出廚房,又建了個涼亭,還是因為他喜歡躺在涼亭看風景,趴在凸起的寬椅上看甲板上的弟子們習武和活動。

  大概想著長住,完全按照他的愛好搞得,她自己沒有喜好,非要說的話那就是他了吧?

  所以他舒服就等于她的愛好滿足。

  闕玉沒有大意的叫玄朱挖了個池塘,他可以趴在涼亭下看魚,涼亭里鋪了厚厚一層涼席,周圍下了結界,只能從里面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當初在

  學海無涯舟下的就是這種禁制,可以叫他更自在,不用擔心被人指指點點。

  玄朱全部搞定后已經一個下午過去,晚上套著她那件可笑的兔子圍裙,一絲不茍的挺著背,束著綁臂開始做飯。

  照例是他喜歡的小雞,有炒小雞,燉小雞,還有烤小雞。

  她在忙活,闕玉這個廢材就倒在廊下,閑著無聊給她制造麻煩。

  他滾到玄朱腳邊,離她很近很近,近到她稍不留神就會踩中他。

  然而玄朱好像腳下長了眼睛似的,無論他怎么靠過來,如何滾,她就是能準確無誤的繞過他,連他一根毛都沒碰掉。

  闕玉幾次沒有得逞,自覺無聊,挺起身子剛要離開,玄朱的菜已經出鍋,挨個盛在盤子里,盤子又放在大托盤內。

  單手端著,單手從背后繞到他腋下,熟門熟路卡住,將他整個人提著送到屋內。

  闕玉坐在涼席上,狐貍尾巴搖的歡快,一雙狹長的眼愉悅地瞧著面前特意為他獸身打造的矮榻,微微直起上半身,剛要不客氣的上爪子享用各色美食,也好久沒嘗過,感覺玄朱好像又進步了,也才勾了小小的雞肉塊而已,外頭突然下起雨來。

  嘩啦一下,像一盆水澆下來,一下子下的很大很大。

  闕玉一邊將爪子上勾的肉塊吃掉,一邊愣愣的看著窗外。

  從他這個角度看去,這間堂屋的擺設,和門口廊外下的雨,都讓他有一種熟悉感。

  仿佛回到了小時候,爹爹坐在門口,娘在屋里逗他,他那會兒還小,玩不了多久便累的倒在地上,瞇著眼睛看娘用秀氣的腳丫子踩上爹的肩頭,順著他背后的蝴蝶骨一路往下。

  太過分了爹便會將那只作惡的腳腳抓住,娘鈴鐺一樣的笑聲驀地在屋里蕩開,震的他瞪了瞪眼睛。

  然而實在太困,他到底還是睡了過去,在明艷的火旁,安心又舒適。

  現下玄朱的這處住宿給了他同樣的感覺,叫他打心眼里放松,又或者說,其實只要玄朱在,無論在哪他都有一種在家的感覺。

  一寸方船他待的很樂呵,學

  海無涯舟也不遑多讓,這里更是得勁。

  闕玉舔了舔爪爪,落地走到玄朱身旁,親昵的蹭了蹭她。

  其實狐貍很粘人的,膽小謹慎只是他們保護自己的手段而已,一旦認定了那個人,恨不得跟對方永遠黏在一起。

  所以其實玄朱每次縛他,他都不討厭,不僅如此,那個位置在玄朱胸前,與她貼合著,時刻能感受到從她那邊傳來的熱度,叫他感覺很安心和可靠。

  可能膽小的人都需要個依靠吧,玄朱就是那個為他遮風擋雨保護他的人。

  早些年之所以缺了那么些愛,是為了遇到玄朱,然后讓她補回來。

  當然啦,他也會說話算話,拿命去愛她。

  闕玉得到了一個摸腦袋,玄朱動作輕柔,今兒為他干了一天活也沒有半點不耐煩,所以他幾乎可以肯定,玄朱沒有記仇,也許根本沒怪他當初丟下她一個人去找云厥,畢竟是有原因的。

  總之這關就這么不痛不癢的過了。

  我可真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狐貍啊。

  闕玉回頭,準備繼續吃他的小雞,兩只爪子一起,扒拉了一條雞腿,剛歪了腦袋啃住,一只手忽而從他腋下穿了過來,舉著他一把摁在地上。

  一股子外來的力量涌進他體內,改變了他人族和妖族的天秤,叫他變成了人身。

  藏在發間的法衣光芒剛亮,衣裳沒來得及套在他身上,已經被人打落,擊去一邊,所以他現在是光果的狀態,玄朱的一只手摁在他胸膛間。

  闕玉眨眨眼,還維持著手捧雞腿,縮在邊緣的犬牙咬住雞肉的架勢,尚沒摸清什么情況,便聽到玄朱說。

  “云厥死了,你爹娘的事了結,是不是該算一算你給我下藥,丟下我一個人去濟世的帳了?”

  啪!

  闕玉的雞腿掉了,順著他的肩頭滑落,栽到涼席上。

  涼席是剛鋪的,很干凈,玄朱將雞腿撿回來,重新塞回他手里,示意他吃。

  闕玉:“……”

  這誰還吃得下?有個人守株待兔一般,目光牢牢釘著他的喉結,似乎只要他敢咽,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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