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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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個人出手就沒有留情,如果沈錫修為不濟,這一下只怕就會死在這五個人手中。
沈錫向著五人飛奔的方向掠去。
“分開跑!”
五個人中為首的蒙面人低喝道。
既然五個人也不是沈錫的對手,那總不能被沈錫一鍋端了。
五個人立即分開,分向五個方向狂奔。
沈錫腳尖點地,瞬間到達剛才讓大家分開的蒙面漢子面前。
那漢子雖然身處險境,卻也是臨危不亂,反手就是一掌。
沈錫對于漢子的出手視而不見,剛才與五人交手,他已經對于五人的修為有了大概的認識,知道這幾個人的修為最高的就是眼前這漢子,大概是金丹境小成的修為。
沈錫身形一動,躲開漢子拍向自己的手,瞬間到達漢子前面。
那漢子被沈錫的速度震撼,但仍是立即調轉方向,繼續狂奔。
沈錫微微一笑,一步邁出,瞬間趕上那漢子的身形,一把拽住那漢子的衣領。
那漢子一個翻身,雙腿踢向沈錫的腦袋。
沈錫伸手擋住,同時另一只手瞬間拍在漢子的胸膛。
漢子一口鮮血瞬間噴出,整個人向后飛了出去。
漢子在地上一個轱轆,立即起身繼續狂奔。
沈錫心說這家伙好強的求生欲,但沈錫又怎么會讓這家伙輕易溜走,腳尖點地,身子掠出,如影隨形,一掌拍向那漢子的后背。
漢子感覺到后背勁風呼嘯,知道沈錫又對他出手,趕緊就地一滾。
但沈錫的反應比他更快[],化掌為爪,一把抓住那漢子的后心。
漢子被沈錫擒住,仍是不肯放棄,兀自還想掙扎。沈錫也不客氣,一掌把這漢子拍暈。
慕容茹雪和一眾護衛正在火堆旁焦急等待。
“怎么辦,我們要不要出去幫統領?”
常安有些焦急的向沈錫消失的方向張望。
慕容茹雪也是秀眉緊蹙,眼中露出擔憂之色。
“李塵浦、趙志,你們兩個帶人過去幫忙。”
李塵浦和趙志應了一聲,點了五個人,就準備過去幫沈錫的忙。
就在這時,沈錫從黑暗中走了回來,手里還拎著一個漢子。
“統領,你回來了!”
常安看見沈錫平安歸來,心里由衷的高興。
沈錫把那漢子扔在地上,隨手一拍,那漢子連連咳嗽幾聲幽幽醒轉,睜眼看見身邊全是慕容茹雪的護衛。
不過那漢子也是硬氣,仍是怒目瞪向沈錫,眼中滿是不忿。
常安上前就是一巴掌,重重拍在漢子臉上,“還敢瞪我們統領,不想活了是吧!”
漢子臉上的黒巾被常安拍掉,露出一張堅毅的臉。漢子面色黝黑,臉上的胡茬像鋼針一樣直立。
慕容茹雪有些驚訝,“孟四海!”
那漢子被慕容茹雪認出來,也不說話,就在那梗著脖子看月亮。
沈錫間慕容茹雪竟然認識這蒙面漢子,就問慕容茹雪,“這人是誰啊?”
“這人叫孟四海,是我大哥的護衛。”慕容茹雪恨恨的問孟四海:“你是我大哥派來的?”
孟四海仍然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副打死不說的表情。
李塵浦上去就是一腳,“我們家小姐問你話呢,你是聾子還是啞巴?”
孟四海被李塵浦踢的翻到在地,卻仍是梗著脖子不回答,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怎么處置這家伙?”
常安看向慕容茹雪。
慕容茹雪的眉頭皺了起來,如何處置孟四海是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殺了吧,這還是慕容家的人,面子上過不去,而且慕容茹雪肯定不會同意。
不殺吧,他們是進來捕獵妖獸的,總不能一直這樣帶著他完成春狩獵。
孟四海好像是吃準了慕容茹雪不能拿他怎么樣,還是一副不合作的態度。
“不著急處置他,咱們等到天亮,沈錫你和我去找慕容伯符,我倒是要看看這家伙怎么解釋,”
慕容茹雪思考了一會,拿定主意。
抓到孟四海,讓她假裝什么事也沒發生一樣,就把孟四海放回去,那是絕不可能的。她總得和這個大哥說道一下。
此時東方已經泛起魚肚白,估計距離天亮也沒多長時間。
經過這么一鬧,眾人也沒有心思再睡覺,便紛紛起床洗漱,開始準備今天的狩獵。
轉眼間天明,沈錫正與慕容茹雪等人圍坐在火堆便吃早飯,沈錫就感覺到一伙足有十幾人的隊伍正向這他們這個方向趕來。
“有人來了!”
沈錫輕聲與身邊的慕容茹雪說。
慕容茹雪吩咐眾人收拾一下,靜待訪客的到來,對于來人是誰,她的心里已經有了大致的判斷。
果然,沒一會,從沈錫等人面前的林子中傳出腳步聲響,一伙十幾人的隊伍出現在沈錫面前。
“怎么回事,小妹,我怎么聽說你抓了我的人?”
一個面容英俊的錦衣青年從林子中閃出,即便是在深山老林,這人的袍子也是極為熨帖,沒有絲毫折皺,沈錫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在林子里也每天熨衣服。
地上的孟四海看見來人,激動地嗚嗚了兩聲,可是嘴里被塞了李塵浦的襪子,沒法出聲。
其實,孟四海自打被抓住,一句話都沒說,本來沒有塞襪子的必要。這襪子純粹是李塵浦為了惡心孟四海才塞進去的。
慕容茹雪看著來人,一聲冷笑,“大哥,這話是從何說起?”
原來這錦衣青年就是慕容茹雪的大哥,慕容有道的長子,慕容伯符。
“從何說起?人都被你綁在這了,還用說什么?”
慕容有道指了指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的孟四海,語氣十分不滿。
這人理直氣壯地顛倒黑白,倒是讓沈錫十分佩服。
“啊,這人是大哥你的手下啊!”慕容茹雪故作驚訝,“這是昨天我的護衛們抓的毛賊,來這搶我們的獸牙,沒想到是大哥的手下啊。”
慕容伯符大怒,“你不要血口噴人,你有什么證據說我的人來你這里搶獸牙?”
“孟四海不過是昨晚上起了個夜,就這么被你們綁到這里來。慕容茹雪,你不要以為這里不是青州府就可以為所欲為。”
孟四海在地上腦袋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慕容伯符說得義正言辭,如果不是沈錫昨晚親自把孟四海抓回來,恐怕就信了他的鬼話。
慕容雪雪氣急反笑,“慕容伯符,你這般顛倒黑白,我身邊的護衛都可以證明,是孟四海昨夜來到我們營地,想要強搶獸牙,這才被我們擒下。”
慕容茹雪身邊的護衛紛紛點頭。
慕容伯符不以為然,“這些人都是你的護衛,自然向著你說話。”
“要是像你這么說,我也可以問我的護衛,孟四海昨晚是不是一直在我的營地?”
“是!”
慕容伯符身后的護衛轟然應聲。
“你、你.......”
慕容茹雪氣急,對于這個無賴大哥,她也沒有什么辦法。
沈錫邁步上前,擋在慕容茹雪和慕容伯符之間,“這人現在在我們手上,你想怎么辦?”
沈錫知道,與慕容伯符說不出什么道理,不如直接看他此行的目的。
慕容伯符看了沈錫一眼,滿眼囂張,“你小子是誰啊,我們兄妹說話,輪得到你個外人插手。”
“我是慕容茹雪的護衛統領,你有什么事和我說就好。”
對于慕容伯符的囂張,沈錫視而不見,語氣平淡的說。
慕容伯符本來以為慕容茹雪手下沒有什么硬點子,知道慕容茹雪在此處扎營,想著趁著夜色從慕容茹雪那里搶些獸牙。
沒想到他派去的五個人不但沒有搶到獸牙,結果還搭上了一個孟四海,這才帶人找上門來。
聽回來的四個人說,慕容茹雪手底下有一個少年,修為極高,他們五個人一起出手也不是那少年的對手。
此時見沈錫站出來,看年紀不過二十歲,想來昨晚上以一敵五的便是眼前這小子。
“怎么辦?”慕容伯符扯了扯嘴角,“你們平白無故抓了我的人,總得給我個說法吧!”
慕容茹雪身后的護衛立即炸了鍋,怒目瞪向慕容伯符。
“明明是這孟四海來咱們營地搶獸牙,怎么還成了我們平白無故抓人?”
“就是,這也太沒有道理了吧!”
沈錫擺了擺手,示意身后眾人稍安勿躁。
“你想要什么說法?”
沈錫仍是面容平靜,沒有絲毫動怒。
慕容伯符見沈錫的反應,心說這小子雖然修為不俗,但也知道他慕容伯符不是眼前這沈錫能夠惹得起的,這就是要認慫啊!
看來這小子也算識時務!
想到這里,慕容伯符笑容更勝,“都是自己兄妹,我也不難為你們,給我一千顆獸牙,這件事就算過去,我就不再追究”!
“一千顆獸牙,你怎么不去搶?”
李塵浦再忍不住脾氣,大聲喊道。
他們辛辛苦苦這么多天,也沒有收集到一千顆獸牙,結果這慕容伯符開口就是跟他們要一千顆,這簡直就是明搶。
“怎么,嫌多啊,還是手里沒有這么多獸牙?沒有不要緊,你們可以先把手里的獸牙給我,剩下的慢慢攢,攢夠了再給我!”
慕容伯符笑容燦爛。
對于這次春狩的勝利,慕容伯符可以說是勢在必得。
慕容茹雪手下這些人,還入不了他的眼!
他之所以如此有恃無恐,吃定慕容茹雪,是因為他身后站著兩個人。
蔣敬堂和崔敏之,兩人都是金丹境大圓滿的修為。
再加上慕容伯符自身實力,在青州府青年一代中,只怕無人能出其右。
慕容伯符相信,所有參加這次春狩的隊伍,他認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
正是這種自信讓他不僅敢出手去搶慕容茹雪的獸牙,更是在事情敗露之后光明正大的來慕容茹雪這里要人。
反正在這芒碭山,誰拳頭硬誰的話就有道理。
沈錫點點頭,“好,就一千顆獸牙。”
慕容茹雪的臉色慘白,他沒想到沈錫這么痛快就答應了慕容伯符的要求,看來沈錫也感受到了慕容伯符身后站著的那兩個人高深的修為。
慕容茹雪的護衛一個個垂頭喪氣,沒想到統領竟然這么容易屈服。、
慕容伯符洋洋得意,對于這樣的結果他十分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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