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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酒樓挑釁 無妄之災(zāi)(求訂閱)


  話音甫落,就有幾個人從大門里走出來。

  這些人有男有女,走在前面的是兩個青年,身著錦袍,頭戴錦冠,面容雖不英俊,但卻透著一股剛毅陽正的男人味,眉眼間有幾分相似,年歲又相仿,看著應(yīng)該是一對兄弟。

  在他們身后是兩個十七、八歲大小的少女,衣著光鮮,穿戴華貴,身材高挑,體態(tài)豐腴,眉毛細細,眼睛水靈,容貌雖不如明霽雪、趙燕翎那般明媚無雙,卻也是在水準之上的美女。

  其中一女相貌更為精致,顴骨略高,眼眉冷俏,帶著一股女強人氣息。

  觀其面看其色,應(yīng)該是一個頗為強勢的女人。

  她們身邊,站著一個十一、二歲大的小子,衣著光鮮,皮膚粉嫩,竟有幾分女兒氣,眉宇間高人一籌的傲氣尤其令人不爽。

  在他們身后,跟著七八個青年和中年人,個個舉止老練,氣息沉穩(wěn),深沉的目光中,時不時迸射出凜然如刀似劍的殺氣,一看就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精銳,應(yīng)該是這些人的護衛(wèi)。

  搶先走過來的一人,正是折克繼。

  此刻,他向來不離身的長槍,正被后方一位氣息淵深的中年人拿著,跟在十步之內(nèi)。

  “明姑娘,折某還在擔心你的安危,畢竟京師龍蛇混雜,初來乍到很容易吃虧。還好你安然無恙回來,我總算放心了。”折克繼連珠炮似地說道。

  “有勞折公子關(guān)心了。”

  明霽雪極為不適應(yīng)這種熱情,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隨意敷衍一句。

  折克繼卻沒察覺她這種疏離之舉的用意,還要套近乎,卻聽兩位青年中的一位輕輕咳了一聲,接著緩聲道:“表弟,兩人客人前來拜訪,怎么不為為兄等人介紹一番。”

  “表兄說的是,是我莽撞了。”

  折克繼連忙認錯,介紹道:“這位是白信,這位姑娘是明霽雪,此次姨母和小妹在西北遇險,全靠明姑娘他們出手相助才化險為夷。一路進京,也多虧有他們的照應(yīng),才一路安順。”

  “原來是姑母和小妹的救命恩人,方才失禮了,請受我們兄弟二人一拜!”兩位青年一聽這話,連忙拘了一禮,向白信兩人道謝。

  他們身后的兩個少女亦跟著行禮。看樣子,她們和兩個青年是一家人沒跑了。

  只有那個少年人,倨傲的昂著腦袋打量兩人,不言不語。

  明霽雪還是首次被人這么鄭重的道謝,更何況解救李夫人母女壓根兒沒她什么事,又是羞澀又是尷尬,還帶著薄怒,惱怒折克繼亂說話。

  至于被搶了功勞的白信,倒是沒什么意見,只是覺得折克繼這小子做事不夠地道,為了泡妹子竟敢睜著眼說瞎話。

  在不要臉這招泡妞三絕技上,顯然造詣不低。

  不等明霽雪開口,折克繼又為眾人介紹道:“這兩位是我的表兄,這是二兄楊邦儀,這是三兄楊邦懷。這兩位是我表姐妹。這是表姐楊鬧紅,這是表妹楊滿堂。”

  折克繼介紹到每個人時,每個人都會點頭示意,令白信和明霽雪分得清誰是誰,比如那個氣息強勢的少女,就是折克繼的表姐楊鬧紅。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楊家將之后了!”白信心中恍然,忍不住多看幾眼。

  折克繼這時又指了指那個少年,語氣和態(tài)度就變得隨便了許多,笑著道:“至于這小子,他是種家的小輩,小我一輩,名叫彥崇。”

  分說完畢。

  白信道明來意,將手上的禮物送上。

  楊邦儀作為李府娘家侄兒的身份代為招待,客氣道謝,一揮手,后面的護衛(wèi)領(lǐng)會意思,走出一人接過白信手里的禮物,送入李府。

  “兩位貴客前來府上,本應(yīng)隆重招待兩位。只是姑母剛剛回來,各方親友、朝中同僚女眷,無不紛紛前來拜訪,此刻府中多是女眷,連我們兄弟都不便多呆。”

  楊邦儀微微一笑,邀約道:“兩位如果不嫌我們失禮,不如一起去長春閣坐坐。那里是京師有名的酒樓,飯菜酒食俱佳,也好讓我們兄妹盡一番心意,兩位意下如何?”

  話說到這個份上,要是不去就顯得無禮了。

  好在白信和明霽雪并不討厭這幾個人,相反,他們對這些出身將門的俊杰頗有興趣,畢竟要全面了解京師的風土人情,找本地人打聽肯定沒錯。

  “那就讓楊兄破費了。”

  “好說,請。”

  …………

  長春閣。

  京城里有名的大酒樓之一。

  大門前車水馬龍,人來人往,非常熱鬧,來往的人衣著華麗光鮮,非富即貴,也有隨身佩戴刀劍的武林人。

  遠遠的還沒進門,就能聽到華麗堂皇的大酒樓里傳出的喧鬧之聲。

  一行人氣勢不凡,楊、折、種三家子弟一看衣著氣度就是權(quán)貴子弟,尤其身后還跟著一群看就知道很不好惹的護衛(wèi)。

  當即就有衣著整潔的店小二湊過來,鞠躬問好,“幾位貴賓快里面請。”

  “給我們一間天字號包間,環(huán)境雅致一點。”楊邦儀隨口吩咐道。

  “是,客人這邊請。”

  店小二的腰直接彎了,臉上掛著討好的媚笑,點頭哈腰的帶著幾人往里面走。

  一行人進入一樓的大廳。

  大廳里擺放著百十張圓桌,幾乎每張桌子都坐滿了客人,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店家特意在大廳中心蓋了一座四方形的高臺,四面擺開,高臺上正有一位茶博士高聲暢談,說著些不知道出自誰人手筆的傳奇故事,引得下方一眾聽客,時不時爆出一陣叫好之聲。

  二樓、三樓是一間間包廂,環(huán)著木欄組成一個方形的天井,許多客人一邊享用零食糕點,一邊閑聊,邊聆聽下方茶博士、說書人講的傳奇故事,過的好不愜意。

  又有許多人聽到妙處,心中歡喜,隨手往一樓的高臺上撒幣。

  嗯,銅錢也是錢幣不是。

  一行人沒有上樓,而是在店小二帶領(lǐng)下從一樓門口繞過,沿著走廊,走到了另一側(cè)。

  那里有數(shù)間獨立的院落。

  天字號包間,指的就是這些院落。

  這些每間獨立的院子,布置、裝潢、格局等等都是店家請了高明的大師精心建造而成,院內(nèi)的景致更是花了大價錢從全國各地購置運送而來,保證原汁原味,風景各異。

  但相對的,天字號包間的消費也是恐怖的很,普通人聽聽就覺得腳軟。

  也難怪店小二聽楊邦儀說要天字號包間時,會是那種近乎諂媚的表情舉止了。

  不過,長春閣能在寸金寸土的京城里,置辦下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后臺能量之大可見一斑。

  一行人逐漸遠離酒樓里的喧鬧,還沒進入院子,在另一處院子的門戶里走出數(shù)人。

  “呦呵,看看是誰來了,這不是咱們的兩位楊小將軍么!”

  為首其中一人故意做出夸張的表情,指著楊邦儀兩兄弟大呼小叫起來。

  楊邦懷聞言,頓時臉色一變,就要開口駁斥,二哥楊邦儀及時扯了一下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發(fā)作,低聲對其他人道:“別理他們,咱們走。”

  說罷,領(lǐng)著其他人就往挑好的院子里走。

  “哎,別走啊,咱們兄弟倆也算好久不見,小將軍何故如此生疏,留下聊聊啊。”那人閃身堵住楊邦儀的前路,一臉戲謔的說道。

  這人一身儒服,腰系錦帶美玉,頭戴儒冠,眼眉細長,雖然舉止惹人嫌,可面容俊朗,身材修長,倒是一個帥小伙。

  白信和明霽雪不用問也知道,這人一定是楊家的對頭。

  而且大有來歷!

  他們兩個外人不便插手此事,便默默在旁觀望。

  只見跟著這人從院子里走出來的人有十七八個,其中十個是氣息精干的護衛(wèi),其余人年紀也都不大,個個穿著文雅,打扮與這人相似,顯然是屬于同一個組織的年輕人。

  他們見這人如此行事,不僅沒有阻攔,反而個個上前幫忙,把楊邦儀一行人的路堵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顯然是要一起找茬。

  雙方的護衛(wèi)誰都沒有上前參與,站在圈外旁觀,看似抽身事外,可其實注意力顯然全都放在這邊,隨時提防自家公子小姐遇險。

  白信對這些人沒有多看,他的目光落到旁邊閑立,好像事不關(guān)己的青年。

  這青年面容俊美,氣質(zhì)瀟灑出眾,做儒生打扮,更顯得此人文采風流,氣宇軒昂。這時,他手搖折扇,輕敲手掌,說不盡的倜儻不群,瀟灑自如。

  高手!

  白信目光深沉,敏銳的精神感知第一時間察覺到此人體內(nèi)深深潛藏著的恐怖氣息。

  那是令他都感覺心驚膽戰(zhàn)的威脅!

  毫無疑問,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仿佛不會武功的青年絕對是一個高手。

  在白信的感覺中,還未有過比這青年帶給自己更強危險感的人物!

  再看他的年紀,也才不過雙十年華出頭,如此年輕就有如此驚人的實力,還有如此相貌、體態(tài),絕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就連白信都不禁吃味起來。

  實力強就算了,還長得高,帥的一筆,簡直是男性公敵,還讓不讓人活了!

  就在白信打量這位青年的時候,他顯然感覺到了有人在觀察自己,目光一轉(zhuǎn),仿佛會說話般的目光投射過來。

  沒有凜然的威逼,沒有預想的警備,而是溫暖柔和,令人如沐春風。

  他笑著向白信點頭示意,沒有任何敵意。

  白信亦點頭回禮。

  這時,楊邦儀和那人的沖突越來越劇烈,空氣中的火藥味越來越重。

  楊邦儀強忍著怒火,冷冰冰的說道:“龐喆,今天我有貴客,咱們的事改天再說。”

  龐喆掃了眼楊邦儀等人,目光在明霽雪身上停留片刻,眼中流露出幾抹驚艷之色,但隨即就被他掩蓋,盯了一眼場中唯一是陌生臉的白信,眼神立多了幾分的鄙夷與嫌棄:

  “如此粗野鄙俗之人,也被你當作貴客招待,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先賢稱你們做‘匹夫’,真是恰當之極。”

  這孩子有病吧!

  你和人楊邦儀有仇,就去懟他好了,干嘛牽扯到我!

  信不信我一巴掌抽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以白信今時今日的禪法境界,倒不至于因為這句話直接翻臉,可心里也有幾分不爽,決定把這事記在心里的小本本上,以后有機會再計較。

  白信大人有大量,不計較此事,可不代表其他人不計較,他畢竟是楊家招待的客人,龐喆不但羞辱自家的客人,還辱罵楊家,是可忍熟不可忍。

  “龐喆,你欺人太甚!”楊鬧紅柳眉倒豎,站出來呵斥他,精致的玉容上都是怒氣。

  楊邦儀眼神冰冷,臉色更冷:“龐喆,你是想在這里生事么?”

  “是又如何!我只怕你姓楊的不敢出手,要做縮頭烏龜!”

  龐喆快意的大笑起來,隨手一指旁邊的空地,道:“有種的現(xiàn)在就跟我比劃比劃,誰輸了誰去到街頭大叫三聲‘我是狗’,你敢嗎?”

  楊邦儀氣的臉色發(fā)黑,楊邦懷更恨不得跳出來替二哥出頭,可他們都很清楚龐喆的實力,龐喆這人看似輕浮,實則心思機敏,功夫極強,實力在京城年輕一輩中是佼佼者,因著某些歷史緣故,他們龐家與楊家一直有仇,年輕一代處處爭鋒相對,龐喆與楊邦儀更是從小爭斗,難分高低。

  只是一個月前,楊邦儀領(lǐng)了御拳館的任務(wù)出城鎮(zhèn)壓某個村子里的邪祟,一招不慎被對方打傷,在家養(yǎng)了一個月才初步止住傷勢惡化,若是此刻與龐喆爭斗,勢必傷勢復發(fā),大敗虧輸。

  至于楊邦懷,他受困于天資不足,武藝平平,遠不是龐喆的對手,出戰(zhàn)只是送菜罷了。

  如果只是平日里的斗氣競爭,楊邦儀置之不理倒也罷了,可事關(guān)楊家名聲,貿(mào)然出戰(zhàn),自己負傷還是小事,連累楊家成了京城里的笑話,他們可就萬死難以贖其罪了。

  可若不應(yīng)站,楊家的名聲同樣受損。

  是以,他們戰(zhàn)也不是,不戰(zhàn)也不是,一時進退維谷,難以抉擇。

  “我哥哥的傷還沒好,你現(xiàn)在挑戰(zhàn)是趁人之危,勝之不武!夠膽的,和我一戰(zhàn)如何。”楊鬧紅挺身而出,目視龐喆,戰(zhàn)意昂然。

  龐喆猛然一愣,他沒想到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居然這么有血性,敢跳出來替哥哥出頭,他倒是有把握取勝,可在這么多人面前勝過一個女人,傳出去不光彩的人只會是他。

  他反應(yīng)極快,哼了一聲,做出不屑的模樣,故意道:“和你一戰(zhàn)又有何妨,只是堂堂楊家,遇事只有一個弱女子出頭,男人都成了縮頭烏龜不成?要是如此,那我可就失禮了。”

  幫著龐喆的那群人,立刻起哄。

  “楊家看樣子的確是沒人了,居然讓一個女人上場!”

  “堂堂楊家到底是沒人了啊!”

  “楊小姐倒是巾幗不讓須眉,只可惜啊,她的兩個哥哥……嘿嘿,可惜啊!可惜!”

  這些話一出,登時把楊邦儀、楊邦懷氣的臉都紫了,他們狠狠的瞪了楊鬧紅一眼,楊滿堂連忙扯住姐姐的衣袖,把她拽了回去。

  楊鬧紅又羞又氣,既恨這群人口無遮攔,恨不能拔出劍來,將他們一一刺倒,又氣兄長們責備自己,全不顧自己的好心,心里又是氣惱,又是委屈,差點落下淚來。

  白信把一切看在眼里,沒有吭聲。

  他注意到,楊家的護衛(wèi)已經(jīng)變了臉色,氣息波動,變得張揚,大有出手干預之意,引得龐喆這邊的護衛(wèi)臉色一沉,紛紛凝息運氣,做好動手準備,局面大有一觸即發(fā)之勢。

  此時,折克繼的臉色越來越差。

  兩位表兄的表現(xiàn)著實令他感覺失望,有人挑戰(zhàn)何必畏首畏尾,了不起被人痛揍一頓,躺地上裝死,以后找機會打回來不就是了。

  再者,自己的親友當著明霽雪的面受人欺辱,這分明是不給他折大少面子,讓他下不來臺,在心上人面前失分。

  折克繼越想越氣,正要挺身而出。

  “周兄,龐兄,還有兩位楊兄弟,許久不見,竟在這里會面,真是好巧啊!”

  忽然間,一道爽朗的聲線從旁邊傳來。

  只見一個身高八尺,氣宇軒昂的壯碩青年大步如風走來。

  他濃眉大眼,身體壯碩厚實,一張國字臉,五官大氣,顧盼之間,極有威勢。

  雖然身穿淡灰布袍,袖口衣角多有破損,在一眾衣服華麗的貴族弟子面前相形見絀,可他氣態(tài)灑脫,絲毫不見半點異色,豪爽之氣,幾乎可以用肉眼清晰捕捉。

  又是一位高手!

  白信心中暗暗驚訝,這人給他的感覺,絲毫不亞于手拿折扇的青年。

  而且不同于拿折扇的青年的深沉內(nèi)斂,這人的氣息宛如滾動的巖漿,毫不隱藏那股灼熱渾厚的氣息,令人想忽視都難。

  不愧是京城,果然能人輩出!

  白信亦留意到,看到這個青年出現(xiàn),龐喆一群人個個臉露晦氣,適才的張牙舞爪之態(tài)瞬間斂去的干干凈凈,而楊家這邊亦繃住神色,似乎有所排斥,只有楊鬧紅神色有異。

  這就有意思了。

  這青年大步走過來,對眾人拱手一禮,遂看向手拿折扇的青年,不無好奇道:

  “周兄,各位聚在這里作甚?”

  手拿折扇的青年淡然一笑,道:“今日兄弟作了一首好詞,龐兄和這幾位好友非要設(shè)宴慶賀,周某盛情難卻,便跟著來了。不想剛出來就在這里遇到了楊家?guī)孜慌笥眩嬓志团c他們稍稍攀談幾句。”

  “什么稍稍攀談幾句,這姓龐的趁我楊叔叔負傷挑釁,還出言不遜辱罵楊家,嗚嗚……”

  種彥崇人小,沒發(fā)現(xiàn)場中的古怪氣氛,聽到這話不實,便忍不住叫出聲來。距離最近的楊滿堂嚇了一跳,連忙把他的嘴捂住。

  可話已經(jīng)出口,捂上也是掩耳盜鈴。

  龐喆一群人和楊家這邊數(shù)人,個個臉色一變,氣氛突然間尷尬起來。

  只有一直看戲吃瓜的白信、明霽雪和姓周的青年依舊從容淡然。

  這青年把眾人神色看在眼里,心里當下就有了幾分了然,道:“既然各位沒有大事,不如就此各自離去,外邊嚷著用天字號包間的人不在少數(shù),咱們犯不著耽誤人家的生意不是。”

  他說著沖旁邊噤若寒蟬的店小二笑了笑,店小二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姓周的青年笑道:“耿兄說的在理,我倒無妨,只是龐兄……”

  “耿兄既然開口,小弟哪敢不從。”龐喆神色僵硬的笑了笑,故作大度的沖著眾人抱了抱拳,悻悻的帶著人離去。

  姓周青年對姓耿青年微一拱手,轉(zhuǎn)身離去。臨走前,有意無意的看了白信一眼。

  “耿某還有事,先告辭了。”

  等眾人走后,姓耿青年也不多做停留,立刻告辭,轉(zhuǎn)身進了一處院子。

  楊邦儀臉上露出尷尬之色,道謝的話生生硬是咽了下去,嘆息一聲,領(lǐng)著眾人進了另一處院子。

  這邊龐喆等人一路往外走。

  龐喆越想越不甘心。

  他從小和楊邦儀爭鋒,從來沒有勝過對方,亦從沒敗過,心高氣傲如他,一直有股氣憋在心里,無數(shù)次發(fā)誓賭咒一定要打敗楊邦儀,壓過楊家,好好逞一次威風。

  現(xiàn)在好不容易等到楊邦儀狀態(tài)不對,他有十足把握取勝,卻被人攪了好事,真是越想越窩火。

  可偏偏卻發(fā)作不得。

  這就更扎心了!

  眾人出了長春閣,姓周青年登上馬車,與眾人分別,先行離去。

  眾人素來知道龐家與楊家的恩怨,見龐喆悶悶不樂,紛紛出言安慰。

  “龐兄,我突然想起一事,不知是否該說?”這時,一位儒生吞吞吐吐道。

  “何事?”龐喆疑道。

  “是這樣的……”

  那人湊到龐喆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龐喆越聽眼神越是發(fā)亮,興奮之下,猛地一拍這人肩背,把他拍的直呲牙咧嘴:

  “好兄弟,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龐某欠你一個人情。”

  他轉(zhuǎn)過頭,喚來一個護衛(wèi),小聲吩咐幾句。

  護衛(wèi)略一點頭,急匆匆的走了。

  龐喆目送護衛(wèi)匆匆離去,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的酒樓。

  “哼,我心中不暢,你也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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