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君世子堪比靈丹妙藥
不可沖動?
當(dāng)年祖父也是這樣說的,不可沖動,徐徐圖之。
可轉(zhuǎn)頭他的祖父就將錦天城里葡蕃的探子連根拔起全數(shù)入了大牢,待肚子里的消息吐出來后百般折磨而死。
參與其中的森狼部被滅,死傷無數(shù)。
那個月,錦天城的上空都漂浮著鮮血的味道,各部被震懾三日內(nèi)全部表示歸順,也就是那個時候白虎部以示其誠意送上了部落守護(hù)神獸的幼崽,驚鳥。
五日后她祖父帶著大伯和她爹前往邊陲,一個月后葡蕃在邊陲不停滋擾的守將被打退十里,大厲于葡蕃的邊境線也向前推進(jìn)了十里,葡蕃發(fā)起反攻她爹帶兵迎戰(zhàn),那一戰(zhàn)大敗葡蕃于陣前斬殺葡蕃將士無數(shù)。
她祖父回來后在書房里告訴她,作為西康郡王的孫女一定要有自保的能力,從那天開始她開始練武,有了紅芙曲。
這便是祖父說的不可沖動,徐徐圖之。
她要如何才能做到祖父那般?
見莊喜樂情緒不對,莊云靈姐妹幾個不放心想要留下陪她,她不停的搖頭站起來推門進(jìn)了自己的臥房。
“主子不會魯莽行事的,只是心里難受才說了那些話。”
平玉出聲,看著臥房的大門有著一絲擔(dān)憂。
“這孩子,平日看著好似歡快的什么也不管,心里還裝著這樣的事。”
回了自己的院子,莊良正坐在床沿上嘆氣。
“這些年西南發(fā)生了不曉得多少事,這孩子想來也是看的多,不說其他,心智比府中的兒郎就穩(wěn)重很多,比別看她一天到晚樂呵呵的四處游玩,可你看她做的那些事,現(xiàn)在想想,哪一樣不是她謀算過的,看是闖了大禍最后都不了了之。”
莊大夫人坐了過去,說起莊喜樂來京都這些日子做的事,看似莽撞最后都得了好處,心思哪里是她那兩個什么都不知的姑娘能比的。
“也是,想來也是這樣二叔才會答應(yīng)送她入京,要不然一句水土不服也不是不能留她在西南。”
“我看那孩子私底下還是做了些事的,只是沒有告訴我們。”
兩人搖了搖頭吹了燈睡了下去。
莊喜樂把自己關(guān)在了屋子里,不說話也不讓平玉伺候她洗漱,第二日平玉推開門見床鋪整齊無人睡過,眼光向下不由的搖了搖頭,還是昨日那身裝扮的莊喜樂抱著驚鳥的脖子趴在它身上,一只腿還搭在拒霜的肚子上。
旁邊散落著前些日子收到的家書。
兩虎見平玉進(jìn)來輕輕的仰起頭,好似在說:你輕些莫要把人吵醒了。
平玉蹲下將家書收好,拿起一床薄毯輕輕的蓋在莊喜樂身上退了出去。
葡蕃使者要和大厲比試武藝,這事像是長了翅膀飛快的傳了出去,談?wù)摰淖疃嗟淖匀皇窍矘房h主要和貝珠公主各自帶著自己的護(hù)衛(wèi)比試。
“上回我在聽濤閣的門口看到過那位喜樂縣主,那還是個沒張開的小姑娘,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她可是西康郡王的孫女,西康郡王如此神猛,聽聞她爹也是一員虎將,這多少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吧?”
“再說原來她帶著去圍謝府的那些護(hù)衛(wèi)也很是不凡。”
茶樓酒肆討論聲不絕,連帶著京中各大武將府邸都沒被討論了一番,各家有些功夫在身的姑娘全都在府中接受家中父兄的指點。
“喜樂妹妹,此事非同小可,你到底有沒有把握?”
賀薇愁眉不展,武國公府的人探聽到了消息,貝珠從小習(xí)武也時常和比試,身手可見一斑,這次明顯是有備而來。
“沒什么把握。”
莊喜樂坐在院里曬太陽,她還沒有把握和貝珠對弈的時候不下手殺了她,眼下是自己正在心里勸說自己呢。
“這可怎么辦啊,早朝后皇上私下傳了消息出來這次比試必須要贏,布魯和貝珠在葡蕃比起他們的兄長都相距甚遠(yuǎn),若是輸在這樣的人身上...哎。”
賀薇焦急不已,今日天色微亮她哥就去了演武場,想來是做準(zhǔn)備去了。
莊喜樂懶洋洋的看著她,出聲寬慰,“擔(dān)心也沒用,好好準(zhǔn)備吧。”
“你是...不舒服嗎?”
賀薇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莊喜樂情緒不太好,全然不是昨日見那個像個小太陽一般的人。
“我也擔(dān)心呢?”
莊喜樂吐出一口濁氣,扭頭問道:“我想去聽濤閣聽?wèi)颍闳ゲ蝗ィ俊?br />
賀薇搖頭,“我還是回去練兩下子吧。”
說完起身又匆匆忙忙的回去了。
聽濤閣今日比往常更顯熱鬧,那出《征西平南》的戲又開始唱了,因要比武的關(guān)系這些人又涌了進(jìn)來,好似看到西康郡王的英勇就后日的比試大厲就能贏一般。
“喜樂縣主,您請。”
二樓的包廂里,小二恭敬的上了茶水點心退了出去,平玉和華蓉站在角落里不敢發(fā)聲,莊喜樂就那么冷眼的看著空無一人的戲臺子。
鼓鑼聲響起,名伶粉末登場,邊陲動亂朝野震蕩徐徐展開,臺上的戲子唱罷端起酒碗一飲而盡轉(zhuǎn)身意氣風(fēng)發(fā)而去,一場結(jié)束場下不停的叫好,等到第二場開始場面一變那原本意氣風(fēng)發(fā)的戲子幾番險象環(huán)生,最后各路牛鬼蛇神全部被斬于刀下。
不得不說聽濤閣這些戲子功底十分扎實,打戲相當(dāng)?shù)木剩屒f喜樂也不得不為之幾番擔(dān)憂。
最后一場戲臺子上換上了一副山河壯麗的畫,在戲子們念唱作打中那戲子蟒袍加身的時候緩緩的落下了帷幕。
“今日怎么一個人聽?wèi)颍俊?br />
大包廂的們推開,君元識走了進(jìn)來徑直的莊喜樂的對面坐下。
“不高興?”
莊喜樂抬眼頓時就來了精神,“這好似是君世子第一次來找我說話呢?”
“君世子是特意來找我還是碰巧?”
君元識微愣,他好像白擔(dān)心了。
“祖父想找你說話,莊府的人說你來聽?wèi)蛄恕!?br />
“原來是老侯爺想我了。”
莊喜樂笑瞇瞇的站了起來,“走吧。”
華蓉和平玉對視了一眼覺得真是神了,她們家主子昨日開始就懨懨的,剛才她們還在擔(dān)憂不已,沒想到君世子一到當(dāng)場就好了。
君世子堪比靈丹妙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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