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蔣合來見
“這本書不是我的……這書是雁兒給我的,這個才是給你的禮物。”江孫徹趕緊把《贈妻·琴》拿出來展示,但陶幼琴好像認定了他還要逗自己,壓根不抬頭。
雁兒給的?她一個小丫鬟哪來的這種書?這明顯是夫君你的,雁兒可還是黃花大閨女呢,你怎么能污蔑她呢。
“夫君你不要再逗我了。”陶幼琴雙眼盯著地上,欠身行禮。
“我……”江孫徹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么。
得,這是一個狼來的了故事,剛才自己要是不逗幼琴,她估計還能相信這書是雁兒給的,但現(xiàn)在……
“那……”江孫徹還是想解釋一下。
“夫君。”
“怎么?”
“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要換衣服了,你在這我不好意思。”陶幼琴緊了緊身上的內(nèi)襯,動作輕盈,端莊優(yōu)雅。
江孫徹看著陶幼琴潔白的面孔,淡然的神情,優(yōu)雅的動作,真想問,你有不好意思嗎?沒看出來啊。
“那好吧。”江孫徹點了點頭,并把《贈妻·琴》放在了桌上,“這書我給你放這了,記得看。”
陶幼琴的手指顫抖了一下,但她還是低頭說,“是,夫君。”
江孫徹搖了搖頭,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這叫什么事,明明想好的是風花雪月,怎么搞成這樣?
不過他也確實不太好意思繼續(xù)待在這了,雖然這有顏色的小人書是雁兒給他的,但陶幼琴確實是在他身上搜出來的。
這場面就好像現(xiàn)代社會老公被老婆發(fā)現(xiàn)了瀏覽器內(nèi)容一樣,賊尷尬。
江孫徹走了兩步,又停住了,他身后的陶幼琴本來都松了一口氣,但看他停下,又緊張了起來。
“那個,我走了。”江孫徹回身把雁兒交給他的書甩到了桌子上,這書正好壓在《贈妻·琴》之上。
都已經(jīng)尷尬了,那我在乎什么,把這書留下給幼琴開拓視野吧。
做完這些,他快步離開了。
聽到嘎吱一下關(guān)門聲,陶幼琴才敢抬起頭來。
確定江孫徹真的離開了,她一直緊繃的身體松了下來。
“夫君他……”獨自一人時,陶幼琴才卸下了偽裝做自己。
她走了兩步坐回床上,想著剛才的種種,臉頰紅得都快比過朱砂了。
“所以,金鈴說的是真的,夫君昨天說晚上要來,是真的要……”陶幼琴把臉埋進被子里。
片刻之后她抬起頭來,看向桌上的兩本書。
“但為什么昨晚不把我叫起來呢?哦,我知道了,夫君是知道我不懂,怕我……怕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所以才沒叫我,而是拿了這兩本書送我學習。”
……
江孫徹走出房間才自在了些,剛才在屋里的時候,陶幼琴略顯羞澀的眼神總讓他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真是的,在前身的記憶里看到過那么多,怎么真槍實彈的時候卻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呢?
他想著想著來到院門口。
他伸手開門,卻沒打開。
“怎么回事?從外面鎖上了?”
江孫徹很快想清了是怎么回事,“雁兒這丫頭懂得挺多啊,不會把幼琴教壞吧?”
他正叨咕呢,院門從外面打開了,入目就是雁兒的小臉,“拜見姑爺。”
“……”
有點尷尬……
“嗯,你來了,那你去伺候幼琴吧,我先走了。”
江孫徹在雁兒復雜的眼神中快步離開了。
這都叫什么事啊?說人家壞話被人直接聽到……
一大早起來兩次社死,這誰頂?shù)米 ?br />
“少主。”
江孫徹正往自己的房間走著,就看到彭修文從遠處趕了過來。
“有事?”
彭修文點了點頭,“少主,廷尉左監(jiān)蔣合求見。”
“蔣合?他來找我干嘛?拜見?有點太早了吧?”江孫徹有些詫異,這家伙昨天剛來不第一時間來拜見,今天卻一大早就來打擾自己,還真沒情商不高啊。
彭修文撓了撓頭,好像有點難以啟齒,“蔣合說,他想要詢問一下少主那天經(jīng)歷刺殺的所有細節(jié)。”
江孫徹收回說蔣合情商不高的說法,他還是天真了,這蔣合不是情商不高,他的情商應該是負數(shù)的。
別人面對領(lǐng)導,不說百般討好,也總得是個不卑不亢吧?
蔣合可倒好,把所有人都當成探案的工具人,嫌疑人了,包括自己這個領(lǐng)導。
“果然,有能力的人都有些怪癖,他現(xiàn)在在哪呢?”雖然這個蔣合不太會來事,但江孫徹卻沒有太反感,畢竟是一個有本事的人,總得愛護一點。
“回少主,他現(xiàn)在在驛站大廳侯著呢。”
“好吧,我現(xiàn)在過去,你去給我們倆準備點早飯送過去。”
“是。”
……
沒過多久,江孫徹就來到了大廳。
這蔣合身高九尺,體態(tài)健碩,面容剛毅,神情冷漠,看著正派,但他的左臉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又讓人感覺有些兇悍。
見到蔣合,江孫徹的第一感覺就是他很冷漠,是一個像蘇云一樣,冷淡的家伙。
不過蔣合的冷淡又和蘇云不一樣,蘇云是對除了劍道之外的所有事情都不感興趣,所以才會給人一種有距離感的冷漠。
而這蔣合的冷漠則是屬于性格使然,而且他的冷漠里又包含著警惕和審視,好像所有人在他眼中都不是好人,而是他的犯人一樣。
老實說,他這眼神確實會讓人不爽。
“蔣左監(jiān),你好啊。”江孫徹對他拱了拱手。
“拜見駙馬爺。”蔣合行禮到是挺標準的,不過他的語調(diào)卻沒什么變化,一點也沒有尊敬的感覺。
“別站著了,坐吧。”江孫徹很自然的坐下,并且招呼了他一聲。
蔣合聽到這話,二話不說就做在了江孫徹身旁的椅子上。
江孫徹笑了笑,還真不客氣。
以往他遇到的官員,不管是官職比他高也好,低也罷,聽到江孫徹的請坐,都會象征性的客套一下,說什么,不敢,不敢,或者恭敬不如從命,沒一個像蔣合這么干脆的。
這么利落的行事作風,讓江孫徹對他更多了一份欣賞了,這才是干大事的人嘛,整天溜須拍馬,搞那些形式主義有什么用,還不如把這些時間用來辦正事呢。
“聽說,昨天蔣左監(jiān)剛來這就去晴山脈中追查線索了?真是盡職盡責,但蔣左監(jiān)也要注意身體,不用這么趕的。”江孫徹倒了兩杯茶,給他送了一杯。
都不用江孫徹勸,茶水剛送過去,蔣合就一飲而盡了。
“賊子逃離已半月有余,加之晴山脈中走獸眾多,濕氣嚴重,若不早去,僅存之線索也將蕩然無存。”蔣合不善言辭,語調(diào)僵硬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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