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見過少夫人!”
黃美玉剛沖出院子,就聽到門口有人跟她請安,她側(cè)頭一看,是彭修文。
居然還有人?
黃美玉的臉紅得都要燒起來了,她惡狠狠的瞪了彭修文一眼,而后加速離開。
彭修文則縮著腦袋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都什么事啊?我就是來通傳個消息而已,怎么兩次都遇到少主在干壞事啊!
他其實到了有一會兒了,只是有了第一次的教訓(xùn),這次他打算先偷偷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情況再說話。
果不其然,讓他看到了江孫徹和夫人的親親。
彭修文果斷決定裝聾作啞,貓在門口不出聲。
不過他還是被突然跑出來的黃美玉給發(fā)現(xiàn)了。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能再躲著了,“少主。”
灑家都這么懂事了,希望這次少主不會再罰我繡什么百鳥圖。
院子中的江孫徹聽到了彭修文的聲音,開腔說,“是修文嗎?進(jìn)來吧。”
“是。”彭修文眼睛盯著鞋尖,根本不敢抬頭。
“什么事?”江孫徹心情大好的問。
收了一個夫人的初吻,能不高興嗎?
“少主,太安趕來的諸位大人求見。”彭修文拱手道。
“哦,知道了,我這就去見他們。”江孫徹點點頭。
“卑職告退。”彭修文說完就退出了院子。
沒辦法,誰讓那么多少夫人都在這呢,他在這實在感覺如芒在背。
“幼琴,你們先去休息,我先去見見他們,晚上去找你。”
陶幼琴欠身行禮,“正事要緊,夫君去忙吧,不用管我們。”
江孫徹滿意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出去了。
他走之后顧金鈴跑到了陶幼琴的身邊,一臉壞笑的說,“恭喜姐姐啊。”
陶幼琴不解,“你在說什么?”
“嘻嘻,姐姐沒聽到剛才他說什么嗎?他說‘晚上’去找姐姐,你們說他晚上去找姐姐要干什么呢?”顧金鈴沖她眨了眨眼。
陶幼琴的臉紅了一下,嗔怪的說,“你這丫頭,連姐姐都敢打趣,夫君只是隨口一說,哪有什么心思。”
“哦?是嗎?”顧金鈴露出一個充滿歧義的笑容。
“你還說。”陶幼琴上前兩步去抓她的癢。
顧金鈴則笑嘻嘻的拋開,“姐姐害羞了,那我不說了。”
陶幼琴無奈的搖搖頭,“好了,不鬧了,這一路奔波,大家都累了,快去休息吧。”
其他幾個夫人也點了點頭,跟著女婢去了各自的房間。
回去的路上,陶幼琴的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江孫徹的身影,想起了他剛才親黃美玉的場景。
“少夫人,到了。”帶路的女婢低頭道。
陶幼琴這才回過神來,“有勞你了。”
女婢拱手說,“少夫人有什么需要盡管叫我。”
“好,你下去吧。”陶幼琴揮手譴退了女婢。
我剛才在想什么啊?我怎么會……
都怪金鈴這丫頭,說什么夫君晚上……
哎呀!
周圍沒人的時候,陶幼琴放松了不少,害羞的捂住了臉。
不過很快她就放下了手,恢復(fù)了平常端莊的摸樣。
……
驛站前廳里,一群身著官服的老大人們或站或坐待在這。
一個尖嘴猴腮但身材魁梧的中年官員有些尖酸的說,“江大人不虧是北安大將軍之子,這排場真是不一般,讓我們在這等了都快有兩刻鐘了吧。”
其他官員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都沒有接話。
雖然他們也快等得有些不耐煩,但都理智的沒有說話。
這一方面是因為江家勢大,畢竟江義泉本就軍權(quán)在手,前些日子更是與洪文帝和六位士族領(lǐng)袖結(jié)為親家,妥妥的北安第一家族勢力網(wǎng)。
別說是讓他們等了兩刻鐘,就算讓他們再等兩個時辰他們也不敢吭聲啊。
另一方面是因為他們現(xiàn)在都沒這個心氣在乎這個了,現(xiàn)在他們心中都被憂愁和擔(dān)憂充斥著。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江孫徹剛被刺殺。
江孫徹可是代表著北安出使薪國,邊上還有代表著薪國的范童等一干使團成員隨行。
這可是代表了兩個國家,就這,那些賊人還敢刺殺,可想而知那些賊人膽子有多大。
“唉。”一個年歲頗大的老大人嘆了口氣。
他雖然一把年紀(jì)了,但不是每一個歲數(shù)大的老頭都不怕死,有些老頭反倒是越活越想活,他就是這樣。
那個尖嘴猴腮的官員譏諷道,“陳老大人怎么還嘆氣了?也是嫌江大人來的晚了?還是,怕死啊?哈哈哈……”
“你!劉伏,老夫敬你是薪國副使才對你忍讓,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陳老大人因為被人戳穿心事氣急敗壞的說。
“怎么,怕死還不讓人說了?”劉伏并沒有收斂,反而加大了力度。
陳老大人怒目圓睜,正要開口,門外傳來江孫徹的聲音。
“怕死不可恥,怕的是不明不白的死,那才丟死人了,你們說是吧?劉副使,你覺得呢?”江孫徹走進(jìn)來,還有意無意的踩了他的左腳一下,頓時疼得他齜牙咧嘴。
大廳里的官員見到他,馬上行禮,“參見江大人。”
江孫徹隨口說了一句請起。
這劉伏也是薪國的使臣,他是跟隨范童一起來到北安的,不過因為他是武將出身,只能當(dāng)個使團副使。
本來他應(yīng)該跟隨范童一起回到薪國的,只不過,他因為在北安的時候,挑釁北安武將,結(jié)果這家伙技不如人,被人打斷了一條腿,需要靜養(yǎng),無法啟程,這才耽誤了下來。
沒想到他這腿斷了,反倒是讓他逃過一劫,而先行出發(fā)的范童則到現(xiàn)在都沒找到,生死不知。
關(guān)于這事江孫徹還詫異了一番,整個使團隊伍,或死或活,都被人找到了,只有這范童,一點痕跡都沒有,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江孫……”劉伏想要開口,但卻被打斷。
“那天是誰打傷的劉副使來著?”江孫徹裝作思考的模樣。
一個穿著從八品官服的青年走了過來,“回大人,是虎賁軍一無名小校。”
他怎么來了?
江孫徹正奇怪使團隊伍里怎么會有品級這么低的官員,就看到了他的臉,認(rèn)出了這人。
不過江孫徹現(xiàn)在忙著嘲諷劉伏,沒時間和這人聊天。
“這小校,下手也太沒輕沒重了,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呢,你們看看,都把劉副使傷成什么樣呢。”江孫徹痛心疾首的說。
“大人,那小校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小校本來打的是劉副使的腦袋,但看在他是使臣的面子上才砸了腿。”
江孫徹沖他丟出一個滿意的神情。
“劉副使,這我可得告誡你兩句了,下次說話辦事千萬過腦子,別再像在太安城一樣行事了。
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像我北安那無名小校一樣手下留情,你也不是每一次都會有這么好的運氣。
下次要是還不過腦,不明不白的死了,可就太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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