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的人不能去?
謝意在江孫徹身旁不斷的套近乎,討好江孫徹,不過江孫徹對這個家伙的第一印象就不怎么地,所以就不冷不熱的隨口回應(yīng),卻沒想到,這樣不但沒有打擊他的積極性,反而讓謝意有些興奮。
謝意對江孫徹諂媚,對其他幾個年輕人卻擺出一副傲然的樣子,那神情就好像在說,‘看到?jīng)],我和大將軍之子也是有關(guān)系的,人家都會跟我搭話。’
謝意這副樣子讓江孫徹很是無奈,他只是出于現(xiàn)代人的習(xí)慣,有人問話,就隨口敷衍一下,真的不是看得起你啊,再說你這是屬于狗腿子的范疇,至于這么驕傲嗎?
‘看來得改改這習(xí)慣,我好歹也是北安國最頂尖的官二代,怎么能這么‘平易近人’呢?’
“大人,您初來東觀,對這里不是太熟悉吧?”謝意小心翼翼的問。
江孫徹看了他一眼,猜到了他接下來要說什么,“是啊,怎么?謝公子打算教我?”
“不敢,不敢,卑職哪夠資格教大人啊,卑職只是想說,要是大人需要,我可以去找左丞,請他把我調(diào)到您的手下,伺候您。”謝意連連擺手。
‘果然如此!
江孫徹都要被逗笑了,他撇了汪洋一眼,‘看見沒?這是會來事的人,想要來抱大腿不說抱大腿,說來伺候,你以后得多學(xué)學(xué)。’
旁邊的謝意和那幾個年輕人注意到了江孫徹的眼神,以為江孫徹也不喜歡汪洋,所以一個年輕人站了出來。
“汪洋,你就送到這吧,快些回家吃飯去吧!边@個年輕人自己都沒注意到,他的語氣是多么的讓人惱火,就好像在攆雞鴨畜生一般厭煩嫌棄。
聽到這話,江孫徹的臉馬上沉下來了,面色不善的看著說話的那個年輕人。
汪洋站在原地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么選擇,要是江孫徹來和他說那番話之前,他肯定是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走,可剛才江孫徹的話給了他一分希望,讓他有些猶豫。
‘算了,還是走吧,大人剛才說的話,可能就是隨口一說,他根本不會在乎我這個小小書吏!
汪洋猶豫了一小會兒,還是決定離開。
但他這一猶豫,讓說話的那個年輕人感到面子被輕賤了,陰陽怪氣的說,“呦,不走?怎么?你也打算去赴宴?呵呵,你是忘了你的身份吧?一個連品級都沒有的小小書吏,也夠資格去參加大人的歡迎宴?”
平常他們欺負(fù)汪洋慣了,再加上汪洋的性子被他爹他們教的有些軟弱,根本不敢得罪他們,都是忍耐,所以這些年輕人根本不把汪洋當(dāng)回事,另外,他們也以為江孫徹不喜歡汪洋,所以也就在江孫徹面前奚落汪洋。
“我的人不能去參加我的歡迎宴嗎?”一聲幽幽的聲音從這個年輕人的身后響起。
年輕人臉上的譏諷,凝固在臉上,旁邊的謝意等人,也是有些懵逼的看向江孫徹,‘這啥情況?我的人?’
“汪洋已經(jīng)是我的副手了,可不是你說的什么小小書吏!苯瓕O徹淡淡的看向說話的那個年輕人。
“……”年輕人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心里對汪洋出現(xiàn)了怒意,‘江孫徹已經(jīng)把你調(diào)到了身邊,你不早說!’
“你說什么胡話呢,汪洋當(dāng)然能去了,別說汪洋是大人的副手,就算不是那也是能去的,我們東觀什么時候在乎什么品級了!敝x意經(jīng)過一開始的懵逼,馬上回過神來,訓(xùn)斥那個年輕人一句。
謝意走到汪洋身邊,親切的拉住他的衣袖,“汪洋你躲那么遠(yuǎn)干嘛,我剛才都沒注意到你!
汪洋愣愣的被謝意拉到了江孫徹的身邊,回答著謝意的種種問話。
他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就算是柳子石這個姨爺爺幫他出頭之后,謝意他們對他的態(tài)度也沒變好,甚至對他更加厭惡了,今天江孫徹只是說了一句話,就讓謝意對他的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實在讓他感覺不太真實。
汪洋感激的看向江孫徹。
“快些走吧,去晚了左丞他們該不耐煩了!苯瓕O徹說完就自顧自的走了。
謝意也趕緊拉著汪洋跟上江孫徹的腳步,剩下的幾個年輕人對視一圈,可憐的看著那個說話的年輕人,然后就不管他,追了上去。
被留下的那個年輕人,咬咬牙也跟了上去。
就想拍個馬屁,卻沒想到拍到馬蹄上了。
……
沒過多久,江孫徹一行人就來到了桂云居,店小二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了江孫徹,急忙迎了過來。
“江大人,您來了。”
“嗯,柳左丞他們到了嗎?”江孫徹發(fā)問。
“柳左丞他們已經(jīng)在二樓等候您了,小的帶您上去!钡晷《瓕O徹走上二樓。
“靈芝,你來了,來,我為你引薦一下,這幾位都是咱們東觀的頂梁柱,他們可都是當(dāng)世大儒,只他們恢復(fù)的古籍就有幾十套。”柳子石拉著江孫徹來到幾個老頭面前。
“靈芝見過幾位先生!苯瓕O徹行禮道。
面對江孫徹的行禮,他們幾個也沒有端著,不給江孫徹面子,雖然他們不用討好江孫徹,但也不會無故得罪,畢竟他們死了,他們的家人還要在北安國生活呢。
“江大人請起,不用如此多禮!
“江大人真是年輕有為啊,小小年紀(jì)就作的一手好詩,你那幾首詩我可是研究了好多遍,都是韻味十足啊!
“正是,正是!
“多謝諸位先生過譽了,靈芝年紀(jì)還小,還要多和諸位先生學(xué)習(xí)。”江孫徹其實不是很喜歡這種宴席,因為在這種宴席上說的多是場面話,沒什么營養(yǎng),但你還不能不回話,還必須要表現(xiàn)出一副謙虛恭謹(jǐn)?shù)臉幼映鰜怼?br />
要不是為了認(rèn)識認(rèn)識東觀的人,順便讓他們認(rèn)識自己,他是絕對不會來的。
宴席期間,謝意還是會到江孫徹的身邊套近乎,不過都被江孫徹不冷不淡的態(tài)度打了回去,最后只能悻悻離開。
推杯換盞,聊天說地,時間過得飛快,夜色漸晚,江孫徹起身告辭了。
江福已經(jīng)抬著轎子,等在了桂云居的門外。
“少爺,我扶您!苯7鲋瓕O徹坐進(jìn)轎子。
今天喝的酒也算不少,江孫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醉醺醺了,只想快點回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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