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柳時硯遭眾怒
比武擂臺之上
“幾位義士倒是愿意襄助一臂之力,而且也愿意與將軍們對擂比試一番。”楊一對安景說道。
安景看著幾位女子,倒是英姿颯爽的裝束,走上前去,按著江湖人的禮節(jié)道,“多謝各位義士襄助。”
可是那邊幾位入選的將軍面上就有些掛不住了,唯一顯得無所謂的就是令曦儀了,令曦儀站在一旁,隨意的樣子,而黃欣便是最為氣憤的人了,可是也不好對著安景發(fā)怒,只能用敵視的眼光看著那幾位。
“各位可有異議,或是要退出比試的。”安景問道。
眾人皆答沒有。
這次的比試倒是速戰(zhàn)速決,連那令曦儀的招式看著也快了許多,沒有上回那慢悠悠的樣子,看來對面的人本事卻是不錯。
果不其然,這次比試了之后,黃欣、陸乾兩人就被淘汰出了比試,倒是令曦儀穩(wěn)穩(wěn)地獨占鰲頭,你看到黃欣那看著令曦儀的眼神,眼中帶著狠厲。
“多謝各位將軍與義士,不過此次比試有能者居之,各位也切莫見怪。”安景道,接著賞了各位一些珍寶,才將各位送了走。
安景轉(zhuǎn)頭看向了幾位獲勝的人,原希白、陳霄,”這段時間,就勞煩兩位女俠一同訓(xùn)練了。”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能夠有機會揚國威,是我等草民的榮幸。”原希白道。
“是啊,是啊,我和希白一樣。”陳霄附和道。
等到眾人都散了之后,安景卻是叫住了令曦儀,“怕是以后多事了。”
“也無妨,這黃欣本就看我不爽,這也是正常的事情。”令曦儀無所謂道。
“如果說是你,你會埋怨還多加這一場比試嗎。”安景問道。
令曦儀搖了搖頭說,“只有無能的人,才會害怕失敗,害怕被人替代。而這樣的人往往不會思考自己的問題,只會將問題甩給別人。你別看剛剛黃欣只瞪了我,那是因為她不敢瞪你,若是有機會,你便看著吧。”
“無妨,她有她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墻梯。”安景說道。
“什么計?”令曦儀問道。
“沒有你聽錯了。”安景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不是那個時代的人了,說出奇怪的話怕是容易被人當(dāng)做妖言惑眾。
令曦儀倒也沒有過多在意。
安景忙打岔混了過去。想起來最近接到了趙一央的來信,幾個月前讓趙一央去齊國的事情其實你都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了,可是趙一央倒是記得一清二楚,還給你寄回來了一份名單,紙上寫著,“一央人微言輕,怕是沒有辦法勸她們來安洛國,只好極力打探齊國的最近的動作了,要特別注意齊國的沈瀾以及秦國的李喆思,沈瀾出于法家,也是我的師姐,此人確實有大才,而秦國的李喆思倒是無門無派,但是我看過她在齊國學(xué)宮的策論,口才、言論當(dāng)世絕倫。”
安景收起了趙一央給你的信,知道趙一央的才學(xué),既然她如此說道,想必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大能,可是當(dāng)下你們倒是也沒有辦法提前知道今年的文試的比試題目,倒也只能先提防著了。
隨著多國會盟的不斷臨近,安景仔細(xì)篩選著那些名單。有些是你推薦的,有些是各個官員給塞進來的,還有些是之前殿試中選出的,足足有百余人之多,可是這文試的比試統(tǒng)共名額也不超十人,且是天文地理、農(nóng)學(xué)算術(shù)各個都算上的,因這比試實際上是各國大家的較量。與其找通才,倒不如尋那鉆于一門一課的。
趙一央、謝焱、孟子衿、……柳時硯,倒是沒有想到這柳時硯倒是獨得二皇女的喜愛,便是這樣的機會也報上她,給她個名揚天下的機會。這柳時硯倒是個人才,可是這鉆營的態(tài)度倒是讓你極為不喜,罷了,此次是國威,不論思怨。
安景仔細(xì)地看著那名單,雖說是要選能人,但是也不好駁了她們的面子,便是才能若堪大用的情況下,給一個機會倒是也無妨。
忙活了一夜,安景從名單中篩選出了二十人,也將姬若琳等人也叫了過來。本來是不該與她們透露這些的,不過這也不是什么機密的事情,便與她們一同討論了,選出那最后的十人,倒是也可以減少些錯漏。
安景收起了趙一央給你的信,知道趙一央的才學(xué),既然她如此說道,想必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大能,可是當(dāng)下你們倒是也沒有辦法提前知道今年的文試的比試題目,倒也只能先提防著了。
隨著多國會盟的不斷臨近,安景仔細(xì)篩選著那些名單。有些是你推薦的,有些是各個官員給塞進來的,還有些是之前殿試中選出的,足足有百余人之多,可是這文試的比試統(tǒng)共名額也不超十人,且是天文地理、農(nóng)學(xué)算術(shù)各個都算上的,因這比試實際上是各國大家的較量。與其找通才,倒不如尋那鉆于一門一課的。
趙一央、謝焱、孟子衿、……柳時硯,倒是沒有想到這柳時硯倒是獨得二皇女的喜愛,便是這樣的機會也報上她,給她個名揚天下的機會。這柳時硯倒是個人才,可是這鉆營的態(tài)度倒是讓你極為不喜,罷了,此次是國威,不論思怨。
安景仔細(xì)地看著那名單,雖說是要選能人,但是也不好駁了她們的面子,便是才能若堪大用的情況下,給一個機會倒是也無妨。
忙活了一夜,安景從名單中篩選出了二十人,也將姬若琳等人也叫了過來。本來是不該與她們透露這些的,不過這也不是什么機密的事情,便與她們一同討論了,選出那最后的十人,倒是也可以減少些錯漏。
可能大家都覺著這名字有些奇怪,姬若琳指著那柳時硯的名諱道,“雖是新科狀元,才華卓著,可是對這文試倒是不一定有益處。”
“我倒是擔(dān)心與她隨行的話,二皇女會整出什么幺蛾子來。”孟子衿說道。
謝焱雖是什么也沒有說,但是你倒是看出了她的不贊同。
楊一倒是不置可否,沒有發(fā)言。
“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或許也是好事情,何況她卻有才學(xué),往后的事情往后再論。”安景說道,
“論才學(xué)超越她的也不是沒有,又何必拘于一個新科狀元。”孟子衿說道。
“只是不列新科狀元,怕是難以服眾。”安景又說道,不列在內(nèi)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平白多了些麻煩事。
“大皇女,屬下不知這柳時硯到底是有何才能,倒是讓您如此上心。”姬若琳用了“屬下”一詞,顯然是內(nèi)心有些惱了。
“預(yù)感吧。”安景也不知道該作何解釋。
“大皇女,您已經(jīng)因著所謂的預(yù)感冒了多少次險了,請大皇女三思。”說罷,姬若琳跪了下來。
接連著謝焱、孟子衿也跪了下來。
安景看著三人接連跪下,只是一個柳時硯,為何就能引起眾怒。
然而,安景沒有說話,楊一卻開口了,“你們?nèi)齻還真是一塊兒長大的姐妹,一樣的意氣用事。”
姬若琳往常便有些不待見楊一,此刻聽楊一這樣說話,更是生氣道。
“大皇女都沒有開口,你倒是先說了。”姬若琳說道。
安景看著兩邊,只能先挽起了三人,你也不知道就短短幾個月柳時硯就讓他們有那么深的成見,那時還贊同楊一的“私德有虧,不影響才華可用的”,怎么到如今就成了這個樣子。
“柳時硯做了什么讓你們這么深惡痛絕。”安景問道。
可是三人都搖了搖頭,異口同聲道,“沒有。”
“那你們?nèi)耍瑸楹舞F了心不想讓柳時硯入選。”安景詢問道。
“你沒有兄弟你不懂。”姬若琳說道。
安景腦子里立馬想到了姬璨,忙道,“可是姬璨怎么了。”
姬若琳說,“璨兒倒是安好,倒是謝忱如今天天被這人糾纏,連著好好的名聲也差點給壞了。這等人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居然還妄想染指謝家的公子。”
聽到姬璨無恙倒是安了心,謝忱這樣的人,心機深沉,倒是不容易受害的。便是他算計了別人,也輪不到他被算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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