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恐怖孽情
他抓起酒瓶,接著喝了起來。
又喝過幾杯后,他膽子大了起來,對我動手動腳。
我覺得他怪可憐,沒有當即拒絕他,說先吃飯吧,吃完飯后就讓他痛痛快快鬧個夠。
但最終我還是沒有說服自己,因為我愛的人是魯西慶,我該忠于他。
老話說酒壯英雄膽兒,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假。
當他吃飽喝足后,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一把抱住我,嘴里嘰里咕嚕說著下流話,瘋狂撕扯我的衣服。
明明知道他是自己的老公,但意識里卻仍然把他當成了陌生人,奮力反抗起來。
他被邪火燒昏了頭腦,苦苦哀求我,說就一回,一回就夠了。
情急之下,我謊稱自己身上不方便。
他好像知道我在騙他,下手狠了起來,直接把我壓住了。
我就跟被電著了一樣,渾身麻木,想甩掉,卻動不了。
王香先徹底爆發了,就像一個野獸似的,鬧騰了好大一會兒,然后就癱倒在了炕上。
之后,我連意識都沒有了,迷糊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感覺有人拽了我一把。
我打一個機靈爬起來,打眼一看,竟然是魯西慶站在炕前。
魯西慶貼到我的耳朵上,悄聲問我,他xx你了?
我咬緊嘴唇,搖了搖頭。
魯西慶又問,是你自愿的?
我又搖了搖頭。
魯西慶接著問,你身上是咋回事兒?
我咬緊嘴唇,沒說話。
魯西慶表情古怪,有憤怒,也有悲傷,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轉身拿來了手紙,幫我擦起了身子。
王香先睡得很死,紅彤彤的臉上還掛著笑容。
我小聲說,你咋又來了?不是說好這幾天不來了嗎?
魯西慶說,沒辦法,我管不住自己,一個人呆在學校的宿舍里,空空落落,實在受不了就偷偷來了。
我問他,你都看到了。
魯西慶說都看到了,沒想到他那么瘋狂。
我一臉不高興,指責他說你這樣不好,他喝多了,萬一被看到了,不跟你拼死才怪呢!
魯西慶咬著牙根說,看到能咋樣?惹急了,老子弄死他,反正只要也是活受罪。
我說這么多年都熬過來了,咋就受不了了。
魯西慶說也不知道是咋回事,離婚之前,偷偷來一回也就滿足了,可到了這個地步,一時一霎都不想離開了。
我罵他沒出息,誰讓你不趕在他來之前離婚呢?早點離了,那不就是順理成章了嘛。
他卻說那時候孩子小,舍不得。
我心里很亂,說咱們前世這是造的啥孽啊?
魯西慶卻說,不,不是孽,是緣,是善緣。
我聽了,淚水模糊了雙眼。
魯西慶說,老天有眼,遲早會讓咱媽在一起的,一切隨緣吧。
我說都這樣了,還指望啥呢?
魯西慶說,他又辦法。
我問他有啥辦法。
他把雙手湊到一起,做了一個掐脖子的動作。
我被嚇著了,慌亂地搖著頭,連聲說不行不行。
魯西慶說他也不想那么做,可老天爺讓他那么做,也只得順從了。
我看看他,再望望王香先,心里翻騰難受。
魯西慶嘴里發出了噓的一聲,他伸手朝著窗口指了指。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被嚇得連氣都不敢喘了。
窗戶外面,竟然有一條綠色小蛇在爬動,三角腦袋上,兩只綠豆大小的眼睛在滴溜溜轉,發出了瘆人的寒光。
魯西慶念叨著,老頭有眼,被我們的真情打動,這可就怪不得咱了。
我問他,你想干嘛?
魯西慶冷著臉說一聲替天行道,說完走了出去。
說實話,這時候我該制止他,但我卻渾身乏力,想動都動不了,只能眼巴巴看著他“替天行道”。
恍惚中,我覺得自己是在看電視劇。
魯西慶出了屋,轉到窗臺前,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了一個塑料袋子,變戲法一樣,把那條小蛇裝了進去。
他返回屋里,小聲跟我說,這真的是天意,不是我成心想害他,你不要怕,也不要恨我。
我呆呆坐著,傻了。
魯西慶說你用被子捂住他的頭。
見我一動不動,他問我是不是反悔了,還說,你要是敢把蛇頭咬下來,我就放棄。
說完話,他就沖著我敞開了塑料袋子。
我被嚇懵了,連心都被掏空了,感覺身上的血也凝固了。
魯西慶咬牙切齒,臉都變了形,就跟個惡鬼似的,他命令我拿被子把他捂起來。
我看看王香先,再看看魯西慶,一下子就變成了野獸,抱起棉被,嚴嚴實實捂了上去。
唉,看來真的是天意,王香先竟然沒怎么反抗,稍微動了幾下,就軟了。
魯西慶走過去,伸手掰開王香先的屁x,把那個裝著小蛇的袋口對送了上去……
魯西慶嘴里嘀嘀咕咕,就跟念咒語似的。
看來真的是天意啊!
那條小蛇好像找到了家一樣,規規矩矩鉆了進去,轉眼間就只剩了青草葉一般的尾巴在外邊。
又過了秒鐘,就沒了蹤影。
“那個不要臉的”說到這兒,渾身瑟瑟發抖,緊閉雙眼,嘴里發出了咯嘣咯嘣的牙齒咬合聲。
就連偵辦過無數案件的李中槐也被震撼了,面色凝重,不寒而栗。
坐在一邊做筆錄的小警員放下手中的筆,雙手掩面,嘶嘶吸氣。
如此這般,一個惡毒的x殺案被一個面貌姣好的鄉村女人故事一般講了出來。
李中槐點燃一支香煙,大口吸著,半天沒有說話。
小警員順手拿起了李中槐放在桌上的香煙,顫顫抖抖,費了很大的勁才抽出一支,叼在了嘴里。
李中槐把手中的煙頭遞給他,說一句今天算是長見識了,讓我重新認識了人性。
小警員接過煙頭,對上火,猛勁吸著。
“那個不要臉的”突然抬起頭,扯開嗓子喊:“警察同志,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想過要殺死他啊!”
再看那張臉,扭曲得像是一朵被風暴摧殘的花。
“唉,何苦呢這是?”
“我……我……”
“沒用了,說什么都沒有了。就算你沒想,可你做了,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一念之差,兩種結局,所以說,關鍵時刻一定要三思而行啊!”李中槐平靜下來,語氣平和,就跟在教誨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
“那時候根本就不是我了,好像中了魔咒一樣,他讓我干啥我就干啥了。”“那個不要臉的”神色慌亂起來。
李中槐問道:“他是誰?”
“就是我男朋友。”
“你的男朋友是誰?”
“我老師。”
“你老師是誰?”
“魯西慶。”
“你呀……你呀,簡直傻到了極點,可惡到了天邊!”
“我就是喜歡他,就是想跟他在一起。”
“喜歡是個屁!那是鬼迷心竅,靈魂扭曲!”
“不是的,真的不是,我一直就喜歡他,一時一刻都離不開他。”
“你喜歡他啥?”
“喜歡他的高大魁梧,我歡他的甜言蜜語,我喜歡……喜歡他身上的男人味兒,還……還喜歡跟他在一起的感覺。”
“呸,不要臉!”李中槐罵一聲,大聲嚷道,“你是在鬼迷心竅!是獸性作亂!是喪心病狂!”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我就是離不開他,離不開他啊!”
“好啊,你離不開他是不是?我成全你,你現在可以去找他,他也可以來見你。”
“那個不要臉的”閉上嘴巴,搖了搖頭。
“啪!”
李中槐猛勁拍了一下桌子,怒吼道:“說,他躲到哪里去了?”
這一聲爆響把身邊做筆錄的小警員嚇得一陣哆嗦,卻絲毫沒有驚嚇她。
“那個不要臉的”抬起頭,神色黯然望著李中槐,喃喃說道:“我已經毀了一個男人,不想再傷害另一個男人。”
“你的意思是想頑抗了?”
“不,不是頑抗,是遵守諾言,我已經答應過他了,決不背叛他。”“那個不要臉的”說完,垂下腦袋,紛亂的發絲遮住了面孔。
“你是想承擔所有的罪過?”
“那個不要臉的”低頭不語。
“那好吧,咱就來個以牙還牙,故伎重演。”李中槐扭頭看著小警員,吩咐道,“你去想辦法弄一條蛇來,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也嘗一嘗那種被蛇鉆的滋味兒!”
“別……別……”“那個不要臉的”哭喊起來,“我說……我說,我說就是了……”
看她這份尊容,李中槐暗自感嘆:啥喜歡不喜歡,啥愛情不愛情,都他媽的狗屁!
果然,“那個不要臉的”就把殺人惡魔魯西慶的藏身之地交代了出來。
之后,頹然倒地,喃喃自語:“抓住了也好,一起上路,免得孤單,走吧……走吧,一起走吧。”
……
李中槐親自帶人,去了百余里之外的一個養雞場,把那個心如蛇蝎的禽獸抓了回來。
魯西慶被押上警車時,問李中槐:“你們是怎么知道這個地方的?”
李中槐說:“你覺得這個問題有意思嗎?”
“是她說的嗎?”
李中槐反問他:“你覺得不是嗎?”
魯西慶拼命搖著頭,大聲喊:“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這是事實!”
魯西慶深嘆一聲,說:“如果有來世,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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