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傻小子被打破了頭
王香草說:“你可不能老把人往壞處想,說起來,胡仙姑也幫著村里的人干了很多好事,再說了,她整天燒香拜佛的,咋會壞了良心去騙人呢?”
“你……你簡直是執(zhí)迷不悟!就算她是在幫助村里人,也不允許你跟著胡亂摻和!
“可我也沒摻和啥呀?”
馬有成苦笑著搖了搖頭,都有好幾個人跑來告你的黑狀了,你還嘴硬,也就是你王香草,換了別人,早就報(bào)告給派出所了。
“就算報(bào)告了,又能咋樣?”
“你是沒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要是上綱上線,完全可以說成是非法聚集、妖言惑眾,再加上一個欺詐勒索的的罪名一點(diǎn)都不過分。抓了胡仙姑,你也逃不掉,因?yàn)槟阋呀?jīng)具備同案犯的條件!
王香草心虛起來,說有本事你去治胡仙姑啊,朝著我沒臉沒皮罵罵咧咧算啥本事。
馬有成這才道出了問題的關(guān)鍵點(diǎn),眼下正是她提拔村干部的考察期,如果這時(shí)候被舉報(bào),那就意味著前功盡棄,之前的一切全都打了水漂。
王香草這才被敲到了痛處,蔫了下來。
“行了,好自為之,不要再摻和那事了!
“那胡仙姑那邊呢?”
馬有成說只能由著她去了,這時(shí)候誰出面制止,誰就是全村老婦女的公敵,一旦哪一家遭遇不測,肯定會被怪罪。
他叮囑王香草,不要再跟胡仙姑攪合到一塊了,那個老妖婆膽子越來越大,遲早有一天會栽跟頭的。
見王香草埋頭不語,話鋒一轉(zhuǎn),問王香草這兩天見沒見著姚桂花。
王香草搖搖頭,說沒見。
馬有成朝外看一眼,說:“我暗中觀察了一陣子,覺得她也有點(diǎn)兒反常,鬼鬼祟祟,形跡可疑,并且也有人私下里跟我反應(yīng)過了!
“她咋了?”
“她好像也在裝神弄鬼!
“這不是胡扯八蛋嗎?她是個啥人我心里最清楚,心思直得不打彎,咋會弄那個?”
馬有成沉下臉,說一開始他也不相信,暗中留意了一下,才知道的確是有很多疑點(diǎn)。
“啥疑點(diǎn)?”
馬有成抽一口煙,說:“你沒發(fā)現(xiàn)很多人家都裝了防盜窗?”
“那很正常呀,男人們不在家,村子里又出了那么多嚇人的事情,按上防盜窗不就安全了嘛,這有啥不正常的?”
“是啊,說起來是很正常,可奇怪的是按防盜窗的來了,夜里就開始出怪事了呢?”
“你是說,夜里鬧鬼那是吧?”
“是啊,你不是也看到了嗎?”
“對呀,我是看到了,可那天夜里姚桂花跟我睡在一起呀!
馬有成說有人反映,那幾個裝防盜窗很不正常,他們白天干活,夜里喝酒,還常常喝得爛醉。
王香草說那些人中,有一個是鄭成亮的同學(xué),一起喝點(diǎn)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按理說,遠(yuǎn)來為客,可為啥每次喝完酒都是按防盜窗的那些人付賬,鄭成亮的臉皮不會那么厚吧?”
王香草聽懂了其中的意思,就是說鄭成亮幫了他們的忙,為了答謝他,那些人才天天請他喝酒。
馬有成走到門口,院里院外望了一圈,然后折身回來,跟王香草分析起來,說那些裝神弄鬼的人極有可能就是他們,趁著酒勁兒,戴上面具,翻墻入戶嚇唬人,然后再趁機(jī)造勢,宣傳安裝防盜窗。
仔細(xì)一琢磨,還真有幾分道理。
可王香草覺得就算真的是那樣,也沒啥大不了的,裝上防盜窗不就安全了嘛,說起來是個好事兒。
馬有成指責(zé)她法律意識淡薄,看不到問題的本質(zhì),那是犯罪行為,如果姚桂花一家真的參入了,那就是同案犯,是會被判刑的。
他讓王香草去一趟姚桂花家,一探虛實(shí),如果確有此事,那就得采取相應(yīng)的措施。
王香草答應(yīng)下去,朝外走去。
剛出了院子,就看見崔玉柱迎面朝這邊跑來。
王香草打眼一看,頓時(shí)傻眼了——他竟然雙手抱頭,滿臉是血,連眼睛在哪兒都看不到了。
“崔玉柱,你這是咋了?”
“被人用磚頭拍的!
“誰把你打成了這樣?”
“還能是誰,孫立冬唄。”
“他為啥要打你?還下手這么狠!
“還能為啥,還不就是那事兒。”
王香草這才知道,一定是兩個人為了徐木琴爭風(fēng)吃醋了,就動手打起來了。
“是誰先動的手?”
“我哪有那個膽量呀?正埋頭燒紙呢,孫立冬一磚拍了過來,正好砸在了我頭上!
王香草走上前,仔細(xì)察看了一番,見血已經(jīng)干涸,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她問崔玉柱:“他為啥打你?”
“問了,他說不是故意的!
“這個鱉羔子,心真狠,后來呢?”
“徐木琴見我流血了,走過來,遞給我一個手帕,朝我使了一下眼色,看意思是讓我走。”
“那手帕呢?”
“沒舍得擦傷口,裝兜里了!
“你還不趕緊去找醫(yī)生包扎一下,跑這里干嘛呀?”
崔玉柱說本來想去找醫(yī)生的,可走著走著,心里覺得不對勁,就來這里了。
“你來這里有啥用?”
“過來找他爹,要個說法,最起碼也得讓孫常果知道他養(yǎng)了啥樣的兒子!”崔玉柱氣呼呼地說。
王香草拽著他的衣襟,返回了馬有成的辦公室。
馬有成懵頭懵腦地站起來,問王香草:“這……這誰呀?”
“還誰呢,崔玉柱唄!”
“咋弄成這樣子了?”
“是……是被孫常果他兒子打的!贝抻裰ㄎㄖZ諾地說。
聽王香草把事情的大概經(jīng)過簡單說了一遍后,馬有成稍加琢磨,問崔玉柱:“你覺得現(xiàn)在咋樣?頭暈不暈?”
“不暈。”崔玉柱回一聲。
“大腦還清醒嗎?”
“清醒。”
馬有成讓崔玉柱坐下來,拿起了手機(jī)。
王香草問他是不是要報(bào)案。
馬有成說這種事報(bào)案沒用,打架斗毆人家連管都不管。
“那你想干嘛?”
馬有成說找孫常果,讓他嘗點(diǎn)熱乎滋味兒,無論如何不能讓崔玉柱白挨這頓打。
說完,還忿忿地罵了起來:“他奶奶個球的!仗著老子當(dāng)村干部,想打誰打誰,愛打誰打誰了,簡直翻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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