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9章、這還怎么接!
0519
后天的郝多魚一邊聽央金卓瑪唱的歌,一邊評價道:“不愧是華語樂壇高音天花板,牛逼!”
這首歌算是央金卓瑪標(biāo)志性的歌曲之一,她當(dāng)年憑借這首歌,殺到了春晚的舞臺上,又憑借這首歌差點從郝多魚的手里搶過來冠軍,由此可見這首歌的魅力,以及她的實力。
央金卓瑪唱歌的時候完全拋棄了所有的演唱技巧,而是在用感情唱歌,這恰恰也是最高級的演唱技巧。
這種演唱技巧直接引起了共鳴,點燃了觀眾的熱情。
“好!”
“……”
一曲唱完,舞臺下面掌聲叫好聲,都響了起來。
這時涵哥上臺說道:“謝謝央金卓瑪給我們帶來這么精彩的一場演出,她唱的實在是太好了……”
“哇~不能可能不知道剛才在后臺,郝多魚聽到這首歌的時候,說了什么?”歐隆基接到。
“哦?說了什么?”涵哥問道。
“他說央金卓瑪是華語樂壇高音的天花板!
“這個評價我認(rèn)為很中肯,央金卓瑪太厲害了。”
歐隆基接到:“確實很厲害,不過大家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兩次都是我和涵哥來主持節(jié)目,那么快樂家族的人哪去了呢?”
經(jīng)過歐隆基的提醒,大家才發(fā)現(xiàn)好像確實沒有見到何老師,一個個的開始好奇了起來。
“那么何老師去哪里了呢?歡迎收看由何老師和娜姐給我們帶來最新的節(jié)目《超幸福鞋墊》,歡迎他們……”
舞臺上的燈光熄滅了,在掌聲中,燈光亮起,大幕拉開,何老師和娜姐坐在一張桌子里面開始了這次的表演。
大家看到他們兩個人坐在桌子里面,感到很好奇,他們這是在干什么?
說相聲嗎?
不是,相聲是一個在桌子外面,一個在桌子里面啊。
小品嗎?
大家?guī)е@種好奇,演出正式開始了。
音樂聲響起,一張大紅桌子后面,何老師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各位電視機(jī)前的觀眾朋友。”
解娜用臺灣腔說道:“各位不在電視機(jī)前的觀眾朋友。”
“歡迎大家收看我們的超幸福購物頻道,我是小何。”
“那我呢~是來自臺北的娜娜。”
何久聽到解娜的自我介紹,疑惑的問道:“誰?”
解娜接著用自己的臺灣腔說道:“來自臺北的娜娜~”
“說實話!”何久大聲的喝道。
解娜被嚇了一跳,整個人縮了縮脖子,用四川話說道:“來自四川的解娜。”
何老師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臺下也是笑聲一片。
“解小姐,請問你平時走路嗎?”何久把頭扭過去看著解娜問道。
“走路?”
說完解娜把頭一扭,像張飛一樣笑了出來:“哇哈哈……”
那聲音粗狂,笑聲豪邁,跟豬八戒現(xiàn)了原形一樣。
這種形象的反差,直接讓大家笑了起來。
隨即她意識到不對勁,于是笑聲變成了少女笑:“呵哼哼……”
她用現(xiàn)在的流行語就是夾子音說道:“你真是也夠搞笑的,像我這樣的大牌明星,我需要走路嗎?我平時出門就坐私家車,出遠(yuǎn)門就坐飛機(jī),回家就坐電梯,購物就有小弟,平時有事沒事根本不用站立,你覺得我還需要走路嗎~”
“……”
演出一直在繼續(xù),解娜的各種形象的轉(zhuǎn)變,帶來的那種反差萌,還有她的貫口都讓觀眾記憶深刻。
何久和解娜兩個人之間的插科打諢逗的觀眾那是嘎嘎直樂。
在笑聲中,這個小品結(jié)束了。
這個小品的效果很好,何久和解娜表演的也很完美,所帶來的效果也是讓他們兩個人感到很滿意。
兩個人演出完畢之后,直接切換成了主持人的身份。
“剛才的那個節(jié)目,大家喜歡嗎?”何久大聲的問道。
“喜歡~”
有很多的女觀眾,用手弄成一個喇叭狀喊道。
“我也很喜歡。”何久自己接到。
“哈哈哈……”
觀眾再次笑的出聲來。
“這個節(jié)目的效果之所以會這么好,和一個人的有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解娜說道。
“他是誰呢?”何久問道。
“他?才華橫溢!”
“他不僅相聲說的好,歌唱的也不錯。”
“而且還會野外求生,會寫劇本,《超幸福鞋墊》這個本子就是經(jīng)過了他的打磨……”
“……”
江堃聽到何久在舞臺上夸贊郝多魚的相聲說的好,臉上頓時露出了不悅的神色,這是打自己的臉啊!
當(dāng)著相聲協(xié)會會長,曲藝協(xié)會會長的面,說別人的相聲說的好,這不是打臉是什么?
講到這里,舞臺下的歌迷都意識到是誰了。
相聲說的好,還會野外求生,除了他沒有其他人了。
“郝多魚……”
“郝多魚……”
歌迷都已經(jīng)喊了出來了。
“好吧,剛才那一段(夸郝多魚的那一段)是他自己寫的臺詞……”何久無奈的說道。
“哈哈哈……”
觀眾再次笑瘋了,這也太逗了吧?
“那么讓我們有請郝多魚為我們帶來的精彩的歌曲《青花瓷》……”
說完,兩個人就下臺了。
舞臺上的顯示屏上出現(xiàn)了幾個青花瓷的瓷器在緩緩的轉(zhuǎn)動著,幾個穿著青花瓷旗袍的女人緩緩的登上了舞臺上。
她們一個個婀娜多姿,身段妙曼,搭配上青花瓷的旗袍,使得整個人的氣質(zhì)一下子就上去了。
音樂聲漸漸的響起,郝多魚拿起話筒唱了起來:
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zhuǎn)淡
瓶身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妝
冉冉檀香透過窗心事我了然
……
他靜靜的唱著,身后的女子隨著音樂擺動的身體,形成了一副完美的畫卷。
唱到等煙雨的時候,舞臺上,出現(xiàn)了煙霧,下雨的特效。
特效,燈光,歌曲,舞蹈,很完美的配合,那種華夏風(fēng)格的美,那種魅力讓郝多魚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太美了。”
“絕了啊!”
“人美,詞美,歌聲美……”
“……”
舞臺下面好評如潮。
一曲結(jié)束之后,大家都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剛才的這首《青花瓷》大家喜歡嗎?”郝多魚大聲的問道。
“喜歡!”
歌迷們使勁的喊道。
“還想不想聽?”
郝多魚再次的問道。
“想!”
“好,接下來的這首歌,很適合一個人在下雨天,安靜的躺在沙發(fā)的陽臺上,靜靜的欣賞,一首《琵琶語》送給大家……”
他的話音剛落,一架鋼琴緩緩的從舞臺下面升了上來,一起上來的還有一個懷抱琵琶的女子。
她身穿漢服,還真有一種‘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
她安靜的坐在一張凳子上,郝多魚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換成了西服,一個穿著漢服懷抱琵琶,一個穿著西服,坐在了鋼琴的面前,兩者之間這種強(qiáng)烈的反差效果,讓人有種時空的錯亂感。
好像一個懷抱琵琶的女子,突然穿越到了演出現(xiàn)場,兩者又會碰撞出怎么樣火花呢?
大屏幕上背景圖片,已經(jīng)換成了江南的煙雨小鎮(zhèn),重復(fù)的鋼琴聲響了起來。
低沉,重復(fù),簡單的旋律散發(fā)真淡淡的憂傷,讓人的心一下子就沉重了起來。
帶著面紗的楊柳緩緩的彈奏了起來了琵琶,琵琶聲一響,頓時和鋼琴聲有個強(qiáng)烈的對比。
清冽的琵琶聲非但沒有把鋼琴的那種憂傷給沖散,反而加重了這種感覺,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這種感覺的話,恐怕只有那一句了:
轉(zhuǎn)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diào)先有情。
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
琵琶為主,鋼琴為輔,兩個結(jié)合相得益彰。
‘叮!’
‘叮!’
鋼琴和琵琶之中還穿插著清脆的鈴聲,給人帶來一種很特別的感覺。
低眉信手續(xù)續(xù)彈,說盡心中無限事。
重復(fù)的琵琶聲再次的響起,鋼琴依舊作為輔助,舞臺下的人很安靜,直接進(jìn)入了郝多魚編制的音樂的夢境之中。
突然,轉(zhuǎn)變開始,鋼琴的音色一下子就上去了,琵琶聲也變成了連綿不斷,撩撥著你的憂傷,天籟般的女聲也加入了進(jìn)來。
楊柳開口唱了起來。
如果說央金卓瑪?shù)穆曇羰歉撸敲礂盍倪@個聲音就是縹緲,捉摸不定,無影無蹤。
鋼琴聲,琵琶聲,縹緲的天籟女聲,相結(jié)合,簡直美翻了。
變化再生,笛聲響了起來,琵琶聲也夾雜了進(jìn)來,鋼琴變成了和音,接著在變,洞簫,琵琶,天籟般的女聲再次的響起,笛聲再起,琵琶聲再次的響起,仿佛回到了開頭,漸漸的只剩下了鋼琴的獨奏聲,聲音越來越慢,越來越慢,漸漸的結(jié)束了。
這一切好像回到了從來,好像什么事兒都不曾發(fā)生過一樣。
一曲結(jié)束,大家都沉浸在音樂中,不愿意出來。
很多人都在悄悄的擦著眼淚。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這首歌,沒有歌曲,但好像說了很多,表達(dá)了很多,如果音樂有感情的話,那么一定是這一首《琵琶語》。
一千個人聽到之后會有一千種感觸。
沉默了兩分鐘,掌聲才爆發(fā)出來了。
主持人知道超時了,可是都不忍心打擾他們。
掌聲爆發(fā)出來之后,何久和涵哥才走出來說道:“這首曲子簡直太美了,太揪心了,不過我聽完這一遍就愛上了這首曲子,太好了。”
“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何久問道。
“這首曲子叫做《琵琶語》,只有曲沒有詞,也不需要大家填詞,這樣就挺美的……”郝多魚說道。
“我認(rèn)為郝多魚說的不錯,這首曲子,任何的修飾都會破壞它原來的質(zhì)感,這樣就挺好,鋼琴和琵琶完美的結(jié)合,太棒了!”涵哥夸贊道。
“謝謝。”
由于時間超時,就沒有介紹楊柳,不過楊柳卻給大家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所有人都在夸贊這首曲子好聽,動人,只有江堃和戴城兩個人臉色冷的嚇人。
哪怕你們沒有見過他倆,也能看出來他們心中的不高興。
“這個王八蛋,把大家的心情搞得這么低沉,很多人都哭了,這我們怎么接啊!”戴城使勁的拍了一下桌子發(fā)泄道。
他們的節(jié)目是接在郝多魚的后面的,相聲主要是給人帶來歡樂的,想要三言兩語讓別人笑,本來就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而郝多魚還讓這個難度上升了好幾個臺階,他們怎么能夠開心呢?
江堃的臉都快綠了,沒辦法弦上不得不發(fā)了,何久已經(jīng)念出他們的名字了。
“下面有請相聲界的泰斗,相聲協(xié)會主席,曲藝協(xié)會主席江堃戴城給我們帶來相聲《樂在其中》……”
聽到何久的介紹,江堃的臉變黑了。
如果沒有郝多魚的那首歌曲的話,這就是在捧自己,可是那首曲子一出來,這就不是捧了啊!
萬一觀眾沒有笑,這就是殺人誅心啊!
你的頭銜這么多,又是主席又是泰斗的,竟然沒有讓觀眾笑,這說的過去嗎?
這不是殺人誅心這是什么?
但兩個人又不得不上,他們兩個人硬著頭皮上場了。
兩人一上臺,臉上的表情恢復(fù)了自然,標(biāo)志性的笑容也掛在了臉上。
他們兩個一上場,就收獲了很多的掌聲。
江堃和戴城做完自我介紹之后,江堃開口道:
“朋友們大家好,剛才看了這些年輕人的表演呢……”
戴城:“啊!”
“非常的感動。”
“有感慨!”
“是,上了點歲數(shù)了,可能這感情也有些脆弱,就不能聽剛才那首曲子,聽完這首曲子之后,流了不少的眼淚在這兒……”
江堃一貫的好人人設(shè),直接夸贊了起了郝多魚的這首曲子,臺下的人聽他講完之后很有共鳴的點了點頭。
戴城聽完直接開口諷刺道:“怎么了?這歌難聽的都能讓你哭嗎?”
他看似是在臺上調(diào)侃,實則就是想要黑郝多魚,你還不能說什么,因為相聲嗎,那都是假的!
“吁……”
臺下的觀眾不樂意了,發(fā)出了倒彩聲。
“那是感動的淚水。”
江堃趕緊補(bǔ)救道。
“哦~”
“這首歌讓我想起了我年輕學(xué)相聲的時候……”
“哦,說說看。”
“我是從北大荒來的。”
“沒錯……”
“然后來到了北京……”
“……”
不得不說江堃還是有點東西的,這段相聲要是在平時演出的話一定會獲得滿堂的喝彩,可是郝多魚剛剛演出完《琵琶語》讓大家的心哭的稀里嘩啦,他在演出的話,效果直接打了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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