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最強的挑戰(zhàn)(一) 興趣
“冰戈,他是一個妙有大妖!”琉璃身子都在不自覺的微微抖動,顫聲對陳珂說道。
看得出來,龍女的心里此刻是有多么絕望。
“十九公主殿下~”男妖一聽琉璃戳破了他的身份,成熟俊朗的臉龐上掛起微笑,對著龍女問安道。
“原來如此~”陳珂剛剛領(lǐng)悟了動靜之道,此刻心境清平,所以并沒有顯得多么慌張。
“這么說,你也是奉了蒲牢的命令,來迫害我們的嗎?”陳珂曾聽狻猊說過,蒲牢和他大哥囚牛的關(guān)系要好,兩人向來是站在同一陣線的。
看來如今這東宮的侍衛(wèi)長追殺上門,擺明是蒲牢上次挾制琉璃不成,又求他大哥派人來搗鬼了。
“的確如此。”男人點著頭承認(rèn)了。
“呵!”陳珂聞言,咧嘴嗤笑那冰戈道,“我就知道心胸狹隘的蒲牢不會這么容易善罷甘休。如今果然是攜仇不忘,先人誠不欺我,自古小人長戚戚啊。”
“哎~”沒想到這男人被陳珂嘲笑,竟然很是在意般微皺著眉頭,右手豎起自己一根堅實修長的食指,沖著他搖晃道,“雖然四太子和我主共為進退,感情要好。”
“但老實說,四太子的一些性格做派,某家也不甚喜歡。”
“我乃于囚牛大太子帳下效命,你罵四太子蒲牢,可不要帶上我哦。”他認(rèn)真糾正著陳珂的話語。
“既然你也不喜歡蒲牢,干嘛還要聽他的話來追索我們!?”琉璃聽見冰戈的話語,覺得能有一絲轉(zhuǎn)機,趕緊問到。
“如果你不想聽命于蒲牢,那就趕緊放我們離開吧,本宮在這里并無危險,用不著大哥的屬下費心。”龍女她還想勸導(dǎo)這大妖放過眾人。
“這我也沒有辦法,十九公主殿下。”沒想到冰戈他又笑著否決了琉璃的提議,“雖然我不喜歡和四太子殿下相處,但他拿出了東宮的令牌,所以我也只能依令牌行事,來請您回去了。”他解釋道。
“哪里來的那么多廢話!?”陳珂看出冰戈并沒有離開的打算,出言嘲諷道,“要殺要剮,隨你怎么樣!”
他明白,面對著一個道境整整高自己兩級的妙有大妖,逃跑或者獻媚都毫無意義,既然要戰(zhàn),那就誓死一戰(zhàn)好了。
“不要!”琉璃卻是撲到陳珂身邊,直接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我跟你回去!”琉璃大大的眼眸里裝滿淚水,沖著冰戈凄涼道,“只要你答應(yīng)放他離開!”
“不行!你回去以后蒲牢指不定怎么折騰你呢!”陳珂明白,如果琉璃跟著冰戈回去,蒲牢他肯定會大肆報復(fù)攻訐。琉璃輕則閨譽掃地,禁足受罰,重則還會有生命危險。
自己堂堂一個大男人,怎么能淪落到要喜歡的女人犧牲自己來保護他的地步呢?
“你給我到后面去!”他第一次沖著龍女紅了臉,“老子要和你堂堂正正打一場!”縱使內(nèi)心知道勝率渺茫,可陳珂還是對著冰戈豪言道。
“哈哈哈哈。”冰戈瞅著這對兒互相爭執(zhí),都想要犧牲自己的小情人,張嘴哈哈笑著,“我還沒說要怎么樣呢,你們就要死要活的。公主殿下,你也太瞧不起某家了吧。”他還有閑心揶揄琉璃。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琉璃拽不過狀態(tài)很好,精清神溢的陳珂,被他拉到背后,遂開口大聲質(zhì)問冰戈道。
“這樣跟你們說吧。”冰戈他歪著頭,仿佛一個在看小兒女玩鬧調(diào)笑的中年大叔一般。“雖然蒲牢太子給了我令牌授命。但這被迫強作惡人的滋味,著實讓某家不太好受。”
“況且我東宮令牌,向來是作軍令正途,辦理四海大事時才能啟封的。四太子他擅用大太子給予的珍貴軍令,用以攜報私仇,這點是真的讓卑職非常不喜歡,也需要給他一個警醒。”
“所以雖然四太子給我的命令的確是殺了其他人,再帶回公主殿下你。”
“但我對此無感,反而是殿下你的朋友讓我很有興趣。”冰戈他指著陳珂對琉璃說道。
“這位妖兄。”男妖這會兒又看向了陳珂,“我聽四太子殿下說你不過金丹道境,原型為熊卻少見妖氣,屬性混雜。”
“前些日子蒲牢太子派出自己的部下獅朗和巨齒嬤嬤追索過你,可不曾想他們至今都毫無回信,敢問是你擊敗了他們嗎?”冰戈問到陳珂。
“不錯!你要怎樣?”陳珂一聽這冰戈說對自己很感興趣,他故意忽略了大家和獅朗作戰(zhàn)時夢妖插手這件事,抬高自己道。
“哈哈。”冰戈聞言爽朗一笑,“本來我也不太相信一個金丹熊妖就能干掉靈虛出頭的獅朗。”
“不過我剛才觀察了你半夜,你竟然短短一夜就領(lǐng)悟了動靜合一之道,心境更是大幅提升,這著實令我刮目相看。”原來他早在昨夜就追上了陳珂,只是因為沒有起殺心,所以陳珂心里的感應(yīng)才會如此遲鈍。
“所以我很好奇。”他滿懷興趣的瞅著陳珂道,“你到底是如何殺了獅朗的,屬性既然如此奇特,又會有什么特殊的本事呢?”
“這樣吧!”冰戈他交錯拍拍手,從海面飛到了低空。
“我愿和你比試一場,至于這時間嘛。”大海妖看了看初升的朝陽。
“時間就到日落為止吧。倘若你能堅持和我斗到傍晚,那我冰戈愿稱你為奇,放你們和公主殿下離開。”男妖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你這是在戲弄我們!”琉璃聞言反駁斥責(zé)冰戈道,“陳珂他不過是金丹道境,怎么可能和你一個妙有大妖斗上一整天!?”
龍女覺得這冰戈居心不善,是故意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可陳珂卻冷著臉拉住了激動不已的琉璃。“此話當(dāng)真?!”他昂首問到空中的冰戈。
“絕無戲言。”冰戈臉上收起笑容,對著陳珂嚴(yán)肅承諾道。
“那好!”陳珂對冰戈說,“你先放我朋友們離開!”他指著背著訛獸,牽著乘黃的張耀祖道。
“可以。”冰戈點頭應(yīng)和,“不過公主殿下得留下,如果你輸了,她還需跟我回到東海!”
“道友!”張耀祖一聽陳珂竟然先讓這可怕的大妖放自己和兔兒爺走,滿臉感動,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可還沒等他被陳珂出言趕走,那冰戈直接從身后取出一桿大戟,凌空一揮。
兵鋒指處,海面上迅速凝結(jié)升起了一面高達百丈的冰墻,將方圓一里圍了起來。
張耀祖和乘黃也被大戟的氣浪給沖飛到了墻外。
“還請公主殿下稍憩。”冰戈他左手一抬,冰墻就凹出一面看臺,又將琉璃甩了進去。
這大妖的實力著實恐怖,金丹道境的琉璃和張耀祖在他手里仿佛就如同被提起的小雞仔一般,任由拿捏。
“你準(zhǔn)備好了就告訴我!”冰戈立在冰墻圍海之中,垂眼對著陳珂說道。
“你瘋啦!?”白澤自大海妖出現(xiàn)開始就在神識里著急思考著對策,可惜對方道境太過碾壓,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想出好的招數(shù)。
如今聽見陳珂答應(yīng)了這冰戈的挑戰(zhàn),老頭兒震驚質(zhì)問到。
“對面那是妙有大修!在世妖王!”看著陳珂自殺一般的行為,他在神識里痛心疾首道,“況且你體內(nèi)魔氣尚存,全力運功,不怕邪祟傷及經(jīng)脈嗎!?”
“事到如今,我有什么辦法?”陳珂在神識里苦笑道,“你和逍遙仙都說過,既然避無可避,自當(dāng)迎難而上,向死而生。”
“堅毅不屈,與天爭命,方是男兒妖族本色。”
他說完就沒有繼續(xù)理會白澤絮叨似的話語,掏出了何羅的小鼎。
簡單安撫了驚慌的何羅兩句,陳珂就把它和小鼎丟給了冰墻上的琉璃。至于小熊貓這孫子,卻死活要留在石角里陪著陳珂,自己也就隨它去了。
陳珂現(xiàn)在拿起手中的心源水,就著何羅留下的大量丹藥一飲而盡。
“來吧!”他變出原身,一只巨妖氣勢澎湃,對著冰戈縱聲咆哮。
“哈哈哈!”冰戈單手握著長戟,也大聲回到,“那我們就開始吧!”
“燃雷術(shù)!”陳珂渾身閃起雷光,對著空中的冰戈以萬鈞之勢撲了過去。
“雪戟長槍!”冰戈他舉起大戟,一道凌厲的冷風(fēng)帶著無數(shù)尖利的碎冰就對著陳珂刺了過去。
旋風(fēng)裹雜著寒冰,和空中的巨熊相撞。
陳珂的皮膚縱然堪比巖石,竟然也那被碎冰給割開了許多細(xì)口,他不顧疼痛,繼續(xù)往前,突進到冰戈面前,然后法力灌注雙掌,合力猛地一砸。
轟!冰戈橫戟格擋,身軀被陳珂砸到海面,炸開一圈巨浪。
可水花過后,冰戈卻穩(wěn)穩(wěn)的立在海面,毫發(fā)無損。
“再來一招!”冰戈他臉上掛著從容的微笑,手中長戟對著海面一點。
“倒畫天雪!”隨著大海妖一聲叫喊,那海面上竟然飛出了一根根丈長的冰刺,對著空中的陳珂急襲而去。
陳珂見狀不敢大意,他身體法力大勝,溢出體外變成護盾,附身的雷火也是更加暴漲。
噼里啪啦,那無數(shù)巨大的冰刺撞在陳珂的法力護盾上,紛紛變成碎裂的晶塊,縱然有一兩根僥幸突破防御,也被他身體燃起的雷火給消融殆盡。
陳珂趁著這個空擋,口中急速結(jié)咒,許多咒絲從他手腕處飛出,
“牽星引線!”他學(xué)著記憶里的安曉施法,把咒絲射入纏繞上那些剩余的冰刺,長喝一聲,拉拽改變了它們的軌跡,反向?qū)χ暝胰ァ?br />
“好家伙!”冰戈他揮戟成風(fēng),將那些冰柱擊的粉碎,口中還不忘贊嘆道,“你竟然還會大夏宗門的結(jié)咒之術(shù)!”
“這下我更有興趣了。”冰戈他空著的那只手握形成拳,滿海的碎冰紛紛崩散成了團團寒冷的霧氣。
“先來試試你究竟有哪些屬性吧。”冰戈說完猛地張手,“本命神通,凝霜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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