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大結(jié)局(二)
坐在客廳的南煙聽著葉婧雅的話,也不自覺地瞥了眼墻上的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臨近九點了,但傅璟珩還沒有回來,不免心里還是有一點點擔(dān)憂的。
雖然知道他是在忙工作的事情。
想了想,南煙還是覺得應(yīng)該給他打個電話,就從包里拿出手機,準(zhǔn)備給傅璟珩打一個電話,可她剛點開通話記錄,還沒開始撥號時,別墅外面就突然響起了車子的鳴笛聲。
南煙一聽,立馬起身到落地窗前看,發(fā)現(xiàn)正是傅璟珩的車,那顆擔(dān)憂懸著的心也就穩(wěn)了下來,立即小跑到門口去迎接。
傅璟珩將車門關(guān)好,往屋里走,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南煙,冷遂的俊容上漸漸浮起溫和的笑:“怎么站在這里?”
“等你呀!”南煙眉眼含笑的望著他,小嘴微微一憋:“你今天怎么那么晚回來?”
“晚上臨時開了個會,關(guān)于幾檔綜藝節(jié)目的事情。”
“那你應(yīng)該還沒有吃飯吧!”
“嗯,還沒。”
“那快進去吃,我媽都給你留著菜呢!今天的菜都好好吃。”南煙笑瞇瞇的挽上他的胳膊,拉著他往里走。
兩人走進去后,葉婧雅便對傅璟珩噓寒問暖了一番,然后立馬就叫人把熱著的飯菜給他端了上來,滿是心疼道:“這么晚才回來,肯定累壞了吧!肚子也一定餓了,趕緊洗個手先把飯吃了吧!”
傅璟珩便相當(dāng)聽話的洗了手,然后坐在餐廳開始吃飯,南煙就在旁邊陪著他,時不時的聊上兩句。
九點半左右,傅璟珩也吃好飯了,蘇檀清便起身告辭,準(zhǔn)備回家,但被葉婧雅挽留了:“都這么晚了,就別來回折騰了,今天晚上就在這里睡吧!反正這里什么都有,還可以陪舒允多聊上一會。”
蘇檀清看了一眼單舒允,單舒允面帶溫柔的笑,也笑著道:“是呀!檀清,今天就別回去了,留下來陪我吧!我這幾天晚上正好有點失眠,有個人陪著我,我心里也有底有些,不會那么焦躁。”
南煙和傅璟珩也是沒打算回去,準(zhǔn)備在這里留宿的,也附和的說了兩句,蘇檀清在這‘三番勢力‘’的勸說下,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選擇在南家別苑留宿。
這也不是她第一次在南家別苑留宿了,從小到大,她和南煙都是互相在各自家里蹭飯留宿,也是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所以也不會說什么拘謹(jǐn)之類的。
臨睡之前,南商還把傅璟珩叫到書房下了兩盤棋,就問起了他和南煙結(jié)婚的事情。
“這事我前些天和煙煙商量了下,她覺得太著急了,我尊重她的選擇,這事也確實是急不來,但您放心,不會太晚,老爺子那邊也在催我了。”傅璟珩將手中的棋子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棋盤上,眸光看向南商。
南商點了點頭:“也沒有要逼你們的意思,只不過,你和煙煙訂婚的時候,就有很多人說我們兩家只是形式主義,為了兩家利益著想而已,既然定了婚,結(jié)婚的事情,拖太久,總歸是不好的,不過,這事,還是要靠你們兩個自己商量。”
“嗯,我明白。”
和南商下了兩盤棋出來后,傅璟珩就回到了南煙的房間,正好她躺在吊椅上翻看著一本時尚雜志,面上還敷著面膜。
一看到他回來,南煙有些詫異:“哎,那么快就回來了?”
“嗯,就下了兩盤,爸明天還要上班,就沒下了,下次休息的時候再下。”
“那戰(zhàn)況如何呀?”
“一輸一贏。”
南煙挑了挑眉,笑了起來:“看來戰(zhàn)況還是蠻焦灼的嘛!時間也不早了,你明天也要上班,早點睡吧!我去洗個臉。”
后面,傅璟珩也沒再和南煙提過結(jié)婚的事情,兩人的關(guān)系依舊和熱戀期一樣十分甜蜜,十月初的時候,南墨就出差回來了,關(guān)于數(shù)據(jù)企劃案泄露的事情,雖然他挽回了一些損失,但還是損失了不少。
但南墨還是重新啟動了一個項目,在工作之余,也是盡可能的多花時間來陪單舒允。
而單舒允的肚子也是一天比一天大,微微隆起,過了三個月的害喜期后,也就沒那么難受了,每次去醫(yī)院檢查的時候,南墨都會排除萬難的陪同一起,還會花時間給寶寶做胎教。
與此同時,南煙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讓她特別大跌眼鏡且震驚萬分的事情,當(dāng)她知道的時候,差點沒直接石化在原地。
畢竟這是她萬萬想不到的事情,卻真的發(fā)生了。
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周末,南煙和蘇檀清約好一塊去凌妤姍租的房子那去玩,順帶去拿南煙托凌妤姍幫她畫的一幅畫。
凌妤姍因為在孔如霜的高壓催促下,不得不從學(xué)校搬了出去,年后開始就在外面找房子,也是找了好幾個月,到五月份的時候才找到房子,從學(xué)校和家里正式搬出來。
她找的是一棟公寓樓,離學(xué)校也不是很遠,而且是公交車直達的,還是挺方便的,本來她大哥說直接把那套公寓給她買下來,但凌妤姍覺得沒啥必要,這地理環(huán)境雖然不錯,但她不打算租特別久的,最多到畢業(yè)之后就退租了,到時候工作了后估計還要重新找房子或者買房子,也怪麻煩的。
所以在她選好房子之后,她大哥凌岐曄就直接給了她一筆‘巨資’,讓她把一年的房租給付了,剩下的就當(dāng)是零花錢了,而凌岐沅心疼她每天去學(xué)校回來還要擠公交,甚至想給她買一輛車,結(jié)果礙于凌妤姍沒有考駕照而放棄了。
凌妤姍也不想在學(xué)校里太過招搖顯擺了,就還是和以前那樣做自己就好了。
南煙和賀芷萩提著奶茶和水果以及小蛋糕一起來到凌妤姍的家門外,剛按響了門鈴,在等待開門的時候,對面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抹熟悉的俊影突然就映入她們二人的視野中。
那人將門帶上,在看到她們兩個的時候,也唬了一跳,三人就那樣面面相覷著,莫名的,空氣中就漸漸彌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氛。
而在她們面面相覷之時,凌妤姍這邊的門也開了,凌妤姍側(cè)著身子,探著腦袋看著她們,一時之間也是有些愣住了,尷尬的氛圍也是愈發(fā)的濃重了。
“南韞,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南煙反應(yīng)過來,詫異的側(cè)頭看向有些無語和尷尬的南韞。
南韞攤手,聳了聳肩:“巧了這不是,我新買的公寓。”
“你公寓買在這?”南煙詫異的睜大眼睛,滿是不可思議。
“不然呢?這里離我公司近,順便就買在這里了,也就兩條街十分鐘的事。”南韞回得理直氣壯,瞥了眼她們手里提著的東西:“你們這是在搞聚餐?”
“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滾遠點。”凌妤姍怒瞪了一眼南韞,拉著南煙和賀芷萩就進自己家了,然后重重的把門關(guān)上,把南韞一個人留在門外。
南煙還有些懵圈,看了看凌妤姍,又看了看門的方向:“你們……這什么情況?”
“沒什么情況。”凌妤姍從她們手里接過東西:“先吃東西吧!我點的外賣到了好一會了。”
“你和南韞做了多久的鄰居啊?之前怎么一直沒聽你說起過啊?”南煙跟過去追問道。
凌妤姍將東西擱在桌面上,無語的睇了她一眼:“也就幾個月吧!要不是我付了一年的房租,我可能早就搬走了。”
“啊?啥情況啊?”南煙看著她那生無可戀以及憤怒難遏的表情,不禁忍不住笑著追問道:“南韞怎么你了?”
“算了,不想說。”凌妤姍嘆了口氣,把東西從袋子里拿出來:“反正現(xiàn)在不想看見他。”
看著凌妤姍怨氣頗深的樣子,就知道,這倆梁子看來是不小啊!
“不過,你倆可真有緣分啊!你這找了幾個月的房子,結(jié)果和南韞做鄰居了。”南煙笑著對她豎起了大拇指:“你也別生氣,南韞就那性子,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天下之大都大不過他那塊心眼,城墻之厚都厚不過他那張有點好看的臉皮,你要是想說了,隨時和我們傾訴,我?guī)湍闶帐八瑢Ω端疫是有招的。”
凌妤姍點了點頭:“嗯,好,先吃飯吧!”
“話說,姍姍,你這公寓還不錯呀!”賀芷萩見狀,特意環(huán)顧了下四周,便適當(dāng)?shù)牟黹_話題,笑著道。
“還行吧!反正一個人住著也不用太大,這一室兩廳,也剛剛好。”凌妤姍看著自己的小家,也覺得頗為滿意。
這房子她自己還裝飾過的,要比之前看上去要溫暖許多。
吃過飯后,南煙就看了凌妤姍畫的那副畫,還是相當(dāng)滿意的,對她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你,這畫工真的越來越精巧了,是我想象中的畫。”
“你喜歡就好了,只不過,你之前說的那個顏色,我做了稍稍的調(diào)整和變化,覺得這樣更融合一點。”
“你是專業(yè)的,當(dāng)然聽你的。”南煙笑著挑了挑眉:“那凌大畫家,我待會微信轉(zhuǎn)錢給你。”
“嘖!你少和我見外了,就一幅畫而已,收什么錢,純當(dāng)給我練手了好吧!”凌妤姍聽后,隨即就對她翻了個白眼:“就當(dāng)是恭喜你要當(dāng)姑姑了的禮物吧!”
“哎喲!你這理由我還真拒絕不了。”南煙愉悅的笑了起來,還得意洋洋的炫耀道:“而且還是兩個哦!”
賀芷萩失笑了一聲:“看看,她嫂子還沒生呢!她就開始嘚瑟起來了,這要是生了,我跟你講,這肯定要抱到我們面前來炫耀的。”
“那不是,我也有侄子好不好?”凌妤姍輕哼了一聲,也笑著回道。
說起這個,現(xiàn)在整個洛城的人都知道,凌家大房兒子,前凌氏集團總裁凌岐恒上個月入獄了,被抓的原因是非法開增值稅發(fā)票以及非法集資和貪污多項罪名,會在這個月底被高級人民法院起訴判刑。
身為凌家大房的頂梁柱,凌岐恒鋃鐺入獄,這也無非是給康淑真當(dāng)頭一棒,整個人瞬間一蹶不振,直接病倒住院了。
遠在國外修學(xué)的凌顏汐再得知后,也是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照顧康淑真,而作為凌家長孫的安兒,也一直有凌老爺子和凌家二房的孔如霜帶著。
凌家發(fā)生的變故讓外人唏噓不已,想之前凌岐恒在洛城那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他那人渣的形象一直覆蓋在所有人的心頭,這才短短一年的時間,他就直接倒臺了不說,還入獄了,也確實是大快人心。
給曾經(jīng)被他欺負(fù)過侮辱過的人報了仇。
而凌家二房的分量明白人都掂量得清楚,以至于現(xiàn)在想和孔如霜結(jié)親的人也不少,就是凌岐曄他自個不太愿意,只想把心思全都放在整頓凌氏集團上面。
直到十一月份,南煙也沒聽凌妤姍說過南韞到底怎么惹她了的事情經(jīng)過,只不過在蘇檀清和單卓然訂婚那天,南煙就發(fā)現(xiàn)其中好像有點端倪和貓膩。
看著原處那兩抹站在一起的熟悉身影,南煙挑了挑眉,眼底劃過一抹深意,更加加深了她之前心里的那種預(yù)感,然后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幫她拿了小吃和飲品過來的傅璟珩看她那興致勃勃的樣子,不禁好奇地問道:“在看什么呢?”
“看愛情。”南煙接過東西,笑瞇瞇的看著他。
“嗯?愛情?”傅璟珩挑了挑眉,看向她剛剛看著的方向,瞇了瞇眼眸:“南韞……另一個是凌妤姍?”
“哎呀!我們過去吧!爺爺剛剛還在找你呢!”南煙笑著收回視線,拉著傅璟珩的手臂,強行把他脫離了現(xiàn)場。
傅璟珩也沒有多說什么,就任由她拉著自己過去,和傅老爺子打了個招呼,說了幾句話之后,兩人就默默的落了座,看著臺上訂婚的兩人,南煙揚起一抹欣慰的笑。
時隔五年,他們兩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起點,還是愛情里最美好的樣子。
他們?nèi)齻從小一起長大,現(xiàn)在,總算都有了歸屬。
“傅璟珩。”在臺上的蘇檀清和單卓然宣讀完誓詞之后,南煙突然出聲喊道。
“嗯?”傅璟珩下意識應(yīng)。
“我愛你。”南煙將自己的手放在他寬厚的掌心中,聲音軟軟的,甜美的笑容里帶著十分顯眼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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