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團戰(zhàn)的目標(biāo)一下就明確了
依舊是這道題,導(dǎo)演組又重新放了一遍旋律,在熒幕上將兩句歌詞放了出來,進行重新?lián)尨穑蠠煏r刻準(zhǔn)備著,在導(dǎo)演說完‘開始搶答’后,她再次第一時間沖了出去。
這次在跑過去的途中,她還特意看了一眼婁夢竹的反應(yīng),見婁夢竹沒有跑過來她才收回視線,順利的通過獨木橋拿到麥克風(fēng),然后非常自信的說出歌名以及歌手名。
“恭喜,回答正確。”導(dǎo)演在聽完這個答案后,便高亢的喊了出來。
南煙一聽,興奮的跳了起來,折回去就和蘇檀清還有易木和尹思琪擊了個掌。
“哇!這么冷門的歌你都知道。”易木看著南煙的目光都充滿了驚訝,還難為了他還是個音樂人,這歌他是真的沒有聽過。
南煙失笑了一聲:“說來也巧,這歌我上個月聽我哥南韞哼唱過,我當(dāng)時還嫌他唱的難聽,簡直就是侮辱了這首歌,結(jié)果他還不服氣,以至于我特意去翻了原唱和他對比了一下,然后他默默的和原唱道歉說了聲對不起。”
“噗,哈哈哈,南韞就不能有點自知之明嗎?對自己唱歌方面?”蘇檀清和南煙是自小就認(rèn)識長大的,所以,對于只比她們大一歲的南韞,她也是相當(dāng)了解熟悉的。
南韞雖然長得不錯,說話的聲音也好聽,而且還能打得一手好游戲,可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了那句‘上帝在給你開一扇門的時候,一定會給你關(guān)上一扇窗’,而唱歌就是上帝為南韞關(guān)上的窗。
就相當(dāng)離譜,只要是從他嘴里唱出來的,就很難想象原唱是怎么唱得來著,他那不是翻唱,簡直就是用人家的詞重新作曲。
“哈哈哈,這么搞笑的嗎?”孟璇也是個愛打游戲的,所以,對于電競?cè)锬享y這個傳奇人物,她還是知道的,便不禁詫異的附和問道:“突然好期待哪天南神可以在直播間里高歌一曲啊!”
“那……真是很難想象的畫面啊!”南煙一言難盡的笑著,面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為難。
幾人調(diào)侃了一番后,就開始放第二首歌的旋律了,八人依舊是一臉茫然和迷惑,每個人的表情上恍若寫著‘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這一幕就讓他們想起第一期錄制時,他們?yōu)榱酥形缒穷D火鍋猜歌名的事情,什么叫做歷時總是驚人的相似,這話一點也不差啊!
在他們都紛紛不解之時,許澤西便猶猶豫豫的走過獨木橋,單手掰過麥克風(fēng),不太確定的開口:“是任微微的《薔薇失戀了》嗎?”
“恭喜,許澤西這一隊積一分。”
許澤西聽言,挑了挑眉,嘴角便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走回去,何瑜雁就朝他豎起一個大拇指,然后兩人就擊了下掌,也和孟璇擊了下掌,可唯獨落下了婁夢竹。
婁夢竹微微抬起的手在看到他重新站回原來的位置后,又默默的放了下來,面上閃過一絲細微的尷尬之色,發(fā)現(xiàn)幾個鏡頭都是對著許澤西他們幾個人,并未對著自己,也稍稍平復(fù)了下自己有些不太平衡的心,努力笑著迎接下一道題。
后面節(jié)目組倒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減輕了那些歌的復(fù)雜難度,也讓他們兩隊的爭奪變得更加激烈了些,但說來也巧,每次南煙上前去搶的時候,婁夢竹勢必也會跟上去,也就答對了那么一兩次。
這個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之后,幾人乘坐車子來到一個游樂場,根據(jù)抽簽決定兩人一組做任務(wù),一共是兩個任務(wù),兩隊中分別派出兩人完成這兩項任務(wù)進行比拼,贏了的可以獲得晚上豐富的晚餐。
一個過山車唱歌比分?jǐn)?shù),還有一個頭頂一杯水上跳樓機,最后看哪一隊的水剩的多,這兩個都有夠喪心病狂的。
看完這兩個任務(wù)后,她們幾個女的面露難色,一個比一個扭曲,蘇檀清甚至回頭看向?qū)а萁M,生無可戀的問:“有沒有稍微有好一點的項目?比如……旋轉(zhuǎn)木馬,碰碰車這種。”
“沒有。”導(dǎo)演組倒是回答得相當(dāng)果斷干脆。
“你們就真的不干人事啊!”孟璇看著不遠處那個觸目駭人的做山車,細細豎著最高出懸著的彎:“嘖!這上去了,不得撂在上面啊?”
“我現(xiàn)在買保險還來得及嗎?”南煙皺著小臉,低聲嘟囔道。
“怕是來不及了。”易木悠悠的嘆了口氣,慢慢接話:“來吧!面對現(xiàn)實吧!我們來商量下怎么組隊,哪兩個去完成過山車,哪兩個去完成跳樓機?”
“那個……過山車實在太嚇人了,我……不行。”南煙搖了搖頭,又看向另一處的跳樓機,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但兩者必須選其一,她還是艱難的做出了選擇:“我選擇跳樓機。”
“我也是。”蘇檀清本身就有一點點恐高,那個過山車中間那幾道彎,她心里實在是過不去,這跳樓機雖然看著恐怖,可沒有過山車那么高,多少是有點心理安慰的。
易木到底是個男的,她們選剩下的,自然是欣然的接受了過山車,然后看向尹思琪,尹思琪卻覺得挺刺激過癮的,便點頭同意了這樣的分組。
他們這邊的分組還是挺和諧順利的,但許澤西那一對就沒那么快了,都有些糾結(jié),尤其是何瑜雁已經(jīng)是四十過了,年紀(jì)大了,過山車肯定不適合她,可跳樓機也讓她有點猶豫不決,最后許澤西提出讓現(xiàn)場一個工作人員代替她上算了,畢竟要出了點什么情況,導(dǎo)演組也承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
本來婁夢竹是想和許澤西選一樣的,但許澤西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選了和代替何瑜雁的那個工作人員一組上過山車,把跳樓機留給了婁夢竹和孟璇兩人,然后就直接背道而馳,前往過山車的方向。
婁夢竹啞然,望著許澤西的背影,心里有著說不上來的復(fù)雜之意,明明那么近,卻又那么遠,自從上次在臨都縣哪里和他說了那番話之后,許澤西就一直故意冷落她,然后在節(jié)目里做任務(wù)從來不和她一起,即使拍攝結(jié)束后一起吃飯,他也從來不會和她坐在一起,這樣有意識的避嫌,連其他人都發(fā)現(xiàn)了。
上次尹思琪詢問她是不是和許澤西有什么矛盾或者吵架的時候,她面上劃過一抹尷尬,只能笑著搖頭說沒有,可心里還是騙不了自己。
他這是在用態(tài)度告訴她,他們兩個不可能,讓她別奢望那些根本不會屬于自己的東西。
南煙和蘇檀清坐上跳樓機后,節(jié)目組的人就幫忙戴裝有水的道具帽子,除了代替何瑜雁的那個工作人員以外,都在看到那個帽子里水量時,紛紛詫異的睜大了眼睛,眼底滿是錯愕和詫異。
“我天,這么多水?”南煙看著帽子上固定的量杯,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要不要這么夸張?這玩意戴上去,頭還能要嗎?”
“這水是不是稍微多了一點?有必要嗎?”蘇檀清也是一陣無語的攤手:“你們節(jié)目組能不能做個人?雖然今天天氣好,但水淋下去還是很冷的好嗎?”
“都是熱水。”而婁夢竹下意識的摸了下量杯里的水,甚至還有點燙手。
何瑜雁雖然不用上去,但在旁邊看著,也著實是心疼她們幾個,就和導(dǎo)演組商量,不要讓跳樓機上到最頂端掉下來,三分之二的位置就可以了,而且怕導(dǎo)演組不同意,還特意把南煙之前錄制時感冒暈倒的事給搬了出來,這也讓導(dǎo)演組的人不由想到了傅璟珩這號人物。
心里莫名還是有點后怕的,之前還一直擔(dān)心傅璟珩會針對他們,結(jié)果傅璟珩一直沒什么動作,所以現(xiàn)在又被何瑜雁‘無意’提起,導(dǎo)演組還是相當(dāng)受用的,便和控制室的工作人員說了下,把升上去的高度調(diào)在三分之二的地方,看上去也不會太過恐怖嚇人了。
在她們四人戴著裝有水的帽子緩緩上升時,南煙的心莫名就變得緊張了起來,下意識吞了吞口水,看著自己漸漸遠離的地面,手心都開始冒起冷汗了,不斷的做著深呼吸的動作,然后從地面收回自己的目光,直接閉上不去看旁邊的事物,以免影響自己的心境。
到達節(jié)目組安排的高度后,下面的人就用喇叭喊,讓她們做好準(zhǔn)備,南煙她們幾個就紛紛抬手護住了帽子上的量杯,盡量讓里面的水不要晃得太厲害溢出來。
“啊……”
在跳樓機下降的那一瞬間,四道異口同聲的尖叫聲齊齊劃破這蔚藍的天空,下一瞬,四人的頭發(fā)就在空中飛舞著,量杯里的水一下就溢出將頭發(fā)打濕。
等下來后,每個人都是懵的,樣子也十分狼狽,量杯里的水也都是所剩無幾。
南煙從上面下來,身子都是飄忽忽的,但在取下帽子的時候,還是在努力穩(wěn)住量杯里的水,但一旁的婁夢竹在下來時,身子也是有些不穩(wěn),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腳突然提到了地板絆了一下,然后直接撞在了南煙身上,以至于讓她拿在手里的量杯瞬間掉落在了地上,她自己也跌倒在了地上。
但她量杯里的水卻并未全部灑落,還是留了一些的,南煙看著掉在地上的量杯和灑落的水,紅唇輕抿著,扭頭看向已經(jīng)被何瑜雁扶起來的婁夢竹。
蘇檀清額微微覷起眉頭,走到南煙的身邊和她對視了一眼,在導(dǎo)演組在比兩隊水量時,蘇檀清便湊到南煙的耳邊問:“有沒有感受到一絲絲針對的意思?”
“感受到了。”南煙余光瞥了眼婁夢竹那充滿歉意的樣子,冷笑了一聲。
“那你打算怎么辦?報仇嗎?”蘇檀清目視前方,小聲的嘟囔的問。
“你覺得我有那么大度會一笑而過嗎?”
“沒有。”蘇檀清倒是回答的相當(dāng)果斷,頭微微偏著:“那你打算怎么做?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
“不用,這點小事,我自己還是可以的。”南煙愉悅的挑了挑眉:“玩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把戲,哼,難道我不會嗎?對了,這么多機位拍著呢!錄制結(jié)束后,你和導(dǎo)演組那邊打一聲招呼,后期剪掉啊!”
“放心,導(dǎo)演組又不是傻子,想必有分寸的。”蘇檀清嫣然一笑,饒有深意的看向坐在不遠處的總導(dǎo)演。
總導(dǎo)演正好也捕捉到了蘇檀清這抹滲人的笑,突然覺得后背有點發(fā)涼,默默的移開了目光。
在今天最后一個錄制任務(wù)時,是爭奪戰(zhàn),每個人背后有五個氣球,其中每個隊伍里,有一個特殊的牌子為三個幾分,可以放在任意一個人手中,是由他們自己商議決定誰持有那個牌子,如果擊破一個隊員背后的五個氣球為一分,被擊破的那個則淘汰,如若淘汰了那個持有牌子的人,那就是全隊淘汰,這個游戲可謂是斗智斗勇,還要去分析彼此誰才是那個真正持有牌子的人。
而南煙根本不在乎這場比賽的輸贏為如何,她直接將目標(biāo)鎖定在了婁夢竹身上,她背后那五個氣球她勢在必得的。
這團戰(zhàn)的目標(biāo)瞬間就明確了。
蘇檀清是知道她心思的,所以肯定也會幫她打掩護的,在兩隊分散過后,就開始商議誰持有那個牌子。
“這個牌子不能我拿著,不然一下就被猜到了。”易木將那塊牌子攤出來,目光在她們身上梭巡了一圈:“你們看誰拿這個牌子比較好,不容易被他們猜到,而且也不容易被淘汰。”
“我拿也不好,她們肯定也猜得到的。”蘇檀清撇了撇嘴,對易木搖了搖頭道。
“要不……這個牌子給思琪吧!她們肯定會覺得我們把牌子一定放在我們?nèi)齻其中一個的手里,一定想不到我們會把牌子放在思琪身上。”南煙思忱了會,緩緩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覺得可行,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易木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啊?”尹思琪聽后,瞬間覺得肩上的擔(dān)子重了許多,受寵若驚的看著他們:“我拿著嗎?”
“放心,等會你全程跟我走一起就好了,就當(dāng)是你保護我一樣,讓他們覺得東西在我手里。”易木笑了笑,打消她的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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