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我跟你打個賭
“外公,我也大了。”朱婉蓉很是委屈地說道。
“是是是,我家婉容長大了,想要嫁人咯。”張延卿聽到朱婉蓉的話,頓時笑著說道。
“外公,你又笑話我。”朱婉蓉先是委屈地說了一句,然后才對著張延卿問道“外公覺得師兄怎么樣?”
“師兄?哪個師兄啊。”張延卿佯裝不知道朱婉蓉的師兄,直接反問道。
“哎呀,就是夏之琛,夏師傅的公子啊。”朱婉蓉輕輕搖了搖張延卿說道。
“哦,夏老頭家的啊,我想起來了。”張延卿假裝想了想,然后才說道。
“那么,婉容啊,你是什么想法呢?”張延卿問道。
“外公,我喜歡師兄。”朱婉蓉直接說道。
聽到朱婉蓉的話,張延卿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才緩緩地說道“婉容啊,你現(xiàn)在也大了,有些事,你需要自己考慮了。”
“你又沒有考慮過,你如果真的嫁給了夏家的那小子,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張延卿有一些臉色沉重的說道。
“外公,我已經(jīng)想過了。”朱婉蓉點了點頭:“我知道,我要是嫁給了師兄,那么夏家的權(quán)勢必定會大漲,也會引起勛貴和內(nèi)閣的忌憚。”
“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的喜歡師兄。哪怕所有人都反對,我還是想要跟師兄在一起。”朱婉蓉一臉堅毅的說道。
“但是,你又沒有想過,你這樣很有可能會引起所有人的反對,很有可能,還是別人趕下皇位,你這樣也愿意嗎?”張延卿問道。
朱婉蓉聽到張延卿的話,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然后才說道“外公,你知道的,我其實并不想做這個皇位。”
“你在說什么糊涂話!”張延卿聽到朱婉蓉的話,立馬板起了臉,然后才說道“這個皇位,乃是先帝欽定!豈是說不當(dāng),就不當(dāng)?shù)模 ?br />
“你這樣做,不光是不尊重先帝,更是對憲法的挑釁!你這樣做,置天下百姓于何地?”張延卿看著朱婉蓉,嚴(yán)厲地說道。
“外公,我就是打個比方。”朱婉蓉有一些委屈地說道。
“打比方也不行!”張延卿一臉的嚴(yán)肅。然后他想了想,然后說道“你真的喜歡那個夏家的小子?”
“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那小子實在騙你?”張延卿問道。
“騙我?”朱婉蓉一愣,然后有一些不解地問道。
“是,就是騙你!你是皇帝!他如果與你在一起,那么他就可以扶搖直上,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這個?”張延卿問道。
“不,不會的!”朱婉蓉不斷的搖了搖頭。
“你不是他,你怎么知道?”張延卿瞇著眼睛看著朱婉蓉問道。
“外公!你也不是師兄!你怎么知道他對我不是真心的?”朱婉蓉直接反駁到。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打個賭。如果那小子是真心對你,那我就支持。如果不是,他只想利用你,那就不要怪我了。”張延卿瞇著眼睛說道。
“賭就賭!”朱婉蓉不服氣的說道。
但是她剛剛說完,就頓時有一些后悔。她有一些害怕,她怕萬一,夏建仁是真的在利用她,那么張延卿一定會讓夏建仁死的很慘。
“那好,從現(xiàn)在開始,壽信,你負(fù)責(zé)婉容的起居,直到我試探出那小子的真實意圖再說。不能讓她跟外界聯(lián)系。”張延卿對著張壽信說道。
“是,父親。”張壽信對著張延卿點了點頭。
“還有婉容的那個侍女,也給我看緊了,不要她替婉容去傳信息。”張延卿突然想到,常年跟在朱婉蓉身后的那名侍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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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延卿知道,晴兒是受過專門的訓(xùn)練,說她是朱婉蓉的侍女,不如說她是朱婉蓉的貼身保鏢。
所以,張延卿直接把她也限制了起來,免得她會偷偷的去給朱婉蓉傳遞消息,那么自己的試探,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張壽信聽到張延卿的話,點了點頭。
“行了,你先去休息吧。”張延卿對著朱婉蓉說道,然后對著張壽信使了使眼色。
張壽信會意,立馬對著朱婉蓉說道“陛下,走吧。先去休息吧,這件事,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的。”
朱婉蓉見此,她就知道張延卿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張延卿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他既然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那么自己也很難改變他的想法。
所以,朱婉蓉也只能是嘆一口氣,站起了身,朝著屋外走去。她準(zhǔn)備回去跟晴兒商量商量。
等到張壽信將朱婉蓉安排妥當(dāng)之后,再次回到大堂的時候,發(fā)現(xiàn)張延卿還坐在正堂之中。
“父親,還不休息嗎?”張壽信問道。
“我在想一些事。”張延卿說道“你對那個夏建仁了解多少?”
“回父親,這夏建仁,我今天也了解了一下,他是夏之琛的獨子。現(xiàn)在搞了一個女皇衛(wèi)隊,歸屬在沈塵元的麾下。”張壽信說道。
“這些我都知道!你能不能說點我不知道的?”張延卿聽到張壽信的話,頓時翻了一個白眼。
“我這不是正準(zhǔn)備說?”張壽信有一些不滿地嘟囔了一句。結(jié)果他就看到張延卿對著他瞪了過來。
“我從其他人那邊了解到,夏建仁在沈塵元麾下,其實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沈塵元能夠獲得如此大的成就,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都是因為夏建仁。”張壽信連忙說道。
“什么意思?”張延卿聽到張壽信的話,有一些疑惑。
“父親,是這樣的。我從多方面了解到,從去年的金陵防衛(wèi)戰(zhàn),到后面的鳩茲之戰(zhàn),再到后面的義安,池州,宣城,這一系列的戰(zhàn)役中,夏建仁都充當(dāng)了不可或缺的角色。”
“什么意思?”張延卿問道。
“父親,其實在金陵之戰(zhàn)的時候,也是夏建仁最開始帶人守住了東門,然后又奪回了西北兩門。”
“接著他又獨自帶著幾個人,深入到于志洲指揮部,直接生擒了于志洲。接著又去張興元那邊借到了援兵,配合沈塵元擊敗了城外的第十軍團(tuán)。”
“接著,他就得到了沈塵元的信任,與沈塵元新組建了新編第一軍團(tuán)。在之后的鳩茲、義安、池州、宣城等戰(zhàn)役中,都有決策權(quán),并且,據(jù)說,這些戰(zhàn)役,其實都是他組織起來的。”張壽信回想了一下,說道。
“什么?原來是他?”張延卿有一些意外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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