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攻勢兇猛的第五軍團
漢唐帝國的軍團序號并不是穩(wěn)定不變的,每三年,每個軍團都會進行一次考核。考核優(yōu)異的軍團,序號就會往前提,所以,第五軍團,可以說是整個漢唐帝國,排名第五的精良軍團。
同時,第五軍團,也是朱恭琰手中的兩大王牌軍團之一。另外一個軍團是第四軍團,這個軍團一直守備在柴桑。可以說是朱恭琰的近衛(wèi)軍團,一般不會被派出去作戰(zhàn)。
而朱婉蓉這邊的第一、第二、第三軍團,則是被歸為到了漢江防線當中,直面北面?zhèn)螡h的三大王牌軍團,根本就沒有辦法抽調(diào)。
這也就是說,第五軍團,可以說是現(xiàn)階段,整個漢唐帝國,能夠抽調(diào)的最精銳師團。
之前的軍團長程永旺,其實并沒有方震說得那么不堪。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當?shù)蒙系谖遘妶F的軍團長。
雖然,程永旺很有軍事才能,但是其人品,確實不敢恭維。溜須拍馬,阿諛奉承都是常事,更加過分的是,程永旺很是貪財。
為了錢財,他可以讓自己手底下的人,去協(xié)助走私。這一切,方震都清楚,幾次都想處理掉程永旺,但是程永旺卻直接抱上了朱恭琰的大腿。
那個時候,朱恭琰已經(jīng)有了造反的心思,看到程永旺的主動投靠,自然是極力為其開脫罪責。
但是現(xiàn)在,朱恭琰處于了劣勢,急需方震的支持,所以對于方震的要求,朱恭琰幾乎是全盤的答應,直接將程永旺放棄了。
不過,事實也證明方震是正確的。
錢玉松接到調(diào)令之后,立即乘坐飛機,直接飛到了舒州。
在經(jīng)過短短兩三日的時間,基本掌握第五軍團之后,就開始朝著鳩茲進軍。這一路上,錢玉松可以說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每到一處,幾乎是毫不停留地直接碾壓過去,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擋得住他。再加上這些城市的守備軍大部,都調(diào)往了金陵進行防守。
所以,錢玉松的第五軍團,有汽車、火車等運輸工具,每天都能保持100公里的前進速度。
而舒州到鳩茲的距離,也就不到200公里的距離,就算中間有守備軍阻擋,在第四天的時候,錢玉松的第五軍團,也抵達了鳩茲城外。
鳩茲作為金陵的西大門,原本就有一個旅級規(guī)模的守備軍駐守。
在朱恭琰謀反之后,鳩茲的戰(zhàn)略地位頓時提升,守備旅直接提升成了守備師,人員滿配,超過了2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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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是守備一級的隊伍,但是武器裝備也已經(jīng)提升到了一線隊伍的水平,并且,守備師中的老兵人數(shù),也超過一半,重武器也是應有盡有。
可以這樣說,鳩茲的守軍,是一支披著守備師頭銜的正規(guī)師。并且這個師,在金陵最危急的時候,也沒有調(diào)動,為的就是防備在舒州的第五軍團。
而師長王錫東,也是從一線部隊下來的老將,他原本自信,他完全可以靠著守備師,在程永旺的第五軍團下,可以支撐一星期。
但是等他接戰(zhàn)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第五軍團的軍團長已經(jīng)換人,換成了錢玉松。
王錫東在得知對面的指揮官是錢玉松之后,自感扛不住幾天,就立馬通過電報,將情報送達了金陵。
當軍部接到王錫東的電文之后,也是一陣驚慌失措。
“這個錢玉松什么來頭?這人才剛到鳩茲,就把王錫東嚇成這樣?”夏建仁一手扶著自己的屁股,一手拿著電文。
一旁的女皇衛(wèi)隊的心腹們,一個個都緊繃著臉,想笑卻又不敢笑。
夏建仁注意到了眾人的表情,頓時老臉一紅。
“小侯爺,您坐啊,別光站著。”白軻強忍著笑,對著夏建仁說道。
“坐坐坐!坐啥坐!”夏建仁聽到白軻的話,頓時來了火,然后直接對著白軻說道“我看你小子,是想找事啊。怎么的,覺得自己現(xiàn)在能了?要不要出去練練?”
一聽到夏建仁要找自己練練,白軻頓時白了臉。
他現(xiàn)在回想起昨天下午,得知夏建仁被他家老爺子來了家法伺候之后,就著急忙慌地想趁著夏建仁受了家法,行動不便去報仇。
結(jié)果,仍舊毫無懸念地被夏建仁兩個過肩摔,摔得躺地上爬不起來。
白軻感覺自己這么多年的格斗術,算是白練了,連個“半殘”都打不過。白軻為自己感到冤屈。
不過,夏建仁卻覺得自己比白軻更冤,離家出走,帶兵跑到金陵的人,明明是這具身體的前主人,而受罰的卻是他。
“行了!都別鬧了,誰來說說這個錢玉松是怎么回事?”夏建仁看著眾人再次問道。
“小侯爺,這錢玉松可是大有來頭。”汪順站起來說道。
“什么來頭,說說看。”夏建仁聽到汪順的話,開口問道。
“他算是方震的學生。”就在汪順準備開口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夏之琛的聲音。
夏建仁聽到他爹的聲音,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爹。。你怎么來了?”夏建仁有一些緊張地問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經(jīng)歷過前幾天的家法之后,他這具身體每次見到夏之琛,都會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
“怎么?你這指揮部,我不能來?”夏之琛撇了夏建仁一眼,有一些不滿的說道。
“能來,怎么不能來。”夏建仁連忙搖頭。
“哼!”夏之琛聽到夏建仁的話,只是冷哼一聲,就沒有再多說什么。夏之琛也知道,自己需要給兒子,在部將的面前,留一些威嚴。
“爹,這錢玉松到底什么來頭?”夏建仁見夏之琛沒有在數(shù)落他,立馬轉(zhuǎn)移話題的問到。
“這錢玉松可以說是方老頭的徒弟了。”夏之琛皺著眉頭說道。
“方老頭?方震?”夏建仁也是皺眉地問道。
“嗯,就是他。”夏之琛點了點頭,然后才說道“這錢玉松可以說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
“我記得,那個時候,還是先皇在位的時候,我大漢和偽漢都準備趁著歐羅巴諸國混戰(zhàn)的時候,進行統(tǒng)一戰(zhàn)爭。”
“整個戰(zhàn)爭進行到了第二年,漢江要塞北湖段的漳河陸地要塞被偽漢圍攻,差一點就陷落了。”
“那個時候,漳河陸地要塞,才剛剛開始修建,可以說有很多防御工事,根本就沒有來得及修建完成。”
“而錢玉松,就是當時的漳河要塞的臨時指揮官。他硬是靠著槍斃準備臨陣脫逃的原指揮官,而壓制住了潰兵,并用潰兵,抵擋了3天,直到援軍到來。”
“你知道,那個時候,漳河要塞,有多少人嗎?”夏之琛說到這里,抬起頭,看向了夏建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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