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九章有人搞偷襲
“丫頭,你不是來參加比賽的嗎?怎么還和人家爭執起來了啊?”
在須彌空間觀看了整個過程的老祖宗突然就來了這么一句,這讓走著看美食的陽安云腳步一頓,隨后大步走著:“老祖宗,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要是我有錯的話,那我肯定就乖乖走人,那男人分明是瞧不起我是散修這個身份,故意為難我呢,我本來就因為被這無緣無故的通緝令弄得心煩,再說,他不來惹我,我也絕對不會找他麻煩的,而且,我一沒罵他,二沒打他,只是簡單地為自己申辯一下,這完全沒有毛病吧。”
三年前,在從村長夫人手里得到珠子后,陽安云又處理好了那個吳博進巨劍派的事情,就好好在須彌空間里和老祖宗聊了一場。
陽安云知道老祖宗有很多事情瞞著她,但她希望可以透露一點給自己,哪怕只是分享一點點小事也行,如果不行的話,她會覺得自己沒有了知心交談的人。
陽安云把這一觀點說給了老祖宗一聽,老祖宗沉默了半晌,才透露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原來在去月牙村之前,她和師父紅袖真君,以及七師叔季青臨,顧北三人,在經過那片海域的時候,受到了一些影響,她不僅陷入到自己的心魔里面,還在無意間吸取了她師父紅袖真君,七師叔季青臨,顧北身體里的靈力,隨后被珠子闖進了體內,消失了。
在得知這一勁爆的消息,陽安云立馬就問了:“那師父他們三人沒事吧?”
她對這個完全都沒有印象,又在心里猜測,難不成,真是自己殺害了師父他們?
就在陽安云心懷忐忑的時候,老祖宗回答的一句沒有,給了她最大的希冀,那一刻,她只感覺壓在心頭上的霧霾都散去了,就連忙追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祖宗給出的回答是,當時她因受到了影響被迫吸收了他們三人的體內靈力,可又很快就結束了,根本就沒有傷到他們的根本,只不過因為受不了體內過多充沛的靈力而昏迷了。后顧北想要殺她報仇,就被刻意闖進體內的珠子救了一命,消失在了原地。
陽安云在消化完這些消息后,就用那顆得來的珠子和原先那顆在體內的珠子煉化,解決了體內靈力停滯不前的問題,而后專心修煉,突破。
直到一個月前才出關,在聽說巨劍派宣布了天運之子以及合歡宗要舉辦青門比賽的消息后,腳不停歇地御劍飛行而來,就為了查清真相。
經過這么多天在城里的廝混,陽安云還是查到些許的消息,比如說,傳言當年被她重傷的顧北竟然已經于三年前回到了合歡宗內,甚至剛進宗門不久,就有消息傳出,合歡宗的大長老閉了死關,顧北接替了大長老所有的事宜,而且,合歡宗門內其他的弟子,甚至是長老都沒有任何反對的聲音。
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再結合已經進入巨劍派門下,并且靠近清莽的吳博傳來的作為天運之子的清莽會前來參賽的消息,陽安云這才冒著巨大的風險報名參賽。
陽安云所做的這一切事情,她都如實告知了老祖宗,盡管老祖宗再三強調這樣做太危險了,她完全沒有必要去做,可還是沒有扳回陽安云那顆執拗要去完成的決心。
作為一個已經辟谷的修士,陽安云還是免不了跟以前一樣,先是在外面尋了一處不怎么起眼但味道極好的食鋪吃了個肚飽,才回到客棧。
在外行走江湖,尤其是在自己還被通緝的情況下,陽安云竟然不按套路出牌,她給自己安排了一間上好的廂房,里面的用品應有盡有,每日都還有店小二過來送一些富含靈氣的靈果給陽安云。
瞧著陽安云這般會享受的樣子,老祖宗就突然就想起了從前,以前的她被追殺的時候就是傻傻的跑路,而且還打扮十分低調,怎么普通就怎么普通來,睡過巷道,趟過臭水溝,與陽安云這一比嘛,她忍不住酸了一句。
“你這丫頭就像是來度假的一樣!
“我這和度假沒什么區別。”說著,陽安云往嘴塞了一顆果子,繼續低頭寫著面前的計劃:“反正名也報了,距離比賽還有那么幾天,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還是別出門的好。”
“嗯...”老祖宗一聽,非常贊同:“算你這個丫頭有自知之明。”
這丫頭嘴巴臭就暫且不說了,關鍵還有時候愛管閑事,要是以前嘛,這管閑事也不是大問題,可現在是被兩個大門派通緝,暗自逃命的時候,還是得小心點,低調點。
時間匆匆流逝,如同白駒過隙一般,很快就到了比賽前一天。
陽安云收拾好東西,就準備去退房。
剛一下樓,眼尖的陽安云就從這人滿為患的大廳里,瞧見了坐在靠近大門邊的兩桌身著青藍色大袖衫的修士。
不過并不是他們所穿的衣服顯眼,而是陽安云看見了一個熟人。
說是熟人也太勉強了,總共也就見了三次面,其中還有一次,她是昏迷的。
沒錯,陽安云看見了多年前有過兩面之緣的余清。
剛開始反應過來余清在這的時候,陽安云驚得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也僅僅只是一瞬間,她又立馬放下了。
且不說自己現在是易容的,就說這易容的技術嘛,又經過老祖宗的多次升級,就算是修為分身期的老怪物到了,也不一定能夠識破她。
就是這么自信。
心里這么想著,陽安云就拽得跟個黑社會老大一般下樓了。
陽安云不知道的是,她剛剛那捂臉的動作被一個人瞧個正著,且目不轉睛地看見了她接下來的動作,心里都是在憋笑的。
“師弟,師弟!”
一聲聲呼喚驚醒了正在觀察陽安云的江贊,江贊轉頭看了一眼喊他的人,又轉頭看起了正在辦理退房的陽安云。
余清就是那喊江贊的人,自從前幾天江贊出門后歸來就開始魂不守舍的了,除了發呆就是在發呆,這感覺就像是他的魂被人勾引過來了一般。
余清是最關注江贊的人,在察覺到江贊有異樣的時候,她曾去試探了一下,并沒有發現什么,隨后,不死心的她就去找五長老反應了這個問題。
由于七長老才是帶領這次清風派的弟子參加青門比賽的領頭人,五長老在聽了余清的話后,就去找了七長老,將這個事情說了出來。
江贊可是新一代弟子中年齡最小,修為卻不輸他那些早個十年幾十年就開始修煉的師兄師姐,七長老哪怕平時在門派內再不喜歡江贊,但出門在外,護短的他立馬就去找了江贊。
通過一系列的試探,七長老確定江贊沒有任何問題,對于江贊的心不在焉,七長老得出的結論是失憶后導致腦海深處記憶的空白,說不定過段時間就好了。
江贊在余清來試探的時候就明白了她的用意,沒想到的是,余清竟然找來七長老,面對七長老的試探,江贊大大方方地就讓他試探了,在七長老確定自己沒有問題后,江贊就向七長老說明了余清對他的一些打擾,給他造成了困惑。
七長老可不是余清的親爹,再加上他平時本就看不慣余清得一些作風,在得到江贊的話后,他立馬就把余清給罵了一通,讓余清沒有什么必要就不要去打擾江贊。
余清脾氣嬌縱,但也是知道,此刻出門在外的她是沒有任何人的保護的,她眼眶含著淚水聽完了七長老的訓斥,就腳步匆忙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大哭一場。
哪怕余清的房間貼了隔音符,可余清那似哭要哭,從七長老房間里跑出去的樣子被他們清風派很多人都瞧在了眼里。
一時間,余清被罵的消息瞬間傳遍了他們清風派外出來參加比賽的弟子的耳朵里。
被訓斥后,余清開始老老實實了幾天。
時間轉眼來到了比賽前一天,這會他們清風派的人都在一樓大廳里吃早飯,只有余清一個人姍姍來遲。
瞧見余清入了座,等候了很久的五長老才起身去到前臺辦理退房的手續。
余清自知自己遲到了,不敢多言,就拿起了一雙沒有人用過的筷子開始夾菜吃,一邊吃,一邊還不忘偷偷摸摸瞧江贊。
只是瞧著瞧著,余清發現了不對,原本只是靜靜發呆的江贊轉頭看向了樓梯處,余清順著江贊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一個身穿嫩黃色大袖衫的陌生美艷女子,余清頓時警鐘大作,心中充滿了危機感,她一聲接一聲地喊著江贊。
可憐功夫不負有心人,原本充耳未聞的江贊還是回頭了,心中瞬間喜悅的余清剛想說點什么的時候,就見江贊只是輕輕瞥了自己一眼,就又轉過去了。
余清只覺得一股氣涌上了心頭,也不知江贊的眼神傷了她,或是周邊人的低笑刺激到了她,她徑直站起身,拔出靈劍就沖著在結賬的陽安云過去了。
剛等上一位退好房,陽安云就立馬上前去了,對于身后的動靜她倒沒有怎么注意,只聽見拔劍的聲音響起,而后一句:“小心!”她面前的管賬先生驚嚇到瞳孔一縮,就伸出手拽著自己往一邊跑。
沒有作出任何防備的陽安云就這么踉踉蹌蹌地被管賬先生拉出去好幾步才反應過來可能是出事了,那一瞬間,她立馬作出了決定,反手就拎著管賬先生飛到了大門邊上。
放下管賬先生后,陽安云把之前就準備好的靈劍從儲物戒里拿了出來,準備迎戰。
都才剛轉頭,還沒有來得及看清人呢,只聽見劍劍相碰聲音響起,隨后,“砰---”的一聲,像是什么東西飛出去,撞到了柜子或者墻壁的聲音。
陽安云定睛一看,只見手里拿劍的余清被一個背對著自己擊倒在地。
她心里暗自嘀咕,原來剛剛想要襲擊自己的人居然是余清。
不過余清她為什么要襲擊自己。
難不成,認出自己是誰了?
客棧內,一旁還在用餐的修士瞧著打架了,他們其中有人認出惹事的人是來自清風派,為了避免殃及到自己,他們帳都還不及結,就紛紛拿著劍,奔向了大門口,冷眼瞧起了熱鬧。
陽安云拔劍而出,來到了依舊還躺在地上,一臉不敢置信的余清面前,厲聲問道:“我與姑娘無冤無仇,姑娘為何拔劍相向,而且還從人背后襲擊,如果對我有所不滿,直言便是,打架這種事,我隨時奉陪!”
陽安云此時易容的面貌雖說是嬌小美艷的,可她那渾身透露出的氣質都讓人知道,她并不是一個空有其表的漂亮女人。
“我想殺就殺!”余清瞧見江贊出手阻止了自己,還把自己打倒在地,雖說沒有受什么重傷,可這心中悲憤瞬間達到天際,她丟下這句話,欲站起身要和陽安云打架,卻被走過來的七長老呵止了:“成何體統!還不趕緊向這位姑娘道歉!”
七長老可不傻,原先他只是坐在桌前冷眼旁觀,可隨著剛剛陽安云說出的那番話,就足以讓現場的這么多人認為他們清風派是愛從背后搞偷襲的卑鄙門派,這樣的罪名,他們清風派可不能背上。故而走了過來,想要制止這場爭執,卻不想聽見了余清那句“我想殺就殺!”,心里面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憤怒,這蠢貨,平日里在門派里犯蠢就夠了,竟然還跑到外面來丟人現眼!
呵斥了余清后,七長立馬轉頭換上了一副和藹可親的面貌對陽安云說道:“姑娘,不知你姓名?可否告知,我好讓門中小輩向你道歉!”
誰知,陽安云壓根就沒有理他,轉身向著那個為自己擋住了劍的男人道謝。
“竟然是你?”剛把道謝的話說出口,陽安云就看清了他的臉,驚道:“你怎么會在這里啊?”
陽安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江贊,又流轉到余清,七長老的身上,隨后回到了江贊的臉上。
這該不會是他們清風派為自己設下的一個局吧。
還沒有等到陽安云細想,一旁早就在心里眼巴巴等著陽安云跟自己說話的江贊立馬就說了:“姑娘,原來是你啊,上次匆匆一面,在下都還沒有來得及請問姑娘的姓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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