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 激動的馬橋之 4000
被老祖宗這么一說,陽安云立馬閉嘴了,因?yàn)樗溃倭南氯ィ约旱帽涣R死,那不如馬上就閉嘴。
趕緊把藥和粥全部熬好,送給了馬橋之后,陽安云便懷揣著小麋鹿出門了。
抱著小麋鹿站在劍上一路前行的陽安云看著下面密密麻麻的樹林,以及遠(yuǎn)處那層巒疊嶂的山峰,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老祖宗,我什么時候才能夠出去呀?這都在這里待幾年了,感覺自己要發(fā)霉了。”
從來沒有這一刻,陽安云非常地想要自己出去。
有時候覺得自己挺倒霉的,出門歷練都還沒有歷練出個什么,就被師兄顧北給弄走了,原本以為還能夠很早的找到小寶,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可能是癡心妄想,也不知道劇情到哪了?小寶到底怎么樣了?
相對于陽安云的急迫,在須彌空間翹著二郎腿的老祖宗顯然特別的淡定:“你著啥急?都說了是百年秘境,等時間到了,你自然就可以出去了。”
陽安云“啊”了一聲,“老祖宗該不會讓我等一百年吧,要是等這么一百年,你覺得小寶還在嗎?”
老祖宗道:“在啊,他就是小強(qiáng)的命,越打越強(qiáng),你怕什么?”
“額……”陽安云一臉郁悶,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她總不能自爆自己是看過原著以及同人文的人吧。
要是被老祖宗知道大家都是處在書里面的世界,估計也是挺不能接受的。
想了想,陽安云決定還是不說話,等讓馬橋之先把傷養(yǎng)好,再跟他套話。
這次出行,陽安云采集了比較多的靈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運(yùn)氣特別好,她還采到了一株有著差不多三百年的菩提花。
菩提花顏色是紫色,但通體都是肉色。
菩提花與菩提樹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只是名字是這么叫的。
菩提花不會獨(dú)生,一般都是跟安魂木是相伴而生。
而此時被陽安云捧在手心,裝在靈玉盒子里的菩提花是陽安云在一棵樹齡達(dá)到一千多歲的安魂木上找到的,藏的極其隱蔽,要不是老祖宗出口提醒,陽安云估計都會錯過。
瞧著這手上的菩提花,陽安云樂得瞇了瞇眼睛,隨后將裝有菩提花的玉盒送回到了須彌空間,又拿出霜華對著這菩提樹的樹干砍了幾下,收集了一點(diǎn)樹枝,陽安云便高興地抱著小麋鹿回去了。
一進(jìn)門,陽安云就發(fā)現(xiàn)了在庭院中修煉的馬橋之,通體的白光若隱若現(xiàn)的圍繞著他,從肉眼可以感受得到,這些白光在蕩漾。
呦呵,金丹期后期的人,相信很快就能夠突破到元嬰期了。
對于馬橋之比自己略高的修為,陽安云只是羨慕了一下,隨后便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陽安云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修為好像到了瓶頸期,這么些年下來基本都沒怎么動,還是在金丹期六層,雖說金丹期在修真界可以到處走動,但還是不能夠太肆意妄然。
對于自己的這種狀況,陽安云也分析了很多的東西。
對于自己體內(nèi)已經(jīng)陷入到沉睡的蟲子,陽安云有些茫然。
不知道這個是什么蟲子,也不知道這個是從哪個地方來的,不知道它對自己有什么影響。
或許說不定自己現(xiàn)在未動的修為是這個來路不明的蟲子影響的也說不一定。
唉,不管怎么樣,當(dāng)前還是過好自己的生活吧。
等到馬橋之修煉好,太陽已經(jīng)下山了,天空中的月亮不知道為什么特別的朦朧,好像渾身充斥著淡青色的霧。
“喝藥吧!”一旁早就收拾好的陽安云對著睜開眼睛的馬橋之說道:“你再過一會兒就冷了,到時候口感就特別苦澀了。”
“欸,好!”馬橋之想都沒有想,直接拿碗對著口懟,咕咚咕咚一大口,一大口的將藥給喝完了:“多謝安云,我自小受傷習(xí)慣了,像這樣程度的傷過一段時間差不多就好了,其實(shí)不必勞費(fèi)你每天都熬藥,咱們身為修士最重要的還是修煉為上。”
馬橋之的口才真的符合他那糙漢子的外表,嘴巴特別干,不怎么會講話,面上雖然說著恭維的話,但是讓陽安云聽起來特別的不舒服。
要說這個世界上陽安云最討厭什么?
那可能就是別人的說教。
至小有父有母,但因?yàn)槁殬I(yè)的原因,父母的陪伴永遠(yuǎn)是最少的。
所以父母的說教也是最少的。
聽的最多的都是別人的。
不是老師就是鄰居,要么就是同學(xué)。
陽安云其實(shí)很搞不懂,為什么別人的生活要去插嘴?
過好自己難道不好嗎?
專注自己的生活難道不香嗎?
心里面雖然帶著氣,但也知道馬橋之他并沒有什么壞心眼,陽安云無聲的動了動嘴唇,隨后笑了一下,然后岔開了話題。
不過陽安云動嘴唇的那一幕卻被在須彌空間里的老祖宗瞧了個正著,看著她的口型,老祖宗仔細(xì)的分辨了一下,這個丫頭似乎是在說:“傻逼”兩個字。
對于這個,老祖宗搖搖頭笑了,這丫頭總是這樣,一生氣就無聲對口型罵人。
大概過去了半個月,馬橋之身上的傷在陽安云的照顧下,基本上好多了。除了身上的傷口還在結(jié)痂中以外,其他的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問題了。
不過馬橋之并沒有提什么事情,甚至是連自己是怎么進(jìn)來的都未曾提過,依舊還是和陽安云每天有說有笑的,偶爾還逗一逗有些懶散的小麋鹿。
說起來也奇怪,原本剛開始幾天還湊馬橋之身邊特別近的小麋鹿,到后面基本上就不挨他了,甚至還離他特別遠(yuǎn)。
陽安云只以為是小麋鹿認(rèn)生,便沒有在意什么。
這一天清晨,陽安云還是和之前一樣的準(zhǔn)備出門去采集藥物;忽然,坐在一旁庭院里馬橋之走了過來,說道:“安云,你今天去采藥帶上我怎么樣?”
陽安云有些詫異地望了他一眼:“你身上的傷還未好全,還是在家等我吧。”
“安云,只是出門采個藥而已,不用我做什么體力活,再說了,男子漢大丈夫,我身上的傷基本已經(jīng)好全了,在這里待了這么久,全靠你在照顧著我,如今我好了,自然得陪你一起出去,你瞧著一下如何嘛?”
他的嗓子早就恢復(fù)了,糙漢的模樣配上一副低沉磁性的聲音,簡直是為他加了分,而對于本就是聲控的陽安云來說,簡直讓人覺得可以到不行了!陽安云又想著他是一個修行之人,出門自保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再加上這段時間自己出門都沒有遇到過什么大型的妖獸,陽安云便欣然同意了。
因?yàn)橐獛еR橋之出門,陽安云便想著要把小麋鹿留在家里,剛把小麋鹿關(guān)在院子里正準(zhǔn)備動手結(jié)一個法陣,老祖宗的聲音就飄過來了:“丫頭,你出門必須把這個大寶帶著走。”
正在動手解法陣的陽安云忽然一愣,而后傳音問道:“為什么呀,老祖宗?”
“哪來的什么為什么,你必須要把它帶著走就行了,你只要知道,他跟你的命一樣重要,你生它便生,你死它便死,同理也是一樣的,如果它出了什么問題,你也會一樣,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把它帶出門吧。”
老祖宗的這一番話讓陽安云有些摸不著頭腦,她有些懵了,字都是那些字,都聽得懂,但怎么好像合起來就感覺有些懵了。
什么叫我死它便死?
這是什么鬼說法?
難不成在什么時候被下了什么契約了?
想著修真界當(dāng)中,主人跟靈寵的契約,有兩種。
一個是主仆契約,修真者為主,而靈寵為仆。
而另一個則是生死契約,修真者跟靈寵的命都連接在了一起,同生共死。
腦海里一旦浮現(xiàn)了這個想法,便一直揮散不去。
陽安云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老祖宗,我該不會跟大寶結(jié)了什么生死契約吧?”
“那倒沒有。”
這一句話讓陽安云原本提到了嗓子眼的心頓時落了下去,可剛一落下去,老祖宗的下一句話就頓時讓她立馬心驚膽戰(zhàn)。
“不過跟這個也差不多。”
“什么叫跟這個也差不多,我記得我沒有跟它訂過什么契約呀。”陽安云回想了一下,然后十分肯定的說道。
“你先出門采藥吧,等晚上回來,我再和你好好的聊,現(xiàn)在也不是什么聊的時期。”
“好!”一聽老祖宗都這么說了,陽安云只好先應(yīng)下了。
而在另一旁,看著陽安云原本結(jié)陣的手勢忽然停頓了下來,馬橋之就覺得奇,也就是那么一小會兒,陽安云又開始動了,原本手里打了一半的法陣不弄了,推開了門,直接把原本放在院子里的小麋鹿抱了出來。
瞧著陽安云雙手緊緊的抱住小麋鹿,生怕它摔下來的緊張樣子,馬橋之就問道:“安云,是怎么了,是不留大寶在這里等我們了嗎?”
對于老祖宗剛剛的話,陽安云還有些沒有回過神來,在聽到馬橋之的問題后,臉上扯了一個微笑,淡淡的說道:“我從來沒有留大寶一個人在家過,怕它不習(xí)慣,想了想,還是跟著我們一起去吧。”
“那倒是。”對于陽安云的這一個理由,馬橋之并沒有覺得奇怪,白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跟著陽安云一起御劍,往著一處地方飛去了。
秘境有多大?
陽安云也不知道。
陽安云只知道的是,這么幾年,她還沒有找到什么能夠出去的辦法。
每天的生活除了修煉,采藥等,也沒什么新鮮的事情了。
到達(dá)了目的地,手拿著自己自制小鏟子便開始了自己的采集任務(wù)。
而在另一旁,才從劍上飛下來的馬橋之在看到自己面前的這一堆年份有些長的靈藥,嘴里忍不住喃喃自語道:“兩百年的玉蘭花,五百年的紫蘇葉,還有這接近上千年的天星花……這都是什么寶藏之地呀!靈物竟然如此的多!”
他本就是散修,能夠有一身的煉藥技巧,還是靠著自己自學(xué)成才,逐漸去摸索。
從一個一窮二白的散修慢慢的修煉到現(xiàn)在金丹期后期,這其中經(jīng)歷了什么,沒有誰能夠知道。
要說這修真界最費(fèi)錢的,除了養(yǎng)靈獸,便是煉器以及制藥了。
前者是費(fèi)靈石,需要購買材料去養(yǎng)靈獸,然后兩者呢,則是廢材料費(fèi)靈石。
一個有著成熟的煉藥技巧的大師,那他經(jīng)歷的還是挺多的。
首先從一次次的失敗中起來,然后就是經(jīng)歷材料的不足。
本就窮困潦倒的他因?yàn)闊捤幘透F了。
不過幸好,皇天不負(fù)有心人。
練著練著技術(shù)就來了。
后面就開始變成了一邊煉藥一邊賣藥修煉的修真者。
作為一個煉藥的修真者,馬橋之可是對修真界的靈藥如數(shù)家珍。
而在另一旁早就習(xí)慣這一些靈藥的陽安云看著馬橋之那一臉的癡狂,臉上也沒什么波動,還是繼續(xù)著自己手上的動作。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陽安云發(fā)現(xiàn)那原本的糙漢子就如同黃毛小子一樣,不斷的徘徊。
陽安云朝著他大喊:“馬道友,你是怎么啦?”
馬橋之亮著星星眼,眼眶都紅了:“不好意思,安云,實(shí)在是在下從未見過如此多的靈藥,而且年份還如此的之多,實(shí)在是看得眼花繚亂,不知道該從何入手了。”
“………………”有些無語的陽安云想了想,隨后說道:“沒事,你隨便入手,反正采壞了,也沒有誰罵你,再說了,現(xiàn)在這個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這些靈草也只有我們能夠看到了,所以你不采它,它遲早也會慢慢的生長,你還不如讓它發(fā)揮自己的作用,變成對我們修真者有用的丹藥,你覺得如何呢?”
“是,安云說的在理,是在下考慮不周了。”聽了陽安云的這一席話,原本激動不已的馬橋之頓時覺得在理,嘴里念著幾句清心咒,恢復(fù)了自己激動的心情后,便開始從儲物袋里拿出來了自己平時采集靈草的工具,而后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采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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