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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玉簡!河圖洛書?(求收藏,求訂閱)


  “哈——欠——”

  粟微微打了個哈欠,也僅僅只是打了個哈欠,便緊緊的盯著前方,不敢有一絲懈憊。

  粟是咸陽城守衛(wèi),雖比不得上戰(zhàn)場廝殺的那一批人物,但也算是個好職位。

  昨夜咸陽也不知道起了什么風(fēng)波,整個王宮都被圍了起來。

  不止王宮,所有朝臣府邸都被武安君王龁帶回來的兵卒圍了個通透,沒一個敢再探頭出來的。

  這些自然跟粟沒甚么干系,要說影響也不過就是讓他今天起的早了些。

  自打凌晨便已經(jīng)在這站著了,雖說上頭也沒命令下來,但是他們今日的盤查不自覺的也就嚴格了起來。

  不過,今日的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勁。

  不對勁在什么地方,粟又說不上來,只是覺得今日進咸陽的人少了不少。

  粟也未曾當(dāng)一回事,畢竟也快換班了,人少一些也是好的,最起碼能稍微歇息一會兒。

  雖說也沒多少人敢在咸陽鬧事,上次咸陽警備的時候也是嬴政將一十五萬降卒帶回咸陽。

  現(xiàn)在的咸陽,如果忽視剛剛退去的暗涌的話,應(yīng)當(dāng)是格外平靜的。

  “咚——咚——”

  這是一股另類的聲音,這股聲音好似很遠,又好似很近,讓粟感覺到了奇怪。

  大地似乎在這股聲音下抖動著,一震一震的,將咸陽城門前的這一二十個秦卒震的有些站不住了。

  “那,那是甚么!”

  粟看著身旁的雀——這是與他同班的,也是與他住在一條街上的,關(guān)系自然也是好上一些的。

  雀指的地方很遠,最起碼在粟的眼里是這樣的。

  那是一個黑點,一個移動的黑點,要是眼神好上一些,還能看到這黑點似乎還打著一抹旗幟。

  再結(jié)合之前的動靜,粟再看不出來這是甚么東西,也就沒有資格再守城了。

  那是軍隊,一個正極速行軍的軍隊。

  “戒嚴!戒嚴!關(guān)城門,通知上將軍,似乎有敵襲!”

  粟不知道為什么就這么喊了出來,他心中不自覺的升起了一陣壓迫感,這股壓迫感就是在看向那抹黑點的時候升起來的。

  咸陽本來就嚴肅的氣氛徹底暴露了出來,本藏在底下的暗涌完整的暴露了出來。

  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喊出來,但是喊出來絕對沒有錯,也不可能有錯。

  現(xiàn)在秦國駐外軍隊沒一支是能調(diào)回來的。

  麃公依舊駐守函谷,王翦駐守安邑,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去接管趙國割的城池,王龁昨日已經(jīng)回來。

  秦國數(shù)得上的將領(lǐng)沒一個能回來,除卻他們也就只有嬴政一個人在外面。

  但是嬴政走的時候只帶了百二十個兵卒,根本不可能有這個動靜。

  至于雍城守卒會不會自發(fā)來送,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雍城守卒可是連咸陽守卒都比不過的,粟自問他們做不出來這樣的動靜,他們都做不到,雍城更不可能做到。

  既然可能都排除了,那敵襲的幾率很大,大都前所未有的地步。

  這是格外荒誕,也是格外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進咸陽是有不少路,但從外進咸陽就只能過函谷,就算是諸國聯(lián)軍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直接到達咸陽。

  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無論如何,戒嚴都是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

  至于之后怎么處理,就要看之后的發(fā)展了。

  黑點一點一點的挪動,很快就成了一個輪廓,一個能看清楚的輪廓。

  正如粟他們所想,那就是一支軍隊,一支格外陰冷的軍隊。

  這是在場所有人的想法,明明還有好長的路程,但一股陰冷直接透心而來,直直的刺進了粟的內(nèi)心。

  整齊!格外的整齊!

  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軍容,明明只是透了個輪廓,也看清楚后面黑壓壓的一片,但總有一種感覺,一種這是一個人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可怕的,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天底下沒有任何一支軍隊能做到一致的。

  粟的心里泛起了一種叫害怕的情緒,這情緒似乎能傳染,將這整個咸陽守卒渲染的都有些不振。

  但是不振是一回事,守不守城又是一回事。

  對于他們這群守卒,八百年見不到血光,立不到功勞,面對這樣的情形原應(yīng)該是興奮的,但依舊是阻擋不住自心底泛出來的害怕。

  近了,那輪廓又近了一些,雖是看不清排頭軍卒的長相,但看裝束確實是秦卒的裝扮。

  打的旗幟也是漆黑的,中間繡了一個大大的“秦”字。

  但這并不是讓粟他們放下戒備的理由。

  “武安君令,架弩!”

  身后傳來了一聲吶喊,與這命令一起的還有一陣連著一陣的號角聲。

  “嗚——嗚——”

  在這股號角響起的時候,那抹叫做害怕的情緒也被沖淡了幾分,所有人都怒吼著,咆哮著,似乎在宣泄著心中的恐懼。

  “武安君令,架弩!”

  “武安君令……”

  正好我咸陽都回蕩著這股聲音,與這聲音一起的還有號角聲,以及整個咸陽兵卒移動的聲音。

  比起城里的那些心懷異心的人物,外面的強敵才是他們最在意的。

  王龁蒙驁二人很快就趕到了咸陽城墻上,看著遠處慢慢逼近的輪廓,就算他們,也阻擋不了名為害怕的情緒。

  這支兵卒,如同一個人一般。

  軍容雖說不是一定能代表一個軍隊的戰(zhàn)斗力,但兩軍交戰(zhàn),軍容最盛的那個一般都是勝的一方。

  “上將軍,某怎么看這只軍隊有些眼熟啊?”王龁看著看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問向蒙驁。

  蒙驁原凝重的臉龐也是愣了一下,再看一會兒,也說了句:“確實熟悉,但是我大秦現(xiàn)在找不出這樣的兵卒。武安君,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畢竟,這里可是我大秦國都!”

  王龁點了點頭,又沖著兵卒下了一道命令:“將弓弩全部運上城墻,所有弓弩上弩箭,沒本將令,不得發(fā)!”

  “傳武安君令,弓弩上膛,無令,不準(zhǔn)發(fā)!”

  “傳武安君令,弓弩上膛,無令,不準(zhǔn)發(fā)!”

  “傳武安君令,弓弩上膛,無令,不準(zhǔn)發(fā)!”

  三聲之后,這道命令便代替了之前的,傳遍了整個咸陽。

  也不知道是不是王龁自己的錯覺,他老是覺得自己命令下達后,那黑色的軍隊也有了動作。

  不過,有動作就代表他們不懷好意,也就代表戒嚴并沒有錯。

  ……

  “天子,咸陽似乎是將臣這些兵卒當(dāng)成敵人了。”

  白起笑著沖嬴政說道,今日到達咸陽,一半的功勞都得在白起身上。

  原本好些時間的路程,硬生生被這些兵卒走成了一天不到。

  沒日沒夜,不知疲倦的走著。

  似乎如同死人一般,不,應(yīng)該說就是死人。

  嬴政看著白起,也是笑著說道:“武安君麾下兵卒,軍容風(fēng)紀便是朕看了都心驚,也難為蒙驁他們了。”

  “在咸陽的是蒙驁嗎?”白起似乎是自言自語,又好似在暗示著什么,但只是說了這一句,便又岔了出去,“不過也是極好的,若是臣這兵卒到了,蒙驁他們都沒動作,那天子便要考慮換人了。”

  “也是這個道理。”嬴政笑了一聲,“武安君還是把朕的旗號打出去罷,別鬧出了笑話。”

  “唯。”

  白起恭敬的回了一句,便沖外面吩咐了一句,就又坐了回來。

  “武安君不必擔(dān)心王龁。”嬴政似乎是看出來白起的意思,“武安君這次歸來,讓朕好是頭疼與欣喜。

  欣喜的是我大秦再次擁有了武安君,頭疼的是如何給王龁換個封號。”

  白起一瞬間就理解嬴政的意思,笑著擺了擺手,道:“臣自刎的時候,身上封號都被拿了個干凈,就算是在地下又全部拿了回來,也是當(dāng)不得數(shù)的。”

  “武安君客氣了。”嬴政擺了擺手,將一直拿在手中的玉簡放了下來,“就算是武安君要讓,王龁大抵也是不敢接下的。”

  白起笑了一聲,便不再這里糾纏:“那誰又說的準(zhǔn)?對了,天子喚臣過來,可是有緊要的事情?”

  “也沒甚么大事。”嬴政瞇了瞇眼睛,將剛放下的玉簡推給了白起,示意他拿起來,“只是想讓武安君看看這是甚么東西。”

  白起剛想拿起這玉簡,伸出的右手似乎是碰到了甚么大恐怖一般,瞬間被腐蝕的一干二凈。

  嬴政的眼睛閃爍了一下,下一刻就顯得有些驚愕的叫道:“武安君,可傷著了?!”

  白起滿臉凝重的看著眼前的玉簡,消失的右手也在慢慢的長著,不一會就恢復(fù)了原狀。

  “不知天子是從何處尋來的此物?”

  嬴政心中一喜,看來白起是知道一些的,也不枉今日特地避開陳軒將他尋了過來。

  陳軒也是格外開心的,開心之余也有些悲哀,畢竟這種東西都要避著他,也就證明了嬴政不再無條件的相信他了。

  不過索性的是,嬴政現(xiàn)在身邊的超凡都是陳軒安插進去的,所以無論如何,陳軒都能知道嬴政的想法。

  自打那玉簡出現(xiàn),陳軒似乎就喪失了與嬴政心意相通(指陳軒自己單方面知曉嬴政的心情)能力。

  也得虧現(xiàn)在嬴政身旁的人少,不然,陳軒極有可能會被慢慢的疏遠出去。

  “武安君認得此物?”

  嬴政自然不知陳軒就在一旁躲著,也不知道眼前白起的是陳軒創(chuàng)造出來的。

  他現(xiàn)在心里只有欣喜,畢竟有個人能認得這個東西,這樣他就能更了解一下這個玉簡的用法。

  “臣駑鈍,只是聽聞過這玉簡的名聲,今日一見也是第一次真正看到。”白起依舊是滿臉的凝重,看著眼前的玉簡。

  “武安君既然知道,那便說出來罷。”

  嬴政努力維持著面上的平靜,畢竟帝王的尊嚴還是要有的。

  白起似乎是沉思了一下,突然就跪伏了下來,沉聲道:“天子可曾聽聞河圖洛書的名號?”

  “傳說中與伏羲的上古神器?”嬴政皺了皺眉頭,看著放在地下的玉簡,“武安君的意思是,這,就是河圖洛書?!”

  這個信息量有些大,讓嬴政有些受不住,原先歷史長河,時間長河這種東西嬴政聽不明白,也不知道有多大的用處。

  但是河圖洛書這東西他是聽得明白的。

  百家里都傳頌過的名號,更是讓不少人奉為圭臬的東西,就這么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

  “若是臣猜想的沒錯,這便是河圖洛書。”白起依舊是跪伏的動作,“天子不愧是天地之子,這等寵幸,臣還是第一次見到。”

  “武安君還請起來罷。”嬴政既然知道眼前玉簡是甚么東西,也回過了神,自然沒有讓白起接著跪著的道理。

  原本正想再說些什么,卻被外面的騷亂打斷。

  ……

  蒙驁王龁二人看著迎風(fēng)飄蕩的嬴政旗號,原本緊張至極的心里瞬間就放松了下來。

  似乎只要是沾著嬴政的名號,他們就會無條件相信。

  如此軍容,恐怕只有天上才會有。

  剛剛也是驚慌過度,竟然忘了整個神州也找不出這樣的軍隊。

  而這樣的軍隊也只會在天上,而如何下凡,恐怕整個華夏就只有嬴政一個人有這樣的能為。

  “開城門,恭迎天子歸咸陽!”

  既然知道是嬴政,似乎天子儀仗,自然沒有再針鋒相對的道理,王龁率先下了命令,就沖蒙驁說道:“如此,你我二人便去迎天子?”

  “武安君請。”蒙驁自然是沒有異議的,這樣的儀仗,也就只有嬴政一個人能打出來。

  更別提嬴政在走之前還給了他與蔡澤那樣的功法,更是讓蒙驁對嬴政的敬畏更多了一分。

  城門“吱吱呀呀”的被拉了開,一隊兵卒在王龁蒙驁二人的帶領(lǐng)下走到就城門兩旁,單膝跪地,贊諾道:“臣等恭迎天子歸咸陽!”

  “臣等恭迎天子歸咸陽!”

  “臣等恭迎天子歸咸陽!”

  這陣喧嘩把嬴政想要說的話打斷,白起起身行禮,道:“天子,既然到了咸陽,那臣便把兵卒收了起來了。”

  “武安君請便。”既然白起沒有再聊下去的意思,嬴政自然不會長留,揮了揮手,示意讓白起退下,便一直盯著那玉簡看了起來。

  河圖,洛書嗎?

  嬴政笑了起來。

  朕,真的是所謂的天地之子嗎?誰知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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