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這么多年,也只有你一個
車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一棟別墅門口,韓暮下車給顧愷言打開了車門。
別墅里,閉著眼睛閉目養(yǎng)神的男人聽到外面的聲音,突然睜開了眼睛,嘴角揚起了一抹輕蔑的笑容,“終于來了。”
他被關(guān)在這個地方已經(jīng)好幾天了,他還不知道是誰干的。
但是聽到他們喊他韓哥,還有之前有人說過,他叫韓暮,他就大概知道了什么。
韓暮從小就跟在顧愷言身后,一直是顧愷言最得力的人。
雖然他一直都不在海城,但是顧愷言的事情,他還是聽到不少的。這次,要不是顧愷言見自己,韓暮怎么可能會動自己。
不過這個地方,他們也真的是太小看他了。
他只要想出去,別說這個地方了,就連是監(jiān)獄,他也是出的去的。
他倒是要看看,顧愷言這個人要做什么。
門打開,顧愷言直接就跟他一個對視。教官冷冷一笑,“看來我沒猜錯,還真的是你。”
“教官怎么知道是我?”顧愷言坐在了他對面的沙發(fā)上,對著教官輕輕的笑了笑。
“除了你,沒有人敢。”教官看向了顧愷言,“要是你要見我,直接來見我不就行了,為何還要人幫我綁起來?”
顧愷言瞥了一眼身后的韓暮,韓暮立馬像是知錯的小孩一樣,縮到顧愷言身后,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想要見教官,聽說教官最近要出國,所以我便讓這小子,無論用什么方法留下你,我沒想到他會用這樣的方法。”
教官看著顧愷言,幾年沒見,顧愷言似乎比之前更加的堅毅,更加的陰冷。
“這么多年沒見,你好像跟我之前見到的那個孩子時刻不一樣了。”教官輕笑一聲。
顧愷言讓身邊的人都出去,他朝著教官跪了下來,“老師。”
教官沒有想到顧愷言會朝著他跪下,他趕緊去扶起顧愷言,“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我的學(xué)生了,不必給我下跪。”
“一日為師,終生為師。你就是我的老師。”他抬頭看著教官的眼睛,“我知道這次韓暮做的事情不對,但是他也是為了我。”
“你先起來。”教官眉頭一皺。
顧愷言站了起來,重新坐在沙發(fā)上,“我已經(jīng)找到我的親生父親了,我還是需要教官您能幫我一個忙。”
“之前我就說過,你是我手下這么多人中,最優(yōu)秀的一個。”教官輕輕笑了笑,“這么多年,只有你一個。”
他教了這么多人,卻再也沒有一個比顧愷言還要優(yōu)秀的人了。
顧愷言這樣的人,不能說是天才,只能說,他的恨意比他要想的深很多,“之前我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優(yōu)秀的一個學(xué)生。”
“這么多年,我一直躲躲藏藏,我知道老師您在背后幫我。”顧愷言抬頭對上了教官的眼睛。
教官無奈地輕輕的搖了搖頭,“你的那個親爹,還真的不能算是人。”
“他要是算得上是個人的話,我這輩子好些苦都不用受了。”顧愷言苦笑一聲,“要是只有我一個人還好,可是現(xiàn)在我有妻子和孩子了。”
為了然然和孩子,他可以堵一把。
申家——
追悼會上,所有人都是十分悲痛的,申敏更是哭的數(shù)度昏厥。“媽,你為什么走這么早,我還沒有孝敬你啊。”
看著申敏這個樣子,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淚。
唐玉忠看到所有人的視線都在申敏和黎亦舒身上,便走到申建國身邊,在申建國耳邊,小聲的說道,“老板,顧愷言一早就走了。”
“去哪里了?”申建國壓低聲音問道。
“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反正是不在海城。”唐玉忠回答,“不過顧愷言老婆還在圣爵,他把所有得力的人都留下來了。”
申建國眉頭一皺,“去查查,到底去哪里了。還有顧燕萍呢?”
“顧燕萍一直都被人保護著,我們根本靠近不了。”
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先去查顧愷言去哪里了。”
“你幾點到的?”季安然拿著手機跟顧愷言視頻。
顧愷言溫柔的說道,“早就到了,怕你還在睡,就沒有告訴你。今天怎么樣,有沒有乖乖吃飯?”
“要是沒有吃飯,你也不會現(xiàn)在才打電話過來,肯定早在之前就打電話過來了吧。”季安然看著顧愷言輕輕笑了笑。
顧愷言看著季安然的小臉,輕輕嘆了一口氣,“好想帶著你一起來。這樣我就不會這樣想你了。”
“我才不去。”季安然說,“對了,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顧愷言點頭,“嗯,你說,我聽著。”
“那我跟你說了,你先別生氣,也別激動。”季安然怕顧愷言會生氣,先跟他一個小小的提醒。
顧愷言總感覺季安然這么說,像是明白了什么,“怎么了,你先說。”
“申家送了一張請?zhí)f讓我參加黎亦舒的追悼會,我應(yīng)了。”季安然說。“明天我要去申家一趟。”
聽到妻子要去申家,立馬就跳了起來,“你說什么,然然,你不能去,申建國要是想對你做什么,我也不在你身邊,保護不了你。”
“阿言,我可以保護我自己。”季安然說,“我已經(jīng)讓邵宇安排好了,絕對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不行,就算有邵宇在,我也不放心。”
季安然安慰道,“你相信我,我會處理好的。今天雪兒的媽媽說,聽見申建國跟唐玉忠在說,要去查你的行蹤。”
“他要是找事,可以找我,你別亂來。”顧愷言擔(dān)心的說。
“爸爸明天跟我一起去。”季安然說,“有爸爸在,你不用擔(dān)心。”
上輩子的時候,黎亦舒死的時候,申家也送了請?zhí)ィ麄兏概畠蓚也去了,在追悼會上,申建國承認(rèn)了顧愷言私生子的身份。
在眾人都驚詫的時候,將顧愷言所有的事情都抖落了出來,往他身上潑盡了臟水。
還好顧愷言最后撐過來了,只是這撐過來的這段,實在是太難了。
她倒要看看,申建國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會讓顧愷言再經(jīng)歷一段這樣的經(jīng)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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