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美人18
“聽話,你只有這樣,才安分些。”他顯然并不信她。
沈慕這個人看似溫和,卻也足夠冷漠。
他可以冷眼看著白芙不吃不喝,隨后將人拉著捏著下巴灌進(jìn)去。
縱使懷中的少年掙扎,哭泣,目光冷淡的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沈君澤離開之前。
帶了一只兔子來見了帝王。
“這是太子的?”帝王坐在書案前,目光落在沈君澤身上。
沈君澤神色鎮(zhèn)定。
“是的,皇上,這是太子殿下在宮外養(yǎng)的,臣馬上要離開皇城前往西北,將這只兔子送回來,如果皇上見了太子,就將兔子還給他。”
沈君澤到底掩蓋了這兔子是葉瀾送給白芙的事實。
憑借那天看到的畫面,他當(dāng)然已經(jīng)明白了帝王對白芙的心思。
只怕這一次生氣的主要原因也是白芙跟著葉瀾跑了。
沈暮放下手中的筆,繞過書案過來從沈君澤手中接過兔子,他一手抱著兔子,姿態(tài)還算溫和,目光從兔子身上轉(zhuǎn)向沈君澤。
“日后管好西北那個地方。”
“是,皇上。”
沈君澤低頭應(yīng)道。
隨即就聽到帝王繼續(xù)道:“你年紀(jì)也不小了,可有心儀的女子,無論家室,只要你喜歡,便成婚吧。”
他說的時候并不是在同沈君澤商量,而是命令。
沈君澤垂眸,眼底暗了暗。
“皇上,西北尚未平定,臣暫且無心成婚。”
“無心不是理由,盡快尋吧,若是你無心,那么朕便為你找一個。”
沈暮說完,轉(zhuǎn)身不再理會沈君澤。
沈君澤行了禮,才轉(zhuǎn)身離開。
他出門的時候就聽到后面的聲音。
“今日便出發(fā)吧,西北的百姓還在等你。”
“是,皇上。”
沈君澤無法拒絕。
或許沈暮已經(jīng)察覺出來了什么。
沈君澤跟著沈暮長大,從未敢小瞧這個人,沈暮聰慧若妖,很多時候,到到了讓人畏懼的地步。
白芙很快就見到了葉白兔子。
沈暮將兔子抱給她的時候,白芙還真的詫異了一下。
不為別的。
她還以為小葉白,已經(jīng)犧牲了呢。
那一天實在驚險,到不想存貨的將馬車送了回去,連帶著車上的兔子。
最后到了沈君澤的手里。
沈君澤將兔子還給了白芙。
到底是葉瀾送給她最后一件東西了,白芙很是高興。
在許久未曾笑過之后,第一次露出了真心實意的笑來。
沈暮低眸瞧她。
突然說了一聲:“你待它倒是不一樣。”
“讓朕都有些嫉妒了。”
白芙慌張的看向男人,而沈暮俯身,摸了摸白芙懷中的兔子。
“很漂亮的兔子,阿芙給它起什么名字?”
白芙猶豫了一下。
開口道:“小白,它叫小白。”
若是說葉白,自然會被沈暮發(fā)現(xiàn)這和葉瀾期間的關(guān)系。
沈暮目光柔和,聽了這個名字揚(yáng)了揚(yáng)唇。
“倒是同你一樣了。”
此后白芙每天都帶著小白。
被關(guān)在寢殿里,不能出去,時間久了習(xí)慣了,好像也沒了太大的情緒。
白芙將注意力全部轉(zhuǎn)移到小白身上。
同白芙不一樣。
小白總是要出去的,雖然被關(guān)在籠子里,也要曬曬太陽,否則一天就會無精打采,懨懨的吃不下青菜。
于是白芙吩咐宮女帶著小兔子白日里出去玩。
等著小白玩夠了,再帶回來。
沈君澤也沒了消息,那一次那句帶她離開仿佛還是昨日,只是留了一句空言。
而白芙并未當(dāng)真。
“皇叔真要我寫,我現(xiàn)如今還在行宮,怎么能……”還未說完。
就被對面的男人打斷。
沈暮將奏折遞給白芙。
“寫吧,你同皇叔字跡相似,那些人看不出來的。”
可他倒也放心。
于是白芙將目光落在奏折上。
“朝廷每年將千萬兩銀子給了淮西,為何那里還是年年上奏百姓餓死眾多。”
白芙將疑惑說出來。
就見對面的男人抬眸。
“那地方連年干旱,說是一不小心,便是顆粒無收,一年如是,兩年也是如此,坐吃山空,已是苦寒之地。”
地方官員說是如此。
倒是沒有一個提出來解決的辦法的。
沈暮語氣平靜。
白芙不認(rèn)為沈暮就會任由著那些人為所欲為什么都不做,像冤大頭一樣年年給錢。
她將奏折放下。
“皇叔打算如何處置那些人?”
“阿芙想怎么辦?”男人將問題轉(zhuǎn)回來。
白芙擰了檸眉。
“自然是下派官員調(diào)查真?zhèn)危羰悄堑胤竭B年如此,自是不適合人常住。”
“若是假的,必當(dāng)鏟除禍害。”
沈暮輕笑。
“我們阿芙,會是一個好太子。”
可他還是在笑她幼稚。
白芙自然知道,若是真的好辦,沈暮絕對不會忍到現(xiàn)在。
淮西那邊曾經(jīng)去的官員,都是沈暮的舊部。
那些人跟著沈暮多年的同時也更多的知道沈暮的事兒。
只是那些人到底還是沒明白。
帝王早不是當(dāng)年那個江北王。
當(dāng)真生氣了,就不是死那么簡單了。
沈暮要聽。
白芙便說與他聽。
至于說者有沒有認(rèn)真,而聽者有沒有信,那就都是另外的事兒了。
被關(guān)了許久之后。
某一天許是沈暮心情好了。
還真的放了白芙。
腳腕上的金鏈子去掉了,上面落下了淡淡的紅痕。
沈暮一點點將藥膏涂抹在白芙的腳腕上。
帝王蹲下身,將一只玉足捧在掌心,當(dāng)真是無上的恩寵了。
紅痕褪去,沈暮最后一次瞧完,白芙收回腿,就瞧見了腳腕上多出來的東西。
紅色的玉鐲,上面系著漂亮的鈴鐺,白芙一動,它便晃動一下。
白芙凝眉,伸手去取,卻怎么也去不掉。
她抬眸。
面上染上韞色。
連平日里的尊稱也沒有了。
“沈暮——”
“這個解開。”
堂堂太子殿下,腳腕上系著著東西,一走便是一晃動,那要多丟人的。
這物件怎么說也是女子物件。
她現(xiàn)在身為太子,怎么能帶著這東西行走。
外人指不定會說太子殿下又發(fā)什么瘋。
“沈暮,快給我解開。”
她著了急,伸出去扯,卻弄不掉,只是更勒的疼。
手腕被沈暮拉住。
男人面色清冷。
“阿芙,別鬧了,這東西很漂亮,我瞧見第一眼,就覺得非常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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