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昏君?
說話的人,是剛剛從后宮回來的潘鼎。
昨日他與李頃商議后,絕對互換職責(zé),以前負責(zé)宮內(nèi)李頃,現(xiàn)在負責(zé)宮外,而潘鼎負責(zé)宮內(nèi)。
今日一早潘鼎去見姚順,想要請姚順批準這件事。
姚順很痛快的答應(yīng)了,就像這是一件完不重要的事情。
之后潘鼎回到大殿,看到站滿了文武百官,才意識到已經(jīng)到了早朝的時間,隨即回到后宮,皇帝寢宮去請姚順。
姚順的回答很簡單,沒有早朝得到必要,無事可說。
潘鼎想要說些什么,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這才回到大殿告知群臣。
“不上早朝?這可是第一天啊,第一天就不上朝?我可從未聽說過!
“是啊,種種事件來看,陛下理應(yīng)是一位明君啊,怎會如此?”
類似的聲音此起彼伏,剛剛才安靜下來的大殿,再次陷入嘈雜之中。
“潘統(tǒng)領(lǐng)讓你們散了,你們是不是沒有聽到。俊
司幻怡的怒吼讓大殿再次恢復(fù)平靜。
眾臣愣了一瞬,立刻朝著門口涌入,畢竟誰也不想得罪了太后。
當(dāng)大臣們都散去了,司幻怡回頭看向潘鼎,說:“怎么一回事?說給我聽聽。”
潘鼎躬身行了一禮,說:“我只是傳達陛下的旨意,陛下說不上早朝,我就過來傳達。”
“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
潘鼎愣了一下,回答:“此時正在寢宮,并沒有做什么。”
“我要見他!
“太后您可以自由出入后宮,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
“好!”
司幻怡一甩袖子奪門而出。
大殿之中只剩下李頃和潘鼎兩人。
“陛下真的只是說不上朝?沒有什么其他事嗎?”
李頃也有些不信,雖然一直反對姚順做皇帝,但是不得不承認姚順的才能,不論是什么樣的困局都能解開,平時為人謙和,不是不識大體的人。
如果不識大體,怎么可能得到老皇帝的賞識?怎么可能在慘烈的競爭中獲得最后的勝利。
潘鼎回答道:“我也一樣不是這樣,但事實就是陛下不想上朝,我想要勸了,卻沒能開口!
“唉!”
李頃嘆了一口氣說:“圣心難測,我能明白你的感受,曾經(jīng)我陪伴老皇帝的時候也是一樣,老皇帝說的很多話,做的很多決定我都無法理解。
每次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我都會去詢問,提出自己的想法,老皇帝真的很好,沒有責(zé)怪我,還為我解惑,最后我發(fā)現(xiàn),他說的都是對的。”
潘鼎點了點頭,說:“我的想法很簡單,回想陛下一路走來的路,做的那些事情,我設(shè)想了一下,如果是我的話,做不到。
所以我認為陛下的想法一定要比我正確,把我沒能考慮進去的一些東西,都考慮了,所以會做出我無法理解的事情。
正是因此,我沒有開口!
……
另一邊,司幻怡直奔皇帝寢宮,氣沖沖的推開了門。
“姚順!你……”
眼前的一幕讓司幻怡沒能說出話來。
姚順坐在主位上喝著酒,嘴中正在大笑著,幾位宮女正在他面前跳舞,跳的有些生疏,引得姚順哈哈哈大笑。
“零花,你跳的不行,多跟芬花學(xué)學(xué)。”
突然闖入的司幻怡打破了這一切,幾位宮女立刻停下了動作,跪在地上。
“太后!”
司幻怡緊皺著眉頭,這不是自己認識的姚順。
“真掃興,太后此來何事啊?”
司幻怡多么想聽姚順再叫自己一聲小二啊,怎么就突然變成了這樣?
“你們幾個蠱惑皇帝,使得皇帝無心政事,理當(dāng)問斬!”
宮女們將身體壓到最低,說:“太后饒命!”
姚順笑著走了過來,現(xiàn)在了司幻怡的對面。
“太后,她們可蠱惑不了我,是我讓她們跳舞給我看的,你殺了她們,我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
“姚順!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嗎?蒼水眾人還沒有撤離皇都,皇都百姓還沒有回城,司增義一方余黨還沒有清理趕緊,國內(nèi)大小事物還沒有交接,朝堂還沒有理順,太多的事情還沒有做,你怎么在這里玩樂?”
姚順撇了司幻怡一眼,這是兩人之間從沒有過的表情。
“住嘴!我現(xiàn)在是皇帝,就算你是太后,也要叫我一聲陛下,知道嗎?再說了。你看看這里,看看這座皇宮,看看這座城市,看看這個國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打下的,我現(xiàn)在休息休息怎么了?”
司幻怡聽著聽著姚順的話,渾身都在顫抖,她實在是想象不到,這些話是從姚順嘴中說出來了。
曾經(jīng)的姚順是那么的瀟灑,不會在乎什么權(quán)勢,現(xiàn)在怎么會在權(quán)勢中迷失了呢?
姚順突然將手搭在了司幻怡的肩膀上說:“再說了,你說的那些事情,不是都有你呢嗎?”
司幻怡將姚順的手拍掉,說:“陛下。我不會讓你繼續(xù)這樣下去的,不信你就看看我能不能做得到。”
姚順笑著一把將司幻怡攬入了懷中,房間中的宮女都跪在地上死死地低著頭,沒有人看到這一幕。
將嘴貼近司幻怡的耳朵,用極其細微的聲音說了一句話。
司幻怡聽后瞪大了眼睛,兩只手懸在空中,想要抱住姚順,可是卻停住了。
姚順松開了她,她說:“我知道了!
“知道了還不走?”
姚順說話回到了座位上,說道:“都給我起來!繼續(xù)跳舞!”
司幻怡有些神傷,甚至不敢與姚順對視,緩緩走出了房間。
姚順在喝著酒,其實眼睛一直盯著司幻怡的背影,目送著她離開。
……
第二天,早朝取消。
第三天,取消。
第四天,取消。
第五天,沒有人來上朝了,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不會有早朝。
一時間人心惶惶。
除了姚順,所有人都慌了。
大臣們遲遲等不來判決,是死是活都不能有一個痛快。
皇都的居民無法理解,為什么新皇帝已經(jīng)登基了,他們還無法回到皇都,即使現(xiàn)在衣食無憂,可始終沒有家里舒服。
潘鼎和李頃有些苦惱,難道當(dāng)初說的玩笑要成真了?姚順真是昏君?
就連城內(nèi)的蒼水門人都慌了,姚順將他們召來,卻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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