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樹到了,還有誰會乘涼
夜已深。
在房門前的長廊上等待已久,小二沒有回來。
派司東火前去打探了,小二還在聚賢王府內(nèi)進(jìn)行著交接事宜。
由于聚賢王身體突然有恙,交接的進(jìn)度不理想,此時一旦回來,不一定會拖到何時。
悲傷帝國境外的情報事宜,對于聚賢王府來說已經(jīng)沒有用處了,司逢春已死,年輕一輩沒有能頂?shù)蒙蟻淼娜肆耍磺卸甲兊煤翢o意義。
對玄幽王府來說就不同了,三脈多年來被壓制得很慘,根基在漫長的歲月中慢慢消減。
姚順兩次擊敗司逢春,將二脈徹底掀翻,一時間三脈的名聲和威望大振。
此時三脈的聲望甚至超過了一脈,皇都內(nèi)到處都是姚順的傳說,玄幽王府天才現(xiàn)世,兩個月掀翻聚賢王府。
就憑姚順不姓司,就憑他是私生子,并且在短時間內(nèi)取代司逢春,有足夠話題性和傳奇色彩,名聲自然要比現(xiàn)實虛高一些。
但皇家之爭比的不是聲望,熱度一過就要比底蘊了,這也是三脈最欠缺的地方,姚順打下江山,小二要去守住。
這就是為什么小二寧可不回家,也要在這里等著,將所有事情交接完的原因。
每早一天接手,就能早一天穩(wěn)固玄幽王府的根基。
此時的姚順聽完司東火的匯報,也想到了這一層關(guān)系,只能無奈一笑,看來還是問不出那個問題的答案了,總不能殺到聚賢王府去問吧?
此時去聚賢王府,聚賢王司文沖拼了命也不會讓自己離開的。
望向眼前的房間,明明就住在隔壁,怎么搞得像是距離萬里,連問個問題都這么難。
不知不覺間,天空飄然落下雨滴。
下雨了。
雨很小,也很疏。
飄飄然落下,似雨如雪。
走出長廊,淋了一會雨,竟然連衣服都沒打濕。
“這雨下的,真沒勁!”
······
第二日清晨,姚順整理好衣衫,進(jìn)宮面圣。
司逢春被自己殺了,皇帝的態(tài)度終究只是猜測,今日去看看就知道到底如何了。
皇帝會怎么處理這件事情,是現(xiàn)在所有人關(guān)注的問題,就像是上一次姚順贏了之后一樣。
這次不同的是沒有人敢妄下結(jié)論。
上一次所有人都在猜測,姚順殺了司再斬會受到重罰,最后卻是獎賞。
沒有上一次的例子擺在面前,這次大部分人還會這么想。
但現(xiàn)在情況完全不同,司逢春一死,影響太大了,如果嚴(yán)重處罰姚順,皇位將會直接落入司飛的手上。
如果不罰不賞,還是默認(rèn)司飛繼承皇位,不管怎么說,三脈就現(xiàn)在底蘊來說,很難與一脈相對抗。
但上一次的事情,讓第三種情況成為可能,那就是獎賞姚順及三脈,姚順與司飛雙雄爭霸。
很多人其實已經(jīng)猜到了答案,也并不難猜,如果想要讓司飛繼承皇位,完全可以單獨召見兩人,一起見還能有什么意思?
現(xiàn)在就等著一切塵埃落定了。
姚順一路來到皇宮前,沒有立刻進(jìn)去,停下后向身后看去。
沒過多久,司飛來了,身邊還跟著許久未見的司云起。
見到司云起的時候,姚順心中突然想起了老太太的話,六六預(yù)測皇位的結(jié)果是司云起有希望繼承皇位,而非司飛。
“姚順,你怎么不進(jìn)去?”
“等你!”
“那一起?”
“請!”
司云起陪司飛前來,但也只能到這里,看著兩人并排而行進(jìn)入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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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在宮中大道上。
姚順率先開口:“昨日你回去不好過吧?”
“沒什么,都在意料之中,我選擇的路,我一定會走到最后,我相信你也是這樣的人。”
“我可不是,但我一定會遵守承諾。”
司飛與姚順沒有形成共鳴,這一世的姚順,懂得變通。
而司飛是那種一根筋,一旦認(rèn)定了,就算是錯也會走下去的人,現(xiàn)在姚順終于明白他為什么會和姜君鬧掰了。
經(jīng)過皇宮大殿之后,由李頃親自帶路前往后花園。
與之前多次見面不同,此時李頃一言不發(fā),默默的在前方帶路。
姚順快走幾步走到李頃身邊說:“李統(tǒng)領(lǐng),還記得我上次說的賭約嗎?依然有效,有沒有興趣?”
李頃繼續(xù)向前走,就像沒有聽到姚順的話一樣。
姚順指著李頃回頭對司飛說:“你看這人!”
司飛搖頭笑了笑,“你要是把李統(tǒng)領(lǐng)惹怒了,我可救不了你!”
說話間,走到了皇帝所在的湖邊。
姚順遠(yuǎn)遠(yuǎn)的望了過去,皇上還真喜歡在湖邊坐著啊,每次見都是在這。
皇帝似是聽到了身后的聲音,將椅子轉(zhuǎn)了過來。
“來了?”
李頃跪下一拜,然后站起來轉(zhuǎn)身就走了。
司飛遠(yuǎn)遠(yuǎn)的就跪下了,姚順本來還想再往前走一走,見司飛跪下,只能同一位置站定行了一禮。
“都過來吧,離我近一點。”
司飛這才站起來,與姚順一起走至皇帝面前。
皇帝就像是從來沒有見過兩人一樣,仔仔細(xì)細(xì)的端詳著兩人,從臉到腳看了個遍。
“嗯,今日將你們二人找來,也不想費什么話,直接說事。”
“是!”
姚順與司飛一同回答。
“在昨日之前,我最看好繼承皇位的人是司逢春!”
兩人聽到皇帝的話對視一眼,沒有做聲。
“就算姚順曾勝過他,我也認(rèn)為他是最好的人選,可惜了,文沖毀了一個好苗子,放心!我活了太久,看待事情早就不帶私情了,你們贏了,你們就應(yīng)該得到勝者的獎品。”
姚順一聽還有獎品,立刻來了興趣。
“嗯······敢問皇上,是什么獎品?”
皇帝指著姚順笑著說:“你呀,聽到獎品就來勁,我也不賣什么關(guān)子,之前就說了,今日直接說正事,獎品就是聚賢王府所負(fù)責(zé)的所有事宜,給你們兩家分一分吧,文沖一家也該離開皇都了,你們不要再去找什么麻煩。”
皇帝看似是將二脈的全部家當(dāng)分給了一脈和三脈,實際上卻是在保護(hù)二脈,讓二脈不至于落得凄慘的下場。
就算皇帝不說,一蹶不振的二脈,僅憑司文沖撐也不了多久,就會被一脈和三脈蠶食掉,二脈最強的是人脈,可大樹倒了,誰還在底下乘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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