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北邊之行,溫黎吃醋?
G國北邊,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這里處于整個G國北端,終年寒冷,晝短夜長。
其他地方哪怕天氣再如何涼爽,也很有可能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見得到下雪。
可是這里不同,因?yàn)榈靥幍臍夂驇Р灰粯印?br />
這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幾乎有兩白天的時間是處在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大雪之中。
整個G國海拔最高的雪山也是地處極端,終年冰封,雪飄萬里。
剛剛?cè)肓饲锏募竟?jié),這里已經(jīng)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下了一個月的雪,綿延萬里的白雪世界也讓很多人心向往之。
整個北山機(jī)場此刻被全數(shù)清空。
路面上的積雪被打掃的干干凈凈,連著漂浮一個星期的雪已經(jīng)停了下來,空中陽光隱隱約約透過厚厚的云層探出來。
空曠的機(jī)場內(nèi)占了兩撥人,清一色的服裝,訓(xùn)練有素的站姿。
為首的人抬頭看了看黑壓壓的天空,隱約能看得出來射出來的陽光。
“還得等多長時間,已經(jīng)超過半個小時了。”戴著茶色墨鏡的年輕男人語氣十分的不耐煩。
他旁邊男人看了他一眼,低頭把玩手上的戒指。
站在隊(duì)伍最前方的是兩個年齡相仿的男人,都是黑色的長款皮衣,也都是滿頭花發(fā),皺紋分明。
“沒想到莫家這趟居然來的這么迅速。”
“李家不是也來的挺快的嘛,我還以為你們李家真的厲害到什么都不管不顧了。”
大家都站在這個位置上,就不用揣著明白裝糊涂了。
莫憲君看了眼李杰后面的李追,“這里兩天賢侄怎么樣,沒再闖禍吧,我聽莫囂說上個星期他剛剛砸了城里的兩家酒店,年輕人,性子還是不要太毛躁了?”
聽到人提這件事,李杰的臉色變了變。
“不過是些小事情而已,砸的也是我白水堂的名下的產(chǎn)業(yè),我們出的起這個錢,就不用莫兄來多管閑事這么提一句了。”
“都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肯定是要多關(guān)注一些的,我也是關(guān)心人賢侄啊,都快到三十歲的人了,還是要多懂事些,不然以后白水堂可怎么辦啊。”
李杰聽出來他話里的嘲諷,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莫兄有這空不如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的兒子吧,我可聽說前段時間又鬧出了不少女人災(zāi)來,可別等到黑林堂交到他的手上之后變成女人窟了。”
兩位長輩這邊互不相讓,晚輩這里也是火花碰撞。
雖然這兩家都同屬傅家,是傅家的勢力衍生而出。
可是互相看對方不太順眼,尤其是到了莫憲君和李杰這一輩更是變得水火不容。
下一輩的兩個孩子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莫囂極其好色,見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動道。
李追性子囂張放縱,在整個北城都是橫沖直撞,酗酒鬧事那是常有的事情。
總的來說這兩個公子哥,可都不是什么好人。
“爸,都過去半個小時了,來的又不是當(dāng)家,我們這么多人浩浩蕩蕩的等在這兒做什么。”李追極其不耐煩的看了眼腕上的鉆石手表。
根據(jù)給出的時間,這位少主可是已經(jīng)遲到了半個小時了。
還真是挺大的排場啊。
“你給我閉嘴!”李杰瞪了眼自己兒子。
一旁的莫囂也跟著想說什么,卻被莫憲君一個眼神嚇退了。
開的什么玩笑,來的人雖然不是當(dāng)家,可卻實(shí)打?qū)嵉氖巧僦靼 ?br />
“來的不是二少爺嗎?”李杰打了個哈欠,“能不能成為當(dāng)家還不一定呢。”
“你給我閉嘴,你一天就知道玩女人,除了女人之外你還知道什么!”
李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來的人雖然不是大少爺,可是整個傅家誰不知道這個性子乖戾,下手狠辣的小少爺。
能夠一夜之間滅了F洲幾個組織的人,能是普通人嗎。
“一會兒見到少主你態(tài)度給我恭敬一點(diǎn),別給我找麻煩聽到?jīng)]有。”李杰囑咐一句。
李追哼了聲,他再厲害能厲害到哪兒去。
再者,李莫兩家都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了,還怕他做什么,真是沒用。
空中很快傳來了轟隆隆的引擎聲。
等在機(jī)場的兩撥人不約而同的抬頭看了眼,很快空中三架銀灰色的飛機(jī)慢慢出現(xiàn)。
眾人站直了身體,精神抖擻的看著飛機(jī)緩緩降落在地面。
邊上護(hù)航的兩架飛機(jī)上下來的都齊刷刷的穿著黑色衣服,戴了黑色墨鏡,連接的藍(lán)牙耳機(jī)都是同一個色系。
這么和地面上等著人一對應(yīng),還真的挺像黑幫接頭。
眾人翹首以盼的看著最中間的銀灰色飛機(jī)打開艙門,升降梯緩緩落在地上。
溫黎打了個呵欠站在門口,面前的男人十分有耐心的一顆一顆的給她將大衣的扣子扣上。
暗紅色的圍巾落在脖子上的時候,溫黎愣住了。
“外面冷,不穿多的話一會兒在感冒了。”男人有板有眼的說著,用圍巾將溫黎整張臉都擋的只剩下一半了。
兩只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悠,溫黎將圍巾拉下來,“你直接把我用被子裹起來扛出去得了。”
小姑娘話里滿是埋怨,傅禹修輕笑,再給她將帽子往下拉了拉。
“我是真想把我們家寶貝兒裝在口袋里隨身帶著,可是條件不允許啊。”傅禹修說著靠近她,“黎寶兒聽話,外面涼。”
溫黎對于這個男人的雙標(biāo)有些不爽,伸手拉著他敞開的領(lǐng)口,“怎么你不冷啊,你是打算穿這樣出去,到時候冷了從我身上扒衣服是吧。”
這人身上可是還穿著黑色襯衫呢,連一件外套都還沒看到。
男人笑出聲來,低頭湊到她耳邊,“我是真想扒了你的衣服,可并不是在這兒。”
這話說的,三分曖昧,七分挑逗。
溫黎一把將人給推出去了,男人攤開手,身后的斐然取了件極其有氣勢的黑色雙排扣毛呢大衣伺候他穿上。
衣服上的扣子都是精心打磨過的黑曜石,精貴無比。
艙門緩緩打開,等候多時的眾人抬頭,看到了艙內(nèi)出來的男人。
一米九的個子修長,黑色的風(fēng)衣穿在身上有型帥氣,略顯凌亂的發(fā)絲讓那張俊美無儔的面容多了些性感邪肆。
莫憲君愣住,早就聽說傅家二少爺容貌絕艷,分明是個男人,可是那張臉卻能到男女通殺的氣勢。
更重要的是,邪肆狂狷的氣息撲面而來,薄唇輕抿間皆是撩人心扉的勾引。
這樣的男人,沒有女人會不動心的。
可是原本以為只是一個人過來的男人,這會兒手邊牽著個小姑娘。
小姑娘身上穿了件純白色牛角扣大衣,淺灰色的鞋子,白色毛線的冬帽。
渾身上下最為刺眼的就是脖子上纏繞的那抹紅色。
小姑娘半張臉躲在圍巾后面,露出的皮膚白皙,一雙眸子清澈無比。
一跨出艙門溫黎就感覺到了四面八方吹過來的冷空氣,艙內(nèi)的溫度讓她下意識的就要轉(zhuǎn)身回去。
“跟你說了會冷的吧。”傅禹修笑著將人抓回來扣在身邊,“冷的話就挽著我。”
溫黎抬手抱著他的手臂,總感覺吹過來的冷空氣化成刀子割在她的臉上。
“少主!!!”
整整齊齊響徹云霄的一聲呼喊。
傅禹修半擁著懷里的姑娘下了升降梯。
“少主。”
莫憲君和李杰上前分別喊了聲。
男人鳳眸微微掃過兩人,“李家和莫家?”
“是的,我是莫憲君,您可能不認(rèn)識我。”莫憲君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堆滿笑容。
“屬下李杰,見過少主。”李杰九十度鞠躬,誠意滿滿。
溫黎看過兩人,傅家名下這樣的人家多了去了,都是盤桓一方的地頭蛇。
這兩人雖然說話的時候滿是尊重,可是眼底卻是撥云詭譎。
“外面太冷了些,少主先上車,我們回了堂內(nèi)再聊。”莫憲君指著身后的黑色加長房車開口。
傅禹修小心翼翼的護(hù)著懷里的女孩子上了車。
一旁的李追奇怪的看著父親,“那個女人是誰?”
李杰想了想,“上任家主還有兩個女兒。”
李追恍然大悟,那是大小姐啊。
“讓你準(zhǔn)備的禮物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李杰看著兒子問道。
李追點(diǎn)頭,“您放心吧,一定送到少主下榻的酒店候著。”
“這就好,可不能讓莫家搶了我們的風(fēng)頭。”
聽了父親的話,李追冷哼一聲,這么多年李杰無論做什么都要壓莫家一頭。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過今日不同往日啊,那些個老思想還是得換一換才好。
黑色的車子沿著道路往前開走,車窗外的景色和帝都不同。
這里放眼望去都是漫山遍野的白色,道路兩旁的針葉林結(jié)冰之后如同步入水晶冰林,別有一番風(fēng)情。
溫黎看著窗外,哪怕見過雪景的人,到了這里也會震撼于這里的景色。
“這的風(fēng)景如何?”男人接過了旁邊人遞過來的暖水袋塞進(jìn)她掌心里。
車上有空調(diào),暫時用不到這玩意兒,不過一會兒下車就指不定了。
“這去的不是城中心吧。”溫黎看著車子越走越偏僻。
除了山上樹林之外,溫黎還看到了藍(lán)天白云之下結(jié)冰的湖泊,如同明鏡一般的鑲嵌于山間。
這去的方向越來越象是人跡罕至的地方了,肯定不是北城。
“黑林堂在這其中,去的方向也是莫家名下的溫泉酒店,這里有露天的山頂溫泉,泡溫泉賞雪景,別有一番韻味。”
聽了他的話,溫黎眼中一亮。
“還堆雪人嗎?”傅禹修拍拍她的腦袋。
還真的是個小朋友。
“看心情。”溫黎回了句。
一排黑色的車子從山間穿梭而過,慢慢的沿著陡坡而上,一片冰天雪地之中黑色的車子格外醒目,惹人注意。
莫憲君帶著兒子上前,在斐然之前將車門拉開,陪著笑容開口。
“少主,我們到了。”
這溫泉酒店是限量接待客人的,因?yàn)檎紦?jù)了整個北城可觀景的山峰最高處。
再加上純天然的溫泉匹配,整個酒店的格調(diào)都高了很多。
無論季節(jié)如何,每天只限量接待二十人。
這次為了招呼傅禹修,整個酒店自然而然的都停了所有的生意。
“慢點(diǎn),地上滑。”傅禹修下來之后扶著車上的小姑娘下車,還語調(diào)溫柔的開口提醒了一句。
莫憲君看看那個看不清楚面容的小姑娘,轉(zhuǎn)念一想。
聽說傅禹修下面還有個妹妹,能讓他這么護(hù)著的,肯定是傅家四小姐了。
這么想著他開口,“方才沒來得及問,不知道小姐喜歡什么風(fēng)格的房間,這里裝修各式各樣的風(fēng)格都有,還有您的口味如何,喜歡吃甜的還是辣的?”
莫憲君諂媚的態(tài)度也讓溫黎將注意力落在了他身上。
這人見風(fēng)使舵的本事,肯定厲害。
“干凈就行。”溫黎提出要求。
莫憲君應(yīng)下來,“在明天正式開會之前,兩位先休息休息吧,我們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這么說著莫憲君回頭看了眼莫囂,得到兒子的肯定之后他開口繼續(xù)說。
“此外我還給少主備了份大禮,希望您能喜歡。”
溫黎看著莫憲君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好奇,他能送什么禮物,能抓住傅禹修的心思的。
“是嗎,麻煩莫堂主了。”
“您哪里的話,少主難得來一次北城,能有這樣的機(jī)會讓我莫家好好表表心意,這是我們的榮幸。”
溫黎像是明白了什么東西,莫憲君的笑容,可不太正常。
酒店一共十層,不是什么高樓大廈,但是勝在砸了重金裝修且各有風(fēng)格。
頂樓第十層正好連接后山山頂,山頂有純天然的溫泉,也是這里最大的賣點(diǎn)之一。
不過只有十樓的客人能享受山頂?shù)臏厝溆嗟膭t大部分都是室內(nèi)溫泉或者是一樓的郊外露天溫泉。
幾人乘坐了電梯上去,電梯門打開,入目的便是整面的玻璃門和連接到外面還在冒著熱氣溫泉。
不過整個屋子里,環(huán)肥燕瘦站了二三十個女人,身上穿著的衣服也都只是遮擋住了重點(diǎn)部位。
不過形形色色,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前凸后翹,容貌也是各有千秋。
莫憲君獻(xiàn)寶一樣的開口,“這些都是精挑細(xì)選出來的,身家清白底子干凈,也都還干干凈凈,請少主收下。”
這些可都是莫囂選出來的,莫囂的眼光素來在挑女人上可是一絕啊。
也就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這個兒子還點(diǎn)用。
“你還有這樣的喜好?”溫黎淡淡然掃過房間內(nèi)的女人們。
扔下這句話之后她便轉(zhuǎn)身,傅禹修眼疾手快的將人給抓回來扣在懷里死死的按住。
“我們家寶貝生氣了,莫憲君我給你五分鐘清理干凈了!”
聽出來他話中的怒氣,莫憲君急忙點(diǎn)頭,“是…是……我這就處理了。”
食色性也,雖然也提前查過傅禹修的資料,知道他不太喜歡異性靠近自己。
可是這么多的女人恨不得都要赤身裸體的站在他面前了,怎么著男人還是不為所動。
難不成這世界上真的有柳下惠這么一說。
房間內(nèi)女人很快被清理出去,滿屋子的香水味熏得人頭疼,莫憲君又安排了旁邊的房間讓兩人住下。
進(jìn)房間的時候傅禹修還扣著懷里的姑娘不松開,男人白若瓷骨的五指按住懷里的人。
手背上青紫色的血管若隱若現(xiàn),他低頭哄著什么,像是再讓懷里的人別鬧。
莫憲君一瞬間就明白了是為什么。
房間門合上,傅禹修將還在鬧脾氣的小姑娘抱到腿上放好了。
“生氣了?”傅禹修看著她憋得通紅的小臉。
那些女人也并不完全是一點(diǎn)作用都沒有,起碼能讓她這張萬年不變沒有情緒的小臉還能有這么生動的變化。
傅禹修抬手,微涼的手指碰過她的臉頰,有點(diǎn)燙。
“黎寶兒,你生氣了?”男人湊過去,俊美的面容靠近她的。
一雙黑亮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唇角含笑。
“沒有。”溫黎否認(rèn)的很徹底。
“是嗎?”男人精致的眉頭微挑,眼中笑意加深,“不生氣怎么小臉紅撲撲的?”
溫黎抬手將圍巾撤下來,“圍巾捂的。”
溫黎也不確定自己到底是個什么心情,她不排斥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甚至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到了能夠坦然在他懷里入睡的程度,這已經(jīng)能夠說明一切。
見到那群女人的時候,她心里堵的慌,像是有很多塊石頭同時堆上來。
壓得胸口悶悶的,有點(diǎn)喘不過來氣。
“反正就是沒生氣。”溫黎將圍巾扔過去。
看到她這樣子,男人輕笑出聲,“好好好,沒生氣,我們家小姑娘沒生氣。”
溫黎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
食色性也,在S洲的時候也不是沒碰到過這種情況,很多人以為Evans指揮官是個男人,也不是沒往她身邊送過女人。
女人香,英雄冢,這點(diǎn)無論放在哪個洲都是共通的。
“黎寶,你生氣才是最正常的,我是你男人,這世界上只有你有資格吃醋。”傅禹修抱著她哄著。
溫黎回過神來,“這么說,你也能吃醋?”
男人抱著她的手緊了緊,臉上的笑意收斂了一些,“不會,除了我之外,你別想靠近其他男人。”
再者,他也不是沒吃過醋。
在寧洲的時候他可是好好的吃過陸之洲的醋。
溫黎仔細(xì)想了想,他以前見到陸之洲的時候,是這種感覺嗎?
“傅禹修。”溫黎忽然開口叫了聲。
“嗯……”
抱著她的男人應(yīng)了聲不,下顎在她頭頂蹭了蹭。
“如果你覺得我們不合適的話,告訴我一聲就行了。”
她想過傅禹修為什么會對她這么執(zhí)著,兒時她的出手相助,成為了傅禹修命里的那道光,讓他追了這么久。
可是那或許,并不是這些人口中的愛。
如果他清醒過來了想后悔,溫黎不會攔住他。
“還說沒生氣,你這是要跟我鬧分手了?”傅禹修食指碰過女孩子白瓷般的下顎。
“分手?”溫黎想了想。
她好像沒說分手這兩個字啊。
男人抱著她起身,“這兩天估計(jì)你是太忙了,都開始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泡了溫泉帶你去堆雪人,小朋友腦袋里總是別總是想些有的沒的,我要是真的生氣了,你會哭的……”
傅禹修將懷里的小姑娘放下來站在床上,看著她的眼眸幽深。
從再次見到她的那一刻開始,他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叫囂著想要發(fā)泄對她的渴望。
他想看著這張小臉因?yàn)樗惺懿蛔÷冻銎扑榈谋砬椤?br />
可是卻舍不得碰她。
“我傅禹修的字典里,沒有分開這兩個字,我認(rèn)定的人,就是我的妻子,一生一世,生同衾死同穴,哪怕化成骨灰我們也是生生世世糾纏不休,所以,別跟我說這樣的話。”
男人兩只手捧著她的小臉,面帶笑意說的認(rèn)真。
“可是我很高興,你會生氣,是不是說明你心里我是很重要的?”
不然的話,就這小東西的性子,是斷然不會管有多少女人在他面前脫光了站穩(wěn)的。
半響之后,站在床上的溫黎忽然抬手,抓住了男人材質(zhì)昂貴精細(xì)的襯衫領(lǐng)口。
“下次你要是不閉上眼睛,看了不該看的,我就連你的眼珠子一起跟那些女人都丟出去!”
刺撓撓的小貓忽然變成了小獅子。
傅禹修側(cè)目,勾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口腔中滿是那股冷冽的薄荷味,溫黎抬手,白皙的藕臂環(huán)住了男人脖頸,勾著他的舌尖微微用力。
控制不住的人將她往下,狠狠的壓在柔軟的床上。
布料摩擦的聲音悉悉簌簌的,在整個房間內(nèi)顯得曖昧無比。
“停……”溫黎抬手撐住了男人胸口。
傅禹修撐住手在她兩側(cè),黑眸中滿是濃郁的欲望和化不開的熾熱。
看的人膽戰(zhàn)心驚。
“不是說要去泡溫泉嗎?”
身下的人小狐貍一樣笑得狡猾。
傅禹修裹緊了小姑娘,沙啞著嗓音,“不泡,我想在想要別的。”
溫黎笑得更加得意,推著人起身,“你說了帶我去泡溫泉的,不能騙人。”
傅禹修坐穩(wěn)了身體,拉著人的手松開,抬頭看著站在他對面得意洋洋的小姑娘。
男人黑眸中斂起神色,“你是故意的?”
溫黎大大方方的點(diǎn)頭承認(rèn),“是,我是故意的。”
敢讓她不好受,也讓你嘗嘗欲火焚身的感覺。
傅禹修抓了把發(fā)絲,無奈輕笑看著走出房間換衣服的小姑娘,面色無奈。
這輩子,還真的是被她吃的死死的……
------題外話------
猜猜在這里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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