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溫?zé)嵋后w
童漪跑進(jìn)客房,一頭扎在床上,雙手不停在床上捶打,丟死人了,她以后可怎么見人啊?
陸湛北進(jìn)來就見童漪趴在床上,雙手緊緊抓著枕頭蓋在自己頭上。
他在床邊站定,“你不悶嗎?”
床上的人一動不動。
陸湛北將唇角微勾的弧度壓平,在床沿坐下,伸手去拉童漪蓋在頭上的枕頭,“別悶壞了。”
童漪死死抓著,不松手,悶悶的聲音從枕頭下傳來,“悶死算了!”反正沒臉見人了,死了一了百了。
“臉皮怎么這么薄?”
童漪聽見陸湛北染了笑意的嗓音傳來,氣得不行,丟開枕頭,哧溜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你還好意思笑,都怪你,你剛才干嘛不提前告訴我你在開視頻會議?”
陸湛北有些無辜,“你沒給我說話的機(jī)會。”
童漪回想一下好像從推開門后就一直是她在說話,但是……“你不會提前打斷我嗎?”
“打斷人說話不禮貌。”
不禮貌?
這時候他竟然還講究什么狗屁禮貌?
童漪簡直要被陸湛北氣炸了,舉起手里的枕頭就朝他那張欠揍的俊臉砸去。
陸湛北輕而易舉的接住,嘴角的笑有些繃不住,“怎么還動手呢?”
她都要無地自容了,他竟然還好意思笑?
童漪來到床沿,舉起手就朝陸湛北身上打,“不許笑,不許笑……”
打著打著,童漪眼淚落了下來。
陸湛北見狀微怔,隨即抓住童漪的手,語氣溫柔,“怎么還哭上了?”
童漪用力抽回手,轉(zhuǎn)過身子,背對著陸湛北。
“我將麥克風(fēng)的線扯掉了。”
童漪抹眼淚的動作一頓,急忙轉(zhuǎn)身看向陸湛北,“真的?”
“嗯。”
“什么時候扯的?”
“你說最后一句話之前。”
童漪想了一下,不放心的確認(rèn),“男女之事要注意場合這句之前?”
“嗯。”
童漪瞬間松了一口氣,一臉的如釋重負(fù),“那就好,那就好……”過了兩秒,音量拔高,“那你剛才故意嚇我?”
“我確實在開視頻會議。”
“你不會說麥克風(fēng)的線扯掉了嗎?我快被你嚇?biāo)懒撕脝幔俊蓖衄F(xiàn)在還心有余悸。
“我還沒來得及說,你丟下托盤就跑了。”
童漪,“……”
陸湛北視線掃了一眼客房,“你怎么跑這邊來了?”
“哦,我收拾了一下,晚上睡這里。”
陸湛北眉頭蹙了起來,“你晚上睡這里?”
童漪,“嗯。”
陸湛北看了童漪兩秒,起身要走。
明顯又不高興了。
童漪忙拉住他的手,“你先別走,我有話和你說。”
陸湛北回頭望著童漪。
童漪拉著他的手晃了晃,“你坐下來。”
陸湛北站著沒動。
童漪拉著他的手拽了一下。
陸湛北順著她的力道坐了下來。
“剛才書房的話,我還沒說完。”童漪低頭看著陸湛北骨骼雅致的手,“我之前就和你說過,餐廳和洗手間那兩次,我很生氣,不是不愿意和你在一起,而是環(huán)境不對,有外人,不確定因素太多,我沒有安全感……”
頓了一下,童漪繼續(xù)說:“你也知道我之前差點(diǎn)被人玷污,在遇見你之前,我心里一直認(rèn)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靠近男人,更不可能和男人做那種事。
對那種事我反感,恐懼,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辦法從那件事留下的陰影中走出來,我看過心理醫(yī)生,情況才稍微好轉(zhuǎn)了些。”
陸湛北察覺童漪手有些發(fā)顫,反手握住她的手,“漪漪……”
“你先別說話,讓我把話說完。”童漪打斷陸湛北,仍舊低著頭,沒看他。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出來,不說完,她怕她以后再也說不出口了。
“后來遇見了你,你的好,你的溫柔,你的無微不至,讓我想要靠近你,直到心甘情愿的將自己交給你。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那晚嗎?你問我為什么發(fā)抖?是不是你弄疼我了?
其實,我只是有點(diǎn)害怕,但我知道你不是他們,我覺得我可以克服,事實證明我確實可以。”
陸湛北將童漪抱進(jìn)懷里,眉梢眼角都是心疼,他的小姑娘竟然獨(dú)自承受了這么多。
童漪也輕輕抱住陸湛北,“我不是拒絕你的親近,只是你前幾次強(qiáng)迫我,讓我……”
“對不起。”陸湛北將頭埋進(jìn)童漪發(fā)間。
童漪眼眶發(fā)澀,她等這三個字等了很久很久……久到絕望了,久到差點(diǎn)和他分手了。
有溫?zé)岬囊后w滴落在脖頸上。
童漪神色微怔,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她有些慌亂的去推陸湛北。
陸湛北按住童漪的頭,嗓音微啞染了氣音,“別動。”
童漪,“……哦。”
好一會兒后陸湛北放開童漪。
童漪抬眸去看陸湛北的眼睛,眸色比平時深,眼尾微紅,“你剛才……”
“臨時暫停了會議,他們還在等我,我去開會了。”
“……哦。”
陸湛北抬手揉了揉童漪的頭發(fā),起身朝門口走。
童漪望著男人挺拔的背影道:“別忘了吃飯。”
“嗯。”
陸湛北沒有回書房,而是直接下樓出門了。
晚十點(diǎn),李源將給童漪打包好的行李送過來,走的時候,李源問童漪,“童小姐,你是不是和陸總吵架了?”
童漪眨眨眼,之前秋嬸說她和陸湛北吵架了,還說得過去,因為她確實惹陸湛北生氣了。
可現(xiàn)在,她解釋清楚后,陸湛北應(yīng)該不生氣了吧,李源怎么還這樣問?“怎么了?”
李源,“陸總喝醉了。”
“啊?”童漪轉(zhuǎn)頭看向二樓書房的位置,“你們開視頻會議的時候喝酒了?”
李源有點(diǎn)懵,“沒有,蘇醫(yī)生給我打電話,說陸總?cè)フ宜染疲那楹懿缓谩!?br />
這下?lián)Q童漪懵了,不是說在等他開視頻會議嗎?
他什么時候出門了?
還有,不是都解釋清楚了嗎,怎么還心情不好呢?
難道陸湛北沒聽明白?
還在生氣?
可是不對呀,他不是都認(rèn)錯了嗎?難道不是不生氣的意思?
童漪腦子有點(diǎn)亂,“那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李源,“還在蘇醫(yī)生那兒,喝醉了,不肯回來。”
童漪想起游戲里陸湛北喝醉酒后跳窗的事,不放心道:“你能送我去蘇醫(yī)生那兒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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