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把兩個人打了
景王爺說著,將手中的卷軸對著元錦沛和顧青初攤開,入眼的奉天承運四個字,斜下方玉璽的紅泥印讓顧青初確定了之前的猜想。
這是圣旨!
顧青初倒吸一口氣,不會吧,不會吧……
“這是賜婚圣旨。”景王爺?shù)脑捵岊櫱喑跣睦硪唤z僥幸徹底沒了。
“上面沒有寫名字和日期。”
顧青初仔細看了看,的確如此,什么天作之合等用詞一看就是皇上賜婚用的詞,但人名字那里卻是空缺的。
差點,他們無意間就成了欺君之罪!
顧家根本沒有行五的小姐。
元錦沛咬牙切齒道:“我說了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景王爺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元錦沛,順了順胡須道:“你們不必瞞我,其實我都知道了。”
顧青初神色一頓,連忙看向元錦沛,元錦沛眼神安撫著顧青初。
倆人互動景王看在眼里,神在在的道:“被我說破了?其實我也能理解寧良候。”
“錦沛的名聲的確不好,誰家從小寵到大的女兒也不敢輕易交付于他,寧良候是不是不同意你們的婚事?”
景王知道自家兒子的性子,若是有意盛京早就傳開了,如今外面完全不知情,只能說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并沒有宣布。
錦沛那占有欲的性子,不可能如此老實。
最后說明一點,他們還沒通過寧良候那一關(guān),他雖然沒和對方打過交道,但想來應(yīng)該是思想比較老派,看不上他兒子。
顧青初垂眸,偷偷松了口氣。
“這個圣旨是我給你們最后的退路,寧良候是武將,武將性子大多刻板嚴(yán)肅,棒打鴛鴦的事情能夠做得出來。”
說到這里景王感嘆似的唉了一聲,心道,像他這般開明的長輩不多了呀。
“所以,到了寧良候把態(tài)度表達死了,沒有回轉(zhuǎn)余地的話,你們就偷偷把名字添上去,給寧良候看,她不同意也不行了。”
“圣旨是我昨晚連夜進宮向皇上要的,他以為是給元氏族中外甥女所求,到時候這個圣旨拿出來,皇上可能會因為我而多少遷怒你們,不過沒關(guān)系,太后一定會求情,就是受幾天冷眼罷了……”
景王說著,絲毫沒有為誤導(dǎo)皇上感到一絲不好意思。
顧青初聽得明白,從景王角度來看,到時候這道圣旨一出,寧良候定然會不樂意,夾在中間的是皇上。
簡言之就是這道圣旨,景王求來成全了元錦沛和顧五,卻是實實在在坑了皇上。
皇上就是想算賬,景王到時候也不再跟前,而他們頂多是被遷怒,又有太后罩著,只會是不了了之。
不得不說,景王的算盤打得的確很好。
可她是寧良候啊。
最后景王有一天知道真相,元錦沛大概很……很慘。
顧青初向元錦沛投以同情的目光,而在景王看來,這是未來兒媳婦的感動。
元錦沛接過圣旨,告訴自己不要沖動,硬是擠出笑容道:“謝謝父親。”
顧青初緊跟著福了福身子,做出感動狀道:“伯父您費心了。”
景王爺大手一揮道:“不算什么,你和沛然幸福我就最開心了。”
哈哈大笑幾聲,景王像是想了什么,表情頓住,清了清嗓子道:“對了,我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離開了。”
“你們訂下日子,記得給我來信,把消息給祈禱樓掌柜就行。”
元錦沛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一聲道:“你干女兒的事情解決了?”
提到這里,景王爺就有些下不來臉面了,揮揮手不耐煩地說:“都是誤會,說開就好了。”
“對了,明天大概會有官兵來,你給打發(fā)走說我不在就成了。”景王嘟囔著邊轉(zhuǎn)身往子院落走。
元錦沛瞇了瞇眼睛,躍起翻身擋在了景王前面道:“為何,說清楚。”
景王回頭看了眼顧青初,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來回踱步,最后下定決心道:“都是一家人,明說好了,我把何中堂范尚書揍了一頓。”
顧青初/元錦沛:…………
景王被此刻追殺,經(jīng)過他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是范尚書找得人,大概的意思就是你兒子幫助寧良候?qū)Ω段遥屛曳都要氉赃h赴寧古塔,那么也別怪我出手。
但也知道不敢真惹毛了元錦沛,所以只是讓刺客在路上騷擾,輕傷可以打,萬萬不能波及到性命。
這就好比癩蛤蟆爬腳面,不咬人,但它膈應(yīng)人。
景王原本悠哉清閑的日子,一下子被迫快節(jié)奏生活了起來。
最后一次他險些喪命還真不是范大人那伙人動手,而是景王路見不平,得罪了某潑皮,對方使陰招偷偷給下毒。
正巧碰到了范大人那伙刺客,兩廂撞在一起,景王吃了頓苦頭。
“范尚書膽子越來越大了。”元錦沛語若寒冰般刺骨,讓人聽了不自覺瑟抖。
顧青初不用想,知道接下來范尚書絕對要倒霉了,這些日子她看得出來,元錦沛這人心眼小,惹到他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傳聞中睚眥必報這點倒是沒錯。
“范尚書年輕那會兒就有點虎,這么多年還是意氣用事,虎愣愣的。”
虎在大夏朝用在人身上是一種形容詞,傻了吧唧有些愣頭楞腦一根筋的意思。
正常人哪里做得出這種蠢事,范大人便做得出,別看這人做事精明得跟猴似的,有時也會犯蠢。
最愛面子的范大人,時常為了找回場子,做出糊涂事。
“范復(fù)言做事,你打何中堂做什么?”元錦沛揉了揉太陽穴,父親做事絲毫沒有任何套路。
景王理所當(dāng)然道:“誰不知道范尚書是何中堂罩著點,打狗要看主人,狗惹事了,主人也是沒教育好。”
若不是自己有人設(shè)在,顧青初很不得給景王鼓掌,說得好。
范尚書的張狂,有何中堂縱容出來的原因,若不是他,范尚書在朝堂真沒那么大的面子。
自己說完,景王猛地看向元錦沛道:“就像這次,不就連累你爹我了。”
元錦沛額頭冒出十字小花,打狗看主人的言論在前,現(xiàn)在這話怎么聽著怎么不對勁。
視線一歪,看到顧青初偷笑的嘴角,元錦沛的額頭,砰地又開出一朵十字小花。
“兒媳婦,其實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和你家老祖宗有關(guān)。”景王撓了撓頭,和對元錦沛時囂張模樣相比,突然變得有些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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