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賤蹄子！又去哪里浪了？一天沒男人艸發浪是不！”滿口黃牙的婦人一把將女孩扎得整整齊齊的頭發拽住，往后狠狠一甩！

　　砰的一聲，女孩的頭撞到一旁的雜物。

　　耳朵里嗡嗡嗡的，腦中滿是雪花。

　　女孩倔強地站起，搖搖晃晃。

　　晃掉了一旁的碗柜。

　　碗碟落在地上，破碎的聲音。

　　“要死咯！你這賠錢貨！要死咯！”婦人那染著劣質紅指甲油的手指戳向女孩的太陽穴。

　　在嫩白的皮膚上，留下一個深深的指甲印。

　　“吃那么多，都長哪去了？瘦不拉幾的，你怎么不直接死去？”婦人一邊說，一邊扇女孩耳光。

　　原本清秀的臉，滿是傷痕。

　　“做這個模樣干什么？！想勾引誰？？！”婦人看著女孩那柔弱的樣子，更是火氣大。

　　手上卯足勁，往女孩身上掐去。

　　“啊……別，別掐了……我知道錯了……”女孩疼得，不得不出聲求饒。

　　婦人會就此放過嗎？

　　并不會，婦人又是扇了她一巴掌。

　　女孩終是忍不住，流下了一滴淚，落在婦人的手背。

　　婦人楞了一會兒。隨即像發了瘋一樣，

　　對著女孩一陣拳打腳踢。

　　女孩在地上蜷縮著。

　　婦人又將地上的碎瓷片撿起，劃向女孩的手臂、背部。

　　鮮紅的血，浸濕了女孩原本素凈的衣衫。

　　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的朝歌此時出聲了。

　　她俯身那女孩，“委屈嗎？”

　　女孩恍恍惚惚地聽到一女聲，周圍也沒有人，驚訝。

　　手不自覺地摸著褲兜。兜里還有十塊錢。

　　是她攢了好久的礦泉水瓶，賣來的。

　　因為回收廢品的那叔叔，今天來晚了，所以，她才回來晚了。

　　不過，有十塊錢，媽媽應該會高興。

　　誰知道，還沒有將錢拿出來，就迎來鋪天蓋地的打罵。

　　她輕輕地張開嘴，“委屈。”聲音已經是發不出來了。

　　婦人好像聽到了，“什么？委屈？！老娘還沒說委屈呢你委屈？！是誰辛辛苦苦將你拉扯大的？怎么，現在是翅膀硬了，不受管教了是不是！還委屈，讓你委屈讓你委屈！跟你那死鬼爸一個樣，良心被狗吃了！”

　　婦人打得更起勁。

　　朝歌看著眼前的一幕，面無表情。

　　“想要報復嗎？”朝歌輕輕地問。

　　女孩這次不敢出聲了。

　　“可以不用說話，心里說就行。”

　　女孩這次沒有什么表示。

　　朝歌說，“想想你那半聾的耳朵，想想你額角和大腿上的疤，再想想，同學們的嘲笑以及鄰居的同情。”

　　朝歌蹲下來，示意她看向婦人那扭曲的臉，“看看她的嘴臉，討厭不？”

　　朝歌像極了誘惑小白兔的大灰狼。

　　“把你的靈魂交給我，我幫你報仇。”

　　女孩猶豫了好久。

　　直到婦人又開始大罵。

　　“好！”

　　朝歌聽到這個答案，還是面無表情，抬手一揮，女孩身體軟了下來，失去知覺。

　　淡藍色的霧狀物飄到朝歌手中的瓶子里。

　　婦人后知后覺。

　　發現懷里的人死了之后，嚇得臉都白了。

　　手哆哆嗦嗦的，伸到女孩的鼻子下，沒有呼吸。

　　婦人嚇癱了。

　　艱難地吞咽口水。

　　她不知道該怎么做。

　　情急之下，決定拋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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