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該受的懲罰
“媽媽,我怕。”
江木木嚇的鉆到了林靜雅懷中,身子都在顫抖。
她只不過是一個四歲大的孩子,剛剛看到媽媽被打,被氣憤沖昏了頭腦,拎到就劈。
可眼下見到這么多人圍攏過來。
而且一個個長的兇神惡煞,她膽怯了。
菜刀也扔到了一邊,躲在林靜雅懷中瑟瑟發抖。
“乖,不怕,一切有媽媽在。”
林靜雅壯著膽子說。
她清楚,剛剛之所以能取勝,不外乎對方不了解自己的實力。
可真打的打起來,她們肯定不敵。
第一,數量上的差距。
她們只有兩個人,一個弱女子,一個更加柔弱的小女孩。
怎么能敵四五位壯漢呢?
第二,質量上的差距。
這些人是賈文武帶過來的,應該都是身經百戰的家伙。
戰斗經驗十分豐富。
而她們娘倆,都是戰斗小白。
就在林靜雅分析的時候,江文卻拎著菜刀沖了上去。
“不就是砍人嗎?讓我來。”
江文叫囂一聲,直接就砍。
砰!
柴刀跟鋼管撞在一起,直接把柴刀崩飛。
那個壯漢也是一愣。
怎么就崩飛了呢?
剛剛羅信用棍子砸菜刀的時候,他可是親眼所見。
那小女孩不但劈開了棍子,還砍斷了羅信的五根手指頭。
剛剛見到江文拎著菜刀沖過來,他有一些遲疑。
可想到賈文武就在身后,他只能硬著頭皮牟足了勁砸。
畢竟是鋼管,應該劈不開。
他都做好被震飛的準備了,結果卻把菜刀給震飛了。
甚至還把江文的虎口都給震裂。
他看了看自己的鋼管,只有一道痕跡。
再看看江文被震裂的虎口。
怎么感覺那么不真實呢?
但……好像真的勝了半招。
這讓那家伙信心都倍增起來,再次揮舞著鋼管二次砸來。
趁著江文發愣,先制服一個。
只要挾制住一人,對方就會投鼠忌器。
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江文都嚇傻了。
事情為什么按照自己預期發展呢?
嫂子能接住羅信一棍,侄女能一刀劈開羅信的棍子,更是把他的五指給切斷。
怎么輪到自己,卻被震裂了虎口呢?
這不合常理啊。
莫非自己連個小女孩都不如嗎?
太傷自尊了。
她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忘記了躲避。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亮光一閃而過。
那人只感覺胸口一疼,好似被螞蟻夾到了一樣。
再然后,他就失去了知覺。
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砰砰砰!
于此同時,沖過來的幾個人全部摔倒。
“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欺負我爸媽,現在我回來了,你們竟然又要欺負我的老婆孩子。”
江帆從屋里走了出來,冷冷的說道。
“你們這些人,都該死!”
“按照我的本意,此時你們恐怕都已經變成了尸體。”
“但我老婆說了,生在華夏國這個國度,殺人要償命,她勸導我,要遵紀守法。”
“所以,你們現在還能呼吸。”
“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
“從今天開始,你們這些人都會遭受萬蟲噬咬的痛楚,也不長,只有一年。”
“一年過后,你們就繼續伏你們的罪。”
“撐不過去,趁早死了算了,我也不會憐惜。”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倒地的那幾個人頓時就瞪大了眼睛,感覺胸口的位置有什么東西在向著四周擴散。
一邊擴散,一邊啃噬著他們的血肉。
如同蟲子一般。
讓他們又疼又癢。
再配合上江帆說的話,一個個恐懼的不行。
直接跪爬到江帆身前,不斷磕頭求饒。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個跟班。”
“滾出去,別臟了我家的小院。”
江帆冷漠的說:“現在不滾,等會就直接取了你們的性命。”
“滾,我們滾,只是能不能先給我們解毒啊?”
在他們眼中,這是江帆給他們下了毒。
就像電視上演的那樣,中了生死符一般。
忍不住癢,要抓破全身,卻又疼痛無比。
關鍵是還沒死,五感都非常的清楚,甚至是被放大了,能清清楚楚的感覺身體內有很多很多的蟲子在撕咬。
“我說了,這是你們應該受到的懲罰。”
江帆冷冷道:“不堅持一年,誰也無法解開。”
“趕緊滾。”
隨著江帆發怒,這些人再也不敢停留,灰溜溜的滾到了院子外面。
但卻沒敢離開,而是排成一排,跪倒在那里。
不斷的抓撓著全身,很快就把衣服扯爛,皮膚也被他們撓破了,血跡斑斑。
賈文武都嚇傻了。
這是什么妖法?
詛咒嗎?
他都沒有看到江帆出手,只聽到聲音,自己的手下就變成了這副模樣,連他的命令都不聽了。
這也太邪門了。
讓賈文武都有些后怕。
至于賈富貴,都癱軟在了地上。
嚇的大小便失禁,一股子惡心人的味道從他下身傳來。
“你是賈文武?”
江帆沒有理會他,而是盯著賈文武問,“我爸的事情你參與了沒有?”
“沒有,沒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賈文武也嚇的不輕,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啪!
江帆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
賈文武又原地轉了三圈,臉上再次升起了五道手指頭印,跟剛剛林靜雅抽的形成了對稱,很是美觀。
“我想聽實話。”
江帆說:“你可以隨便說,只要我覺得你在騙我,那我就打你一巴掌。”
“剛剛那一巴掌,我放大了你的疼痛敏感度,也才十倍而已。”
“下一次,可能會是二十倍,再下一次,可能是五十倍。”
“騙我三次之后,那我可能不會再顧及什么殺人償命的規定了,弄死你,他人也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你就是突然暴斃而亡的。”
賈文武雖然還在站著,可他的雙腿不斷的打顫。
西裝褲子瞬間就濕了一大片,而且這濕的地方還在向下蔓延,很快,蔓延到腳踝的地方。
再然后,就是一股子液體從褲筒流出來。
他被嚇尿了。
面對這種神乎其神的手段,他自認自己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
哪怕是老大來了,也得跪。
賈文武先跪為敬。
“我說,我什么都說。”
“你爸的事情并非我主使,是老大,他是你爸的包工頭,按照找人做了手腳,讓你爸在工地上摔傷,這一切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求求你,把我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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