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沈晴相親!
沈晴輕輕敲了胡杏兒腦袋一下:“想什么呢你?”
“我還能想什么?不就是生個寶寶嗎?我一個億他都不愿意給我——算了,我們上去喝咖啡吧!”
沈晴抿嘴一笑,臉上帶著羞澀,又帶著滿足。
下午三點(diǎn),來咖啡廳坐的人還蠻多。
國內(nèi)流行喝下午茶,國外喜歡喝咖啡。
咖啡文化進(jìn)入我國后,也漸漸被國人所接受,就像我國的茶文化,也被外國貴族所接受一樣,好的文化,本就是交融互通的。
“這里有座位啊!”沈晴拉了胡杏兒一下。
胡杏兒卻不理她,眼睛巡脧,尋找那個手里拿著一枝紅色玫瑰花的男人。
果然在!
那個男人是面向門口這邊的,生怕進(jìn)來的人看不到他呢!
玫瑰花并不是拿在手里,而是放在桌面的一本書上。
“來,阿晴,坐這邊來。”胡杏兒拉著沈晴,來到那個男人的對面,把沈晴往里面推,這樣可以防止她忽然逃走。
沈晴怔了怔,低聲道:“這里有人呀!”
胡杏兒道:“怕什么!他還能吃了我們不成?”
“你沒事吧?杏兒?你不會看上人家了吧?”沈晴咯咯直樂。
胡杏兒白了她一眼,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
男人怔了怔,看看她倆。
胡杏兒道:“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啊?”
男人尷尬的笑了笑。
沈晴推了推胡杏兒:“我們換個地方。”
胡杏兒卻不動。
男人不太確定的問道:“不好意思,請問是胡小姐和沈小姐嗎?”
胡杏兒道:“你是誰?”
男人連忙起身,手忙腳亂的掏出名片來:“你好,我叫張寶根,我媽是……”
“沒問你媽的名字!坐下!快三十歲的人了,跟沒見過女人似的,跟個慌腳雞似的呢?”胡杏兒瞪了他一眼。
張寶根坐下來,搔了搔頭,看看胡杏兒,又看看沈晴,覺得這兩個女人,都有一種逼人的艷麗,想多看幾眼,但又怕流于輕浮,便用眼睛的余光來看。
“杏兒,怎么回事?你又來相親啊?”沈晴低聲笑問。
“是,是來相親,不過,”胡杏兒道,“是你來相親。這是你媽幫你安排的。阿姨叮囑我,叫我來之前不要告訴你,怕你不答應(yīng)。現(xiàn)在我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接下來,就是你的事了。”
沈晴俏臉微寒,起身要走。
胡杏兒不讓道,說道:“來都來了,反正要喝咖啡的,何必急著走?”
沈晴生氣的道:“杏兒!我當(dāng)你是閨蜜,你倒好,出賣我?”
“咳!”胡杏兒道,“你別生氣啊!你媽都病成那樣子了,我看了多心痛?你說我能拒絕她的請求嗎?她當(dāng)著我的面,流著眼淚說,她不久于人世了,但還有一樁心事未了,就是想抱外孫!我能怎么辦?換成你,你能拒絕?”
沈晴怔了怔,緩緩坐了下來。
張寶根問道:“請問二位,哪位是沈晴?”
胡杏兒指了指沈晴。
張寶根驚喜的道:“沈小姐,你好,我媽和你媽是同事!”
胡杏兒道:“你懂不懂禮數(shù)?不會先點(diǎn)咖啡嗎?非得現(xiàn)在開聊?你不尷尬啊?”
張寶根連聲道:“是是是,兩位,喝點(diǎn)什么?”
胡杏兒道:“來這里,當(dāng)然是喝咖啡了啊!還用問?”
張寶根被懟得一點(diǎn)脾氣也沒有了,拿過桌上的點(diǎn)餐單,問道:“你們喜歡喝什么咖啡?”
胡杏兒道:“當(dāng)然是拿鐵啊!這還用問嗎?不加牛奶的咖啡,那么苦,叫我們怎么喝呢?”
張寶根不敢再多問,叫過服務(wù)員,點(diǎn)了兩杯拿鐵,一杯美式咖啡。
胡杏兒道:“你喝美式啊?你在美國留過學(xué)嗎?”
“是,在美國留了一年學(xué),現(xiàn)在在華理當(dāng)老師。”
“喲,不錯啊,文化人!教授啊!”胡杏兒道,“沈晴,你說是不是?”
沈晴給了她一個白眼,讓她自己去領(lǐng)會。
胡杏兒笑道:“你倆說句話啊!怎么都是我在說話呢?相不中也沒關(guān)系嘛,就當(dāng)交個朋友了!是不是?大家都是新時代的人!”
張寶根慢慢的消除了緊張情緒,問道:“沈小姐在哪里高就?”
沈晴淡淡的道:“明俊投資公司。”
張寶根聳然動容道:“這家公司我知道,是上海灘最大的投資公司之一。”
“還不錯。”
“沈小姐這么年輕,就能入職這么好的投資公司,一定有過人之處啊!”張寶根道,“你是學(xué)金融的嗎?”
“嗯。”沈晴道,“大學(xué)上的是金融管理。后來又修習(xí)了經(jīng)濟(jì)學(xué)。”
她也不多說話,一問一答。
饒是如此,她表現(xiàn)出來的優(yōu)雅和知性,已經(jīng)完全的征服了張寶根。
胡杏兒問道:“張寶根,你學(xué)的是什么專業(yè)呢?”
張寶根道:“我大學(xué)修的是文學(xué)。”
胡杏兒道:“文學(xué)好啊,會寫詩吧?”
張寶根道:“會一點(diǎn)。”
胡杏兒道:“讀一首來聽聽啊!最好是你自己寫的!這多好的展示機(jī)會,你說是不是?我們阿晴,也最喜歡有文化的人了!”
沈晴不置可否,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張寶根得了鼓勵,便清了清喉嚨,初始用一種很高昂的音調(diào),但又怕驚到了旁邊的人,于是又壓低了嗓音,朗讀道:
“早晨醒來時
特別想在床上躺一整天,
讀書。有一陣我想打消此念。
后來我看著窗外的雨。
不再勉強(qiáng)。把自己完全
交給這個下雨的早晨。
我能否這輩子重新來過?
還會犯下不可原諒的同樣錯誤嗎?
會的,只要有半點(diǎn)機(jī)會,會的。”
胡杏兒和沈晴面面相覷,顯然都沒聽懂他要表達(dá)的是什么意思。
張寶根從她倆的表情當(dāng)中,讀出了尷尬和不理解。
他連忙解釋道:“朦朧詩,是以內(nèi)在精神世界為主要表現(xiàn)對象,采用整體形象象征、逐步意向感發(fā)的藝術(shù)策略和方式來掩飾情思,從而使詩歌文本處在表現(xiàn)自己和隱藏自己之間,呈現(xiàn)為詩境模糊朦朧、主題多義莫名這樣一些特征。你們聽得懂嗎?”
胡杏兒搖頭。
沈晴也搖了搖頭。
“你是學(xué)文學(xué)的?”沈晴道,“我這里有兩首詞,請你幫忙看下。”
說著,沈晴打開包包,從里面掏出一個小巧的筆記本,打開來,遞給張寶根。
張寶根起身,伸出雙手接過來,看了一遍,訝道:“沈小姐,這是你寫的嗎?寫得好啊!這是兩首《西江月》,自題?這是你寫給自己的詞?這詞不太像你的風(fēng)格啊!”
沈晴道:“你只說,這兩首詞,比起你剛才念的那首,怎么樣?”
張寶根紅了臉,說道:“當(dāng)然是沈小姐寫的更高明!沈小姐,你是深藏不露啊!我魯班門前耍大斧,獻(xiàn)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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