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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魚餌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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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衛(wèi)替趙熙招捏了一把冷汗、

  柳唐縣,育幼堂內(nèi),趙熙招拿著密信,神色變了又變。陳恪幾次欲言又止,還是沒敢這會開口。不知道過了多久。趙熙招終于主動開了口,“北冥王說,慕將軍的女兒今日已經(jīng)離開京都,前往柳唐縣了。”

  “所以,皇上給霍天傲賜婚的女子就是慕家小姐?”陳恪見他點頭,驚訝不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霍天傲今年應(yīng)該而立之年了吧。慕家小姐下個月才及第吧。皇上這么做會不會有點太著急了?”

  “都七年了,這一次,皇上夠沉得住氣了。”趙熙招冷笑,“不過北冥王這個時候與我傳密信卻不說想做什么,倒是有點意思。”

  “有什么意思?”陳恪不解。

  趙熙招看了她一眼,沒說話,“酒樓那邊可有什么消息傳過來?”

  “暫時沒有任何消息。”

  鹵肉死人一事,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一點線索。趙熙招漸漸的開始沉不住氣了。“無論如何,今日都要從死者家人手中掏出線索。我給你一天時間,要是再沒有線索,這次回太學(xué),所有功課都由你來做。”

  “不是吧,趙兄,你沒開玩笑吧。”平日里,她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幫趙兄?而且,趙兄明顯是故意的。

  自己心情不好,就拿她出氣,真是越來越?jīng)]出息了。

  “趙兄,你今日做什么?”陳恪不怕死的追問。趙熙招看也沒看她,轉(zhuǎn)身往外走去,“你若是想知道,跟過去就知道了。”

  陳恪一聽,連忙擺手,“那還是算了。”

  他是瘋了才會跟著他一塊過去查看。眼下都要中午了,這會不出門,怕是真的什么都問不到了。陳恪匆匆忙忙往外走,來到院子就看到柳倩兒在和孩子們聊天,不知道說了什么,孩子們笑的十分開心。

  陳恪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這一幕,突然想著,若是成親之后,日子就這么過,似乎也不錯。

  “陳大哥,你在看什么?”一道略帶嬌羞的聲音傳來。陳恪猛地回頭。果然在回廊處看到了謝敏。

  她怎么在家,剛才下人不是說她出去了嗎?

  “陳大哥,你這是要出門嗎?正好我也想出去散散心,不知道陳大哥可否愿意與我同行?”謝敏楚楚可憐走上前,那般模樣,仿佛陳恪只要拒絕,她就要哭給他看一般。

  陳恪下意識看向柳倩兒,只見剛才還笑眼盈盈的女子,此時一臉不滿的瞪了她一眼,而后跑向一旁,很快不見了蹤影。

  陳恪有些著急,想過去解釋,胳膊卻被人攔住,“陳大哥可是不愿意帶我一塊前去?說來也是,陳大哥與楚姑娘一定,都覺得我不是什么好人吧。陳大哥若非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怕是早就將我趕出去了吧。”

  謝敏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陳恪一下子慌了,“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真的不是不想帶你去,實在是不方便。為今日是有重要的事情去做。謝姑娘,你若是實在無聊,我可以讓下人帶你出門,如此既能保證你的安全,也能讓你散散心。”

  陳恪小心翼翼抽出袖子,謝敏不吭聲。

  “謝姑娘,我說的是實話,我……”

  “陳大哥,和她說這么多做什么?要我說,她就是故意想跟著你去看看你你要做的事情,然后好破壞,她害了楚姐姐,眼下還想阻止我們調(diào)查真相,可是我們偏不要讓他如愿。陳大哥,走,我陪你一塊去,”

  柳倩兒拉著陳恪往外走去,明明害怕不已,卻又故作淡定。一離開別院,就泄了氣。

  蹲在地上,許久回不過神,陳恪一開始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擔(dān)心不已,“你怎么樣,可是哪里不舒服?”

  “沒事,剛才憋了一口氣,眼下吐出來好多了。”柳倩兒扶著墻面站起身,“陳大哥,不是要出去辦事嗎?走吧。謝敏不會追出來了。”

  “你不是要一塊去嗎?”陳恪追問。

  “我就是幫你解圍,并非真的要跟你一塊過去。再說了,你是去辦正事,我跟著豈不是耽誤你。”柳倩兒笑著搖搖頭,“另外,育幼堂的孩子也離不開我。你去吧。我會幫你盯著謝敏的。保證不讓他壞你的好事。”

  陳恪看著他清明的笑臉,突然做了一個決定,“你和我一塊去吧。有你在我身邊,我會安心一些。另外,今日我要做的事情,有個女子陪著,或許會好一些。”

  “真的嗎?”柳倩兒欣喜不已,說完又擔(dān)心陳恪只是客氣一下,猶豫詢問,“你真的要帶我去嗎?不只是說說?”

  “自然。”

  兩人一塊上了馬車。謝敏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指甲陷入肉里,卻沒有絲毫感覺。待到馬車離開。謝敏急急忙忙離開了育幼堂,卻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夜影與趙熙招一直在跟著她。“去吧,將人盯緊了。魚餌都下了,不愁魚不上鉤。”

  “是。”

  不錯,趙熙招之所以讓陳恪獨自出門,就是為了引謝敏出手,眼下與她猜測無二。謝敏已經(jīng)行動。接下來的事情,也應(yīng)該順利了。

  馬車晃晃悠悠來到京郊附近的村子。

  馬車有些晃悠,陳恪擔(dān)心碰到柳倩兒,一直小心護(hù)著。柳倩兒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開心不已。

  “陳大哥,其實你不必如此的。馬車雖然顛簸,可我也不是什么不能吃苦之人,這點顛簸我能承受的。”

  “這里不比京城,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對了,等下我們要去死者的家里。眼下死者家里人情緒應(yīng)該還很激動,等下你務(wù)必跟好我,千萬別被他們給傷了。”

  “陳大哥放心,我明白。”

  馬車來到村口時。籬笆院子里,沈家姑娘沈浣溪還在昏迷不醒。

  沈三姑小手撐著下巴,眼巴巴的守在床前,不知道過了多久見沈浣溪醒了,激動地大叫起來:“頌易,大姐醒了!”

  沈頌易趕忙端了碗熱湯上來,與沈三姑合力將沈浣溪扶了起來:“大姐,阿娘說你醒了就把這碗湯喝了,她說喝了肚子就不會那么疼了。”

  她將信將疑的接過湯藥喝了下去。

  紅棗,紅糖,生姜……

  這么好的東西,怎么全都拿出來了?

  湯水剛喝下,身下傳來一種種極其熟悉的感覺,她感到一股暖流在身體里緩緩流淌,自己稍稍移動一下,就要噴涌而出。

  這種感覺,以前也有過。娘說過,這是月信。只是,她昨日突然昏迷,是因為這個?

  該死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來!痛就算了,關(guān)鍵是稍微激動一點都會流出體外,讓她怎么去沈家老宅子?

  沈浣溪本想和柳氏說一聲改天再去沈家老宅子,沒想到左右瞧了一眼都沒見到她,便問弟妹:“阿娘呢?”

  沈三姑放下碗,回頭看她一眼:“阿娘去老宅子了,說是要過去賠禮道歉。”

  壞了!

  柳氏那么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怎么斗得過那邊的一群豺狼虎豹?

  沈浣溪趕忙起身,將外裳一套,就要向外奔去。

  沈頌易趕緊抓住她:“大姐,阿娘說讓你留在家里哪兒也別去,你要去哪兒呀?”

  “阿娘要出事,我得趕緊過去!”

  沈浣溪甩開沈頌易便往外跑,心里著急火燎,生怕柳氏受了欺負(fù),沈頌易在后頭追:“大姐你不能去,阿娘說了你得留在家里養(yǎng)身子!”

  沈浣溪知道自己要是不甩下沈頌易是絕對不可能離開的,她只能先停下腳步,回過身彎下腰,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姐得去!姐要是不去阿娘得受欺負(fù),你現(xiàn)在回去和三姑一起照顧阿爹,等姐回來給你們帶吃的。”

  “可是阿娘說……”

  “阿娘性子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個人去老宅子,一定會受欺負(fù),姐要是不過去,阿娘今天都不一定回得來。”

  沈頌易年紀(jì)小,卻已經(jīng)有了主見,聽了沈浣溪的話,沉默了半晌,抬起頭道:“那我跟你一塊兒去!”

  沈浣溪犟不過他,也擔(dān)心柳氏出事,只好帶上他一塊兒去。

  村東頭,沈家老宅子。

  柳氏站在桌前,伺候一家六口用膳,先給老頭子老太太盛了兩碗粥,再給二胖二丫兩個孩子夾了菜。

  沈二和趙氏夫妻倆剛起身,打著哈欠往廳堂來。

  趙氏見到柳氏,白眼快要翻上天了。

  “一大早上過來獻(xiàn)殷勤,黃鼠狼都沒你起得早,別以為伺候我們一家子昨晚的事兒就過去了,老娘告訴你,欺負(fù)老娘的人還沒幾個能在村子里呆下去!”

  兩位老人聽的云里霧里,沈老爺子敲了敲煙桿上的灰,耷拉的眼睛掃了趙氏一眼:“一早上嘀咕什么呢?昨兒你不是說去老二家拿錢了,錢拿回來沒有?”

  趙氏正愁沒有由頭損柳氏,一聽這話,頓時醞釀起情緒來,哎喲一聲丟掉碗筷,嘴里委屈的抱怨著。

  “老爺子,昨晚這事兒您可一定要給兒媳做主!”

  柳氏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趙氏又要發(fā)作,想攔卻又沒有那個膽子。

  “你又受什么委屈了?”

  沈老爺子喝了口粥,加了一筷子咸菜,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柳氏一眼。

  倒不是他多喜歡柳氏,只是他了解柳氏的性子,她沒什么膽性,整不出什么幺蛾子。

  趙氏硬是擠了幾滴淚,哭哭啼啼道:“眼看就要年關(guān)了,兒媳想著去把大哥家借老爺子的錢給拿回來,也好過個冬。”

  “縣老爺給浣溪贖了身全村人都知道,我尋思大哥家里應(yīng)該還有錢,沒想到昨晚我去了,他們不僅不肯還錢,還要拿刀砍我們,浣溪抓了二胖做人質(zhì),差點把他的頭砍了,好不容我們才討回來了……”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哭了起來,還真像是受了委屈的樣子。

  老太太是最心疼二胖這個孫子的,聽了這話,二話不說站起來扇了柳氏一個脆響的耳光。

  柳氏身子弱,老太太又是莊稼人,力氣大,直接將柳氏扇倒在地,狠狠啐了一口:“下作的東西!欠錢不還你還有理了,我孫子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把你賣到窯子里去!”

  柳氏一手捂著心口,一手捂著臉頰,拼命搖頭:“事情不是這樣的……”

  她試圖解釋,可這一家子根本就不信她的話,趙氏連忙打斷:“什么不是?鄰居都瞧見了,你還想抵賴不成?”

  老太太更是氣的不行,抬腳朝柳氏身上踹去:“當(dāng)年老大說要娶你,我就不同意,天生一副狐媚樣,能生出什么好東西。”

  踢了幾腳還是覺得不解氣,竟端起桌上的滾燙的粥潑在她的面上。

  柳氏驚叫一聲,抬手去擋。

  “阿娘!”

  眾人只聽耳畔響起一聲驚呼,緊接著,沈浣溪帶著沈頌易沖了進(jìn)來。

  那熱粥潑到柳氏的手臂上,把兩人氣壞了,沈浣溪本來還想說兩句好聽的話,這一下氣得直接奪過老太太手里的碗狠狠朝著趙氏砸去。

  趙氏躲避不及,額頭上被砸破了血,嚇得驚呼起來。

  “反了反了!你這個小畜生要翻天了!”

  老太太氣得直跺腳,嗓音頓時高了八度:“小畜生你要干什么!”

  沈浣溪將柳氏扶了起來,待她站穩(wěn)才松開走向眾人,面色冷漠,將一袋銅錢狠狠拍在桌子上:“去年你們借給了我家五百銅錢,這筆錢立了字據(jù)每年還一百,這是今年的份,我給你們,明年初一之前你們再敢來我家里鬧事,我要你們一家子人雞犬不寧。”

  她年紀(jì)不大,可身上莫名有種震懾的威力,一家老小被她的樣子驚住,一時誰都沒反應(yīng)過來。

  “你,別一口一個小畜生,我身上流的可是沈家的血,我要是小畜生,你就是老畜牲,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犯不著。”

  她目光一狠,使出了十足的潑辣勁兒:“我可告訴你們,往后誰再敢欺負(fù)我阿娘,有你們好瞧的。”

  三人回了家,沈浣溪向鄰居買了個蛋,煮熟之后剝了殼替柳氏消腫。

  柳氏神色寂寥,頗有些悶悶不樂。

  沈浣溪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嘆了口氣:“阿娘,你呀,就別為了那個家的人心煩意亂了,你瞧他們是怎么對你的,你不狠他們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

  柳氏眼眶紅紅,轉(zhuǎn)頭看向病榻上的沈大,眼淚幾乎又要溢出眼眶。

  “你阿爹早年在家里雖然不得寵,可是也沒有鬧到要斷絕關(guān)系的地步,要不是為了娶我,也不至于弄成這樣。”

  沈浣溪有點兒好奇,便問:“阿娘出生不差,怎么那個家的人都不喜歡你呢?”

  柳氏目光一沉,伸出一只手遞到沈浣溪眼前。

  “要怪只能怪我命不好,算命的說我命硬克夫,將來會紅杏出墻。”

  沈浣溪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她的掌心除了細(xì)小的紋路外,只有兩條明顯的紋路。

  一般人的手心有三條,生命線,智慧線和情感線,有的人智慧線和情感先相交在一起形成一條掌紋,也便成了俗稱的“斷掌”。

  “娘,別信這些,這都是騙人的。”

  她繼續(xù)為柳氏敷臉:“我在土財主家里那幾日,算命的說我將來必成大器,誰得了我誰就升官發(fā)財,平步青云,這些話你信嗎?”

  柳氏勉為其難笑了笑:“阿娘當(dāng)然信,你是阿娘生的,阿娘知道你最好。”

  她的話總是能讓沈浣溪心頭一顫。

  沈浣溪抑制住心頭的暖意,無比認(rèn)真的看向柳氏:“阿娘,你可不能再賣我了,其實我在土財主家里這些天見到了一些不該見到的東西,他們說我必須要留在這個家里報答您和阿爹的恩德,不然我這條小命可就要沒了。”

  柳氏雖然讀的書多,可也信鬼神之說,聽了這話,嚇了一跳,忙抓住沈浣溪的手:“可不能胡說。”

  “我沒胡說,阿娘,你真的別賣了我,我還想多活兩年。”

  柳氏一時摸不清她的話是真是假,可是身為人母又怎么舍得骨頭分離?

  她便點點頭:“你放心,我絕對不會……”

  沈浣溪的威懾起了作用,沈家老宅子的人沒再過來找麻煩,吃了幾天藥后沈大的身子也有了起色。

  沈大患病在床短時間之內(nèi)沒有勞動能力,柳氏又柔弱不能自理,唯一能出點力的大哥已經(jīng)好幾年不知去向,沈頌易都九歲了斗大的字不識一個,沈三姑更慘,十一歲了連個正兒八經(jīng)的名字都沒有。

  沈浣溪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日子完全無法過下去,肯定不會賣掉她的。

  只是,她想爹娘和家里好,卻依舊不愿意被賣。

  沈浣溪坐在稻草上,低頭沉思怎么給家里賺錢時,一輛馬車晃悠悠走了過來,這么好的馬車,坐在里面的人必定非富即貴。

  只是,這個人怎么會來他們村子?

  沈浣溪思量間,馬車停到了她面前,“小姑娘,你知道高平家怎么走嗎?”

  高平前幾日不是死了嗎?這個人若是他的朋友,怎么會不知道此事?

  “小姑娘別誤會,我們是官府的。”

  原來是來調(diào)查命案的。此事傳的沸沸揚揚,她自然知道。

  伸手指了一個方向“就在前面,他家門口現(xiàn)在圍了不少人,你們過去就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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