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搬離夢園
飯桌上凌云一本正經的看著岑夫子說道:“師傅我想進學苑上學。「」”
岑夫子吃驚的問道:“為什么?并且學苑自開辦以來從未有女子來過。不光是清江書苑,就是這天下間的學苑也從未有女子進入的。”
凌云:“我管她天下間的女子做什么?她們愿意認命,我不愿意,請師傅成全。”凌云說完便跪在岑夫子的面前。
岑夫子為難的看著凌云說道:“即便我不在乎那些東西,可是你畢竟是女子,那學苑里都是男兒。有時候難免會疏忽你,總會有不妥之處。眾口鑠金的道理你是懂得的。”
凌云斬釘截鐵的說道:“師傅你說的我都知道,我若說是在乎那些的人今天估計就不會遇見你們了。我只是去學習的并不是去與那些男子相處、私會。他們如何也與我無關,我管他們干什么呢?”
岑夫子還是擔憂的說道:“可是......”
岑娘子看著跪著的凌云忙上前將人扶起說道:“夫君你就不能變通一下嗎?如今云兒穿著男裝誰又知道她是女子呢?每日下了學她就回來我們這里,不會有什么事兒的。若是再年輕二十歲我也希望能像她那樣。”
岑夫子:“可是......”
凌云從袖子里將事先準備好的一千兩銀票拿了出來說道:“師傅該交的費用我一分不少,并且那些寒門學子的費用我也可以一并給交上。學苑要持續經營下去務必是要這些東西支撐的,如今我也不知道該去哪里,該做什么。只是想尋找一個新的生活起點從新開始。請師傅成全唐云!”凌云說完又是深深一揖。
岑夫子看了一眼那銀票,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唐云果然不是一般人,只怕這名字也不是真的了。即便是大戶人家的女兒哪里能隨身攜帶這么多的銀票,還能眼都不眨一下就拿了出來的。
岑夫子:“你果真要學?”
凌云:“要學”
岑夫子:“不是心血來潮?”
凌云:“一直以來的心愿。”
岑夫子:“那你之前都學過什么?”
凌云:“學的東西比較雜,總之都會一點兒吧!”
岑夫子:“四書五經可曾讀過?論語可曾明白?”
凌云一聽這話又徹底蒙圈了,什么時候這痕跡又回到了軌道上了。這些東西不都是從小耳濡目染的嗎?
岑夫子:“云兒你到底是會還是不會?要是不會就得從啟蒙開始了。”
凌云:“會,但是部分還是不太理解。”
岑夫子:“那行,不理解的師傅再教你。寫字沒有問題吧?”
凌云沒有直接回答岑夫子的話從屋中拿出紙筆在岑夫子平日里曬草藥的石桌上攤開紙洋洋灑灑的寫了一篇滿江紅
幾人站在凌云身旁不僅為詞中的言語、氣勢所感染更是對凌云一揮而就的行草表示驚嘆。
岑夫子:“想不到你這小小女子竟然有這樣的英雄氣概,這文章有這樣比男兒都強上數倍的氣勢甚是值得人欽佩。”
岑夫子此話一出凌云又愣住了,不是剛剛這還在歷史的軌道上運行的嗎?怎么一轉眼又脫軌了?還是說岑夫子不曾拜讀過岳飛的這篇文章。但是仔細想來應該不會,作為一個大儒怎么可能錯過這樣一篇鼓舞人心,激勵斗志的愛國主義情懷的文章呢?只怕那歷史在他們這里不知道從哪里又斷掉了,但是凌云不想去深究只說道:“師傅誤會了,這詞如此激昂如此英雄氣概若不是真正經歷過戰場生死的人又如何能寫出來呢?這是一個大將軍寫的不是我。”
岑夫子:“若是你沒有幾分英雄氣概又怎會欣賞這樣的文章?先不說這文章就這一手行草足矣讓為師汗顏了。好!很好!妙!著實妙不可言。這可不是一日兩日就能練就的。看來是為師小看你了。為師這就給你講講學苑的情況,如今的學苑分成了兩個院子,即貴族子弟的清蘭苑和寒門子弟的清竹苑。你是選......”岑夫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凌云毫不遲疑的答道:“清竹苑。”
岑夫子:“好!每個院子又分初級中級和高級,你想從哪一級開始呢?”
凌云:“許多東西我還是不太懂就從初級開始吧!”
岑夫子贊許的說道:“好,很好!不驕不躁,不慕虛榮是個好孩子。雖說這些寒門學子家境不如那些貴族子弟可是這品行卻比那些個從小就在蜜罐里長大的家伙們要好很多。既如此為師就助你一臂之力了,以后如何便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在學苑里有什么不方便的盡管你跟師娘提。”
“知道了師傅師娘。謝謝你們!”
寒策整日不出碧瀾閣的門,攝政王誤以為寒策是不想看見自己于是和方錦瑟商量搬出了夢園回到了攝政王府。此時寒昱已經將攝政王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梳理了一遍。這一折騰還真就清理了不少人出來。總之是熱鬧非凡哪個派系的都有,當時寒昱看著那些人就樂了。笑瞇瞇的對他們說:“看來我攝政王府還是個香餑餑,這么多人擠破腦袋往里面鉆。既如此那你們便永生永世留在攝政王府為奴為婢吧。”寒策沒有殺他們也沒有審問他們,這些人不用審都知道誰是誰的。審了指不定又鬧出什么事兒來讓自己累心。只是將他們無論男女統統發配到莊子上干苦力去了。
數日后攝政王收到清江書苑苑長的奏折,攝政王看著手中的奏折著實不想見寒策,可是那一封言辭鑿鑿的奏折實在讓人揪心。攝政王無奈只好叫寒昱走一趟并對他說道:“這清江書苑可是魯國數一數二的書苑。里面也算是藏龍臥虎的。此事非同小可要小心應對才是。”
寒昱說道:“父王既然這奏折上點名要殿下去處理那就讓他去處理算了。省得一天到晚的擺個臭臉給別人看。”
攝政王:“昱兒你怎么能這樣說話呢?策兒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寒昱生氣的說道:“逼不得已?誰逼他了?莫名其妙跑到懸崖邊又莫名其妙失了憶。還害了云兒,如今人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而他卻什么都記不住了,父王你居然不讓我去找他理論。云兒誰又給她一個公道?這云兒你們也不主張大張旗鼓的找,如此做法讓兒子情何以堪?”
“這天底下的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策兒那樣自有那樣的苦衷。你看看他也怪不容易的,有時候我倒是覺得他失憶了很好。這樣就不會記住傷心的事情,這心中滿滿的都是曾經的美好。只是不知道這云丫頭如今在哪里,可否吃飽穿暖。文圖那邊也一直沒有消息傳來。若還是遲遲未找到云兒那就只有等陌離回來讓他通知唐府了。如今策兒那邊的護衛熟悉云兒的一個也動不了,你母妃整日以淚洗面,如何是好?”
“父王你這時候惦記云兒只怕是晚了,那么高的懸崖掉下去再厲害的人也沒得救了。若是受著傷被野獸碰見或者是掉進河里那也是兇多吉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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