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處理與罪惡擺渡信息(6.4K二合一)
砰—
最后的槍響漸落,并排的尸體被人拖上汽車,徑直前往火葬場焚燒。
剩余的一小部分執法繼續搜查證據。
陳悠則是拿著礦長的賬本與手機,坐上商務,讓張順卓、城主叔侄二人,以及執法長上來。
后面還有兩輛車,余下的八名執法跟著,一同向著市區西環行去。
這說完了錢老板的,那現在得說林公子與城主的事,而且還讓當事人張順卓看著。
而回來的路順,不需要小心什么,也不需要在意探子通風報信。
不多時,三輛車就來到了西郊才建的一處公寓外面。
車子停到半夜無人的空地。
下車。
陳悠朝前望去,看到前方是兩大棟對立的樓,縱向有三個門洞,高有二十四層,每棟每層有十二個房間。
樓層外面已經刷好漆,里面配有電梯、水電,一切完善,就等兩個月后,所有房間裝修粉刷完善的正式入住。
但一層已經有兩間門面房掛上超市與水果店的門頭,上面有遮陽棚擋著,有不少粉刷墻體的油漆痕跡,看來是商戶提前預定,且打聲‘招呼’。
以免同行來的太多,大家都沒有生意。
包括油漆痕跡是證明他們夠早,多少和開發商有些關系。
可與此同時。
城主二人望著前方的高樓,卻只有緊張。
他們知道錢老板的事情說完,那接下來就是他們兩人的事。
這事不是他們信不信錢老板,而是他們差點犯下的錯誤。
一切事情的本質,是樓的質量,這才是真正的正事,人命關天的事。
而到來的八名執法中,有兩位中年執法有檢查工程的經驗。
他們看到陳指揮點頭,也在眾人的目光中,用尺子等工具,檢查垂直度與墻體材料。
在下面幾層來回走了一圈,全是好料,沒有一丁點的摻假,尺寸度數也一切合格。
執法長看到這個情況,是帶有疑問的目光看向兩位執法。
意思是‘真不真?’
這要是都對了,那證明錢老板好像沒錯?
“他們的墻體確實合格..”張順卓卻有點焦急,想說什么。
陳悠是直接把目光望向了十幾層朝上,“去上面,挨著砸墻查,看看里面的鋼筋達不達標。”
混凝土澆筑完,是沒有復查鋼筋這么一說。
等復查的那天,也基本都是出事了。
可恰巧最后收尾澆筑的那天,張順卓閑的無事過來,就見到了上層鋼筋不合格。
只是他的話沒人聽,錢老板的人是繼續澆筑。
同樣,目前往下地基和底層就不用砸了,也不用看了,因為要是底層都不國標,蓋不起來就倒了。
而如今樓內沒人,也無人阻攔。
陳悠發話,眾人就撬開門鎖,打開電源箱,坐還未開啟牌號的電梯來到了十九層,從這里開始,找到承重柱的墻面。
咚—
八名執**番拿著錘子與工具,還有四把礦場內找到的電錘、鑿子。
大秋天半夜里的大汗淋漓,不多時把墻面砸開,露出外層的鋼筋。
陳悠拿出錢老板的計劃書,按照規定的材質材料,這墻里面的鋼筋是國標,也不錯。
陳悠發現這個情況,又指了指十米外的墻,接著砸。
一時間隨著‘咚咚’的響聲。
每層樓砸兩處。
挨著拆,拆了十處,除了六處合格以外,其余有三處鋼筋明顯偏細。
不止是這樣,還有一處墻面內混合著一些木材與pvc。
這已經不是國標不國標,也不是濫竽充數,而是不把人命當回事。
城主看到,臉上已經沒了一點血色,在窗外映來的月光下慘白。
林公子看到這一切,更是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但要是真縷清這關系,他和錢老板兩年的朋友交情,還真是沒被坑,就沒被坑。
一被坑,就是現在的被坑到死。
畢竟要是樓敢倒,這已經不是職位不職位,而是償命也難補。
并且錢老板也是深懂放長線,釣大魚。
就等著西環大開發之前,這兩棟樓能穩就穩,能拖就拖,到時候開盤一賣,卷了錢就走。
這樣的事在藍星也發生過一些,都是商騙的殺熟。
而林公子沒經歷過這些,也沒想到錢老板敢這么玩人命,再加上之前沒有確鑿的證據,也總不能因為近幾天的一些謠言,單單聽到老夫婦說‘錢老板殺人’,就和錢老板不交往了。
要是這樣說,每個人其實都被別人或多或少的說過壞話。
他們說壞話目的,可能是本身就有矛盾,也可能是挑撥離間,還可能是為了利益,再或者就是單純的黑,看這人不爽。
林公子目前這樣特殊的位置,經常有意無意的聽到這些話。
要是都信,干脆門都不用出了。
所以只能講究證據。
沒證據證明錢老板殺人,那就是謠言。
因為老夫婦完全可能是被人顧的,張順卓也可能是被哪位老板送去了僻靜地方,就是為了害錢老板。
為了利益,開發、栽贓陷害、不擇手段的人多了。
只是如今張順卓就在這,質量也有問題,這就是實打實的證據,是證明錢老板的確有事。
就算是沒事,也和之前的黑礦逃不了關系。
林公子也是想明白這些,一時非常后悔。
后悔當時不應該被這事迷著,去查張順卓在哪。
而是應該找些專業人士,并且為了不撕破臉皮,繼而讓這些專業人士偷偷的來到錢老板的工地,再挨著把高層的墻與承重柱砸開,看看里面的鋼筋質量國不國標。
到時候只要有一處不國標,那無論張順卓有沒有事,錢老板都有問題。
林公子想明白了這些,感覺也晚了。
或者說,這明顯就沒法查。
蓋這兩棟樓花費了幾個月的時間,錢老板敢這樣做,分明就是早已籌謀好,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想查,就得大范圍的動墻體和承重柱,這可不是說笑的。
總不能因為不知真假的事情,又沒有證據的前提下,就高喊著以人命關天為由,把才蓋好的樓搞壞了。
萬一樓真沒問題,他林公子可是把不少人給得罪死了,并且還面臨一大堆的賠償問題,甚至是‘危害公共安全與人身安全的問題’而坐牢。
畢竟有人在砸誰家的承重柱,這不就是在變相的殺人?
不查,那就等住人,再經雨水與時間腐蝕,房塌了,錢老板也早樂呵呵的卷錢跑了。
當然,錢老板要是知道第六組的存在,估計就不會這么想當然了。
事情就是這么交錯復雜。
一切都是錢老板通過兩年的時間,先是盡少量賺錢的造合格房屋,甚至貸款賠錢的去造,表示他是一個有良心的人。
一切直到把林少爺穩住以后,看到林少爺不再暗中監視時,最后一把拋出。
至于錢老板放著光明的前途不要,為什么要這樣,他只能說,‘沒人嫌錢多’。
現實發生過太多這樣的事情。
陳悠思索完這問題,又看了看面如死灰的城主與林少爺,擺了擺手,除了讓他們等待與接受調查以外,第二天該干什么還干什么,先把西環的開發搞完,以及這棟樓的問題處理完。
說得好聽,這叫戴罪立功。
說得不好聽,這叫人盡其才,物盡其用。
臨時換將,在哪都不是好事。
不像是錢老板一樣,心眼都壞透了,還故意為之,這殺了就殺了。
而隨后在林城主二人悔恨與感激的道謝中離開。
陳悠給他們叔侄留下了一輛車后,又讓執法長等人帶自己去往錢老板的公司。
自己的獎勵,是在那里。
同時,陳悠一邊望著窗外夜色,一邊看了看疲憊的張順卓,還有砸墻累得夠嗆的八名執法,笑著言道,
“等今天的事情處理完,你們帶薪休假三天,正好趕上十一,和家人孩子..”
陳悠說著,看向一位年輕執法,“帶女朋友和父母去轉轉!
“謝謝陳指揮..”他們趕忙道謝,心里的疲憊被揮散了。
不然在正常的情況下,身為執法,哪是無班的情況下通宵處理突發事件,第二天只要是他的班,他還得正常上班。
這就是中原的執法,一切為群眾服務。
不過陳悠是一語金言定下,他們可以適當放松放松,也當一回群眾。
但執法長聽到,卻回憶著局里的值班人員,覺得這幾天要稍微調一調安排,再去一些分局調些人,把值班位置補上。
一些分局的人今晚沒參加行動,也得讓他們出點力。
不為別的,他身為執法長,也想先為總局的人著想。
而隨著時間過去。
將近早上五點。
陳悠等人也開車來到了南環第一大街,錢老板公司的樓下。
獨立的五層小樓,大門還開著,有值班人員。
他看到陳悠等人的兩輛車子停在門口,也沒有什么在意。
因為之前礦場一事為了隱秘,陳悠等人開的都是尋常車子,穿的也是便裝。
等下車。
陳悠看了看樓外的監控,帶著執法長等人魚貫而入。
“你們..”安保看到陳悠等人‘氣勢洶洶’的過來,倒是反應過來‘來者不善’了。
“執法!眻谭ㄩL亮出證件,又示意他帶路前往錢老板的辦公室。
安保是不論陳悠等人是不是執法,就趕忙帶路。
沒辦法,這一行十人,其中有九位膀大腰圓的壯漢,他打不過。
那為了自身的安全,且萬一打了,真是襲警,所以所有想法只能作罷,更沒有什么高喊著‘這里是錢老板’的公司。
那才是沒事也有事了。
到時候無論執法會不會抓他,起碼老板不會放過為自家公司招黑的他。
也等電梯來到五樓。
一開門,里面的桌子上,倒是迷迷糊糊的趴著一位西裝中年。
“副總..”安保見到人,是先推脫自己的失職道:“執法來了..”
他不能不帶路。
“執法..”副總看了看當先的陳悠,又瞧了瞧執法長,一下子清醒了。
他看過執法長的照片,也在本市的報紙與新聞上見過。
“您好..”他慌忙上前,伸出雙手。
執法長看到他身為大公司副總,有家不回,反而在爬桌子睡覺,一時間職業的習慣,再加上讓錢老板的犯事,讓他審問道:“你為什么不回去?”
“我在等老板..”副總干笑著把伸出的手收回,“這..他電話不接..”
宴會的事,沒人知道。
城主來到之后,已經下了令,封鎖錢老板被抓的消息。
諸位來參加宴會的人,都是在本市討飯吃,沒人敢多嘴。
以至于副總現在不知道老板如何,也只能在這里等著表達‘忠心’。
到時候老板一回來,看到他在公司等了一夜。
這多多少少會感動些吧?
只是副總還不知道,他老板永遠都不回來了。
不過通過執法長的到來。
他還是明白了一些事,于是有些小心的問道:“王局,我們老板是不是..”
“是什么?”執法長回應他的只有冰冷一句,“你無權知曉任何事情,只需要配合我們的調查。”
“我..”副總嘴巴張了張,最后還是閉上嘴了。
因為他覺得他的感覺沒錯,這絕對是老板出事了,并且還是出了大事!
畢竟平常執法人員過來檢查,就算不是和顏悅色的和他稱兄道弟,起碼也不會這么冰冷,像是對待‘犯人’。
他感覺到這個情況,又看了看前方像是大官與頭領的陳悠,選擇了沉默。
一切都交給目前不知道是跑了,還是正在牢里接受調查的老板去活動。
陳悠是走進前面的辦公室外,讓執法撬開鎖。
等進來。
陳悠望著錢老板的墻柜,看到有兩盒透明包裝的人參,其上浮現字跡。
【名稱:二百年人參】
品質:史詩
品級:八
【備注:出自霖安山】
..
兩份人參一模一樣。
不僅是字跡浮現,包括盒子上都標志著‘仁合堂珍品、二百一十二年人參’
這是全國有名的大牌子,可是年限好像標錯了。
但都不能影響它的價格,最少是百萬朝上!
陳悠掃了一眼,一邊讓周圍的執法翻找錢老板的辦公桌,收集罪證,一邊指了指墻角的保險箱,向著坐立不安的副總道:“知道密碼嗎?”
“知道!”副總為了保全自身,也是二話不說的去開保險箱。
看來他在公司的地位不低,和錢老板的關系也不錯,否則絕對不會知道錢老板的密碼。
當然,也有可能是偷聽的。
反正不管為何。
副總搗鼓了一會,就把保險箱打開了。
陳悠看到保險箱打開的瞬間,也是虛按著腰間,先讓副總遠離,省得里面有炸彈,副總來個同歸于盡。
只是等走近保險箱。
陳悠卻沒有看到絲毫武器,反而里面裝的是一些文件,一些現金,以及五塊浮現字跡的金磚,且出處不是這個世界。
這是有擺渡給他送禮,有聯系。
【名稱:金磚】
品質:特殊、貴重品
提示:將標示‘貴重品’的星河物品贈送世界人物,將獲得一些好感。
備注:該物品由任務中獲得,出自L924C世界。
【特殊提示:該物品原先持有者為‘罪惡擺渡’】
..
看完提示。
尤其是看到‘罪惡擺渡’這幾個字眼。
陳悠心中盤算幾息,就望向了旁邊的副總,“送金磚的人在哪?他又向錢沿昭說了什么?”
“他們是前天過來的..”副總看到陳悠詢問兩天前的顧客,一時像是擺脫與他們的關系一樣慌忙搖頭,
“我和他們沒有任何聯系!都..都是老板和他們交流,我就在一旁倒茶端水..不認識這兩名拿槍的人..”
“有監控嗎?”陳悠詢問,又看了看門口的安保。
他也被執法控制著,沒有離去。
“有..”
他和副總同時開口,又趕忙帶路,前往同樓層的視頻監控室。
陳悠只帶著執法長和兩名執法同往,其余人接著搜查罪證,兩不耽誤。
等來到監控室。
副總叫醒了正在睡覺的工作人員,不等他多問與問好,就指了指屏幕,讓他調到前天下午五點。
少頃,視頻回放。
副總在一旁訴說著前因后果。
陳悠看到監控上顯示,前天下午五點左右,確實有兩名相貌毫無掩飾的青年,從大門外進來,來到前臺。
也如副總所交代,他們是經過了一些交談,拿出了什么證件,然后就被錢老板的人給請了上去。
是這兩位擺渡瞎扯,說他們是‘執法’,然后才順利被邀請。
而且陳悠所不知道的是。
之所以錢老板昨天看到陳悠拿錢指著他,會聯想到張順卓復仇,就是因為這‘兩位偽裝的執法’剛進辦公室門的時候,就把槍給拿出來了,指著他。
之后就正如副總所說。
這兩位擺渡先是威脅,隨后又拿出金子,通過先給棒子再給甜棗的手段,希望想和錢老板做一筆交易。
交易就是錢老板作為他們的‘后臺’與‘消息人’,借用他的關系網,為他們二人提供本市有價值的消息,以及幫他們買兩顆最少一百五十年以上的人參。
陳悠聽副總說到這里,倒是明白了一些事情。
感情自己的任務獎勵物品,是這兩位罪惡擺渡幫忙搞得。
同樣,錢老板聽到匪徒威脅,也沒有什么多說,就答應下來了,想著先請這兩位大哥走,然后再說后事。
而如今讓陳悠所想,那就是這兩人不僅想要黑唬一下錢老板,順帶也想要擴大圈子,更好的觸發任務。
人參,很大可能是順帶的。
同樣,有錢老板這樣的后臺坐鎮,他們今后活動也會方便一點。
前提是他們有手段去控制錢老板,而不是讓錢老板懷恨在心,繼而想辦法先搞死他們。
不過當這兩位擺渡從公司出來,就避著公司外與街道上的所有攝像頭,查也找不到。
應該是專挑小巷子走,不讓別人能查詢到他們的蹤跡。
錢老板發現這個情況,又看到他們是帶槍的亡命匪徒,也是先買人參再說。
因為在這個節骨眼上,不管是惜命,還是開發,最好都少點事,以免亂中出錯。
可不論怎么說。
陳悠是覺得他們兩方只要不發生矛盾,反而達成了共識,那基本上算是互利互惠。
自己身為擺渡,了解擺渡,知道錢老板要是有兩位心狠手辣的擺渡作為合作伙伴,那么很多事情都好處理。
陳悠思索著到這里,望向了旁邊神色干笑的副總,“他們兩個人有沒有留下什么聯系方式?”
“沒有..”副總搖搖頭,“他們走的時候,只說讓我們收集本市所有大商的資料,還有那兩顆人參,然后讓我們明天下午三點,去往西環柳石街的商場內,他們會在那里等我。
平常..他們說需要我們幫忙的時候,會過來找我們,不讓我們去找他..”
“還算是小心,選的地方也人多!标愑菩α,看向了執法長,指了指監控錄像,“金磚上應該有他們的指紋,錄像上有他們的樣子。
查查這兩樣東西,在數據庫里有沒有備檔。
假如沒有備檔,就不用查了,他們應該是易容和臨時涂抹了指紋!
‘談個話都這么小心?’執法長聽得一愣,但他倒不是驚訝這些人的謹慎,而是想到了能這么小心的人,大部分都是‘S事件’的入侵者!
面對這樣的恐怖入侵者,他感覺很大必要是回局里拿起黑色電話,撥打第六組的專線。
但如今第六組的總指揮都在,他覺得好像也沒有必要。
陳悠看到執法長應聲,是又帶著眾人回往辦公室,準備拿屋里的人參,沒想過給那兩位擺渡。
如果想,也只想看看他們會不會變成勛章和船幣。
至于槍決錢老板的事,會不會讓他們警覺,讓他們不敢來。
如今,執法的消息現在還沒傳出去。
這就像是電視上沒有大肆報道之前,誰又知道哪個老板被抓了,牽連又有多少人。
就算是宴會的人,最多也就了解到城主和錢老板犯了事,還被城主下令保密。
那么城主未下臺之前,他們不敢亂傳。
再加上臨時的半夜抄家。
陳悠想了想,這種真真假假的被抓消息,要真的非常湊巧的傳到兩位擺渡的耳朵中。
他們或許會直接拿出張順卓的資料,給錢老板來個落井下石,然后順理成章的立個功,結交人,獲得更多的資源。再試著把靈芝拿走。
當然,他們也有可能會回往公司,一是看看靈芝再不再,二是把記錄他們存在的錄像刪掉,以免被某些擺渡看到。
要知道錢老板真要出事,又牽動城主這樣的答案,這有關錢老板行蹤與接觸某些人的錄像,肯定要被人翻個遍,繼而發現他們。
也或許,他們什么都不知道,這個才是最正常的事情。
因為他們要是什么都知道的話,也不需要特意聯系一位‘消息情報員’。
“還有沒有什么要交代的?”陳悠思索落下,望向了副總。
副總為了戴罪立功,早一股腦的把重要的事都說了,“我知道的只有這么多了..”
“嗯!标愑泣c頭,“明天下午三點,你按照他們的計劃在商場里等他們!
話落,陳悠看到幾名執法推著一個小車從辦公室內出來,里面是各種證件袋,打著編號。
其中就有自己剛才見的兩盒人參。
等他們路過。
陳悠順手從車里拿出。
執法看的一愣,隨后就把記錄這件證物的單子撕掉,重新排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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