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都怪你 ,生的一身病
文柔柔精美的五官不在一起,不悅的冷哼了一聲。
“女兒,既然你父親和你任叔都沒什么意見的話,你也別再鬧了好不好?”
文夫人不得不給任國豪的面子,文之清如果出事的話,還得靠那個男人來主持大局。
“爸爸和任叔是不是老糊涂了,這是咱們家的公司,干什么要交給一個外人吶。
我又不是主持不了大局,我如果真的沒辦法解決,我愿意把公司讓給她!”
文柔柔不依不饒,說什么都要做公司總裁的位置,父親現(xiàn)在這個樣子,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兒都需要一個人來處理,官司的事情也需要人來主持。
她不想再做那只溫室里的花朵了,也想著向滕亦瑟一樣,為公司做點(diǎn)兒事兒。
“不是把公司讓給滕亦瑟,而是讓她幫忙主持大局,這段時間你姐姐一直在公司,也知道公司具體在做什么。
而你對公司的事兒一概不知,如果要過來的話,還要重新學(xué)習(xí),公司的人也認(rèn)不全,女兒啊,你就聽媽媽的話吧,等你爸爸的事情處理完了之后,再讓他給你安排個職位好不好?”
文夫人拿自己的這個寶貝女兒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小丫頭不能生氣,生起氣來就可能會犯病,她這顆心臟來的不容易,大家都把她當(dāng)成寶貝一樣供著。
“不好!我現(xiàn)在就想進(jìn)公司,在我們公司已經(jīng)被推到風(fēng)口浪尖兒的,如果在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來主持大局的話,很有可能就會破產(chǎn)!
媽媽,你是不是也糊涂了,剛才來的那些人你也看到了,都是大難臨頭各自飛,以為我父親出不來了,所以才過來欺負(fù)我們這孤兒寡女的!”
文柔柔氣的直跳腳,無論自己怎么說,周圍的人好像都不太想要了解自己。
她秀麗的眉毛微微上調(diào),看著自己的母親又道,“媽媽……任叔跟我發(fā)個在一起這么多年了,他基本上都不會管公司的事。
如果我不出面解決的話,將來這個位置誰來做?”
滕亦瑟在一旁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看著母女二人淡淡的說道,“既然妹妹想做總裁的位置就讓她做吧,我還有一些事情想要找律師去咨詢一下。
爸爸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看守所,也需要人去看一下,您二位誰有空過去一趟吧。”
滕亦瑟實在受不了這母女二人了。
文之清出事之后,第一時間不去看望,反而第一時間來的公司。
看來這個文柔柔對這個父親并不是很關(guān)心,反倒是更關(guān)心他的家產(chǎn)。
“好的,你去忙吧!”
文夫人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還有很多心里話想要跟文柔柔說,一個外人在場,真的不好意思說的太明白。
文柔柔狠狠地瞪了一眼滕亦瑟,見她離開之后,重重的將門關(guān)上。
“他是在教我們做人嗎,爸爸那兒有專業(yè)的人處理,根本就不用我們?nèi)ヌ韥y。
這件事情想解決還不容易嗎?隨便找一個人頂包就行了,要那些廠長,副廠長有什么用,每年都給他們那么多錢,養(yǎng)著他們是擺設(shè)嗎?”
文柔柔雙手環(huán)在胸前,遇到事情腦海里邊的第一想法就是讓別人去頂罪。
藥廠的法人的確是自己的父親,但是真正的負(fù)責(zé)人卻是那幾個藥廠廠長,出了事情,只要有人去承擔(dān)責(zé)任,文之清自然就出來了。
“現(xiàn)在可沒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啦,陸鳴忱實名舉報整個南洋都要重視起來,我們還要等一等,等這個風(fēng)波過去之后才能找人頂包。
還要去求陸鳴忱,讓他高抬貴手放你父親一馬!”
文夫人遇到事情就覺得頭痛,這么多年一直再做富家太太也沒操過心,文之清這個人在外面,雖然混蛋,回到家的確是個好丈夫。
完事兒都不讓她操心,只讓他好好照顧孩子,文柔柔是他們唯一的骨肉,如同至寶一般的照看著,還是滿身的病。
“我怎么去求?滕亦瑟整天陪著那個人睡覺,也沒見她能說上話。
當(dāng)初就不同意把這個女人送到陸鳴忱身邊,那好了,我也沒辦法去接近他了!”
文柔柔提起這件事情,臉色更不好,陸鳴忱自己畢生的夢想,夢都想成為那個男人的女人,成為南洋最尊貴的女人。
這可惜她的父親和那個女人親手揉碎了她的夢想,她對他們兩個人恨之入骨,也沒辦法理解父親的真實用意和良苦用心。
“只好我們兩個硬著頭皮去求了,滕亦瑟和陸鳴忱關(guān)系一直都很僵,也說不上話,讓他去說也許會更糟糕。
你父親和你姐姐聯(lián)手陷害人家的事兒,這事兒沒有過去,是你父親以為這件事情過去了,現(xiàn)在好了!”
文夫人并不知道文之清所做的事情,包括陷害陸鳴忱這件事,這么多年她一直在家相夫教子,那個男人讓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
從來就沒有疑問,也從來不過問那個男人想要干嘛,現(xiàn)在好了,那個男人突然間被抓進(jìn)去了,自己也抓瞎了。
“我們兩個去求?陸鳴忱既然能舉報爸爸……就根本不會原諒爸爸和滕亦瑟之前對他做的那些事!”
文柔柔胸脯劇烈的起伏著,保證自己的呼吸,簡直就是要被他們氣昏頭了。
文之清膽子太大了,整個南洋的人誰不給陸鳴忱三分薄面,文之清不但沒給他面子,居然還陷害他,這明明就是往槍口上撞。
“那說這些話也沒有用了,你爸爸當(dāng)年那么做也是為了你,他以為滕亦瑟可以代替你坐上陸家少奶奶的位置,等你病好了之后再取代她。
可陸鳴忱壓根兒就不喜歡你,更不喜歡滕亦瑟,這能怪誰呀?”
文夫人一想到這個荒繆的做法,就覺得丟臉,她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當(dāng)初和文之清在一起被娘家趕出了門。
文之清也心疼她,從來不讓她做那些不體面的事,可文之清卻做盡了齷齪的事情。
“能怪我嗎?要怪只能怪你給我這么一個糟糕的身體,我如果不是先天性心臟病,我如果身上沒有任何疾病的話,陸家的人怎么會不接受我?”
文柔柔雙目猩紅死死的瞪著自己的母親,責(zé)怪自己的母親給自己生了這么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身體,眼中的憎惡和恨意,讓柔弱的文夫人心臟一緊,瞬間就濕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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