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我確定我愛你
“殿下是真的醉了。”玉兒看了眼錦兒,擔(dān)憂的道:“三寶這是帶殿下去哪里?”
兩人想不出來喝醉了還要去哪里,但朱標(biāo)吩咐她們回去,只好聽從安排,乖乖回去。
……
三寶輕車熟路的送朱標(biāo)進了沈家,隨后自己跑去府外和跟隨來的幾個錦衣衛(wèi)劃拳猜謎。
朱標(biāo)是真的醉了,爛醉如泥的倒在床榻上,但他身邊傳來的女子香氣,又讓他覺得很熟悉。
他難受的直抓胸口,這讓擔(dān)心他的知否又心疼又無奈:“怎么喝的這么醉,酒多傷身都忘了?”
“小蓮,準(zhǔn)備些溫水,再準(zhǔn)備些醒酒湯,你便去睡吧。”知否幫朱標(biāo)解著衣服,說道。
“小姐,你可以么?”小蓮有些不相信,畢竟她都是自己在照顧著起居。
不久后,溫水和醒酒湯都送來過來,知否試了下溫度,送了一勺湯喂給他,看他皺著眉頭,便輕聲撫慰道:“難受么?你一點也不愛惜身體。”
她手探入木盆,用毛巾蘸了清水幫朱標(biāo)擦臉,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他扶起來,靠在自己瘦弱的肩膀上,舀一勺醒酒湯吹吹氣,喂到朱標(biāo)嘴里。
誰知他喝了幾口,連著之前的酒菜都吐了出來,將她的衣衫吐的都是污穢。
她只好一手放下湯碗,拿過毛巾給他擦嘴道:“吐出來,也就能安穩(wěn)睡覺了。”
顧不得去換衣服,她只剝了自己臟外衫,把他扶到里面,放好枕頭,打算幫他擦一擦腳。
剛直氣身子,卻被朱標(biāo)一把拉住,冷不防就趴在他的身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腰肢就被攬住。
“殿下~”
知否剛要爬起來,就被朱標(biāo)粗暴的帶到床榻,她的聲音被堵在喉嚨里。
直到快要喘不過氣,朱標(biāo)才醉放開她,眼迷離的捧著她臉,望著她。
被他折騰的有些羞,嗔怪著對他道:“怎么這么折磨人。”
嘴上這么說,下一刻她想到醒酒湯還在,便掙扎著道:“湯,湯要喝了,就舒坦了。”
朱標(biāo)不理她的話,只是望著她道:“我想你,也愛你。”
知否一下子愣住了,跟他這么長時間,他從來沒有說過任何這種話,所以她也從未想過。
只覺得,民生需要恢復(fù)是他的心愿,那自己又怎能袖手旁觀。
其實她也想告訴他,從他高談闊論對自己說那些想法時,她就愛上了他,他在祖母去世時,不讓姨娘欺負(fù)她……每一件小事都讓她無可救藥。
無論是祖母說的話。還是后來文家牽扯父親被押,她都沒有動搖過對他的信任依賴。
很多時候她更希望他只是個普通百姓,那樣便可以朝夕相對,生死相隨。
“太子殿下~”
“今晚沒有什么太子,只有朱標(biāo)。”
“我娶你,我確定我愛你。”朱標(biāo)用手指著自己的心口,拉住她的手放在心口處。
“殿下你……壓到我頭發(fā)了。”
朱標(biāo)翻身,平躺好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信啊,一直都信,可是你該娶的是國公之女,為了陛下,也為了殿下自己。”
雖然她等這一刻很久,但她又清醒下來,也記得自己答應(yīng)過祖母的話。
“日子久了,你怎么辦!”朱標(biāo)語氣有些生冷。
“船到橋頭自然直。乖,把湯喝了。”知否伸手拿過碗,像哄孩子一樣,一勺一勺喂他。
這輩子不可能在這么去愛第二個男子,也不可能在將自己交給其他人,只能是他。
這兩年來,她等到了這一句已經(jīng)很知足了。
第二天,朱標(biāo)醒來時,昨晚的衣服已經(jīng)被清洗干凈,桌子上放著早飯。
朱標(biāo)起身道:“明日父皇讓眾人去長江邊游玩,到時讓三寶過來接你。”
“我?”知否放下筷子,走到旁邊幫他理好衣服道:“好。”
兩人吃著飯,她遞過來一個箱子道:“酒坊的盈利,這次都是通行寶鈔。”
隨后她又安靜的吃飯。昨晚的事情,朱標(biāo)也都記得清楚,看到她手邊的黑湯藥,直接拿去倒在門口的花旁:“不必喝這個,有了便是有了。”
看到朱標(biāo)這一舉動,知否也沒有說話,點點頭繼續(xù)吃飯。
回到宮中,玉兒馬上過來對朱標(biāo)道:“呂先生來了。”
呂昶是來送國士院的賬簿,這次他都用數(shù)字寫的,朱標(biāo)翻了幾頁道:“其他的可以用數(shù)字寫,若是記賬的話,還是用以前的壹貳叁那種字吧,免得有人改篡。”
“是,太子殿下。”呂昶拿了賬簿道:“如今又招收了些科技官入國士院,有幾個去了北方,吃穿用度都已經(jīng)刪減。”
“等他們回來,還是國士院給他們發(fā)俸祿,照舊。”朱標(biāo)吩咐呂昶道:“北方艱苦,糧種和農(nóng)具什么的就多多照顧些,記下了?”
“回稟太子殿下,臣記下了,這就去辦。”呂昶走了幾步又轉(zhuǎn)過身來道:“太子殿下,今日……”
看他扭扭捏捏,朱標(biāo)轉(zhuǎn)過身問他道:“說吧,今兒怎么了?”
“今兒陛下讓國士院的官員明日一同出宮游玩。”呂昶說道。
“一同去就是,你們手頭的事情,先處理好加急的,其他的先放一放,父皇這是看重我們,定要再接再厲。”
呂昶笑著道:“太子殿下,請放心,大家會再接再厲。”
老朱能專門讓人叫上國士院的一同去,足可以證明他對國士院的重視。
對此,朱標(biāo)也很高興,想到昨晚自己先走的事,就去找老朱。
看到自己的兒子,老朱哼了聲道:“你小子溜得快,你母后可沒少訓(xùn)咱。今兒早上又是一肚子氣。”
朱標(biāo)知道老朱沒生氣,就笑著道:“兒臣是醉了。”
“你小子,還亂說?你這去就去了,咱也沒說什么,主要是劉伯溫讓咱頭疼。”
聽到是劉伯溫的事,朱標(biāo)也嚴(yán)肅起來:“父皇,所為何事?”
“李善長跟咱說。劉伯溫當(dāng)街敢說殺豬,你說這……咱能不氣?”老朱氣的吹胡子瞪眼。
朱標(biāo)這才清楚了,原來是昨天劉伯溫和李善長一起,看到街上有人再殺白嫰的豬。
屠夫握著殺豬刀手腳利落的就把豬放倒了,李善長就故意問劉伯溫,那群人在干什么。
劉伯溫看了眼人群,如實對李善長說了殺豬兩個字。
李善長說這又不逢年過節(jié),殺豬干什么。
劉伯溫就說是餓了,就殺了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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