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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形容愛情


  “寧可錯過十個梁山伯,不愿錯過一個馬文才!”秦?zé)o憂緩緩的笑道。

  “為什么啊?”

  “對啊,馬文才不是什么好人吧,難道教官家鄉(xiāng)的人都喜歡壞人嗎?”

  “對啊,如果不是他,梁山伯和祝英臺是有一會能長廂廝守的。”

  “就是就是,當(dāng)初我聽到這個故事的時(shí)候就覺得馬文才太壞了。”

  眾女聽到秦?zé)o憂的話,面色不忿,嘰嘰喳喳的叫喊著,表達(dá)著對馬文才的憤怒,看著架勢要是他在這估計(jì)就會被她們一擁而上直接打死了。

  “你們真的覺得,如果馬文才不喜歡上祝英臺的話,祝英臺真的能和梁山伯兩個一起走到最后嗎?”秦?zé)o憂對著情緒激動的眾人問道。

  “當(dāng)然啊!”眾女十分肯定的說道。

  看著這群被情緒主導(dǎo)的女天使,秦?zé)o憂不禁啞然失笑道:“其實(shí)不盡然,我曾經(jīng)和你們說過我所在的那個地方,古時(shí)候是非常的封建的,孩子的婚姻根本就不由他們自己做主,講究的是門當(dāng)戶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祝英臺為什么會要嫁給馬文才?還不是他們的家世最合適。梁山伯不過是一個寒門子弟,而祝英臺則是一個富家千金,在這種巨大的家世落差之下,即便他們兩個情投意合,想要白頭偕老也基本是不可能的。山雞配鳳凰,灰姑娘嫁給王子,這只是世人美好的愿望罷了,既然是愿望那就說明是美好卻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聽到秦?zé)o憂的話,眾人都默然了,開始陷入了懷疑之中。

  看到這個架勢,秦?zé)o憂繼續(xù)說道:“其實(shí)那些人說這句話并沒有什么問題,馬文才確實(shí)是一個難得癡情種,祝英臺被他喜歡上未嘗不是一種幸運(yùn)。”

  “癡情種?為什么?”眾人疑惑的問道。

  “你們還記得這個故事中,祝英臺答應(yīng)嫁給馬文才那段,她提出的三個要求嗎?”秦?zé)o憂問道。

  眾人開始回顧起故事中的情節(jié),艾蘭突然咋咋唬唬的站起來,舉著手大喊道:“我知道,我知道,祝英臺出嫁前曾和馬文才提出三個條件,除非全部做到,否則缺一不嫁。三個條件分別是著……著……”

  艾蘭說著說著突然忘記了條件是什么了,著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一旁的流月笑了笑,伸出手將激動的艾蘭拉坐下,接過她的話說道:“著素縞喪服,踏北斗星辰,過山伯墳前。”

  “對,流月說的沒錯。你們都只看到了梁山伯與祝英臺的兩情相悅,生死相隨。那是因?yàn)榇蠹叶伎释苡龅竭@種矢志不渝的愛情。可是又有誰憐惜過馬文才的一廂情愿,一往情深呢,他追求自己愛的人也有錯嗎?白衣出嫁、三更出發(fā)、過山伯墳。就算是在現(xiàn)在來看特別是在嫁娶的喜慶時(shí)候,怎么看也是大不敬,極盡羞辱的。但是馬文才答應(yīng)了,頂著長輩的壓力,世人的眼光含淚答應(yīng)了,如果不是愛極了祝英臺,又怎么會答應(yīng)這種如此無禮的條件呢,這樣的人不應(yīng)該被珍惜嗎?”秦?zé)o憂搖搖頭說道。

  聽到秦?zé)o憂的話,眾人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教官,你說如果當(dāng)初祝英臺在梁山伯死后,原則忘記他而選擇全心全意的接受和馬文才在一起,是不是就不會悲劇收場?”雨桐問道。

  秦?zé)o憂怔了怔,這個他還真沒想過,雖然他覺得馬文才這個人很癡情很欣賞他,但是這個假設(shè)他也沒設(shè)想過,想了一會以后,秦?zé)o憂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也許會是一個完美的結(jié)局,也許會更差,沒發(fā)生過的事情誰有能說的準(zhǔn)呢?”

  “教官,如果像你說的馬文才那么好,那么為什么祝英臺至死都沒有正眼看過他呢?”流月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秦?zé)o憂嘆了口氣說道:“這就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吧,愛情已經(jīng)使得她盲目了,眼里除了梁山伯已經(jīng)再也容不下其他的,有一句話說得好——有的人把心都掏給你了,而你卻假裝看不到,因?yàn)槟悴幌矚g。有的人把你的心都掏空了,而你卻假裝不疼,因?yàn)槟銗邸!?br />
  “教官,你對愛情又是怎么看待的?我們這里那么多人就你和凱莎女王、鶴熙以及靈溪有過情感經(jīng)歷,和我們說說你的理解吧。”雨桐看著秦?zé)o憂仿佛一個情感大師的樣子,故意問道。

  “嗯?我也想聽聽呢,說說你的看法。”鶴熙對著秦?zé)o憂嫣然一笑道。

  “我對愛情的理解?簡單,八個字就能概括完。”秦?zé)o憂笑道。

  “哪八個字?”一旁的凱莎也被勾起了興趣,追問道。

  “鐘于、忠于、衷于、終于。”秦?zé)o憂那是被海水沖上岸的枯樹枝,在地上的沙粒中緩緩的寫出了這八個字。

  “可否具體一些?”看著地上的八個字,鶴熙若有所思的問道。

  秦?zé)o憂抬頭看向鶴熙,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她的眼睛像夜空中的星星那樣晶瑩,又如秋天里的小溪那樣清澈,瞳孔中有星辰,有大海,讓人看了就有一種墜入銀河一般的感覺,如同溺水的人越陷越深,眼神中無盡的溫柔,似是等人去憐惜她。

  長道相依,幾恨別離,錦繡斷相思意,待人相惜。

  秦?zé)o憂與鶴熙深情對視,對著她飽含愛意的說道:“鐘情于你、衷心于你、忠誠于你、終止于你。”

  看著秦?zé)o憂緊望著自己,鶴熙附上前,對著秦?zé)o憂的臉親了一下,隨后有些羞澀的笑了起來。美人微笑轉(zhuǎn)星眸,月花羞,轉(zhuǎn)星眸。

  “哇!太過分了吧,教官我們在聊故事呢,你們兩個直接措不及防的給我們喂了一嘴的口糧,能不能顧及一下我們這些單身人士的感受,剛吃完飯呢,真吃不下了,求求你們別秀了好嗎?”艾蘭捂著自己的眼睛,不讓自己看著這種讓人受到暴擊的行為。

  “就是,我都看不下去了,無憂,鶴熙姐你們兩個秀恩愛也要分個場合好嗎?”靈溪開口說道。

  “行了啊,你們兩個收斂一點(diǎn)。”凱莎拉了拉秦?zé)o憂的衣袖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時(shí)艾蘭拿著一截小木棍,舉到秦?zé)o憂的嘴巴前,作出一副采訪的樣子問道:“教官,既然你和天基王你們兩個感情那么好,那么我想采訪一下,在日常的生活之中天基王對你好嗎?”

  “咳咳”秦?zé)o憂清了清,故意擺出一副接受采訪的嚴(yán)肅表情說道:“嗯,怎么說呢?鶴熙這個人吧,你們也知道,平時(shí)安安靜靜的,對人都很好,但是呢對我呢就是各種不客氣,很是沒有禮貌。為了改變現(xiàn)狀,后來我下定決心要教她修煉了。”

  “修煉?和這個有什么關(guān)系嗎?那后來呢,修煉之后怎么樣了?”艾蘭追問道。

  “有關(guān)系,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了,你也知道修煉者很講究禮儀的,現(xiàn)在就好多了,對我可好了,打我之前還學(xué)會先向我鞠躬。”說著說著秦?zé)o憂忍不住笑了起來。

  “……”鶴熙有些無語的扶著自己的額頭,不行自己的血液有點(diǎn)高,我什么時(shí)候喜歡和你動手動腳的了,我一直都很文靜的好不好,你這么污蔑我真的好嗎?

  在場的眾人都拼命的憋著笑,教官這是被鶴熙傳染了啊,也開始變的皮起來了,之前有些傷感的氛圍被秦?zé)o憂這么一鬧直接一掃而空。教官居然也會和她們玩起段子來了。

  看到秦?zé)o憂那么皮,艾蘭決定問一個比較尖銳的話題,再次將手中的木棍放到秦?zé)o憂的跟前追問道:“教官,我知道你們男人都有這藏私房錢的習(xí)慣,你是否覺得作為一個好丈夫不應(yīng)該藏有私房錢這種東西呢?”

  這問題一出,眾女一副看好戲的目光看向他,就連凱莎、鶴熙和靈溪三人都豎起耳朵想要聽聽秦?zé)o憂應(yīng)該怎么回答。

  不好,難道自己藏私房錢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凱莎等人借助艾蘭的嘴來警告自己?不能啊,自己藏在系統(tǒng)空間中,除了自己應(yīng)該沒人知道才對。如果不是發(fā)現(xiàn)了,那這個問題可就尖銳了,帶刺啊,一個回答不好可能就要挨揍!

  “我覺得這個說法不對,很不正確,是一種很扭曲的思鄉(xiāng)!”秦?zé)o憂瘋狂的搖頭,表示他并不贊同這種觀念。

  在場的眾人嘴角一彎,露出了有趣的的笑容,看來教官要涼啊。凱莎、鶴熙和靈溪等人則對秦?zé)o憂怒目而視,要是他不給個合理的解釋,他就完了。

  看到凱莎等人的目光,秦?zé)o憂意識到大事不好,趕忙話音一轉(zhuǎn)。“作為一個好丈夫,身上就不應(yīng)該有錢這種東西……”

  聽到秦?zé)o憂的話,眾人愣了愣,流月等人不禁對他豎起了大拇指,本來以為秦?zé)o憂說出那樣的話今晚肯定要被關(guān)在門外了,沒想到這樣都能拐回來。這種求生欲滿滿的態(tài)度,不得不讓人佩服啊。

  看到凱莎等人聽到自己的話,目光終于恢復(fù)了平靜,沒有那么嚇人了。秦?zé)o憂擦了擦自己額頭不存在的冷汗,心中暗嘆一聲好險(xiǎn),好險(xiǎn)!

  “教官還有最后一個問題。”艾蘭繼續(xù)問道。

  秦?zé)o憂嘴角一抽,感覺艾蘭就是故意來挑事的,怎么那么多問題呢,可是自己又不好拒絕,否則不就是證明自己心虛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嗎?故意加重語氣說道:“什么正常的問題?”

  秦?zé)o憂故意加重的正常兩個字的語氣,就是在故意提醒她不要再問什么莫名其妙的問題了。

  可是艾蘭像是沒聽懂一班,繼續(xù)扔出了一個刁鉆的問題說道:“教官,如果你的老婆因?yàn)橐恍┦虑樯鷼饬嗽趺崔k?而且這些事的過錯并不在你。”

  “哪個老婆?”秦?zé)o憂問道。

  “呃……隨便哪一個。”艾蘭愣了愣,突然意識到秦?zé)o憂有三個老婆,自己也不知道該說是哪個好了。

  “那不行啊,你不知道是哪個不行,每個人性格不同,處理的方式也不同,既然你不知道是哪個那就算了吧,我們跳過這個話題。”秦?zé)o憂開始耍起了賴皮。

  “別啊教官,那就凱莎女王吧,如果是凱莎女王生氣了怎么辦?”艾蘭問道。

  “……”大姐你妹看出來我不想回答嗎?怎么還也沒,沒完了是吧。秦?zé)o憂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將頭轉(zhuǎn)到一旁。

  正好看到凱莎朝著自己看了過來,抬了抬手說道:“請開始你的表演。”

  “凱莎女王都這么說了,教官你留別躲避了,快說吧。”艾蘭催促道。

  見躲避不了,秦?zé)o憂聳聳肩說道:“這個簡單,當(dāng)凱莎生氣的時(shí)候直接將她的銀翼拿到她的跟前,啪的一聲前直接扔到地上,鎮(zhèn)住她就可以了。”

  還有這種操作?艾蘭有些懵逼的繼續(xù)問道:“要是鎮(zhèn)不住呢?”

  “那也簡單,換一個唄。”秦?zé)o憂攤攤手說道。

  “換一個銀翼?”艾蘭問道。

  “不不不,是換個老婆。”秦?zé)o憂搖了搖自己的手指說道。

  秦?zé)o憂突然感覺自己身后怎么那么涼?都快化成冰了。不好,有殺意!

  凱莎冰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你想換哪個做你的新老婆啊?”

  “啊,呃……那個……我開玩笑的,凱莎你別介意啊,呵呵呵”秦?zé)o憂往后緊縮自己的身體,慌忙的解釋道。

  “開玩笑?我給米從新組織語言得機(jī)會!”凱莎銀牙緊咬,惡狠狠的說道。

  “呃……那個,艾蘭剛剛我說把銀翼扔到地上鎮(zhèn)住她之后,你問我的問題是什么來著?”秦?zé)o憂趕忙對著艾蘭問道,還不停的眨眼示意她配合自己。

  看到秦?zé)o憂的眼神,艾蘭瞬間領(lǐng)會,配合的說道:“教官要是鎮(zhèn)不住怎么辦?”

  “咳咳,鎮(zhèn)不住的話,這個也簡單,直接啪嗒一聲,往銀翼上一跪就完事了。”秦?zé)o憂嘖嘖嘖的說道。

  秀啊教官,這都可以,艾蘭暗中給秦?zé)o憂比了個牛逼的手勢。

  感覺到凱莎的殺意退了之后,秦?zé)o憂趕忙拍打著自己的手掌說道:“好了,我們越聊越遠(yuǎn)了,剛剛不是在聊我家鄉(xiāng)的故事嗎,現(xiàn)在讓我們從歸話題。”

  眾人也很配合,一直沒怎么發(fā)言的天使彥出聲問道:“教官,你說祝英臺在出嫁途中路過梁山伯墳前的時(shí)候,祝英臺的哭聲被梁山伯感應(yīng)到隨后墳?zāi)沽验_,隨后祝英臺跳入其中,兩人雙雙化蝶。可是梁山伯都已經(jīng)死了,他又是怎么感應(yīng)到祝英臺的?難道說這世上真的有鬼怪這種東西嗎?”

  “我也想問,教官人死后是否真的可以變成鬼,那我們天使是不是也可以,以后我們是不是還有機(jī)會見到那些戰(zhàn)死的姐妹呢?”天使冷追問道。

  “我也不知道,或許有或許也沒有吧,鬼怪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這個東西誰有能說的準(zhǔn)呢,信則有不信則無吧,人死之后將會在地獄重逢,就當(dāng)是一個美好的念想也挺好的不是嗎?何必那么較真呢。”秦?zé)o憂說道。

  “無憂你和我們說的地獄中有十殿閻羅,還有孟婆,奈何橋,黃泉河,這些東西你說會不會其實(shí)真實(shí)存在,而不是只是一個虛構(gòu)的假說呢?我們之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它或許是我們的實(shí)力不夠?”鶴熙問道。

  “或許有吧,故事或許不是空穴來風(fēng),我們沒發(fā)現(xiàn)不代表就沒有,你沒接觸修煉之前,你敢相信有修煉這種東西嗎?諸天萬界,世界何其之多,浩如煙海,說不定這些故事就來源于其中的某個世界也說不定呢。”秦?zé)o憂躺在沙灘上,望著還有著幾個世界投影的天空緩緩的說道。

  “在我的家鄉(xiāng)傳說忍死后就會進(jìn)入地府,再十殿閻羅那里審判自己一生的事跡,如果一個人善大于惡的話,就可以上到黃泉河畔,上望鄉(xiāng)石,過奈何橋,喝孟婆湯,忘記前塵往事,再入輪回。”

  “忘記了一切,那該投胎有什么意思么,你已經(jīng)不在是你了。”鶴熙將秦?zé)o憂的腦袋方法自己的腿上,幫他撥去頭發(fā)間的沙粒緩緩的說道。

  “確實(shí),那時(shí)就是一個全新的個體了,和徹底消亡也沒什么差別。對了,鶴熙如果你就生活在我的家鄉(xiāng),而且是那里的一個普通人,你死了之后來到奈何橋,在喝孟婆湯之前你希望孟婆對你說什么?”秦?zé)o憂看著不停撫摸自己頭發(fā)的鶴熙問道。

  聽到秦?zé)o憂的問題,鶴熙的手頓了頓,想了一會突然笑了起來說道:“暴雨沖垮了奈何橋,城管沒收了賣湯的勺,你先回去吧。”

  我靠!秦?zé)o憂差點(diǎn)被鶴熙的話驚得從地上蹦起來,不愧是你皮皮熙,這思路真牛逼,秀兒啊。眾人也被鶴熙的話驚得虎軀一震,眼色怪異的看著秦?zé)o憂和鶴熙兩人,剛剛教官那么皮,不會就是鶴熙傳染的吧,也不對,到底是誰傳染誰還真不好說。

  “無憂,那你會說著什么?”鶴熙低頭看著秦?zé)o憂問道。

  秦?zé)o憂抓起鶴熙柔軟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胸口笑道:“我會對著孟婆破口大罵!”

  “嗯?為什么?罵什么?”鶴熙疑惑的問道。

  “當(dāng)然是罵她賣假貨了,為什么我喝了那么多碗她的湯還是忘不掉一個滿頭銀發(fā),溫柔如水的女子?心里怎么滿滿得還是她!”秦?zé)o憂將鶴熙的手緊緊的壓在自己胸口說道。

  “去你的,沒個正型!”鶴熙將自己的手收殼回來,輕打這秦?zé)o憂的胸口笑罵道。

  “呃……那個,我突然好困啊,我先回去休息了。”流月站起身,非常假的打了個哈欠說道。

  “那個,我也困了,流月一起回去吧。”雨桐也緊跟著站起了身。

  “巧了,我也困了。”

  “同困同困。”

  沒一會,眾人就全部散開,離開了這個時(shí)不時(shí)就在被喂一嘴狗糧的沙灘,只留下兩個不知羞恥的鶴熙和秦?zé)o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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