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藝能，先湊字數，明天修改


　　上一章又給屏蔽了……估計明天一起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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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新人、賓客一起抬起頭來，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伊耶亞斯抬起頭來，目光灼灼地看著小鳥游深海。


　　小鳥游深海一愣，一臉茫然。


　　孽畜，你明白了什么？


　　“小鳥游深海大人，”伊耶亞斯伸出手來，按在胸前，身體微微前傾，聲調陡然提了八度，“您之所以只提出了殺死歐卡的任務目標，就是為了教導我們……一個出色的殺手，要充分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


　　小鳥游深海往床上一坐，端起了杯子，灌了一大口可樂。在莎悠和伊耶亞斯的心目中，這個世界上最有權利的人，便是皇帝和大臣了，但是，萬事屋的宗旨就是只要支付得起代價，即使目標是殺死皇帝和大臣也能做到;這個世界最為強大的存在，就是虛無縹緲的神明了，而小鳥游深海卻說神明只是低級物種。


　　更不用提小鳥游深海床頭就擺著一本預示著世界走向的漫畫。


　　因此，在伊耶亞斯和莎悠眼中，小鳥游深海的身上一直蒙著一層迷霧。


　　小鳥游深海的一舉一動，都有著極為深刻的含義。


　　“我明白了。”


　　恍惚間，一個有著一頭金色鬃毛的怪人形象，逐漸和眼前的少年形象重合。


　　“以這次暗殺活動為例，巴拉巴拉巴拉……”


　　伊耶亞斯侃侃而談，愣是把一件極為簡單的事情，講得極為復雜，還硬添上了十幾條感悟。


　　小鳥游深海一開始還耐著性子聽兩句，到最后，小鳥游深海直接當著伊耶亞斯的面打起手機游戲來。


　　許久。


　　“說完了？”


　　小鳥游深海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在不斷被腦補的過程中，小鳥游深海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


　　這種喜歡腦補的手下，你越是理他，他就越來勁兒。


　　“嗯。”


　　伊耶亞斯點了點頭。


　　啪！


　　小鳥游深海把一張紙扔到了伊耶亞斯的手上。


　　“這回的任務是刺殺帝都的一個人口販賣集團的首領，限期三天，這算是你和莎悠的……課后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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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都。


　　大街。


　　“喂喂喂，莎悠，看看那個……”


　　伊耶亞斯舔了舔嘴唇，抬起小拇指，不著痕跡地向著正前方指了指。


　　一個粉色頭發的雙馬尾少女，出現在莎悠的瞳孔之中。


　　“這是……”


　　莎悠的瞳孔猛然收縮。


　　“夜襲的瑪茵……她怎么敢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帝都城區的？連一點簡單的易容都不做？瘋了么？”


　　莎悠忍不住吐槽起來。


　　“不，在這個時間點，只有一部分夜襲成員的相貌被帝國得知，瑪茵的身份還沒有暴露。”伊耶亞斯說道，“走，我們偷偷跟上去”


　　“你要做什么？小鳥游深海大人給我們的命令只是鏟除人販賣團伙的首領德悠卡，不要節外生枝。”


　　莎悠拽住了伊耶亞斯的衣角。


　　伊耶亞斯眉毛一顫，嘴角逐漸上揚。


　　“你真是太天真了，莎悠。”


　　“什么？”


　　莎悠瞪大了眼睛。


　　“對小鳥游深海大人來說，金錢不過是平凡的金屬，權利不過是腐朽的框架，我們的世界真的有什么東西可以吸引到偉大的小鳥游深海大人么？換句話說，小鳥游深海大人降臨這個世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伊耶亞斯雙手一攤。


　　“快住嘴，伊耶亞斯，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揣度無上至尊的心思？這是徹頭徹尾的褻瀆啊！”


　　莎悠連忙伸出手來，捂住了伊耶亞斯的嘴。


　　啪！


　　伊耶亞斯一巴掌拍開了莎悠的手掌。


　　“這可不是褻瀆，偉大的小鳥游深海大人已經給了我們足夠的提示。”


　　伊耶亞斯說道。


　　“我可不記得小鳥游深海大人說過這種事。”


　　莎悠翻了個白眼。


　　“主觀能動性啊，主觀能動性，小鳥游深海大人用一個任務教給我們的東西，你該不會忘了吧？”


　　伊耶亞斯說道。


　　“有沒有可能……是你想太多了？”


　　莎悠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不可能。沒有人比我更懂小鳥游深海大人。”


　　伊耶亞斯雙手來回交叉，如同樂隊指揮一樣。


　　“金錢，權勢，女人，這是男人人生中的三大追求。前兩者對小鳥游深海大人毫無意義，那么……”


　　伊耶亞斯伸出手來，朝前一指。


　　“真相只有一個，小鳥游深海大人的目的是收集可愛的女孩子。”


　　莎悠徹底沉默了。


　　按照伊耶亞斯的邏輯回路，小鳥游深海大人降臨這個世界是為了收集可愛的女孩子這種事還真是合情合理……個鬼啊！


　　“小鳥游深海大人不會喜歡這種平坦的女孩子吧？男人不都是喜歡大一點兒的么？”


　　莎悠小聲說道。


　　伊耶亞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莎悠胸前的鋼板，頓時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或許小鳥游深海大人口味獨特？不過，我們在這里揣測無上至尊的審美觀的確有些逾越了。再不跟上去的話，這個叫作瑪茵的少女都要走沒影了。”


　　伊耶亞斯從工具包里拿出匕首，握在手中。


　　“準備好了么？”


　　伊耶亞斯悄無聲息地跟在瑪茵的背后。


　　莎悠點了點頭，小跑兩步，緊隨其后。


　　伊耶亞斯的嘴角逐漸上揚。


　　“這回，我們要給小鳥游深海大人一個驚喜。”


　　“那你完全帶著回到我還有頭發的時候啊！”


　　琦玉咆哮道。


　　小鳥游深海面色古怪起來。


　　一個英雄和一個邪惡的反派討論如何殺死自己，這也太滑稽了。


　　“你以為我私底下沒有試過么？”小鳥游深海苦笑道，“如果真的有用，琦玉先生，你早就死了。”


　　“所以！”


　　小鳥游深海伸出食指，在琦玉面前晃了一晃。


　　“我才想從根源上解決你這個大麻煩，讓你不要出生就好了。”


　　小鳥游深海說道。


　　“為什么要帶上我？”琦玉問道。


　　小鳥游深海笑而不語。


　　當然是為了驗證結果。


　　如果阻止琦玉父母結婚真的有效，琦玉就會當場消失。


　　就像根本沒有存在過這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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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堂。


　　臺上，神父站得筆直。


　　一身西裝因為多次漿洗的緣故，邊緣有些發白。


　　教堂中只有幾個稀稀落落的人，三五成群地坐在臺下。


　　一場略顯寒酸的婚禮，正在舉行。


　　神父清了清嗓子。


　　“咳咳，安靜！”


　　交頭接耳的人群，迅速安靜了下來。


　　人們把目光投注到站在神父面前的新人上。


　　男方看起來憨厚老實。


　　女方看起來溫婉賢淑。


　　格外般配。


　　最重要的是兩人都有一頭烏黑濃密的頭發。


　　神父拿起圣經，開始詢問。


　　“這位先生，無論貧窮、疾病、困難、痛苦，富有、健康、快樂、幸福，你都愿意對這位小姐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她嗎？”


　　“我愿意。”


　　“這位小姐，無論貧窮、疾病、痛苦、富有、健康、快樂、幸福，你都愿意對這位先生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他嗎？”


　　“我愿意。”


　　神父轉向眾人。


　　“你們是否都愿意為他們的結婚誓言作證？”


　　恰在此時。


　　一個刺耳的聲音在臺下響起。


　　“我反對這門親事！”


　　“什么？”


　　小鳥游深海站起身來，指著琦玉的父母。


　　“你們兩個，不能結合！”小鳥游深海說道。


　　“這位先生，請不要搗亂。”神父咳嗽起來。


　　“總要聽一聽我的理由吧？”


　　小鳥游深海笑了起來。


　　神父皺起眉頭，疑惑地打量著小鳥游深海，一頭花白的頭發如同蒲公英一般，左搖右擺。


　　“讓他說。”琦玉的父親看著這個帥氣的不速之客。


　　“你們兩個不能在一起，因為……”


　　小鳥游深海攤開手臂。


　　“你們兩個，是血濃于水的兄妹啊！


　　讓我們恭喜佐助選手獲得本場比賽的勝利。”


　　主持人King再度回到擂臺中央，面無表情地念著臺詞。


　　King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捂著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在地上不斷翻滾的索尼克。


　　先是失去了男人最引以為傲的東西，變成了女孩子，然后，就被一個陌生的對手用這么羞恥的方式打敗了。


　　真是可憐啊！


　　這就是得罪神級怪人小鳥游深海的么？


　　雖然索尼克曾經羞辱過King，但是，此情此景之下，King突然有了一絲兔死狐悲的感覺。


　　“醫療組來一下，把索尼克選手帶下去治療一下。”


　　King第一次不按卡片上的臺詞行事。


　　King苦笑。


　　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哪有什么醫療組啊？不過，創造一個所謂的醫療組，對神級怪人小鳥游深海來說，應該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吧？


　　不管以前如何，但是，現在……


　　我，King，想做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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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臺之上。


　　小鳥游深海看著King，嘴角逐漸上揚。


　　“有趣。這個膽小怕事的King居然敢反抗我，有趣，真是有趣。”小鳥游深海說道。


　　“小鳥游深海大人……”基諾斯博士忙勸道。


　　小鳥游深海一擺手，把基諾斯博士后面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不用勸我，我知道你的意思。”小鳥游深海笑了起來，“我本來是打算讓索尼克躺在擂臺上自生自滅的。現在，因為一個普通人，改變自己既定的行為軌跡，這不符合我的身份。”


　　基諾斯博士點點頭。


　　“但是啊……”小鳥游深海笑了起來，“給出不同的困境，看著實力低微的人們拼盡全力，苦苦掙扎，無論他們最終是不是打破了這個困境，都是一件樂事。”


　　基諾斯博士低著頭，不說話。


　　“就像小的時候，人類幼崽總喜歡拿尿沖毀螞蟻的巢穴，看著黑色的小螞蟻在黃色液體中撲棱著小短腿，苦苦掙扎一樣。”小鳥游深海繼續說道，“如果真的有螞蟻從汪洋大海中爬了出來，這些人類幼崽或者一腳踩上去，或者放這些螞蟻離開，全屏喜好，因為螞蟻是無法對人類幼崽造成損害的。”


　　“King就是這只螞蟻，基諾斯博士，你明白了么？”


　　基諾斯博士抿著嘴，不敢接話。


　　基諾斯博士八歲就取得了生物學學士學位，他的童年充斥著培養皿和各種儀器，不是很能理解小鳥游深海說的意思。


　　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微笑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小鳥游深海大人。但是，請允許屬下為你分憂，這個醫療組的醫生還是我來吧，我曾經拿過臨床醫學的雙學位。”


　　“不是解刨？”


　　“不是。”


　　啪！


　　小鳥游深海打了一個響指。


　　“律令·創世紀。”


　　無數繁復的魔法陣在小鳥游深海的腳下一一浮現。


　　一套白大褂憑空出現，套在了基諾斯博士的身上。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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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以為我會感激你，”索尼克捂著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惡狠狠地說道，“King，你和小鳥游深海也是一丘之貉，等著吧……我要一個個殺了你們。”


　　“祝你成功。”King送上了真心的祝福。


　　看著基諾斯博士把索尼克帶下擂臺，King這才拿出了被手心的汗水洇濕的卡片，繼續面無表情地念著臺詞。


　　“現在進入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的半決賽環節。半決賽第一場，由紅方選手，來自弗羅夏姆地球分部的鯰魚尖鰭選手，迎戰藍方選手，來自英雄協會的龍卷選手。請兩位選手上臺！”


　　擂臺上。


　　龍卷環抱雙肩，漂浮在半空中，居高臨下地看著鯰魚尖鰭。


　　豎著看像車轱轆似的，橫著看跟豆油桶似的。


　　龍卷一笑，冷聲說道:“你就是那個卑微的蟲子的頭號走狗么？”


　　鯰魚尖鰭綠豆大小的眼睛一瞪，現出森寒的殺意。


　　“你的父母沒有教過你什么叫作禮貌么？”鯰魚尖鰭問道，“或者說……你沒有父母？”


　　“沒必要反應這么激烈，我當著他的面也是這么稱呼他。”龍卷說道。


　　“那你應該感謝小鳥游深海大人的仁慈寬容，而不是拿著無知當成炫耀的資本。”


　　鯰魚尖鰭鼻孔一張一合，吞吐著熾熱的氣息，把一雙拳頭，攥得咔吧咔吧作響。


　　鯰魚尖鰭知道，龍卷是吹雪的姐姐。


　　按照本來的計劃，鯰魚尖鰭會和龍卷周旋一會兒，然后取得這場比賽的勝利。


　　但是，現在……


　　鯰魚尖鰭一笑。


　　對著天空揮出一拳。


　　拳風沖天而起，把隕石打成碎沫。


　　“抱歉，讓你失望了，又矮又平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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