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虎符
范太傅在眾臣們的監(jiān)督下,從乾清宮取來的遺詔,來到宣政殿。
范太傅宣讀完遺詔!
范太傅對著大臣說:“如今,大賀朝正是需要主上的時候。儀式宜早不宜遲。”
“皇帝這份遺詔,有我們見證,即可!”
“諸位覺得如何?”
下面的群臣哪里敢有反對意見。
一來,有遺詔,四皇子該繼位。
二來,四皇子帶著常勝軍,整個京都都被他控制。
他們這些人能反駁嗎?
沒事找事嗎?翰林院掌院學士丁大人說道:“范太傅所言即是!遺詔已下,皇上駕崩,國又有難,自當順時順勢而為!”
“丁大人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哈哈哈哈哈!”
范太傅哈拍著丁大人肩膀哈大笑。
“哈哈!”丁大人勉強的笑道,“范太傅夸獎了!”
其他人垂目,心里暗罵范太傅臉皮厚。
“請皇上換龍袍!”
慎王換上龍袍,睥睨一切,威嚴更甚,先皇都未有他貴氣威嚴。
范太傅跪下,高喊:“臣叩拜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其他官員立馬跪下:“臣叩拜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
慎王登位的消息,氣煞定國侯。
“派去的人呢?都死了?”
“被俘虜了兩個,逃脫了一十一個。”
定國侯被氣得笑起來。
“哈!”
“哈哈!”
“哈哈哈哈哈!”
那是他的精銳兵啊!怎么能來無影去無蹤呢?
“混蛋,竟然還被俘虜了兩個,他們怎么不去死?”
“慎王手下有高人!人沒死成!”
定國侯府嗤之以鼻:“高人?他什么時候有高人了?”
“還有,他是藩王,怎么會有這么多府兵?他越規(guī)了!”
侍衛(wèi):慎王他如今是皇帝了,他難道還能罰他自己嗎?!
定國侯定是是氣瘋了,才說出這樣,語無倫次的話來。
氣瘋了的不止定國侯一個,婉妃算一個!
此時,婉妃的屋里根本插不進腳,地上全是碎瓷片,碎玉,碎首飾,碎家具……
能碎的都碎了!
“他個青樓女子生的孽種,竟然當皇帝!他不配!他不配!”
“皇上,他瞎了眼嗎?咱皇兒多好,他,竟然,不吭不響的讓那孽子當皇帝!”
“早知道,早該把他殺了。”
“他竟然還留了這一手!”
“我的皇兒最適合當皇帝,他,他那浪蕩子,竟然要當皇帝,我不同意,我堅決不同意!”
嬤嬤:這不需要你同意啊!
許嬤嬤心里想的,真是想到了重點。
誰繼位,你一個妃子真的一點話語權力都沒有的。
……
打砸一直持續(xù)到深夜,一直到,婉妃自己砸累了,才罷休。
許嬤嬤望著滿地的珍寶,頓覺得可惜啊!
這都是錢啊!
都砸沒有了啊!
以后,可不會再有這些了,這真是,砸一件,少一件啊!砸兩件少兩件!
許嬤嬤阻止不了婉妃,她也不敢阻止。
她此刻心里發(fā)愁,她后半輩子可怎么過?
四皇子登基,婉妃的日子明顯不會好了。
她們的日子會更苦吧!
她該巴結一下誰呢?
誰留在皇宮沒走的?她們一定被皇帝重用了。
都有誰呢?
……
許嬤嬤已經(jīng)在為她的后半生,找出路了。
所以,宮里的人都知道,宮女,嬤嬤,公公,他們隨時會改弦更張。
她們都是墻頭草,風吹向哪里,往哪兒倒。
……
最該生氣的五皇子,此人,卻沒有一絲一毫生氣的樣子。
五皇子坐在書桌前,練著正楷,這是他的母親,婉妃讓他練的。
她說,他要是當了皇帝,批奏折的字,可不能太難看。
他只得勤加練習!
這下,他不必再練字了吧!
那簡直太好了!
練字好可怕,手都懸得疼!
五皇子松了一口氣,他仿佛聽到他的心里舒服的冒了個泡。
他終于不要看奏折,批奏折了。
每天,那么多的奏折,看得眼睛都花了。
批奏折就更討厭了。
他本來就有選擇恐懼癥,那一個個奏折要他拿主意,簡直要了他的命。
他終于舒了口氣。
就像被釣上岸的魚,如今又落到水里面,全身都活了過來。
沒事一身輕松!
五皇子翹起了嘴角,胡亂在紙上隨意的寫著。
四哥當皇上最好了。
五皇子感嘆!
五皇子只敢在心里感嘆,他怕被別人知道呢!
不管他們?nèi)绾紊鷼猓魍醯腔恕?br />
……
先皇已駕崩,新皇亦已登了位。
倭寇被打敗,退至福州,錦州得已保全,永城侯府寧侯爺被皇上派去臨州,救災滅內(nèi)亂。
皇帝下旨讓定國侯護衛(wèi)先帝靈柩回京都。余下官員自行回京都,職位照舊。
隨皇帝南下的永城侯府世子寧益文,率先離開永新鎮(zhèn),奔馳回京都。
其他南下的官員陸陸續(xù)續(xù)的回了京都。
寧侯爺徹查救災的官員,二十萬兩救災的白銀,從貪官污吏家中搜出來,再度用于救災。
霽月拿出,她一直收購的米,救濟臨州百姓。
臨州的百姓重建自己的房子,有錢拿還有糧可領。
臨州的亂局一下子就破了。
百姓安心的建房子,修道路,收拾田里的莊稼,開墾荒地。
臨州重啟了!
百姓興致高昂!
霽月路過臨州時,百姓夾道歡送。
安安小朋友收到了不少玩具。
“寧老侯爺?shù)男牛 ?br />
霽月打開信箋,這還是寧老侯爺?shù)谝淮谓o她寫信。
“黃楊木盒可以開啟。”
黃楊木盒,霽月一時竟然沒想起來。
“黃楊木盒?薄荷你還記得祖父給的黃楊木盒嗎?”
“記得!王妃要嗎?”
“嗯!找過來給我!”
“不用找,黃楊木盒與姑娘的信箋都放在一起呢!我這就去取來。”
薄荷下了馬車,很快從后面馬車里,拿過來黃楊木盒。
“這,就是這個!”薄荷手中拿著巴掌大小的木盒。
只有寧老侯爺給過黃楊木盒,薄荷確定不會錯。
霽月拿在手中,盒子很輕,放的什么呢?
她回邯州,祖父都未有言。
如今,她回京都了,怎么就有交代了呢!
霽月懷著疑惑,打開黃楊木盒。
一塊潔白的似虎符的玉,安安靜靜,孤孤單單的躺在黃楊木盒內(nèi)。
霽月拿起來,端詳!
一個“寧”字刻在玉的正中間,別無其他,簡潔爽朗。
不會真是虎符吧!
可以號令誰呢?
霽月好奇起來!
祖父認為她需要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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