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明白人
思月一點也不覺得她說錯了:“我嫁過去怎么了?姐姐,你嫁之前,不也跟蘇公子有私情嗎?你……”
“啪!”
蓮月站起來,一巴掌打在思月臉上,冷冷的看著思月。
思月揚起臉,倔強道:“怎么?你還不讓我說了?”
霽月冷聲道:“蓮月你讓她說!”
思月不服氣的小臉:“說就說!”
“她病了!她瘋了!你讓她說!”蓮月怒吼。
霽月沉聲道:“病了,也要知道到底哪病了?”
“大姐與蘇公子有私情,大家都知道,你寫情書給蘇公子,后來,為了蘇公子,你與田姑娘發生爭執,跌破了頭,昏迷不醒,只是,慎王求娶你之后,你就舍棄了蘇公子!”
前面姑且不是她,是原身,咱不反駁,后來,她怎么就舍棄了蘇公子?
思月輕蔑道:“說起來,你還不如我,我對衛公子一心一意,你對蘇公子可是三心二意,嫌貧愛富,你才最令人不恥!”
“啪!”
這一嘴巴子是霽月抽的,抽得手都疼。
思月沒停止說話,反而叫嚷道:“你打了我,你打我,我也要說。二妹妹總說你心善!我瞧著,你一點也不心善。”
“我躺床上多年,在床上度過了整個童年,你后來才巴巴的請來了雀神醫,你明明早就認識雀神醫,你卻在我奄奄一息的時候,才請來了雀神醫,你無非就想讓我報答你。”
“呸!你這樣的人,我才不會報答,才不會如你所愿。”
請大夫給她看病還看錯了。霽月冷笑一聲。
蓮月氣得牙癢癢,可大姐拉住了她的手。要不然,她上去就了兩耳光。
她這都說的是人話嗎?
霽月冷眼瞧著思月。
這個妹妹心算了壞了。
好與壞都不知道。
她穿過來之后,她成為寧霽月之后,她那些對她的關心都是假惺惺嗎?
她要她回報什么?
她作為嫡長女,她難道不比她嫁得好?過得比她好?她要她報答什么?
她真是腦袋壞掉了!
霽月站起身來,思月捂著臉,連退三步。
看!
欺軟怕硬的貨色!
打她一巴掌就知道怕了,可,她如今根本不想打她了,她怕臟了她的手。
“你好自為之吧!”
霽月最后瞥了思月一眼,抬腿就往外走,蓮月瞪了兩眼思月,趕緊的跟上霽月。
“姐,你等等我!”
思月捂著臉,望著門外的方向,臉上盡是恨意。
……
“姐,你為何不與妹妹講清楚,你不是妹妹口中說的那樣。”
“人心懷了,不會聽你所言。以后,你離思月遠點。”
“哦!可,她是我親妹妹。”
親…妹妹!
霽月看了一眼蓮月,再未開口!
慎王一頭霧水,霽月回永城侯府的時候明明是歡喜的,怎么回來就不高興了?
臉陰沉得似乎要下暴雨。
難道是不想回慎王府?
慎王朝端坐著渾身發出生人勿近冷氣的霽月又瞄一眼。
臉色陰沉,絕不是不想回王府的表情。
那就是有事發生了,在永城侯府。
天色雖已晚,但,馬車外面依舊還有人走動的聲音。
回府再說!
慎王貓爪子撓心,卻不得不憋著。
回去后,霽月的“沒什么!”“不許問”六個字打發了慎王。
慎王無可奈何。
又不能上刑,什么刑都不能上!
郁悶!
第二天,霽月的臉色恢復正常,但,她依舊是不愿意提及昨天的事的表情。
慎王只好派人到永城侯府打聽,只聽來,姐妹爭吵四個字。
慎王猜測:霽月定是與思月不和,蓮月跟霽月關系很好。
不得不說,慎王還是有點了解她們三姐妹的。
既然,霽月跟往常一樣,慎王也未再追問。
姐妹打鬧那不是常有的事,過兩天就好了,慎重如此想的。
……
楊氏生完孩子沒多久,壽春公主的兒媳丁氏也生了個兒子。
三日后,壽春公主給外孫大辦洗三宴。
霽月回娘家看了侄子,自然也得參加壽春公主為孫子舉辦的洗三宴,她還是孩子的姨姥姥呢。
慎王叮囑霽月:“宴會上人多,你小心點。能不去的地方,就別去,我們用了膳,就早早地回來。”
霽月扶了扶釵環,應了聲“我知道!”,就雙雙出了門。
馬車平穩的駛向壽春公主府。
壽春公主親自把霽月迎進了花廳。
霽月想起上次,她與慎王碰到的公主隱晦的事,再看壽春公主便覺得不美了,心里像堵了東西,咽不下,又吐不出來。
難受!
一路上,壽春公主說什么都沒有聽清,她只管點頭敷衍著。
宴會很熱鬧,來的人也很多。
她與丁雅月竟坐在了一張桌子上,并且相鄰。
她其實并不想坐在丁雅月身旁。
只怪,慎王啰里啰嗦,使她來晚了。入桌時,桌子上只剩太子妃左手一個位置。
霽月掃了一桌子的人,心里鄙夷:太子妃的人緣不咋樣啊!
這一桌子的人都湊不出兩個人來巴結她。
霽月悠悠坐下來。
丁雅月竟然先打招呼:“妹妹肚子有幾個月了?什么時候生?”
誰是你妹妹?
晦氣!
霽月冷聲道:“三個多月,秋天過了,就該生了。”
“哦!難怪剛剛你進了竟沒怎么看出來。”
是說我沒懷上?假懷孕?你有病嗎!
霽月懟道:“那是你還沒懷過孩子,亦沒生養過,所以,才不知道懷上與沒懷上的區別。”
霽月這么一說,桌子上的夫人們便都聊起來。
“女子懷上了孩子,走路的姿勢都不一樣。”
“是啊!是啊!站著的樣子也不一樣,我那時候,總覺得站不住,用手撐著后腰,似乎那樣才能站穩。”
“是啊!懷孕可不好受!不懷孕最好。”
……
丁雅月氣得臉發白,一桌子的夫人就她沒懷過孕。
于是,丁雅月重起了個話題:“聽說,前些日子,慎王殺了柳什么一家人?怎么回事?動靜鬧得挺大的!我都聽說了。”
桌上的夫人同時望向霽月。
霽月輕松的說道:“還能怎么回事,還不是那些眼皮子淺的奴才,為了幾個錢就背叛了主子。這樣的人難道留著,等他把你賣了嗎?”
著棗紅色錦襖的李夫人附和道:“那哪能!這些背主的奴才就該殺了。”
霽月對回應她的李夫人點點頭。
“李夫人是個明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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