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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8.378 番外7


  汪萍這兩年仕途不算特別順利。

  這讓她看什么都不順眼,  明知道這件事和羅嘉鳴無關,真要是找緣由事情還要落在他們汪家人身上。

  可她的臭脾氣還都撒在了羅嘉鳴身上。

  大周末的,兩人因為午飯的事情吵了一架。

  說吵架并不合適,  這是汪萍單方面發起的戰爭。

  而且還被她轉移了戰場——

  沒有分出個所以然來,  汪萍摔下筷子走人。

  羅嘉鳴怔怔地看著這空蕩蕩的家,  忽然間覺得有些累。

  他和家里頭依舊關系淡的很,  有些什么時候都喜歡找阮姑姑去說。

  這次也不例外。

  只不過阮姑姑并不在家,倒是周建明正在跟阮文商量什么。

  這讓驟然闖進來的羅嘉鳴覺得自己似乎破壞了這四合院里的靜謐。

  他就像是嘰嘰喳喳的麻雀,惹人煩。

  可即便如此,羅嘉鳴還是沒有離開。

  兄妹倆在說什么,  其實他聽不太懂,  但是站在這里被晾著,  他心情也好多了。

  周建明有些看不下去了,趁著聊完當下這個話題,問了羅嘉鳴一句,“你跟汪萍吵架了嗎?”

  羅嘉鳴一臉的委屈,“我哪敢?”

  那是祖宗得供著,他平日里就是受氣包。

  受氣包三個字,  被羅嘉鳴寫在臉上。

  周建明見狀搖了搖頭,“多大點事,看你委屈的眼淚都快落下來了。”

  他看著都覺得羅嘉鳴在大題小做。

  “哥,  我想吃稻香村的點心,  你去給我買點唄。”

  “你最近怎么這么貪嘴?”

  嘴上埋怨著,但周建明還是出去買點心了。

  羅嘉鳴看著坐在那里的阮文,一時間神色悻悻,讓他跟阮文傾訴委屈,他是絕對做不到的,  這樣太丟人了。

  阮文倒也沒著急,從抽屜里抓了一把瓜子出來,在那里剝瓜子。

  她只剝瓜子不著急吃,耐性十足到羅嘉鳴都沒了耐心,“你沒出去忙啊?”

  阮文如今在退役軍人事業部工作,不只是要尋訪退役老兵,安排臨退伍士兵工作這些事情,這些哪樣不需要花錢?

  偏生財政上又不給與支持,所以就得阮文自己掙錢。

  初期好歹還有銀行的無息貸款給與的政策支持,阮文的新工廠開的也算順利。

  這些事情瑣碎的很,占據了阮文太多的時間精力。

  她比之前在日本美國還要忙。

  好在謝元元小朋友如今已經在讀高中,那孩子向來被教育得的很好,離開母親的照看一樣能很好的生活。

  羅嘉鳴想,如果是阮文,他大概早就離婚了吧?

  阮文輕輕地瞥了眼,“勞逸結合,不然過勞猝死豈不是更不負責任?”

  這話說的。

  年紀輕輕怎么可能過勞猝死呢?

  羅嘉鳴覺得這簡直是滿嘴胡說,倒是符合阮文一貫的習慣。

  “你跟汪萍鬧別扭了?”

  這話引得羅嘉鳴倒苦水,可不是他向阮文訴苦,這是阮文在關心汪萍,而他也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這次組織推薦,她又沒能上去,這都第四次了,我之前勸她要不要調崗,她死活聽不進去,覺得我在害她似的,可這能怪我嗎?她大哥生活作風出問題,被江雪梅鬧成了那樣,老爺子臉面都跟著丟了個干凈,她二哥當初那事雖然了了,但是前程也沒了,現在自己創業,給不了她助力。至于老四就更別說了,定居在美國不拖后腿就算好得了。”

  汪老爺子退下來之后,汪家子女的工作勢必受到影響,到底是人走茶涼,不是你不承認就可以置之不理的事情。

  “我知道她著急,可那也不能總把邪火往我身上撒吧?”

  阮文瞥了一眼,“那照你這么說,日子沒法過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

  羅嘉鳴不知道該怎么說,事實上他覺得現在不對,很不對。

  “阮文,我們過日子不可能總是那么激情燃燒,最后還不都是變成了白開水?雖然沒有當初那么沸騰有滋有味,可誰又能離得開白開水呢?”

  沒了那入火的激情他們依舊可以繼續過日子,“我并不是說我不愛汪萍,只是感情經不起消耗。”

  阮文贊同這話,但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句,“那如果這人是祝

  福福呢,你也會這么嚴苛嗎?”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可這一套,阮文向來不在乎。

  她的話不能再明白,“要是我沒記錯,當初你可是一而再的為祝福福辯駁,甚至為此懷疑謝薊生。我想知道,如今你又為汪萍開脫了幾次。”

  阮文不是心理學家,她并不想處理這些感情上的事情,有這時間倒不如跟他哥或者謝薊生好好聊聊,新生產線的事情。

  可這事牽扯到汪萍。

  “羅嘉鳴,色衰而愛弛,這很正常。可是別為自己找那么多理由借口,這并不坦蕩。”

  羅嘉鳴幾乎是下意識地辯駁,“我沒有。”

  他只是最近一再的被這么憋著一口氣,心里頭不舒服罷了。

  只不過阮文的眼神總是這么銳利,似乎早就看穿了他內心深處的想法,這讓羅嘉鳴又有些惶恐,“我知道她事業心重,當初我就知道,我也不是覺得女人追求事業不好,可是阮文,她是汪萍不是你,沒必要處處跟你比。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我知道讓你去說她也不合適,可我壓根不能提這件事,一開口她就跟我生氣。”

  好像自己瞧不起她似的。

  怎么會呢。

  羅嘉鳴敢發誓,他從來沒有瞧不起汪萍的意思,哪怕她曾經犯了一些很低級的錯誤。

  可人非圣賢孰能無過。

  能挽救就很好。

  阮文看著一臉郁色的人,她指了指門口。

  羅嘉鳴順著看過去,瞧到站在那里的人時,他整個人都傻了眼。

  “汪萍,我……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真的就……”

  “我想的什么樣?”

  汪萍神色平靜的看著自己的丈夫,“我在聽,你說就好。”

  她不是就在這里嗎?

  兒子周末出去郊游了,不用擔心兩人的爭吵會影響到孩子。

  這樣挺好。

  羅嘉鳴看著那平靜的臉,忽的覺得有些難過。

  他寧愿汪萍跟自己發脾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什么事都沒有的樣子。

  阮文看著站在那里的兩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

  盡管最開始她并不覺得羅嘉鳴配得

  上汪萍,可這些年下來,這人是最適合汪萍的。

  真要是找個門當戶對的,汪萍怕不是早就離婚千八百次了。

  畢竟她性格太過強硬。

  并不是說強硬不好,但是在婚姻中總需要有人做出讓步。

  看著僵持著的兩人,阮文打破了夫妻間的靜寂,“汪萍你來的正好,給我長長眼,我有些拿不準這幾個顏色哪個更好看些。”

  阮文這是給他們兩人臺階下。

  汪萍看著坐在那里的人,“你也過去看看。”

  她像是女王一般發號施令,讓羅嘉鳴忙不迭的應下。

  “你這又是在搗鼓什么?”

  “做旅行包啊。程佳寧不是頭段時間收購了一個輕奢品牌嗎?程先生等著看她成績呢。這不問了我兩句。”

  汪萍覺得阮文和香港那邊牽扯的有些太多。

  “輕奢品牌做旅行包,你不覺得奇怪嗎?”

  阮文笑了起來,“那做手包?還能競爭得過那些大牌?我們想要占據市場,當然得另辟蹊徑。你覺得這個怎么樣?我之前找美院的人做了些設計,總覺得還差了點。”

  汪萍看著那些手稿擰著眉頭,“我對這個沒什么概念,怕是給你拿不了什么主意。”

  她都快把拒絕寫在臉上了,阮文倒也不介意,“正因為你沒什么概念,所以我想知道你怎么才會花錢買。”

  阮文要的是純顧客的反應,這種體驗剛巧汪萍能夠給她。

  這話讓汪萍有些遲疑,“我……不會買。”

  她向來對這些身外之物沒什么興趣,而且輕奢品牌也不是自己能消費起的。

  她剛說完,手被人抓住了,“你不是說想要一套十二生肖的印章嗎?阮文你們這設計能定制嗎?要是十二生肖各一個,倒也挺好玩的。”

  十二生肖各一個。

  阮文笑了起來,“還真是,不止一個,可以弄很多。”

  她倒是有了些想法。

  這些設計稿遠遠不夠,還得再來。

  阮文撇下院子里的兩口子,她進屋去跟程佳寧打電話。

  庭院里。

  羅嘉鳴看著那一株早已經凋零的牡丹花,他小心捏了下汪萍

  的手,“是我不好,知道你心情不好該順著你才是,別氣了,生氣傷身體。”

  他小心晃動著汪萍的小指,“別生我氣了好不好老婆?”

  汪萍覺得羅嘉鳴這些年來一直都沒變,他依舊還是那個有些沖動,但滿腔赤誠的人。

  雖然不如謝薊生會照顧人,可已經竭盡全力去做一些事。

  去學做飯,去做家務,去帶孩子,還去了解她的工作。

  羅嘉鳴不是完美的丈夫,但她同樣也不是完美的妻子。

  “我沒生你氣。”

  只是惱怒自己,如今本事沒怎么漲,反倒是脾氣見長。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羅嘉鳴也沒冤枉她,她的確是亂發脾氣,為了晉升不能再單位里發火,最后這些邪火全都撒在了羅嘉鳴身上。

  “是我自己的問題。”

  羅嘉鳴看著那一臉懊惱的人,“這跟你沒關系,你還年輕,同齡人中有幾個比你優秀的?”

  汪萍苦笑了聲,“阮文比我還小幾歲呢。”

  瞧著阮文在屋里打電話,羅嘉鳴小聲嘀咕了句,“她又不是正常人,你干嘛跟她比?別給自己這么大的壓力,放松心態說不定就有意外收獲呢?”

  汪萍看著一臉小心的人,她想自己是應該放松點才是,事業上已經這么不如意,要是再把這個家庭攪得支離破碎,那她豈不是輸的一敗涂地?

  “我知道了,等過兩天我跟單位告個假,我們帶小虎出去散散心。”

  羅嘉鳴反倒是有些遲疑,“能請的下來嗎?”

  “沒什么事,上面一心想要提拔鄭威,我請假正合他們心意。”

  原本這就是一個坎兒,她也清楚。

  可就是過不去她也沒什么辦法。

  如今想開了,索性聽天由命。

  羅嘉鳴松了口氣,“實在不行就調動下,樹挪死人挪活,說不定就否極泰來了呢?”

  汪萍點了點頭,“到時候再說。”

  他們兩口子沒著急走,把周建明買回來的點心吃了個干凈。

  等阮文好不容易打完這通電話出來,就看到一桌點心殘渣。

  向來優雅的人忍不住國罵了一句,“回頭把這

  賬算在羅嘉鳴頭上,找他要錢!”

  兩口子吵架自己做說客也就罷了,還把她的下午茶都吃光。

  她不好意思找汪萍算賬,宰羅嘉鳴可絲毫不手軟。

  周建明忍不住笑了起來,“回頭我找他要。我打電話讓人又送過來一份,正好現在有空,你再幫我看看這個的可行性如何。”

  阮文有些郁悶,“哥,我好不容易過個周末,你這就逮著我當牲口使,合適嗎?咱倆不是親兄妹對吧?”

  周建明看著一臉埋怨,但又把那文件拿過去看的人,他們的確不是親兄妹,但比親兄妹還要親。

  ……

  汪萍的請假很快就得到了準許。

  她每年都能在單位拿到三八紅旗手的那種,加班工作從無怨言。

  如今請假休息幾天,領導沒有不同意的理由。

  何況領導栽培另一個男同志的心挺明顯的。

  汪萍請假,這也算是間接給了他臺階。

  “好好休養,身體養好了,才能繼續為人民服務。”

  汪萍看著語重心長的領導,神色很是平靜,“我知道。”

  她請假后其實也渾身不怎么自在,畢竟忙碌慣了的人,忽然間手上沒有什么事做,一時間不適應倒也正常。

  家里有保姆,平日里家務也多數是羅嘉鳴做。

  汪萍想要收拾下家里頭都沒得下手。

  她在家閑得無聊,索性去看望老爺子。

  換了義肢后,老頭有些不太能適應,前兩年這才習慣了這義肢的存在。

  不過家里頭還是有保姆和警衛員陪著,汪萍周末得空過來看看。

  大部分時間都是羅嘉鳴帶著羅小虎過來。

  她今天來的不湊巧,正好遇到了她二哥汪成武。

  汪萍和家里頭的兄弟關系都一般,原本三人都在外地,偶爾打電話聯絡下倒也說得過去。

  可自打二哥出事后來又被放出來后,他就回了首都。

  早前在那邊的經營一敗涂地。

  他那會兒蹲在里面,和二嫂協議離婚。

  后來雖說出來了,但二嫂已經找了其他人,孩子都跟著改了姓。

  聽說是那個男人早前下鄉時傷了身體

  不能生。

  妻離子散,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天大的打擊。

  不過也是他咎由自取。

  單是因為他害得謝薊生過去幾年一直飽受那寄生蟲的困擾,她要是阮文怕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點教訓,又算什么呢?

  汪萍只是隨便打了個招呼,但汪成武有話要說。

  “我打算跟人合作,在中關村那邊做一個公司。”

  汪萍對開公司這件事向來沒什么興趣,“那你好好干。”

  她沒打算借錢,也沒錢能借給他。

  汪成武看著往書房方向去的妹子,連忙說了句,“我想跟阮文見個面,你能幫忙給安排下嗎?”

  早前,她二哥出來的時候,去過一次。

  感謝了謝薊生。

  后來阮文回國安穩下來,他也有意去拜訪,但被阮文拒絕了。

  如今在中關村做公司……

  去找阮文,怕是想要找阮文投資贊助什么的吧。

  畢竟中關村什么屬性汪萍還是清楚的。

  “阮文最近比較忙,我也沒怎么跟她聯系,你要是想見她,不妨打電話去問問。”

  汪萍對牽橋搭線這種事情沒興趣,哪怕是親哥也不幫忙。

  汪成武倒是沒怎么在意,“那行吧。萍萍……你最近還好嗎?”

  今天是工作日,汪萍不該出現在這里的。

  “還好,身體不太舒服跟單位請了假,打算和羅嘉鳴出去轉轉,怎么了?”

  汪成武看著站在書房門口的人,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汪萍的眼神仿佛是在質問他,可再去看時又太過于平靜。

  他牽連了汪萍。

  甚至于連大哥都被他牽連了,生活作風出問題是管不住下半身,大嫂為這事鬧了好幾次,說都是因為他才晉升無望,沒了指望就心思歪了。

  就差說出那句“你怎么不去死”。

  “錢夠花的嗎?”

  看著要往外掏錢包的人,汪萍驀的眼眶一酸,“管好你自己就行。”

  她想起小時候自己跟謝薊生不對付,又打不過謝薊生,就攛掇大哥二哥和老四他們,每次二哥都幫她出頭。

  老頭知道后,不打她,拿著一指

  寬的腰帶抽二哥。

  那些本該被塵封的記憶忽的就涌向了腦海,汪萍轉過頭去,手搭在書房門把手上。

  背后是二哥的聲音,“那你好好玩。要是錢不夠花了,就跟我說,別委屈自己。”

  只是她這次出去,并沒有玩好。

  時值七月,銀河號貨船在沙特的達曼港滯留。

  汪萍看到內部消息,說阮文要去談判。

  她怎么可能孤身一人前去?

  汪萍撇下羅嘉鳴,從杭州飛回首都,她要趁著阮文還沒出發前回去。

  回到首都,和阮文一起去那邊。

  她們汪家虧欠阮文諸多,二哥欠的債,她來還。

  作者有話要說:  啊,人物齊了,下一章搞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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