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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321 阮文的獎勵政策


  跟陳主任聊了好一會兒,  阮文掐著時間去學校的托兒所接謝元元放學。

  陳主任說,小姑娘在學校里玩的還挺開心,已經(jīng)結交了好幾個朋友。

  阮文過去的早,  托兒所這邊還沒幾個家長。

  里面老師正帶著小朋友們玩,  那是從隔壁師范學院招來的老師。

  當時為了能找到合適的老師,  阮文還再三的拜托省大這邊,  把這個附屬學校折騰成了事業(yè)編制。

  這樣請人家?guī)煼兜母卟纳膊琶皂樎铩?br />
  托兒所里的小朋友不算特別多,一共十二個小朋友。

  謝元元無疑是最小的那個,在那里瞪大了眼睛看老師疊紙青蛙。

  綠色的紙片變了模樣,  老師就跟小仙女似的。

  自家閨女都沒這么看過她,  阮文忽的覺得心里頭不是滋味。

  她背過身去,  倚在墻上,深呼吸了兩口氣。

  能把家庭事業(yè)兩把都抓好的人很難。

  阮文如今這情況,短時間內(nèi)甚至不會有什么改變。

  她唯一能改變的,大概只有自己的心態(tài)了。

  再度看向教室內(nèi)時,阮文臉上揚著笑,剛伸手,  就看到小姑娘搖擺著小裙子跑了出來,“媽媽,抱抱。”

  真是她的閨女兒,  這么久不見還認得她呢。

  阮文忍不住親了女兒一口,  “想媽媽了沒有?”

  “香香。”

  謝元元小朋友的口水吧唧到阮文臉上,她也不嫌棄,跟老師聊了起來。

  “阮姐你回來了呀,元元這些天一直念叨媽媽快回來了。”

  “是嗎?”阮文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被小閨女給惦記了,“真是我家小寶貝,  媽媽也想你。”

  謝元元小朋友害羞的縮到阮文脖子里,“爸爸,吃糕糕。”

  阮文:“……”裝聾作啞是她的強項。

  ……

  謝薊生給女兒許諾,“等媽媽回來,給元元買蛋糕吃好不好?”

  為此,謝元元小朋友肝腸寸斷,等著她媽媽回來。

  生怕忘了媽媽長什么樣,她還每天都會看媽媽的照片。

  爸爸也說了,媽媽是最漂亮的那

  個。

  謝元元天天等漂亮媽媽來接自己,終于等到了,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沖阮文撒嬌,“吃甜甜的糕糕。”

  蛋糕。

  小朋友的人生選擇如此的簡單,讓阮文不由地扼腕嘆息。

  “媽媽帶你去買蛋糕好不好?”

  謝元元十分感激,送給了她媽一臉的口水。

  阮文哭笑不得,抱著女兒離開這邊,打算去省城的那家西式蛋糕店去買一個生日蛋糕。

  她臂力沒那么好,這么大的孩子了老抱著也受不住。

  母女倆走走停停,等到了那蛋糕店時,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的事情了。

  玻璃窗里,奶油蛋糕的花紋十分樸素,土掉渣的紅配綠卻還是如今最流行的圖案搭配。

  唯一讓阮文滿意的是如今用料倒還不錯,小孩子也能放心的吃。

  “元元喜歡吃什么?”

  謝元元指著那個大壽桃,“小桃桃。”

  “只吃桃子嗎?那我們?nèi)ベI桃子吃好不好?”

  謝元元搖頭,“要甜甜的,軟軟的。”

  “你個小機靈鬼。”阮文戳了戳女兒的小腦瓜,“還要吃別的嗎?”

  第一次來蛋糕店的謝元元還是個小土包子,眼花繚亂到不知道該怎么選。

  到最后還是阮文做主又買了蛋撻。

  蛋撻得現(xiàn)做,如今還沒出爐。

  店里的服務生引著阮文去那邊坐下等。

  阮文拿了瓶牛奶和面包,先讓謝元元填肚子。

  小姑娘吃飯速度稍微快了點,但還算斯文。

  阮文想,這速度型選手作風可真是像極了謝薊生。

  不過只要健康長大,不管怎么樣她都是喜歡的。

  “元元最近在家有乖乖學背詩嗎?”

  “有。”謝元元撕了一小塊面包,很是認真地蹦出來一句,“牧童遙指杏花村。”

  沒了。

  阮文:“……還有嗎?”

  又撕了一塊面包塞到嘴里,謝元元又極其大方的背了句,“疑似銀河落九天。”

  沒了。

  阮文:“……”

  她可從來不會只教這么一句,謝薊生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虧得還為人師表!

  阮文正想著回家后怎么找謝薊生算賬,忽的聽到那略有些熟悉的聲音。

  “媽媽,我想吃這個。”

  阮文看了過去,瞧到敏敏拽著任鳳杰的手,指著玻璃柜里猴子撈月圖形的蛋糕,她笑了笑,把牛奶遞到女兒手邊,“慢慢喝,別著急。”

  謝元元小口的喝著牛奶,放下了手里捏著的面包。

  還是牛奶好喝。

  任鳳杰并沒有注意到坐在那邊休息的阮文,直到結賬的時候,蛋撻新鮮出爐,香甜誘人。

  敏敏看到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扯著任鳳杰的胳膊喊了起來,“媽媽我想吃那個。”

  蛋糕店一共就兩個人,服務員兼職收銀員,負責溝通。

  而烘焙師傅壓根不管這些,瞧都沒瞧客人一眼。

  服務員連忙解釋,“這些蛋撻已經(jīng)被其他客人預定了,不好意思同志,你要是還想要的話可以等下,大概需要半個小時。”

  “讓客人勻出來幾個給我們嘛,小孩子饞嘴。”任鳳杰瞥了一眼,看到差不多有十來個呢。

  勻給自己幾個也不算什么。

  服務員有些為難,這可不是自己說了算的。

  蛋撻和其他甜品不一樣,新鮮出爐的才是最好吃的。店里師傅有規(guī)矩,客人要再烤,所以想吃蛋撻就得等著。

  那對母女倆等了也快二十分鐘呢,勻不勻的可不是自己說了算的。

  “不好意思同志,這個我沒辦法做主。”服務員歉意地微笑,拿出漂亮的硬紙盒把新鮮出爐的蛋撻裝進去。

  這是私人副食品店,服務員也底氣足,比早些年的國營飯店服務員的腰桿子都直。

  服務員剛夾到那蛋撻,就聽到柜臺前哇的哭聲響起。

  小女孩的聲音略有些尖銳,服務員被嚇得手一抖,那蛋撻險些掉到地上。

  任鳳杰連忙哄女兒,“敏敏別哭,別哭。”

  然而小姑娘倔強的很,哭聲越發(fā)的響亮。

  這讓任鳳杰覺得腦子都轟隆隆的響,忽的就吼了起來,“別哭了。”

  她這一聲把敏敏給嚇住了,眼角掛著淚委屈噠噠的看著媽媽。

  謝元元也怯

  怯地躲到阮文懷里,“媽媽,怕怕。”

  你怕個毛線!

  小朋友你明明在偷看好嗎?

  這么口是心非,跟誰學的?

  不過阮文不太喜歡小孩子哭個不停,她來柜臺這邊結賬,“好了嗎?一共多少錢。”

  服務員麻溜地把蛋撻打包好,固定在了那蛋糕盒子上,方便阮文拎著,“算上牛奶和面包,一共十三塊六。”

  阮文那錢包付錢,順帶著把女兒放到地上,“媽媽可抱不住你,元元和媽媽一起走回去好不好?”

  謝元元開心的點頭,“回家吃糕糕。”

  她喜歡,甜絲絲的很好吃。

  阮文走過來、結賬、離開,那么長的時間,她都沒往自己這邊看,甚至連招呼都沒有打一個。

  任鳳杰恍惚的看著離去的人,瞧著那被拉的長長的影子,她忽然間有千萬滋味,卻說不出來。

  比瞧不起更讓人尷尬的是人壓根就沒有把你放在眼里。

  阮文,可不就是壓根沒把她放在眼中嗎?

  敏敏不懂母親那纖細的心思,“媽,我想吃那個。”她不知道那叫什么,但很香,很好吃的樣子,都被那個壞阿姨給帶走了。

  “吃什么吃?你什么都別想吃!”她惱怒地把女兒放了下來,徑直往外去。

  為什么會這樣?

  明明她很愛敏敏的,這孩子是她一手養(yǎng)大的,恨不得把所有的好東西都捧到敏敏面前,讓她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公主。

  可為什么,她剛才竟然有一瞬間希望丟掉這個孩子。

  丟掉這個孩子,自己就沒了累贅,就能夠像阮文那樣逍遙自在。

  敏敏,原本就不是她的孩子!

  這個念頭,竟然愈演愈烈,幾乎壓住了她的大腦,在走出蛋糕店大門時,任鳳杰握著拳頭。

  她還年輕,有的是機會再選擇新的人生。

  可很多人都介意有這么一個拖油瓶,尤其是打聽到這并不是她的孩子后,多少媒人都委婉的表示男方很介意這個孩子。

  丟掉她,丟掉她你就有更多的選擇性了。

  突如其來的鳴笛聲讓任鳳杰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整個

  人渾身激靈了一下。

  那輛小轎車她再熟悉不過,據(jù)說是謝薊生當初買來送給阮文的。

  車里的人放下窗戶,朝著這邊招了招手。

  任鳳杰下意識地想要揮手回應。

  “爸爸。”

  她聽到了清脆的聲音,是謝元元在喊。

  是謝薊生來接阮文母女了。

  不過就這么點距離,還特意開車過來接,都不夠浪費油錢的。

  任鳳杰看著那離開的小轎車,她覺得自己腦子里渾渾噩噩。

  倚在蛋糕店門口的人提腳,身子卻有些沉。

  是敏敏委屈巴巴的拽著她的衣服一角,“媽媽,敏敏不吃了,不吃了。”

  小朋友一臉的可憐兮兮,似乎知道自己的眼淚很招人嫌棄,努力的抑制著眼淚。

  任鳳杰心頭一軟,蹲下來抱住了女兒,“不會,敏敏是媽媽的好女兒,媽媽怎么會不要敏敏呢?”

  ……

  “你怎么知道我來蛋糕店了?”

  阮文抱著女兒在那里吃蛋撻,也不忘給謝薊生塞上一塊。

  車子里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謝薊生神色莞爾,“老韓跟我說的,味道不錯。”

  “那是,我喂的。”阮文十分嘚瑟,看到謝薊生嘴角有蛋撻的殘渣,她伸手幫忙擦去,卻不想男人一轉(zhuǎn)頭,輕輕咬著了她的手指。

  “放手。”

  謝薊生莞爾,眼神在說話:沒用手。

  阮文瞪了一眼,“我跟你說正事呢。”

  謝薊生笑著松開牙齒,“我不知道她會過去。”

  “小謝老師你這是做賊心虛了吧?我也沒說事關任鳳杰呀。”阮文惡人先告狀,“不過有句話你說對了,我也不知道她會過去,所以得罪之處她能包涵就包涵。”

  包涵不了嘛。

  那就受著好了。

  謝薊生也知道阮文的性格,她不見得會去占人便宜,但也沒道理讓自己吃虧。

  兩不打擾是他原本的設想,這樣挺好的。

  “你說有什么正事?”

  阮文輕笑了聲,“沒什么,我忘了,想起來再說。”

  她拿起了蛋撻和女兒一起愉快地吃起來。

  男人不可分享,美食也不例外。

  ……

  阮文回來后沒歇著,走之前交代陶永安盯著研發(fā)室這邊繼續(xù)研究竹子的出纖率,另外就是對紙尿褲的升級改良。

  自己這一趟出去大半個月沒了,這研究總得有些進展才是。

  第二天一大早,阮文去研發(fā)室。

  有人比她還要早。

  董大力和靳一鳴正在討論著,瞧見阮文來了,兩人招呼阮文過去。

  “我們這次改良那尿片的時候,又搞出了這個。”

  純粹的紙尿片。

  沒有魔力貼,除了吸水性強,其他的附屬功能一律不要。

  “咱們因為魔力貼我們的生產(chǎn)效率下降了不少,我覺得只要保證這紙尿片的吸水性足夠好,單純的尿片銷量也會不錯。小孩子也有內(nèi)褲穿嘛。”

  董大力是從經(jīng)濟成本上來算的這筆賬,沒了魔力貼,生產(chǎn)成本下滑了不少,而生產(chǎn)效率能得到大幅度的提高。

  關鍵是還可以下沉市場。

  現(xiàn)在的尿不濕價錢略貴了些,而他們升級版的紙尿褲價錢更貴。

  “嬰兒用紙尿片消耗還挺大,我們瞄準高端市場沒錯,但是也有必要把低端市場占有了,你覺得呢?”

  阮文把那紙尿片拿過來,這簡直就是沒有背膠和蝶翼的衛(wèi)生巾嘛。

  當然,吸水性比衛(wèi)生巾強得多。

  “挺好的呀,那回頭讓陶永安給梁曉打個電話,討論下生產(chǎn)線的改進。“

  董大力聽到這話看了眼靳一鳴,她就說阮文會同意的。

  “你怎么不多休息兩天?”

  “想過來看看研究進展,對了那個出纖率提升了多少?”

  董大力無奈地搖頭,“怎么還是個工作狂?”

  說起提取竹纖維這件事就說來話長了,當時阮文做實驗也沒成功,她又著急去齊齊哈爾,就把這事情交給陶永安來做。

  陶永安倒是做事很踏實,只不過實驗進展并不順利。

  “就一星期前,日本那個歐文又給陶永安打電話,說什么和紙的事情,這倒是讓陶永安有了思緒,特意飛了趟東京,這不在東京那邊

  找到了一些辦法。”

  早前在研究所工作時,董大力從沒想過和國外合作。

  雖然沒少研究國外的產(chǎn)品,復刻一些實驗。

  但合作這種事情是不敢的,萬一泄露了機密怎么辦?

  但阮文和陶永安不走尋常路,他們和國外的合作很頻繁,關鍵是每次合作都是能給自己牟取利益的那種。

  這有為青年讓董大力都覺得自己又年輕了不少。

  她帶著阮文去里面,“你看這竹纖維怎么樣?”

  不同種類的植物纖維有著千差萬別,即便是相同的萃取辦法,最終呈現(xiàn)出來的結果也不一樣。

  阮文摸著這雪白的纖維群,“你們做了分析嗎?”

  “分析了,依照之前的分析項目,在各個時間段內(nèi)菌群生長繁殖最慢,而且還有防臭的功能。”

  微生物的發(fā)酵不免產(chǎn)生臭味,但竹纖維有明顯的抑臭作用。

  “天然纖維到底不一樣。”阮文笑了起來,“不愧是國寶喜歡的口糧。”

  董大力被這話逗樂了,“那你這是要跟大熊貓搶吃的嗎?”

  “沒有,咱們自己種竹子,不跟滾滾搶吃的。”阮文不做這筍人。

  靳一鳴有微微的不解,“什么滾滾呀?”

  “你沒去動物園參觀過大熊貓嗎?他們最喜歡滾來滾去的了,跟個球似的。”阮文強行解釋,“對了,有沒有試著把竹纖維應用到布料里面去?”

  “這樣能行嗎?”

  阮文看著一旁的實驗記錄數(shù)據(jù),“你看這分析顯示,竹纖維的透氣性和吸濕性都很好,清涼感很不錯嘛,咱們可以試試看,說不定先一步搞出了這種布料能在世界紡織市場占據(jù)一席之地,到時候咱們再出口紡織品,可不就是廉價的輕工業(yè)產(chǎn)品了。”

  靳一鳴和董大力聽到這話對視一眼,“好呀。”

  他們很清楚,現(xiàn)在國內(nèi)就是依靠政策薄利多銷出口紡織品,那才能賺多少錢?

  而國外那退休的老舊的生產(chǎn)線隨便一條就一百兩百萬美金,國內(nèi)的紡織工人得干多長時間才能賺回來指不定行不行的生產(chǎn)線。

  如果能搞出一些人

  無我有的產(chǎn)品,他們是那個說了算的,那……

  可真是不敢細想。

  “我最近沒空回去,回頭去一趟一棉廠,再讓陶永安回一趟安平縣,咱們雙管齊下看看能不能搞出點名堂出來。”

  阮文和二棉廠的關系破裂,不過一棉廠的高廠長一直和阮文保持著很是友好的合作關系。

  安心集團的工人制服,這些年全都是從一棉廠這邊采購布料。

  三個月一套,一個工人算上年底的福利那就是五套衣服,阮文名下幾個廠子的工人加起來可有差不多四千來人呢,這可不算小數(shù)目。

  兩萬套衣服,阮文也算是個大魚,沒少被私營紡織廠的人找。

  不過她一直都跟一棉廠合作,所以現(xiàn)在請人幫忙,一棉廠那邊的老技術員說來就來,半點不含糊。

  陶永安不放心讓其他人去,自己親自去了安平,在那邊的紡織廠盯著看進行試驗。

  等到國際勞動節(jié)當天,這才從安平縣回來。

  “是有不同,我感覺不太出來,不過看那些生產(chǎn)線上的工人說是有不小的區(qū)別。”

  “你這手現(xiàn)在怎么這么遲鈍?”

  陶永安才不管阮文在嘲笑他呢,“這不叫遲鈍,這叫術業(yè)有專攻,不過阮文那邊的一個技工說,他想試試再做一些調(diào)整,等回頭有了成效再說。”

  “行,試唄。”阮文一向贊同多做嘗試,既然技術員有想法那就大膽的嘗試,“你打電話跟他說,真要是試出了好的產(chǎn)品,回頭我給大獎勵。”

  “什么獎勵呀?”陶永安好奇,“年底獎金再翻倍,還是給他工資翻倍?”

  “庸俗不?”阮文瞥了一眼,“給錢不能表達我對人才的尊重,要給就給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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