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216 程佳寧的底線
為什么不吃醋!
她那幾個男朋友還爭風吃醋呢。
何況阮文已經結了婚!是個男人都無法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有太多的牽扯吧?阮文的丈夫, 還是不是男人了!
“阮文的老公是不是吃軟飯的呀?所以壓根兒不管,不,是管不了你哥哥和阮文的事。”
謝薊生像吃軟飯的人嗎?
陶永晴想了一想, 雖然謝薊生如今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老師, 但他對阮文很好, 逢年過節會送上各種禮物。
顧家照看孩子, 之前阮文懷孕時把阮文照顧的很好。
如果自己未來的丈夫能有謝薊生一半的好,她就心滿意足了。
程佳寧聽了這話,這不就完美符合吃軟飯的條件嗎?
“那她老公一定長得很帥吧?”
“帥?”陶永晴不假思索的點頭,“嗯。”
不單單是帥, 那是一種氣質。其實陶永晴有些奇怪, 謝薊生部隊出身, 怎么教書后就有了那儒雅氣質呢?她想不明白,也沒跟程佳寧說太多。
程佳寧總結了一番,“再好也就是個小白臉呀。”
她有些黯然,母親當年是出了名的大美人,父親好不容易才能抱得美人歸,結果呢事業有成后還不是左擁右抱?
她本來是想著跟陶永安談個戀愛, 把他拉到自己的陣營中,當自己的左右手。
說不定還能幫自己爭奪程家的家業,即便日后她不會嫁給陶永安, 也不會虧待這人。
可陶永安有了女朋友。
阮文的老公雖然是個小白臉, 想要虜獲那個男人不要太容易。
但程佳寧一貫有自己的原則——
絕不碰有婦之夫!
之前她一個很喜歡的男朋友就腳踏兩只船,為此,程佳寧找人痛揍了那渣男一頓。
她的母親就深受丈夫出軌的痛苦,程佳寧雖然也風流,但依舊維持著底線。
兩個男人都不能碰, 只能再想別的辦法,這頓飯吃得程佳寧很是郁悶。
回去的路上陶永晴多說了句,“我不知道阮
文和程先生之間到底有什么君子協議,但你現在要聽阮文的話才能有飯吃,那就最好不要激怒她,爭取早日學到東西回香港才是。”
“你說的倒是輕巧。”程佳寧對此嗤之以鼻,“你去過香港嗎?”
陶永晴點了點頭。
這讓程佳寧愣了下,“去過又如何?我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多年,我比你知道香港是什么樣的地方?”
“我知道。那是富人的天堂,窮人辛苦打拼也只是為了口飯吃。”
香港是一個繁華的花花世界。
不過這個世界對有錢人更友好,一如當年的上海。
程佳寧覺得陶永晴這樣的感慨有些矯情,“我父親也是一個泥腿子出身。”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呀?”程佳寧煩死了這句“我知道”,她語氣很是惡劣,“你什么都不知道!”
相較于程佳寧的暴躁,陶永晴十分的平靜,“我知道如果你在這里學不到什么,就沒辦法回香港。”
“你……”程佳寧很想要打人。
“你打不過我的,如果你打了我我會還手,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陶永晴十分冷靜,在這一瞬間她甚至阮文附體,“你還可以向你爸爸告狀,如果程先生心軟將你提前帶了回去,其實對于我們沒有任何的損失,甚至于我們很樂意看到這種情況。畢竟違約的不是我們。”
當一個人足夠淡定時,就會讓對方慌亂不已,“你別在這里要挾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還指望著和我家做生意呢。”
“香港不大,但是安心集團想要找一個合作商倒也沒那么難。如果程家單方面撕毀協議的話,程家還需要賠償我們公司。想要和安心合作的香港富豪不枚勝舉,并不只有你們程家一家。”
陶永晴神色極為平靜,“程先生縱橫商場多年,是香港的商業大鱷。我想他不會為了女兒的這么一件小事,就敗壞自己的名聲,程小姐你覺得呢?”
程佳寧握緊了拳頭,“你故意的對吧?”
陶永晴認真
回答,“沒有,我只是想要跟你說清現狀而已,認清現實更利于你的成長。”
“好,我認清了。你也是一個白切黑,瞧著善解人意的模樣,實際上再黑心肝不過,我們走著瞧!”
陶永晴看著氣呼呼往前去的人,她有預感,自己這個師傅將很難做。
這種預感很準確,比她的例假來的都準時準點。
當然,這是后話。
大街上的兩個女人不歡而散,而在家屬院的小二居里,阮文則是度過了一個溫馨的晚上。
臨近黃昏的時候,謝薊生終于回來了。
這次阮文確定的確是謝薊生,這才放心的抱了下。
這小舉動讓謝薊生微微皺了下眉,“晚上想吃什么?”
“在外面最想要吃的就是小謝同志你熬的粥,我吃不慣香港那邊的生魚粥,沒你熬的小米粥好喝。”
她的夸贊讓謝薊生心情愉悅。
“我給你買了一條領帶,你先來看看合適不合適。”
在香港的這幾天,阮文也沒少跑商場,運氣并不是那么的好,alice可遇不可求。
不過倒是買了不少的東西。
給陳主任買了件風衣,給照顧元元的香梅買了件羽絨服,自然也落不下謝薊生。
阮文給他買了男士香水和一條寶石藍的領帶。
“喜歡嗎?”
她選了好久,最后才選了這個顏色。
“嗯。”
“搭配西裝正好,我回頭有空去英國,到時候再給你弄一身英倫風的西裝。”
在香港的時候阮文看了許久,最后也沒有瞧上眼的西裝,大都是批量生產的流水線產品,比不上私人定制款。
謝薊生看著阮文幫忙系領帶,他低頭親了她一下,“這次還順利嗎?”
“還行,帶來了一個銷售人才,附送一個千金大小姐。”
她把和程先生的交易說了下,“我估摸著這老狐貍早就知道的劉海城心思,就等著我上鉤呢,不過誰讓我缺了這么一個人呢。如果能把程佳寧□□出來,將來她真的能夠繼承程家家業的
話,對我來說倒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那要是教不出來呢?”
“教不出來那只能說這個學生資質太差,哈佛都帶不動的學生,我要是帶動了,那豈不是說明我比哈佛還厲害?”說著阮文自己也笑了起來。
謝薊生瞧著她那樂呵模樣,忍俊不禁,“程家那邊情況略有些復雜,不過如果能把她帶上正途,倒也不錯。”
阮文想了想,“你是說程先生和他太太塑料夫妻這件事?”
謝薊生反應了下,點點頭,“偵探小說家發現了什么貓膩?”
“是有一點。”阮文想了想,“程家那個莊園很古怪,有些仿照教堂建造的意思,就很奇怪啊。教堂是用來向上帝禱告、傾訴的罪過,這不就是承認我有罪嗎?”
和第一次去程家時不同,這個小莊園留給阮文的第一印象很不好。
“香港那邊十分的迷信,我就在想程先生是不是也在搞什么風水迷信?所以才搞了這么一出呢。”
謝薊生幫著她整理了下頭發,阮文新換的發型不錯,襯得她越發的膚白貌美。
“程達勝的發家源于太太娘家的支持,當年也是千金大小姐下嫁窮小子的故事,只不過窮小子一朝發達便是翻臉不認人。后來程太太的娘家想要支持外孫上位,不過這件事沒有做成。事情雖然做的隱秘,但還是露出了馬腳,程達勝處理唐家的時候誤傷了太太和兒子。”
虎毒不食子,那到底是他的一手栽培的兒子,程達勝又怎么可能認為是自己做錯了呢,所以就把所有罪過歸咎于唐家。
當年得到唐家的支持,程達勝這才有了創業的第一桶金。
大概唐家人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養虎為患吧?
阮文有些奇怪,她看著鏡子里的謝薊生,“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香港那邊向來魚龍混雜,之前我去過幾次。”那還是幾年前的舊事了,他沒有跟阮文說過。
“去過那花花世界呀。那小謝同志有沒有去電影院看看電影什么的。”
謝薊生點了
點頭,“去過。”
“沒被那花花世界迷花了眼?”
花花世界嗎?
倒也是形容的貼切。
“那里的確繁華熱鬧,不過我相信有朝一日我們也能做到香港那樣。”
若不是自己知道未來國內能發展到什么地步,阮文都不敢有這樣的信心。
她看著謝薊生,腦袋倚在了他的胸肌上。
“會的,我們將來會很富裕,而且會帶動更多的人日子越過越好。”
……
香梅晚上回了去,三口之家約等于兩人世界。
其實過去這段時間,香梅晚上都會回家。
阮文不在,謝薊生不方便留人在家里,不合適。
好在謝元元小朋友晚上也不怎么鬧,只要在十二點半給她喂一百毫升牛奶,差不多兩點鐘再換一次紙尿褲就好。
這兩個時間點對于謝薊生而言并不算是什么難事。
他是部隊出身,雖然如今已經遠離了軍事化的作息,但對于女兒能養成這么規律的作息也是十分開心的。
這樣讓大人省了不少的心。
阮文瞧著在那里看書的人,“看書也不看我,瞧著小謝同志沒想我啊,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呢。”
她轉身要離開,被謝薊生抓住了手,整個人一下子被帶到了他的懷里。
書也被塞到了她手里。
“想了。”
他怎么可能不想呢。
只不過他這人一向都能隱藏著自己的情緒,如今被阮文逼迫著,這才是說出了心里話。
自然是想念的。
阮文仰頭看著他,“我也想你了。”
如今見了面,就越發的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
壓抑著的思念如今在胸口洶涌著,阮文覺得自己就像是點燃了的火球,恨不得把謝薊生燃燒起來。
她其實也是個正常不過的女人,有生理上的需求,尤其是在面對這樣一個丈夫時。
他們多久沒有夫妻生活了?
阮文算了算,得有差不多四個月了吧。
她的身材已經恢復,沒什么能夠阻擋阮文睡謝薊生的沖動。
即便是謝薊生本人也不行。
男人被她推倒了去,像是任君采擷的花骨朵似的就那么躺在那里。
阮文嘿嘿一笑,撲在了他身上,“有沒有覺得我像是地主惡霸?”
“哪有這么嬌滴滴的地主惡霸?”謝薊生順著她的心思,只不過他到底是習慣了主動的人,瞧著阮文笨手笨腳的解他的襯衣紐扣搞不開,最后還是謝薊生動的手。
阮文看著那大片的胸膛,她輕輕咬了一口,“你是我的。”
獨屬于她的,從人到心,都是她的!
這話,是阮文從電影里學到的,學以致用十分的好使。
男人那一貫都被藏起來的征服欲忽的雄起,一如他對女人的渴望那般。
阮文得到了滿足,她沉睡過去后,謝薊生細細打量著她,好一會兒這才去了隔壁的次臥,快到喂奶的時間了,他去給謝元元喂食。
不到兩個月的孩子如今躺在她的兒童床上。
其實元元還不會爬動,就算是放在床上也沒關系,但安全使然,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是把小朋友放在了兒童床里,四面都有柵欄,這一方天地就變得極為的安全。
次臥里開著小臺燈,是為了防止忽然間開燈刺激到小朋友的眼睛。
睡在兒童床里的謝元元小朋友像往常一樣正在努力的咬手手吐泡泡,整個人玩得十分開心。
嬰兒的世界里還分不太清楚誰是誰,大概只是覺得這人眼熟,小朋友咯咯的笑了起來。
謝薊生小心地把女兒從嬰兒床里抱了出來,他抱著孩子去沖牛奶。
等喝到牛奶時,小姑娘開心的裹著奶嘴,小腮幫鼓動著很快就用完了自己的宵夜。
牛奶差不多喝完時,她已經睡了過去。
這一點謝元元又是像極了她的媽媽。
謝薊生看著睡熟的女兒,他低頭親了一下那肉乎乎的小臉蛋,又是抱著孩子有幾分鐘,這才把人放回兒童床里,回臥室去睡覺。
阮文這一覺睡得很踏實,早晨醒來的時候,覺得有人在抓她的頭發,“別鬧。”
她嘟囔了一句,并沒有效果,甚至那頭發又被拽了一下。
阮文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始作俑者并非是謝薊生,而是自己身邊躺著的小朋友。
謝元元小朋友手里頭抓著她的一把頭發,正嘿嘿的笑著往嘴里塞。
阮文被逗樂了,“小寶貝,你怎么在這兒?”
她湊過去在女兒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小孩子身上奶香奶香的,味道挺不錯。
香梅的確把這孩子照顧的非常好,阮文自認為自己都做不到這般。
她懶得起床,陪著謝元元在這里玩。
謝薊生過來的時候,手里拿著剛溫度正好的牛奶。
“你喂她喝奶,再過十分鐘起床吃早飯。”
阮文十分利落地應了下來,“得令。”
其實阮文并不是很懂得如何照顧孩子,她并沒有因為懷孕生女就多了什么技能。
女人照顧孩子一如其他技能一樣都需要學習,而阮文在這方面的確不是什么好學生。
她不算勤奮。
好在喂奶這件事,她多少還算懂的。
奶瓶不能直直的立著,要傾斜著,不然很可能嗆到小朋友。
一夜過去,早晨起床后餓了的不止大人,小朋友也餓壞了。元元很快就把那牛奶喝了個干凈,阮文幫她擦掉嘴角的牛奶殘漬。
元元小朋友一歪頭,小嘴開始裹起了媽媽的手指。
她很是認真的裹奶,這讓阮文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的女兒真是個小可愛。
事實上,大部分小孩子在不哭不鬧的時候都是天使小可愛一枚。當然,阮文選擇性的忽略了其他小朋友的可愛之處,眼里只有自家女兒。
抽回了手指,阮文起床穿衣服,收拾妥當她正打算抱著謝元元小朋友出去,卻發現小孩子嘴角掛著一絲奶線。
阮文一愣,然后就看到女兒像是噴泉似的,吐出了一股奶。
她有點懵,連忙跑出去,跑到廚房把謝薊生拉了過來。
“怎么了?”
等看到躺在床上的謝元元小朋友的模樣,謝薊生反
應過來,“小孩子吐奶……”
“你看她像不像鯨魚在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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