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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87 陶永安覺得爽


  “你忘了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名旅游作家嗎?”

  “那也不礙事,  歐美交通業(yè)發(fā)達嘛,到時候我給你補貼旅行費用。”

  兩人這通電話打了足有半個小時,掛斷電話時阮文覺得有點累了。

  懷孕的確是有些麻煩,  好在再過幾個月就能卸貨了。

  懷孕只不過十個月,  而撫養(yǎng)一個孩子是一輩子的事情。

  一輩子的事情啊。

  “希望你乖一點,  不然的話回頭打你哦。”

  她孩子氣似的要挾,  肚皮那里忽的凸起了一塊。

  竟然踢她。

  無法無天了!

  阮文當即決定要跟謝薊生告狀。

  她今天上午給自己放了個假,打算等謝薊生回來時好好說道說道。

  正說著,有人敲門。

  阮文連忙過去,“小謝老師,  你家寶貝蛋踢……”

  門外并非謝薊生,  阮文看著來人輕咳了聲,  “有什么事嗎?”

  因為上午不打算出門,阮文穿的略微隨意了些,鵝黃色的裙子略有些寬松,因為家里空調開得略微低了些,又披著披肩,倒還算得體。

  門外萬長明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聽陶永安打電話說你回來了,特意過來跟你說聲,香港那邊來電話了。”

  早前運往香港的不止尿不濕,  還有第一批高溫消毒柜。

  而這批產品如今終于得到了回饋。

  “聽說是在拍什么電影的時候加了這么一個東西,  引起了不少觀眾的注意,劉經理就趁機打起了廣告,請了一個挺大牌的影星做宣傳,咱們之前運過去的那一批銷售一空,劉經理在催咱們發(fā)貨呢。”

  劉經理打電話通知這個好消息,  催陶永晴和陳主任安排發(fā)貨,那邊忙完又打電話給阮文的研發(fā)室,細細解釋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卻不想阮文并不在研發(fā)室,陶永安被丟在了首都還沒回來。

  萬長明接到電話,就第一時間過來把這好消息告訴阮文。

  “好事啊,我記得高溫消毒柜的生產線是上海的……”

  “209所。”萬長明笑了笑,“就是我之前的單位。”

  阮文從門后

  的衣架上拿了件外套披上,“那咱們也抓緊研制紫外線和臭氧消毒柜,你們現在卡在了哪里?”

  她邊說邊往外去,順帶著問起了靳一鳴的情況,“他那邊還在雕琢一些小細節(jié),你知道的老靳那人就那樣,是個細節(jié)控。”

  阮文想了下,“他是八月底生日吧?”

  萬長明有些不明白阮文為什么忽然間問了這么一句,但還是如實以告,“八月底。”

  “那就對了。”處女座的,細節(jié)控一點也不奇怪。

  萬長明:什么對了?他第一次沒理解到阮文這話什么意思。

  ……

  陶永安從首都回來已經是五天后的事情了,要不是學校里快畢業(yè)答辯,他怕是還要在首都多待兩天。

  “小陶你回來的正好,前天我們剛把消毒柜的問題解決,你再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改善的地方。”

  機械組里陶永安最年輕,但年輕人的想法多啊。

  幾個經驗一大把的研究員對這個小組長向來尊重,這次雖然有阮文把關,但為表尊重還有必要和陶永安聊一聊。

  “行啊哥幾個。”陶永安豎起了大拇哥,“阮文呢阮文呢,要聽八卦不,大八卦!”

  萬長明:“……”你不覺得先看看消毒柜比較重要嗎?

  陶永安哪管這個啊,直接去找阮文,還順手拿了塊冰箱里保鮮著的西瓜。

  阮文正在和董大力討論如何在紙尿褲上再升級,加強芯層的吸水性。倒是隱約著聽到了陶永安咋咋呼呼的聲音,她沒往心里去。

  陶永安瞧著她手上沒拿東西,啃了個七七八八的西瓜往垃圾桶里一丟,拉著人出去。

  這讓董大力氣得跺腳,“還沒說完呢!”

  “行啦行啦,我?guī)湍汩_拓思路。”彭天河十分熱情地幫忙。

  董大力橫了他一眼,“你幫我?上次說幫我做實驗,結果人跑得沒了影,再信你的話那是我蠢!”

  她才不信彭天河的鬼話。

  彭天河扶了下眼鏡,“別這樣別這樣,你說要做什么吧,盡管吩咐。”

  里面實驗室里熱鬧著,外面陶永安拉著阮文坐下說八卦,“這次林家要倒霉了。”

  阮文臉上露出幾分錯愕,“怎么個說法?”

  “祝福福之前不是在一機廠下了個大訂單嗎?那個外國商人來收貨時發(fā)現這些生產線竟然都不能正常運作,后來檢查后才發(fā)現,是核心零件那里以次充好。結果這么一鬧,那個老外覺得祝福福這是在搞欺詐,要她要么現在交付這十條生產線,要么就賠付雙倍的定金。”

  陶永安想想就覺得刺激,“一千五百萬的訂單,那個老外直接交付了五百萬的定金,這定金可不是訂金,祝福福要是不能夠按時交貨,那就得雙倍賠付。”

  他原本昨天就該來的,結果聽到這小道消息后留在首都打聽了一番,就改了行程。

  “原本祝福福希望那個老外寬限幾天,但是一機廠的工人說,這些核心零部件是純手工打造,大概需要至少半個月的時間,那老外哪能答應啊。意大利人什么德行,遲到是常態(tài),但那是對自己,做生意的推遲半個月,他可不樂意。聽說祝福福原本想要林家那老爺子出面來施壓,結果人家那老外不干啊,直接說你要是不雙倍賠償或者現在就交付設備,那我就去大使館鬧,去你們大會堂鬧,鬧的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中國人做生意不講誠信。”

  這頂大帽子,誰都擔不起。

  林平山也擔不起。

  原本他還想要壓一下這件事,結果這消息傳得飛快,一下子就鬧到了中央。

  “聽說林家那老頭被狠批了一通。我來之前特意去那個榮林對外貿易公司看了下,反正昨天是沒開門。”

  陶永安覺得爽了!

  有很多事情阮文沒跟他說,但他又不傻,還能沒個察覺?

  “這是不是你弄得?”他坐了過來,保持一手的距離,“你跟我透個底,我保證聽了就忘了,不跟任何人說。”

  “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陶永安覺得這語氣跟哄孩子似的,“你要是倒了霉我不一樣受牽連?你就跟我說,是不是你弄的,你不說我往后就吃你家住你家了哈。”

  他這要挾十分的幼稚,阮文拿他沒辦法,“你說林家倒霉,就是被批了句?”

  “不止啊,聽說原本

  這代行正職多年都要轉正了,有人覺得這是在打壓國內民營廠家的積極性,小道消息不保真,聽說要明升實降了。”

  陶永安怎么也沒想到,阮文竟然能撼動林家。

  他忽然間有種東林黨學生參奏內閣閣老,還把閣老給搞下臺的錯覺。

  阮文就沒那么開心了。

  “你不高興?”

  “我的目的只是想要林家驅逐祝福福,沒想著要搞林家。”阮文嘆了口氣,“你想即便林家倒霉那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萬一因為這事記恨我,回頭找我麻煩怎么辦。”

  她當初之所以跟汪老哭訴委屈,本質目的是想要大家知道,祝福福偷了她的設計搶了她的生意,沒想著把林家拉下水。

  不過那也是自己一廂情愿了。

  祝福福既然那是林家的兒媳婦,自己算計祝福福,可不就是算計林家嗎?

  早就得罪了林家,只不過她不想承認罷了。

  阮文很快就看開了,索性不再這件事上多傷神。

  倒是陶永安現在覺得這爽的有些骨鯁在喉,“那咱是不是把林家得罪死了啊?”

  “也不一定。”阮文不敢吃西瓜,只能巴巴的看著,“一來看后續(xù)怎么收場,若是林家不和祝福福割席,那咱們跟他就是仇家,冤家宜解不宜結,所以就小心些了。不過你想,林家極為重男輕女,偏生林嶸又不能傳宗接代,怕是要斷了香火。”

  “那他要是過繼一個子侄呢?”

  阮文笑了起來,“林家可是還有兩個女兒呢,可林平山不也沒打算栽培女兒孫子孫女嗎?”

  “也是哈。”陶永安嘀咕了一句,“這思想,活該要絕后。”

  他還是決定先開心著再說。

  不管怎么說現在祝福福肯定要倒霉,他就是開心。

  “阮文,你說那些生產線就這么報廢了嗎?雖說那個老外是找榮林貿易公司索賠,但是我擔心到最后這筆賬會算到一機廠啊。”

  “算唄,有的賬是得好好算一下,不然梁曉心里頭不舒服。”

  ……

  齊齊哈爾。

  一機廠如今幾乎處于半停滯狀態(tài)。

  誰都沒想到,這傾盡

  全廠之力趕工的十條生產線,還沒正式進入生產車間,就毀了。

  原本工人們還指望著年底能多分點錢,像是去年那樣多拿一兩個月的工資過個肥年。

  現在指望落空了。

  一機廠還能不能干下去還得另說呢。

  郭廠長這幾天不見人,聽說今天省里頭也會來人。

  這么大一個事故,不可能大事化小啊。

  這種事故會毀了一機廠的名聲,往后誰還敢跟廠里合作?

  現在省里頭一直說要開放市場,搞市場經濟,不能再指望國家給你政策扶持了。

  之前廠子里就不太好過,要不是梁副廠長拉來了大訂單,陸陸續(xù)續(xù)的又接了一些零部件的單子,這廠子怕是也風雨飄搖了。

  可現在呢?

  梁副廠長最近在清理工廠的宣傳欄,郭廠長說太亂七八糟的,要清洗干凈。

  好歹是一個副廠長,就這么被羞辱。

  架空了梁曉,和那邊阮文的合作也沒了。

  這不是置一機廠于死地嗎?

  再往大了說,外交無小事,萬一那個老外到了國外四處嚷嚷,那他們真是丟人現眼丟出國門了。

  一機廠的工人議論紛紛。

  有年輕點的忍不住問了句,“那這機器真的不能再用了嗎?不是說回頭換了零部件也能再用?”

  “現在不是這回事。就算是半個月后這十條生產線修好了,誰買啊?這老外說了按合同辦事,知道啥叫合同不?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啊。”

  “那合同也是那個那個外貿公司的嘛,和咱們也沒關系。”年輕工人想了想,“劉叔我剛接我爹來上班不太懂,之前不是說咱們跟那邊省城的那個什么廠子有合作嘛,再賣給他們就是了。”

  “傻孩子,你賣也得人家樂意買呀。現在滿中國都知道,咱們生產的設備還沒出場呢就壞了,名聲毀了啊!”

  “啊,那完犢子了,便宜點賣也不成嗎?不是說梁廠長跟那個那個元文關系好嗎?”

  “人家姓阮,不姓元。”老工人嘆了口氣,“之前就聽說梁廠長要不干了,都是那郭常廣不做人,坑死了咱們啊!”

  廠子里議論紛紛,看到那廠門口停下的車子時,工人群里躁動了一下,紛紛看了過去。

  整個廠子將近一千口人,都指望這這份工作呢。

  這一千口人背后將近一千個家庭,沒有這份收入又從哪里找補呢?

  省里來的人得幫著解決這個問題啊。

  眼巴巴的看著車上下來的人去了廠長辦公室,又過了十來分鐘,大家都在外面屏住了呼吸聽動靜。

  也沒聽出來啥。

  大概過了有十分鐘,廠長辦公室的門開了。

  省國資委的劉主任來到辦公樓外,“梁曉同志在哪里?”

  “我們梁主任好像在宣傳室整理材料,我早晨來的時候遇見了他,說是前幾天廠長交代下來的,說這星期把歷年的宣傳資料整理出來。”

  劉主任一臉和氣,“去把他請過來。”

  廠里還有其他幾個副廠長,也一并都被請到了辦公樓大門口。

  梁曉過來的時候頭發(fā)上還掛著一道蛛絲網。

  劉主任上前一步,幫他把蛛網給摘了下來,“這段時間委屈你了。”

  他來之前也是聽了信的。

  首都那邊對林平山的處罰還沒下來,但省里頭已經有了定論,大概是得了內部消息。

  劉主任也就是個跑腿的,過來把消息傳遞一下。

  “如今郭常廣同志自認沒有能力再領導工廠,省里頭貿然派一個廠長過來也不合適,所以你們幾位副廠長,有哪位毛遂自薦,帶著咱們廠子走出困境,先暫時代理廠長一職,等年底我再來考察,過了關我就給組織寫報告,正式轉正。”

  這是個機會,多少副廠長一輩子也就副職到底了。

  想要轉正多難。

  然而如今這局面,他們又哪來的力挽狂瀾的本事呢?

  “我們這些人都上了年紀,過幾年也該退休了,現在這精力也力有不逮,不如還是梁曉來吧,他年富力強正是做一番事業(yè)的時候,之前是老郭目光短淺跟阮廠長那邊斷了合作,委屈梁曉你去求求情,你跟她愛人不是同學嗎?講講情分,說不定她還能幫幫咱,我聽說她也一直在找合適的廠家。

  咱們知根知底也熟悉,再找別人也不見得那么合適。”

  梁曉臉上略有幾分遲疑,“不是我不想,只是之前我去催賬,跟阮文鬧了不愉快,現在實在沒臉找她幫忙。”

  他倒是沒徹底拒絕,劉主任也是個心思玲瓏的人,“這樣,你先暫時接管,我把話放在這里了,能幫咱們一機廠走出困境,等到明年你就是咱們的新廠長。我跟你去一趟,找阮文同志好好說說,你看怎么樣?”

  梁曉面露遲疑,“這……”

  “小梁,你從畢業(yè)分配到這里來就是我?guī)悖姨笾鴤老臉求你一把,幫幫這群兄弟吧。”

  “是啊梁主任,你就當為了車間里的這幫老兄弟。”

  “就試試看吧。”

  劉主任看著那些紛紛開口的工人,拍了拍梁曉的肩膀,“就算是為了他們,為了他們的家人,你就試試看吧。”

  辦公樓前是一臉期待的工人,那其中有很多是傳授給梁曉小技巧的師傅。

  是跟他一起鉆研技術的工友,是在他結婚時忙前忙后的人。

  還有些,是幫他想辦法,造了這個局的老工人。

  給足了他臺階,讓他來接這個班。

  梁曉上前一步,“我畢業(yè)后就來了一機廠,這些年來廠子里的工友是我的兄弟姐妹,一機廠是我們共同的家,如今家園有難,我梁曉愿意竭盡全力進行補救!”

  他是做局者之一,然而此時此刻卻也只是一個熱血的青年,所思所想不過是帶領著一機廠走向未來,更加輝煌的未來!

  ……

  劉主任的注視下,梁曉打過去的電話剛接通,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掛斷了。

  “大概還在生我氣。”梁曉苦笑了下,“我真得往那邊去一趟。”

  “女同志嘛,心腸多少有些不夠寬廣,我陪著你去一趟。”

  對身邊多了這么一位,梁曉也不好拒絕。

  等他到了省城,正想著怎么跟阮文說一聲,把這出戲唱完。

  阮文已然得到了小道消息,直接讓門衛(wèi)把人攔住了。

  護廠隊的韓建國是唱黑臉的,“小陶會計說了,我們已經把尾款支付了,如今和梁

  廠長你們是銀貨兩訖各不相欠,往后還是少打交道的好。”

  梁曉心中一喜,臉上則是苦笑不已,“老韓,之前這事我也跟阮文解釋過,她不能把這件事怪罪到我頭上啊。”

  “阮文沒怪你啊,只怪自己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險些把我們廠給玩死。”韓建國是戰(zhàn)場上過來的人,看到那個穿著中山裝的干部一定也不驚訝,他死人都見過還會怕活人?

  如今按照阮文的囑咐說這些狠話,就當是在執(zhí)行任務,相當的完美。

  “那不也遭報應了嗎?”

  “那是你們活該。”韓建國說完這話就要走,梁曉情急連忙抓他,結果抓到了一個空蕩蕩的袖管。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松手,“對不住老韓對不住,你跟阮文說一聲,不只是我還有我們省國資委的劉主任也一塊過來了,她不給我這個面子,總不能讓劉主任吃閉門羹吧。”

  “你說是國資委的人就是啊?”韓建國翻了個白眼,轉身往里走。

  梁曉一臉的無奈,“真是對不住,我之前也是書生意氣把阮文給惹毛了,害得劉主任您也……”

  “沒事沒事,這樣好了我們去找謝薊生,阮文的愛人不是謝薊生嗎?我記得他在北山大學教書是吧,咱們去學校找他。”

  “那行吧。”梁曉心里松了口氣,既然阮文知道把他關在門外,想必謝薊生也得了信。

  那就好,怎么說也得把這出大戲給唱完吧。

  他總覺得這個劉主任似乎看穿了這一切,這次特意跟著過來就是想驗證一些事情。

  雖說這計劃反復推敲過,經得起任何一個環(huán)節(jié)的抽查,但執(zhí)行過程中又不可能那么絲毫無差。

  只希望是自己的錯覺,其實這個劉主任并沒有發(fā)現什么問題。

  梁曉和劉主任去省大找謝薊生。

  不巧撲了個空。

  “今天謝老師帶著學生們去隔壁的研發(fā)室做實踐。”

  “什么隔壁?”

  “就算隔壁的安心集團啊,好像是前段時間他們弄來了幾臺廢舊的機器,然后就讓機械系的學生去修理,說是能在規(guī)定時間內修好了還有獎勵呢,

  謝老師就安排了這實踐課,也算是豐富大家的動手能力。”

  “你們學校和他們廠有合作?”

  “對啊,阮文是我們謝老師的愛人嘛。”

  劉主任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這才知道安心集團雖然規(guī)模不大,但是和隔壁北山大學的關系不是一般的好。

  “她倒是個會經營的。”

  兩人又折了回去,這次剛巧在門口看到阮文,她似乎正在跟人說些什么事,交代完之后拍了拍人的肩膀,正要回去,就瞄到了這邊。

  臉上的笑意瞬時間消失無蹤。

  梁曉里連忙過去,“阮文阮文,你聽我解釋。”

  “我以為我跟梁廠長你已經說明白了呢。”阮文冷冷一笑,“有什么好解釋的?”

  她直接掙脫開梁曉的手,往對面的衛(wèi)生巾廠去。

  這條斑馬線,阮文來來回回不知道走過多少遍,十二米的標準寬度,需要阮文走三十步。

  然而這次,她剛走了沒幾步,就有車子直直沖了過來。

  阮文剛意識到這個問題,她忽的被人往后一拽,然后整個人就重心不穩(wěn)的落在了一個懷抱里。

  急促的剎車聲響起,梁曉看著懷里驚魂未定的人,連忙問道:“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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