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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7 理想,星星之火


  周建明騎車來到教育局這邊時,  就看到他家妹子被眾人包圍。

  “這里用的是牛頓第三定律,也就是慣性定律,你們有誰會背這個定律?”

  周建明會背啊。

  不過他沒敢插話,  只是沖阮文招了手。

  他沒找到房子,  都不知道怎么跟文文說。

  那塊手表,注定戴不到他的手上。

  阮文看周建明那模樣當即反應過來,他當即改變了自己的計劃,  她跟徐愛民解釋,  “我家房子特別小,  壓根站不了幾個人,  你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方便咱們晚上一起學習嗎?”

  這可難住了徐愛民,他住在毛巾廠大院里,一家六口擠在十多平的房間里,也沒有合適的地方。

  “我知道一個地方,  咱們可以去那里學習。”

  說話的是剛才背出了牛頓第三定律的吳國慶,  “就是前門大街那邊的舉人老宅。”

  “那是兇宅,不能去。”

  “不能去不能去,我聽說前年還鬧鬼呢,  一個女人無意間走進去,  出來后就瘋了。”

  鬧鬼?阮文不怎么在縣城溜達,還真不清楚怎么回事。

  還是徐愛民解釋了起來,  “前門大街那邊有個空宅子,清末一個讀書人中舉后置辦的,后來科舉取消他回鄉教書,沒幾年就死了。聽說是發現家里小老婆跟人偷情,那個舉人無意間撞到被奸夫給殺了。他兒子嫌死了人的房子晦氣,  就把宅子賣了,不過買房子的人也倒霉,沒幾年趕上小鬼子占領縣城,聽說那買家一家子都被小日本給奸`殺了,狗日的小日本。”

  徐愛民有些激動,周圍女同志輕咳了一聲。他有些不好意思,繼續給阮文解釋,“后來小鬼子被趕走了,那宅子也沒人住。建國后,有些教授被發放到這里來,舉人老宅又做了一段時間牛棚,聽說有一個老教授死在了那里,反正接連死人,挺晦氣的。縣里也懶得管那里,就一直空著了,倒是有水有電。”

  “那可是個兇宅,小阮老師咱們真的要去那里嗎?”

  有男同志說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覺得怪滲人的。

  阮文看了眼那男同志,慷慨

  激昂地表示,“主席說了,唯物主義者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咱們又沒做虧心事,怕什么?”

  白天她上班,只能晚上帶著這些備考生們學習,那么多人陽氣壯得很,不怕!

  “那舉人老爺的院子,現在歸誰啊?”

  “縣里吧,小阮老師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就是晚上學習得用電,我想著可能要交電費,先問清楚。”阮文是想把舉人老爺的房子買下來。

  兇宅不兇宅的,她覺得無所謂。

  她都死而復生了,還怕個毛線的兇宅?

  真要是撞鬼了,不定誰嚇誰呢。

  再說了,這片土地幾十年前一片焦土,戰爭時期死的人不要太多。

  說不定腳下踩著的這片地死過人,四處都是兇宅。

  兇宅多了,也就沒必要害怕。

  下定決心后,想要把這兇宅變成自己的還挺簡單。

  備考生中有親戚就在縣革委會的房管所上班,很快就把手續辦妥。

  舉人老宅的房契也早就沒有了,阮文交了五塊錢的房屋產權證印花稅費,拿到了蓋著公章的嶄新房契!

  一共花了不到七十塊錢。

  兩個月工資買房,要不是因為這兇宅名聲在外,這便宜還真落不到阮文頭上。

  徐愛民當即組織人把這房子給打掃出來,他想著能盡快投入使用。

  本來就以為交個電費就行了,哪曾想小阮老師出手闊綽,把這兇宅給買下來了。

  阮文過去看了眼,其實就是個四合院,年久失修里面挺舊的,窗戶上的玻璃碎了一地,不知道被誰扔的小石子兒給砸破了。

  得先用報紙糊上,不然的話晚上透風太冷。

  這些問題,徐愛民都想到了。

  “小阮老師您放心,今天晚上我們就把房子收拾妥當。”今天晚上他們幾個加班加點,清理干凈糊上窗戶,就差不多了。

  明晚就能投入使用,他們就有了個遮風擋寒的地方學習備戰高考。

  阮文也沒跟他客氣,知道徐愛民在意什么,她直接表明,“咱們明天晚上開始上課,我這里有數理化的書,高考之前能教多少是多少。”

  徐愛民要的就是

  這話,傳達了阮文的意思,一群備考生們干勁更足,本就是生產線上的工人有的是力氣和經驗,一群人分工明確天還沒黑透,這宅子就收拾了出來。

  阮文半下午的時候就回了家。

  周建明一路上犯嘀咕,“那你就是要住在縣里,那么多人安全嗎?”

  萬一誰起了歹意怎么辦。

  “不也有女同志嗎?”準備高考的可不止男人們,很多女同志也在備戰。

  因為是在舉人老宅里組織晚間學習,所以徐愛民初步計劃給阮文招了五十人。

  一人一毛一天還五塊錢呢。

  這五十人里,有十二個女同志。

  “那也不行,要不我跟著你一塊過去吧。”周建明覺得他家妹子那么好看一姑娘,被一群大老爺們包圍著實在太危險了。

  自己不跟著實在是不放心。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沒人起歹意。

  可萬一有人想趁機拱走這顆小白菜呢?

  不行。

  周建明下定決心,“我跟你一起去。”

  “行吧,只要姑姑沒意見就行。”

  阮秀芝從兒子這里知道了阮文在折騰什么,她沒有反對。

  阮文真的像極了她爸媽,如出一轍的聰明,自學都能成材。

  這樣優秀的孩子,鄉村山野困不住她,或許她人生的轉折點就是這次考試呢?

  “那我明天把你們倆住在那里用的東西送過去,努力學習是好事,但也不能苦著自己,知道嗎?”

  阮文抱著阮姑姑撒嬌,“等過兩年我跟哥出息了,接姑你去城里享福過好日子。”

  “好,我等著你們倆出人頭地。”

  她柔軟卻又是因為日復一日的勞作而粗糙了的手輕輕拂過阮文的頭發,依稀看得出往日娟秀的面龐上露出祥和的笑。

  ……

  阮秀芝是個利落人,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村里借了地板車,往車上堆滿了倆孩子要用的東西——褥子枕頭床單棉被,今年新做的棉褲和棉鞋,臉盆、牙刷、暖水瓶、晚上用來暖腳的熱水瓶。

  還有炭盆,阮文人瘦體虛最怕過冬天,一到冬天就手腳冰涼,光有暖水瓶不夠,最好再弄個炭盆。

  阮秀芝把家里那一袋煤都放到了車上,堆得滿滿當當的。

  她找了個床單,蓋在上面,然后用麻繩捆了個結實,這才拉著車子出門。

  隔壁王明田家的瞧到阮秀芝拉車往外去,好奇問了句,“建明他媽,你這是干什么去?”

  隱約著像是看到床大紅牡丹花的棉被,這是要搬家?

  “沒事,送點東西。”阮秀芝笑了笑,拉著車往村口去。

  出了村口就是公路,倒是沒費太大的勁。

  到了前門大街的舉人老宅,看著那掉了色的朱紅大門,阮秀芝一陣恍惚,仿佛回到了自己少女時代。

  那會兒,她和娘住的小宅院都比這舉人老宅氣派,更別提阮家老宅了。

  嘆了口氣,阮秀芝拿鑰匙開門,把東西一樣樣的搬了進去。

  ……

  阮文最近不算太忙,陳主任知道她要準備高考,就盡可能的不讓阮文干繁瑣細碎的活。

  這讓郭安娜挺不服氣的,“不定考不考得上呢,這要是今年考不上明年再考,主任還要繼續慣著她?那阮文不就是天天在辦公室磨洋工,打著高考的名義就不用干活?”

  這話,郭安娜不敢當面跟陳主任說。她也不傻,知道邱愛梅家有備考生,和阮文一個鼻孔出氣,郭安娜特意避開邱愛梅。

  她私底下和劉春紅吐槽。

  劉春紅上下打量著郭安娜,瞧得安娜小姐忐忑不安。

  “劉姐你這么看我干嗎?”郭安娜咽了口吐沫,“難道我說錯了嗎?”

  劉春紅笑了笑,“錯不錯的,你心里沒數?小郭,我跟你媽十多年的工友,看著你長大的,就厚著臉皮多說一句,有時候別那么斤斤計較,你之前為了跟小魏搞對象見天的請病假,主任說你什么了嗎?人家阮文是辦正事,大家都看在眼里,怎么你明年不打算高考是吧?”

  要不是因為和郭安娜她媽老伙計了,劉春紅才懶得說這些。

  你說當年也粉妝玉琢的小女娃,怎么長大后就變成這樣,就這么點心胸,整個一小肚雞腸了呢?

  “凡事不想著給自己留條后路,真不怕到時候你沒有退路嗎?”

  一個辦公室的,劉春紅

  又不傻。

  郭安娜的聰明全都在臉上,掩藏不住的心思。

  人家阮文是真聰明,會辦事也會說話,她這個老大姐有時候都看不懂小姑娘在想什么。

  但明眼人都知道郭安娜根本斗不過阮文。

  只不過阮文不跟她計較罷了。

  可再好脾氣的人,也有繃不住的時候,真要逼急了,她敢打賭,最后吃虧的還是郭安娜。

  “我又沒做什么虧心事,犯不著留什么后路。”郭安娜嘴犟,“劉姐,你怎么也偏心阮文。”

  這簡直沒天理了。

  劉春紅氣得直笑,她忍不住地搖頭。

  誰還不知道郭安娜的小心思?

  從小就被她媽嬌慣,高中畢業后不想下鄉,就頂了她媽的崗位來會計室。

  這坐辦公室的工作體面,她又年輕漂亮。

  剛來二棉廠時,吸引了不少年輕男同志的注意,舞會上郭安娜是最耀眼的明星。

  可惜好景不長,阮文來了。

  阮文的姑父被評了烈士,出身好。

  雖然是鄉下姑娘但長得好看,柳葉眉杏仁眼,兩條麻花辮黑又長,明明是土生土長的北方姑娘,瞧著倒像是江南水鄉走出來的大家閨秀。

  曾經屬于郭安娜的風頭被阮文搶了去。

  偏生阮文那會兒還有點缺心眼,壓根沒意識到這事。

  郭安娜不甘心,就處處跟阮文過不去。

  阮文好性兒,不跟她計較。

  之前也就罷了,如今高考天大的事情,郭安娜竟然還背后說人壞話,還想拉著自己一塊到陳主任那里給阮文上眼藥。

  劉春紅覺得,這孩子從根上就壞了。

  沒救了。

  她懶得再說。

  郭安娜不甘心,剛要走到劉春紅面前說清楚,阮文她們從外面回了來。

  “今年這天氣可真冷,我看過兩天怕是就要下雪了。”

  “瑞雪兆豐年,我們村今年棉花產量就挺高的,像是東北天冷冬天長,晝夜溫差大,種出來的糧食就好吃。再比如邊疆那邊的哈密瓜西瓜也好吃,可惜運不過來。”

  邱愛梅忍不住笑了起來,“瞧瞧阮文這走火入魔的模樣,對了阮文你報的是文科?”

  “理科。”經歷了二十一世紀的貿易戰,阮文更堅信“實業興國工業強國”。

  她有自己的想法,只不過現在還沒到那個契機。

  實現理想,需要做的很多,比如積攢資本,再比如積累人脈。

  大學是最好的選擇,老三屆的大學生后來都成為了崗位上的中流砥柱。阮文考大學,文化知識的學習是一方面,人脈積累更關鍵。

  而理工科,是阮文唯一的選擇。

  文章固然能振聾發聵,但實業才是國之根本。

  邱愛梅愣了下,“那還真沒看出來,不過理科的話,你可以找汪常陽請教啊,他就是理工科出身。我記得是鋼鐵學院?”她有些記不清了。

  郭安娜之前被劉春紅教訓的煩,知道指望不上她。

  不過這會兒邱愛梅給遞了刀,郭安娜陰陽怪氣地看著阮文笑,“人家汪工最近在處對象,現在請教不怕汪工的對象誤會?”

  “喲,我沒想到這一層。”邱愛梅笑了笑,“那咱們說不定能快吃汪常陽的喜酒了。”

  阮文沒想到汪常陽竟然在搞對象,她有些驚訝。

  瞧著郭安娜似笑非笑,她不知道怎么得罪安娜小姐了,不過嘴上也不饒人,“那到時候我得送汪工一份厚禮才是,他之前送我的書可幫了大忙,聽說那書脫銷,找關系都不好買呢。”

  三個女人一臺戲。

  邱愛梅也是老油條,還能不懂阮文這話什么意思?

  “可不是嗎?咱們廠工人還有家屬準備高考的有二百來號人呢,你看小郭她對象小魏知青不也在準備高考?汪常陽單單送了阮文你一套書,還不是因為阮文你愛學習,汪常陽有愛才之心,等回頭你是得送份大禮。”

  不就是陰陽怪氣刺激人嗎?誰不會。

  之前阮文借書給邱愛梅,邱愛梅記著這份人情呢。

  幫著說兩句嗆郭安娜,小事一樁。

  郭安娜聽到這話氣得直哼哼,這是在笑話同樣是會計,她的魅力不如阮文大嗎?

  她剛想要發作,陳主任從外面回來了。

  陳主任帶了幾個蘋果,分給了辦公室里其他人。

  “這么稀罕的東西,主任您留

  著自己吃就是了。”

  陳主任笑了笑,“我不愛吃這口。”她孤身一人,吃著沒味。

  “謝謝主任。”劉春紅和邱愛梅都沒吃,放在一旁打算帶回去和家里人分享。

  有家有口的不一樣,哪能吃獨食啊。本地不產水果,何況現在又是冬天,這青蘋果可是稀罕物件。

  阮文看著青色的蘋果,覺得自己有些饞,不過還是忍住了。

  她來自二十一世紀,什么好吃的沒吃過?不能饞這個。

  先放抽屜里,哪天帶回家給阮姑姑吃。

  郭安娜就不一樣了,她隨便擦了下,直接咬了起來。

  蘋果略有些酸,引得味蕾在叫囂。

  郭安娜皺著一張臉一時間忘了原本的事,只想著吃完這個青蘋果。

  ……

  下班后,阮文和周建明先去食堂里吃晚飯。

  舉人老宅那邊沒爐火,晚上時間漫長,他們總不能餓著肚子學習吧?

  昨天下午就換了門鎖配了鑰匙,一把給了徐愛民,一把給了阮姑姑,剩下兩把阮文隨身帶著一把,另一把放辦公室抽屜里。

  這會兒開門進去,阮文發現這宅院和昨天大是不同。

  “姑姑真是……”太貼心了。

  竟然還給她鋪了床。

  廚房里放了一麻袋的紅薯,旁邊還有爐子和煤炭。

  阮文眼眶有點酸,她扶著門框低頭不語,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

  “哥你也上點心,到時候你還得幫我給人解答問題呢。”

  魁梧的漢子聽到這話登時矮了半截身板縮了水,“我不行,我哪會給人講題啊。”

  從來都是文文給他講題,他能聽懂就不錯了。

  讓他給別人講題?難為死他吧。

  “怎么不行?我教的你們我心里有數。”阮文瞪了一眼,“你要是這點信心都沒有,到了考場上那還不得腦袋空白,什么都不會?”

  周建明聲音虛弱,“應該不會吧。”

  他平日里做題,也還行。

  “讓你給別人解疑答惑,是為了讓你理清思路,聽人說和給人說,是兩回事,你能聽得懂,做到說得明白,那到了考場上,勝算就更高了。”

  周建明

  覺得自己快被繞暈了,“文文,你怎么那么多道理?”

  之前明明和他一樣稀里糊涂過日子。

  妹妹忽然間格外的上進,他這個哥哥不好意思繼續咸魚。

  “那是因為我之前沒開竅,現在開竅了,發現我竟然是個天才,厲害吧?”

  阮文為了帶這個青銅可謂是煞費苦心,王春香能入阮文的眼,一方面是因為她好學,好學者的眼神騙不了人,另一方面阮文得帶周建明考大學。她熟悉的知識如何有效的教給周建明?學霸不一定是好老師,兩個學生一起帶讓阮文知道自己在教學中的不足。

  還有一點就是知青大院那邊樹敵太多,她給王春香人情,小知青這邊通風報信,阮文也好有備無患。

  至于輔導班,這純粹是一時興起順勢而為。

  自夸了一番,阮文看著那一麻袋地瓜,“趁他們還沒來,要不咱們再烤個地瓜吃?”

  她有點饞,莫名的想起了下午陳主任給的那個青蘋果。

  人怎么可能沒有口腹之欲呢。不過是強忍著罷了。

  周建明覺得眼前的妹子是他熟悉的那個了。

  “你個小饞貓,等著。”

  ……

  徐愛民遠遠就聞到了烤地瓜的香味,他原本還以為是從左右鄰居家傳來的,哪曾想推開院門,那香味撲鼻而來,肚子咕嚕叫了一聲。

  徐愛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他工作毛巾廠離這邊有點遠,為了趕上趟他連晚飯都沒吃,這會兒胃受不住,咕嚕嚕叫個不停。

  男同志的臉漲紅得比那大紅喜字都熱鬧。

  徐愛民正打算出去冷靜下,看到阮文從炭盆里扒拉出一個看不出本來面目的地瓜,“你幫我收錢統計,一個地瓜當酬勞。”

  “不用不用。”徐愛民連忙擺手,他組織統計備考生到最后也是為了自己,就算沒考上,這五十個備考生里總有個考上的吧?

  這就是人脈,現在積累下來總沒有壞處。

  而且干這種活還能在小阮老師面前刷存在,怎么看都不是賠本的買賣。

  哪用得著酬勞?

  “一個地瓜而已,你嘗嘗我這么烤味道如何。”

  烤地瓜極

  容易糊,阮文參考叫花雞的做法,在地瓜外面糊了一層黃泥。

  黃泥被炭火灼燒,變硬、裂開,地瓜的香味從裂縫中滲了出來。

  香氣撲鼻,十分誘人。

  阮文覺得不錯,想再聽聽別人的評價。

  其實也不用徐愛民評價,看她哥寧愿被燙著手也要先吃為敬的模樣就能行,味道真不錯。

  三十年后,當徐愛民以恢復高考后的第一批考生、清華杰出校友、知名教育家的身份參與奧運火炬傳遞傳遞時,記者采訪了這位奧運火炬手。

  “最難忘的食物?那應該是30年前的一個烤地瓜。”教育學家徐愛民不假思索的回答,他笑著比劃起來,“從炭盆里剛拿出來,外面包裹著的黃泥硬邦邦的裂開,裂縫里透出來的香味讓我銘記了一個冬天。那是我吃過的最美味的食物。”地瓜香甜,更重要的是人心的善良,都在那烤地瓜里。

  阮文并不知道,她這小小的舉動竟然讓徐愛民記了一輩子。

  這是后話且不提。

  吃完烤地瓜清理了戰場,其他備考生陸陸續續到來。

  阮文打算統一講課,按照計劃她每晚講兩到三個小時,剩下的時間讓備考生們自己去消化琢磨,有什么不懂得問題就來問她。

  這個計劃得到了大家的支持,畢竟數學基礎都薄弱得很,的確需要小阮老師系統的講解。

  從代數開始,在距離高考不到一個月的時候,阮文的考前輔導班正式上線。

  隔壁。

  鄰居老孫頭覺得不太對勁,從昨天起,這舉人老爺家的宅子就吵吵嚷嚷的,今天晚上更是亮起了燈。

  老孫頭站在院子里,支著耳朵聽。

  好像是聽到了女人唱戲的聲音。

  登時,老孫頭渾身一個激靈。

  聽說舉人老爺那個在外面偷人的小妾就是個唱戲的!

  迷迷糊糊的,老孫頭又聽到了男人說話,七嘴八舌的。

  大冷天的,老孫頭渾身是汗。小日本占領縣城那會兒,這舉人老宅被征用,當時的房主一家被滅門。

  后來日本人被打敗了,縣城里就剩下舉人老宅里有十幾個日本兵。

  死鴨子嘴犟不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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