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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22


周大師沒想到秦貞拒絕的這么干脆,  就差上有老下有小了,微微一愣道:“公子是對于咱們的條件有什么不滿嗎?”

秦貞搖頭,“那倒不是,  主要是我現在要專心學業,  入派之后肯定沒多少時間完全派內的任務……”

這不是給領導們添麻煩嗎?

孫大師笑道:“七公子大可不必為此事擔心,  咱們規定雖是如此,  可人是活的不是,公子是咱們特意請來加入咱們吳派的,怎能讓那些規矩來筐死了公子。”

秦貞道:“話雖如此,  可派內人數那么多,總不能給我一個人出特權不是。”

“如若真是如此,  學生覺得派內定有許多人不服,到時候讓派內眾人,人心不齊,豈不是學生的罪過!”

俗話說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他可不想做這顆老鼠屎……

將吳派的百年基業毀于一旦。

為了不給派內造成麻煩,  不為領導們制造壓力,他決定還是不入派的好。

若是有機會,  他將來中了進士,時間多了,  定會拿著畫親自去敲吳派的門。

“到時候,兩位大師可要為學生說幾句好話才是。”

周、孫二人被他這冠冕堂皇的理由給噎得不行。

孫大師不死心還想繼續勸幾句,倒是周大師輕輕拉了下他的衣袖。

旁邊的幾位少年暗自松了口氣。

沈母和阮氏今日做的飯特別的豐盛。

兩只大鵝燉的又鮮又嫩。

還特意燉了骨頭湯,  炒了幾盤的青菜。

在沈母的熱情邀請之下,眾人在秦家吃了頓飯。

李三也不是第一次留下來蹭飯了,悄瞇瞇拉著秦貞道:“你們家這位新廚娘手藝真好。”

秦貞道:“那是我丈母娘。”

李三:“……”

離李三不太遠的周大師:“……”

李三這次除了帶人上門請他入派之外,還要來拉兩車的酒。

因為糧食現在不好買了,  所以,他們家這段時間釀的都是雜糧酒。

這段時間新的糧已經開始收割了,沈君月估摸著再過上一段時間就好買到原材料了,不過再照這樣下去,他們用量會越來越大。

所以,沈君月決定自己買地,但是這兩年先是與鎮上的村民簽定契約,誰家有多余的糧,都可以拉來他們家。

他們家收糧的話,要比別的地方價格高一些。

自然,要是有親朋好友想賣的話也可以拉過來。

而且他們也不止收糧,像麥麩、谷糠之類的也收。

雜糧如高梁、豌豆等等,都可以一并送過來。

有柴的話也能往這邊送,現在鎮子上的小孩兒,都能給打柴賺幾文錢了。

甚至沈君月自己還在藥材地里套種了豆子之類的,據說也是原料之一。

秦貞聽她說完,只有一種感覺,萬物皆可釀。

李三趁著車夫們在裝酒之際,拉著秦貞小聲道:“你真不打算入吳派?吳派可算是咱們西景最大的畫派了。”

許多畫師以能入吳派為榮呢。

秦貞搖頭,“我還是想先好好學習,入不入派其實也沒什么。”

剛開始畫畫是為了賺錢,現在家里生活穩定了,他和沈君月商量了一下,覺得還是做正事要緊,也有可能他一輩子都考不上進士。

甚至止步于院試,可你在適當的年紀不讀書學習做什么?

等到三四十,記憶力減退了再學,那就更學不進去了。

所以,他給自己的時間是二十歲之前,一定把有限的時間用在學習這一方面。

現在既然不急著賺錢了,能推的就自然推了。

李三聽他說完,覺得也挺有道理。

伸手拍了拍秦貞的肩道:“說得也是,對了,你到府城的時候,一定要來我那兒,我們家雖說沒有入朝為官的,可曾祖早先就在貢院附近買好了宅子,就等著有朝一日兒孫們有出息了用得著。”

秦貞豎起大拇指,“有備無患,厲害!有遠見!”

你曾祖果然是你曾祖。

不過,秦貞也實話實說,自己要去住的話,得帶小分隊。

而且王福禮已經與大家說過好幾次了,到時候一定要給他姐夫面子。

李三笑道:“君又來的飯菜的確好吃,不過地盤就離貢院遠了不少,住還是我家那兒好,畢竟離得近嘛!”

秦貞先道了聲謝。

李三道:“謝什么呀,你們住在我家上了榜,那可是咱們家占了天大的便宜,也讓咱們沾沾喜氣不是。”

到時候還能吹吹,這宅子吉慶。

送走了李三一行人。

秦貞長長吐了口氣,剛回房把曲先生借他的筆記翻出來準備繼續往抄時,王福禮和楊喜兩人進門了。

王福禮道:“還說去看賽龍舟,結果還沒出門,就聽我三嬸說已經結束了。”

說到此,他恨恨地磨了磨牙,“今年無論如何我得過了院試,來年我定要去賽龍舟。”

楊喜道:“哪那么多廢話,沒看見阿貞都開始了。”

王福禮今日是有篇文章需要修改的,先生說他把出處給搞錯了。

所以,得在書里查到最原始的出處,再把原書里的內容給翻譯一遍。

最好是寫個小作文。

可他昨天晚上翻了大半天也沒找到。

只得去找楊喜。

楊喜給說了出處。

兩人說是要學習,便一起來找秦貞了。

王福禮看了會書,多多少少寫了幾百字,緩緩抬頭道:“阿貞,你知道嗎?佟先生家與佟師兄家斷了往來。”

秦貞:“……”

楊喜道:“怪不得這次回來沒在私塾見過佟師兄。”

他一直以為,他們班比別的班學習任務重,所以大家不好碰面。

直到前兩天中午回家吃飯,見到佟先生的大嫂來家里哭訴,他才知道兩家人現在鬧掰了。

說是佟師兄這次回來之后,特意來佟先生家說秦貞他們的壞話,罵幾人忘恩負義,看著他被外人欺負。

還和著外人一并欺負他。

甚至把柳三和柳成俊也給罵了,總之,全世界就數他一個是好人。

對于這個侄子,佟先生也是抱有很大希望的,就是想他們家里面,再有一個中了秀才甚至更進一步的人,自小就抱到自己身邊養著,誰知道孩子自己不反思自己,反而責任全推到了別人身上。

秦貞好不好,佟先生不好斷定,但是李青云和朱玉山都是看著長大的,而且跟自己學了那么多年,這兩人都與他合不來,你說到底誰的錯?

佟先生說了他幾句,他便負氣走了。

再后來他娘找過來……

結局就是雙方鬧掰了。

秦貞一言難盡地咂咂嘴。

王福禮道:“你就不發表點看法?”

秦貞無奈道:“我實在沒什么好說的。”

養來養去養成仇唄,更何況又不是他親兒子,肯定在養的時候這個度沒把握好。

養自己的孩子都有風險,更別說養別人的了!

最主要的是佟先生也沒把他當親兒子養,反而是只是想給家里養個能比他強的人來。

再加上佟大嬸有些拎不清,從平時佟師兄無意表現出來的,將來佟先生家的東西就是他的這種態度就能看出來。

現在兩家鬧掰了也是好事兒。

王福禮道:“行了,咱們不說他了,說起來我更不想寫文章了。”

秦貞聽了一會八卦,又低頭開始抄書。

楊喜見他抄到一百頁了,忍不住道:“阿貞,你這些都記住了嗎?”

秦貞筆下繼續刷刷刷,“沒有呢,我先抄下來,咱們到時候一起看,我把咱們讀過的書,沒讀過的書,到時候用目錄記錄下來,咱們到時候看的時候只管看目錄就成。”

他算了算,現在每天抄十頁,一本三百來頁的筆記,差不多一個月就抄完了。

到時候還有兩個月的時間研究,倒是不怕時間跟不上。

楊喜笑道:“你做的筆記我還是挺放心的。”

王福禮:“……”

秦貞他們端午節這一日才八卦了一會佟師兄。

到了第二日,佟師兄就被父母領著,一起去佟先生那作陪禮道歉去了。

秦貞他們倒是沒關注,一進教室,黑板上就出了一份題,大家很自覺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題筆刷題。

什么時候寫完,什么時候交上卷子這才回家吃飯。

這樣的日子一晃就到了五月十五,這一天休息,秦貞剛和王福禮他們跑步回來,換了身便服,打算開始學習,就邁沈好文和沈喜文兩個小毛頭邁著小短腿跑了進來。

“姑父,外面有人找您!”

秦貞現在聽不得這個。

下意識的就以為是鄒掌柜來催畫來了。

硬著頭皮走到影壁門口,剛好瞧見許中義和趙師兄兩人笑盈盈地進門了。

秦貞忙與兩人打了招呼。

“師兄們今日怎么來了?”

許中義道:“我若不來,你是不是把我就給忘了。”

前頭都說好了,待過了府試,他要去縣學的時候,兩人就能一起幫他補畫了。

結果,秦貞這次倒好,居然沒同意田先生的邀請。

而且他們這個私塾的人都沒去。

不過想想也是,今年在他們私塾讀了兩個月的縣里來的幾位師兄也有兩人考中了,這么一算的話,私塾中的人數并不比縣學少。

關鍵是,私塾這邊的生源質量并不比縣學好。

所以,他們私下里都在好奇,呂先生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物。

秦貞見他手里的畫,恍然道:“師兄不好意思,因為最近實在是太忙了,呂先生和田先生又打了賭,所以,呂先生……”

秦貞越說越不好意思,“不過師兄放心,答應你的事我肯定不會忘的,待院試結束,咱們再一起修補。”

許中義好笑道:“那倒不用了,你要不告訴我這些顏料怎么配,我試著先回去配一配,要是實在不行,咱們等院試結束后再開始。”

秦貞覺得這樣也行。

三人進屋后,他便根據畫面的部分,將顏色給編了碼。

可又不能直接畫到圖上,索性重新用筆把需要修補的地方給大概畫了出來,再標上序好。

這么一來,再將序號上面的顏色用什么配,給寫到紙上。

他寫起來速度挺快,不過半個時辰就搞定了。

畫的顏色雖多,但是不同的地方用的料卻是一樣的,他寫的也不是特別難找的東西。

許中義看得直皺眉頭,“這么多?”

而且分得這么細。

縣學每旬也會有一節書畫課的,先生講的東西也蠻多。

不料秦貞這么一細分,他頓時頭大了,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圍。

秦貞道:“師兄補的時候,可能會覺得顏色不太一樣,待你補好了,找鄒掌柜幫你做下舊顏色就沒什么問題了。”

許中義苦哈哈道:“關鍵是,你寫的這些東西,我也不知道怎么弄?”

就跟不會做飯的人拿到菜譜,也是兩眼一摸黑。

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眼睛會了,腦子記住了,手卻不會……

秦貞也有點傻眼。

“師兄以前沒修過畫?”

許中義:“……”

秦貞道:“那師兄要是不急的話,等我考完吧。”

他現在是債多不怕。

統統推到考試結束。

許中義道:“也只能這樣了。”

說完了畫的事,許中義好奇道:“這次你們幾個怎么都沒來縣學?”

秦貞不好意思道:“我們家最近事多。”

李青云和朱玉山也是拿家里當借口,王福禮和楊喜兩人被喊去縣學那就是捎帶。

所以,他們兩人樂不樂意去,其實并不是重點。

許中義聽他說家里正在蓋酒坊,現在又是農忙季節,沈君月這兩日帶著雙兒去果園了,而這邊是由沈家二老在盯著。

家里現在還有兩個孩子是阮氏在帶。

沈二夫妻還在后院釀酒,而他如果回來早也得給家里幫幫忙。

所以,這次他就不想去了。

在哪都是學習。

趙師兄笑道:“你猜咱們今日是來做什么的?”

秦貞見他笑得掖揄,便道:“不會是來當說客的吧!”

趙師兄點頭,“你要是還不去,我們真不好回去交待。”

秦貞哭喪著臉道:“師兄就別為難我了,我這不是也沒辦法嗎?”

更何況田先生都和呂先生打過賭了,這會兒來搶人,這就有點兒不地道了吧。

趙師兄笑道:“其實,我們都知道你是不想去。”

秦貞正色道:“哪有的事,能聽縣學的先生們的課,是我三世修來的福氣。”

許中義推了趙師兄一下,笑道:“行了,你就別跟阿貞開玩笑了。”

其實,這次不止佟家私塾不放學生走,別的私塾也一樣,所以這次出馬的幾位先生都吃了閉門羹。

就像宋賢他們那個私塾,先生和田先生是師兄弟,為什么田先生兩次都繞過那邊來了佟家,不就是因為自家師弟那兒不好說嗎?

不過也有學生樂意來。

如今縣學的學生,今年過府試的也就來了四五個,旁的全是往常考試積累下來的學員。

秦貞聽得暗暗咋舌。

不過仔細一想也明白,縣學的先生大部分都是秀才出身,與私塾的先生沒什么兩樣。

而且私塾的先生從啟蒙一直教到現在,最少也有三四年了,比起縣學的先生更了解自己的學生,這樣一來,更容易查漏補缺吧。

許中義兩人還要去給佟先生送考題,秦貞將來人送到家門口,直到見兩人進了私塾的門,這才轉身回了家。

趁著休息,秦貞今日多抄了十頁筆記,余下的時間,就照著筆記與書本看了起來,不知不覺一天假期就過去了。

第二天,到私塾門口剛好與佟師兄打了個照面。

佟師兄冷哼一聲,率先一步進了私塾。

秦貞不置可否,也覺著他的樣子,揚頭、邁步,背著包快速跑進了自家教室。

雖說這段時間每天一份各省的府試題,偶爾先生也會自己出題考大家。

不過早中晚三次的運動絕對少不了。

呂先生就差領著幾人去酒坊那兒搬磚去。

運動完,才回到教室開始刷題。

趁著呂先生出去轉悠,王福禮小聲道:“阿貞,佟師兄今日來了。”

秦貞點頭。

心想這年頭沒明星,沒熱搜,不然王福禮肯定能當個八卦版副版主。

“你說他怎么臉皮這么厚?”

王福禮實在忍不住吐槽,結果這一吐就把還在教室這事給忘了,呂先生站在他跟前盯著他看腦勺看了好一會,王福禮還沒察覺。

秦貞尷尬地直抽嘴角。

王福禮道:“阿貞,佟先生這脾氣也太好了,要是我直接耳瓜子抽死他丫的。”

“等你真能扇得了他的時候,你再扇也不遲。”

呂先生悠悠開口。

王福禮打了個哆嗦,立馬回身去找筆,這么一通手忙腳亂的,把墨都給打翻了,頓時一片狼藉。

呂先生皺眉道:“今日咱們這個小院,還有這間教室與隔壁的茶房,都由王福禮來打掃,我這就去與二姑娘說一聲。”

王福禮:“……”

大概是掃得太累,呂先生還親自盯著,不許偷懶,不許任何人幫忙。

甚至還要親自驗收。

王福禮自打這次之后,上課八卦,喜歡說小話的毛病徹底給改正了過來,一眨眼就到了月底。

秦貞那厚厚的一本筆記,也在一日十頁,甚至十來頁的速度中,正式完成。

酒坊的辦公室也已經蓋好了。

秦貞這一日拿著這個月收貨的賬去酒坊找沈君月時,見柳三娘還在工地干活,瘦弱的身子抱著厚重的兩塊磚,幾乎直不起腰來。

恰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快速跑了過來。

急道:“娘,您休息會,我來!”

柳三娘道:“你怎么還沒走?”

柳三一把接過她懷里的磚,邊往車上放,邊道:“我還不到上課時間呢不著急。”

而且他與沈君月說好了,他每日卯時過來,干到辰時,中午又從午時正開始到未時正,下午放學再過來做半個時辰。

他娘的工錢沈君月從每日的五十文提到了八十文。

這么算下來,一個月他們母子兩人能賺二兩多銀子呢。

待酒坊建好,他們欠的銀子也能還上六七兩了。

想到此,柳三干的就更賣力了。

秦貞站著瞧了一會,這才跟工匠打聽了一下,在后院廠房那里找到了沈君月。

“姐,我下午得去縣學。”

這次先生們達成了共識,因為這次的課是董大人的一位師弟游學過來到他們縣里看望董大人,董大人便讓他過來講講學。

到時候董大人也會講,還從府學講了兩位先生過來。

不管有沒有過童試的人學生,大家都能去聽,算是一場比較少見的公開課。

沈君月接過他遞上來的賬本翻了翻,道:“那你去吧,這兩天我讓二哥幫忙記下賬。”

秦貞嗯了一聲,磨了一會,把柳三來工地干活的話給咽了下去。

沈君月見他似乎有話要說,笑道:“是瞧見你那位同學了?”

秦貞點頭。

“這孩子人還不錯,只不過自尊心太強,自卑感又太重,不過他現在能來這里幫他娘一起搬磚賺錢還債,我倒覺得這孩子將來必定不能小瞧了去。”

秦貞:“……”

你才多大呀,就一句一個孩子的。

人家柳三怎么說也二十一二了,沈君月今年才十八。

誰在誰跟前是大哥呀!

秦貞邊走邊吐槽,出了工地,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中閃過。

他與沈君月都不是原裝貨。

他來的時候已經二十五六歲了,雖說不是高齡,但是比起原主來,那是年紀長了一輪。

沈君月這行事風格,哎呀媽呀!

對柳三一口一個孩子的,該不會是老婆婆穿過來的吧?

秦貞窘窘有神。

縮著脖子飄回了家里。

阮氏見他這么快就回來了,問道:“與小月說好了?”

秦貞點頭。

順手把自己要帶的書給裝進了書包里。

還真別說,沈母繡的字母還蠻好看,他雖說用白色就好,但是沈母在中間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居然繡成了漸變色,看起來挺高級的。

阮氏把他的衣裳和生活用品收拾好。

將從府城回來時,秦貞塞給他的銀子又給拿了出來。

秦貞無奈道:“都說了,這是給您的嘛,您別總給我,我這里不缺錢。”

上府城考試他是分文未花。

身上本來就有七八十兩銀子,再加上余大爺給的一百兩,這段時間他又在家里沒出門,這年頭也沒什么零食。

就算是有錢也花不出去。

這不回來就給了阮氏五十兩,讓她自己留著有些安全感。

豈知,她也不花,沒事就要給他。

阮氏道:“我聽說這次去縣學聽課的人特別多,縣學肯定沒住的地方,你去了不得住客棧什么的,到時候哪哪都得花錢。”

秦貞道:“那也用不了多少,我出門帶二兩銀子足夠了。”

“你別只顧著自己呀,你出去了回來時給小月買點東西吧!”

阮氏算是瞧出來了,沈君月除了油脂之外,臉上什么都不擦,就連屋里也是干干凈凈的。

更別說頭花、鐲子、項鏈這些了。

秦貞恍然。

“那我多帶點銀子,到時候給娘和小月,還有岳母和二嫂都買些禮物。”

再給雙兒買點零嘴……

這么一算,家里人還不少,估計得多帶個二十兩。

他也沒買個頭花、簪子這些,不知道具體價格怎么樣。

阮氏好笑道:“給我買什么呀,主要是小月知道嗎?你們小夫妻的,要多送點禮物明白嗎?”

阮氏還教他胭脂水粉得有,眉黛、口脂少不了,頭花、耳墜什么的都成,而且一次不要買太多,得長遠著計算。

女人嘛不在乎你送的東西多不多,而是在乎你時不時制造出來的小驚喜。

你這次全送了,下次還送不送?

秦貞:“……”

他似乎有點兒明白,為嘛我國這么多傳統節日,感情是為了讓夫妻聯絡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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