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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貞憂傷了兩秒,  總算是緩過味來了。

這么說,沈君月是記得今日他的生日了?

雖說沒吃上蛋糕,不過心里還是美滋滋的,  今日除了他自己,  平時交好的小伙伴都記得他的生日。

說明做人還挺成功。

于是,伸手揉了下沈好文和沈喜文的腦袋,  笑道:“沒事,  你們喜歡吃就好,待下次你們生日的時候,  讓孫姨也給你們做。”

沈好文后知后覺道:“哎呀,  姑父今天是你生日吧!”

他就說呢。

話一出口,  沈好文就立馬閉了嘴。

偷偷瞄了一眼沈君月,  見對方一慣的面無表情,也略微放下心來。

秦貞這時也扭頭看了過去,開心道:“謝謝大爺還記得我生日。”

說起這個,  他都有點慚愧。

一起搭檔這么久了,沈君月每回生日,他都有不湊巧的理由。

想到此,特別的不好意思。

沈君月白他一眼,“誰記得你生日,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也就是我想吃而已。”

秦貞掃了一眼桌上的菜。

比往常豐富了不少,  有好些個都是他喜歡吃的。

秦貞也不跟她爭,見她想要喝魚湯,立馬上前給她舀了一碗,還特別仔細(xì)地幫忙撇去上頭的蔥花和香菜。

沈君月喝了一口湯,又指了指旁邊的一盤蝦。

秦貞立馬會意,  擼起袖子就幫忙剝蝦。

兩孩子看得一愣一愣的。

秦貞笑道:“學(xué)著點,將來你們成親了,也得干這事。”

現(xiàn)在給老婆剝,以后給孩子了,要是運氣好,還能給孫輩剝,運氣再好些,曾孫也能吃上你的蝦。

想到此,秦貞突然一陣心酸。

他小時候都是他爸給他剝的,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剝蝦孝順父母就先走一步了。

秦貞眼眶微微發(fā)紅。

沈君月見他表情不太對,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小姑娘就愛哭,伸手拍了他一下,“會不會剝呀。”

秦貞緩了緩,快速將蝦去頭去尾再去皮,將肉放到她面前的小碗里面。

沈君月也沒客氣,夾起來直接就吃了。

秦貞一連剝了五個蝦,見那邊放了一盤螃蟹,順手就拿了起來要剝給沈君月吃。

恰在這時,姜嬤嬤走了進來,忙道:“這可使不得。”

孕婦不能吃螃蟹。

秦貞只得將拆了一半的蟹給了沈好文和沈喜文。

兩人:“……”

您這也太敷衍了,怎么著也得把這蟹給拆完吧。

秦貞問了姜嬤嬤能吃什么?

姜嬤嬤笑道:“你這些個水里的還是少吃的好,有些水果也不能吃。”

像桂圓、山楂等等盡量還是不要多吃。

個人體質(zhì)不一樣,總之,學(xué)問還挺多。

姜嬤嬤笑道:“這里頭的東西太多了,老奴那兒一本冊子專門寫得這些,您有時間也能看看,一會老奴就幫您送過來。”

秦貞道了聲謝。

開始幫沈君月挑魚刺兒。

姜嬤嬤瞧著今日沈君月比平日里吃得多了些,便放下心來。

將沈君月還想吃的,有些涼了的都拿去熱了熱。

沈好文和沈喜文每人吃了兩只大螃蟹,饞得沈君月直流口水,可一想姜嬤嬤告訴她的孕婦禁忌,只能望而興嘆。

秦貞挑魚刺都把眼睛給挑花了。

沈君月吃飽喝足之后,秦貞總算是松了口氣,揉了下酸痛的脖子,感慨不已,“這比我自己吃飯還累。”

沈君月道:“你以為懷孕容易?”

她以前真是想的太簡單了。

生孩子么,應(yīng)該是挺容易的一件事吧,現(xiàn)在想想,簡直把臉打得啪啪啪的。

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吃。

由于這年頭沒有剖腹產(chǎn),還不能吃太胖了。

否則到時候孩子生不下來,很容易一尸兩命。

自打姜嬤嬤給她科譜了之后,沈君月對于生孩子這事,已經(jīng)由當(dāng)初的不就是滾床單之后會生個孩子這句話變成了大概可能是真要出人命兒的事。

這床單滾得實在太不值當(dāng)了。

秦貞打了水讓她洗了手又漱了口,陪著她在院里轉(zhuǎn)了兩圈。

七月的京都過了酉時,就不那么熱了,后院的棗樹上掛滿了小棗,再過個十天半個月就差不多可以摘下來吃了。

沈君月現(xiàn)在是天天盯著院里的葡萄看呢。

估摸著也得十天半個月,讓秦貞趴在葡萄樹下找了好幾圈,有略微變色的就給她摘下來。

秦貞摘了兩顆,用水給她洗了洗,沈君月直接就塞進了嘴里。

秦貞看著那葡萄又硬又綠的,感覺特別的酸,結(jié)果她吃完了還想吃。

秦貞道:“沒了,不信你自己看去。”

沈君月道:“那你出去給我買。”

秦貞:“……”

大爺您能講點理嗎?

“我知道有一種早熟的品種,去年在觀里種了兩株,要不你現(xiàn)在去觀里幫我看看。”

自打知道懷孕,她連門都沒出過。

秦貞不可置信道:“現(xiàn)在嗎?”

現(xiàn)在去了,回來就進不了城了。

沈君月砸砸嘴,“要不,去宋師兄看看,他們也種了兩棵。”

秦貞吐血,“他家的也沒熟呢!”

宋母又不會打理苗木,聽說種的東西長勢并不太好,葡萄都不知道有沒有果子呢。

兩人正說著,小勇領(lǐng)著鄭王府的兩名侍衛(wèi)走了進來。

兩人抬了個箱子,小勇笑道:“王爺知道今日是大人的生辰,特意挑了點小玩意送過來。”

秦貞沒想到鄭王還知道他的生日,頓時又被感動了一把,連連道謝。

侍衛(wèi)將箱子放到書房,便回去了。

秦貞將箱子打開,里頭放了兩本字貼,一對玉如意,還有兩串葡萄。

沈君月雙眼一亮,立馬將葡萄給拎了出來。

“還說鄭王對你不是真愛。”

這會兒葡萄熟的了了無幾。

秦貞:“……”

能不能別用你那齷齪的想法,來想他們純潔的親情。

沈君月拿著葡萄去廚房洗了洗,邊吃邊道:“嗯,很甜。”

秦貞也摸了一顆,往嘴里一塞,汁液四濺,結(jié)果酸得呲牙咧嘴,直接給吐了出來。

沈好文和沈喜文也差不多。

兩人哭喪著臉道:“姑姑,您這舌頭不會出問題了吧。”

簡直跟喝醋似的。

沈君月道:“有嗎?那可能你們吃的那顆不太甜……”

她說著又一連吃顆,表示葡萄酸酸甜甜很美味。

秦貞受不了刺激,領(lǐng)著兩孩子去院里踢了會球。

沈君月造完了兩大串葡萄,心滿意足地哼哼道:“秦貞,我不行了我吃得太撐了,你得扶我出去遛兩圈。”

秦貞只得扶著她繼續(xù)遛彎。

秦貞發(fā)現(xiàn)了,沈君月以前挺愛美的一位大爺。

起碼在保持身材上幾十年如一日。

現(xiàn)在嘛,怎么說呢,飲食次數(shù)明顯增多,喜歡吃的東西,一日能三餐的吃。

今天點這個菜,明天點那個菜。

沒幾日,整個人就圓潤了一圈,倒是看起來不那么清冷了。

這一日,秦貞和宋賢還有小馬坐在一起,邊吃邊聊孕婦日常。

待秦貞說到沈君月特別能吃時,小馬道:“能吃還不好呀,我娘說這是有福氣的,孩子懂事。”

有的人從懷孕吐到生,都能吐出血來。

這才慘呢!

秦貞想了想,貌似還真是差不多,除了月初的那幾日,沈君月聞不得豬油味之外,貌似這段時間食欲已經(jīng)跟以前差不多了。

這幾日兩位嬤嬤還帶她做什么運動。

秦貞看那動作有點像瑜伽。

嗯,他家孩子像他一樣懂事乖巧。

今日十五,沈君月和陳氏她們幾個,坐著車去觀里上香了。

還說順便看看的菜園怎么樣了。

秦貞覺得,她是在家里待了大半個月,被憋得受不了了。

宋賢道:“明日就要祭天了。”

欽天監(jiān)看的時間是巳時。

祭壇雖說在京都,可若真過去,還得一個多時辰。

明日他們還得先在宮門口集合。

比平時上朝還要早。

再跟在皇后后面,一群人慢慢往祭壇那邊挪。

這兩日禮部眾人已經(jīng)過去了。

鄭王原先說待不忙了就請秦貞和宋賢到府中一敘。

可偏偏一回京,所有事情都堆在一起了,尤其是圣上突然暈倒了,使得鄭王這段時間都未曾離開過皇宮。

時刻在圣上身邊待邊。

有什么事,都是通過范侍衛(wèi)傳的話。

而京兆尹這些日子也越發(fā)的忙碌。

小馬道:“明日咱們幾個可別走散了。”

幾人紛紛點頭。

老徐道:“明日去時每人帶個水壺,這么熱的天,可別中暑了才好。”

秦貞道:“我家種了幾棵薄荷,一會我摘下來帶上。”

宋賢好笑道:“你還敢揪薄荷,你不怕弟妹回來跟你急眼?”

秦貞嘿嘿笑了兩聲,“我少揪幾片,她看不出來。”

小馬幽幽道:“你那薄荷才多少葉子呀,咱們每人兩片,你就得揪個十片,她能看不出來才有鬼呢。”

秦貞想想沈君月窗臺上那確實不怎么茂盛的小盆景,抽抽嘴角道:“那你說,要不你從你家揪幾片來,反正你家那個大。”

小馬:“……”

明日要祭天,劉大人還特意給大家開了個小會,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

去年冬至也祭了天,不過當(dāng)時雪太大,去的人并不是太多。

今年這次祭天,算是他們翰林院這些新人的頭一次了。

現(xiàn)在天氣這么熱,劉大人還特意從御醫(yī)那里要了兩瓶的正氣丹,他自己拿了一瓶,另一瓶給了老徐,讓他到時候每人發(fā)兩顆。

秦貞回到家,沈君月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

待秦貞從凈房出來,她才把觀主給他的平安符拿給他。

秦貞道了聲謝。

將符掛到了脖子上。

沈君月道:“觀主告訴我,最近你得小心兩個人。”

至于哪兩個人,沈君月就說不上來了,總之讓他小心些。

秦貞應(yīng)了一聲,陪著她在院里遛了兩圈,便回去睡覺了。

沈君月一言難盡道:“你這么快就去睡覺了?”

太陽還沒下山呢。

秦貞道:“明日要去祭壇,得早起。”

且路上交通工具是沒有的,據(jù)說為了表誠意,讓他們一群人步行走過去。

還有就是,所有人必須沐浴更衣,食素三日。

這三天,秦貞連豬油都沒吃。

秦貞第二天走的早。

望著滿天的繁星,苦哈哈地吃了一碗面,往兜里塞了幾個雞蛋,背了兩壺水,外加幾塊甜點,亂七八糟裝了不少,將他的小包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結(jié)果,剛一上馬車,就見沈君月從里頭出來了。

雙方一對眼,秦貞忙道:“你怎么起來了?”

“睡不著。”

秦貞看她說這話時,眼皮都睜不開了,一個勁打哈欠,哪是睡不著呀,這分明就是睡不夠。

沈君月遞給他一個小瓷瓶,“昨日從觀里拿來的正氣水,靜恩說孕婦不耐熱,特意給了我兩瓶,我覺得自己用不了那么多,就送你一瓶了。”

秦貞接過來,道了聲謝。

沈君月撇撇嘴,“你能別這么假嗎?天天謝來謝去的,煩不煩。”

說完扭頭回去繼續(xù)睡覺了。

秦貞將東西裝好。

在車上瞇了一路,到了宮門外才下了車。

找到了翰林院的一群人,站到了宋賢旁邊。

做為一只每天上班都卡點到的人,秦貞今日也差不多。

剛與宋賢說了兩句,就聽劉大人道:“人都到齊了吧,那就站好,咱們馬上要出發(fā)了。”

秦貞:“……”

祭壇在京都沒錯,且離宮也不是太遠(yuǎn),可偏偏要祭天的時候,走得路線有點繞。

秦貞感覺自己從天不亮,走到了太陽高照,身上還背了不少的吃食,口干舌燥的,雙腿還有點發(fā)軟。

總算是到了目地的。

可惜他們品階太低,按排位下來,基本上看不清祭壇上的操作。

也就是跟著眾人,大家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熱得實在受不了了,偷偷往額頭上抹點正氣水。

抹完還傳給宋賢讓他抹點,最后不知不覺就傳了一圈,回到手里,居然少了一大半。

這可把秦貞心疼壞了。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秦貞感覺自己都要被曬太肉干了,總算是祭天結(jié)束了。

一群人又跟著圣駕走了回去。

秦貞來時帶了不少的吃食,卻一口都沒吃下去,倒是兩壺水給喝得干干凈凈,最后還從宋賢那兒混了幾口。

早上從三更天出門,回到家已經(jīng)酉時了。

秦貞累得眼皮都抬不起來,在路上睡了一路,結(jié)果一下車,把沈君月給嚇了一跳,“你這是做什么了?”

臉被曬得又紅又紫,額頭上被帽子遮住的地方,還是白的,余下的部分,有一條明顯的分隔線。

秦貞照了下鏡子,嗷了一聲“毀容了”。

什么疲憊、睡意頓時煙消云散。

洗漱好,還往臉上擦了一層又一層。

沈君月一言難盡道:“你這模樣可真有小白臉的潛質(zhì)。”

秦貞不置可否,一邊喝魚湯,一邊道:“你還真別說,我們翰林院前段時間還真?zhèn)鳎页攒涳埵裁吹摹!?

以前在老家時,也傳過一段時間,后來他中了秀才之后,就再也沒人說了。

紛紛說沈君月旺夫,沈家有眼光,撈了這么一個好女婿。

是以,秦貞對于外人怎么說的,一點都不介意。

嘴長在別人身上,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唄。

更何況,吃軟飯也是一種本事不是。

沈君月好笑道:“你能把靠老婆養(yǎng)說得如此清新脫俗也是沒誰了。”

秦貞道:“本來就是嘛,有的人我告訴你,沒有小白臉的資質(zhì),偏有一顆做小白臉的決心……”

反正他就相信一句話,沒本事臉皮厚點總餓不死。

秦貞今日是真累了。

老徐說得在路上走一個時辰左右。

他可以負(fù)責(zé)地說,今日在路上只有右沒有左。

而且快接近二個時辰了,來回差不多四個時辰,兩條腿都不是他的了。

雖說平時也鍛煉身體,可這么長時間的走路,也是頭一糟了。

秦貞吃完飯,又去洗漱了一下,直接回層睡覺去了。

沈君月無語道:“你今日又不畫畫冊了?”

秦貞擺擺手,“不畫了,太累了,沒靈感。”

秦貞這一覺睡得昏頭暗地的。

小勇在外頭敲了好一會的門,他都沒被吵醒,倒是沈君月從屋里出來了,揉著眼睛道:“怎么了這是?”

小勇道:“夫人,有點急事。”

沈君月挑眉,“現(xiàn)在幾更天了?”

“三更!”

半夜三更?

沈君月道:“什么事?”

小勇默了一會道:“王爺讓小的過來帶個話,最近幾日京里不安全。”

至于旁的,也不是沈君月能知道的。

沈君月用力敲了幾下門,總算是將秦貞給喚醒了。

他以為自己遲到了,一股腦從床上爬了起來,結(jié)果翻身幅度過大,撲通一聲摔到了床上,秦貞痛得嚎了兩聲。

爬起來出去時,依舊滿天星斗。

秦貞:“……”

小勇道:“王爺從宮里來信了。”

秦貞把人讓進來,沈君月知道接下來自己不該聽,打著哈欠回去睡覺了。

小勇這才道:“圣上這次是真不行了。”

據(jù)說祭完天,由杜公公扶著才上了御攆,一上去就暈了過去了。

太醫(yī)在車上診脈就知道大事不好了,回了宮一直忙到現(xiàn)在都未醒。

秦貞心里咯噔一聲,“儲君還未定呢。”

小勇點頭,“王爺說近日怕是京都有變,大人一切當(dāng)心,范大人明日會派一隊侍衛(wèi)過來。”

至于家里的人沒有什么必要最好不要出門。

沈好文和沈喜文可以先在家里學(xué)習(xí)。

秦貞聽得心下發(fā)沉。

小勇道:“大人您休息吧,還能睡一個時辰,一會小的再來叫您。”

秦貞哪里還睡得著,上次在西山經(jīng)歷過一次,饒是小勇提前給他打了預(yù)防針,幾個人依舊過得苦不堪言。

京都若真亂了?

秦貞都不敢想……

第二日,秦貞照常去衙里。

怕是小馬那邊也收到了消息,趁著休息時,偷偷告訴他和宋賢,最近小心行事。

結(jié)果到了下午,他生生被景連召堵在了翰林院門口。

景連召道:“秦大人,不知我的畫什么時候能畫好?家里現(xiàn)在能修的地方都修了,只余下影壁了。”

秦貞心里嘆了口氣,這貨的消息還挺靈通,圣上一不行了,立馬就找上門來了,吐槽歸吐槽,還是老實交待,“太對不起了景先生,最近手里事情有些多,只打了一份草稿。”

他確實是畫了,不過衛(wèi)二告訴他,騎鵝記拖不了兩個月了,讓他抓緊時間畫手上的新畫冊,爭取無縫銜接。

這樣熱度不減,還能給上本帶帶人氣。

興許是喬掌柜那邊得到消息了,特意過來找他。

說是修仙記也已到了尾聲,看他有沒有新的畫稿。

當(dāng)時秦貞正在家里畫新冊子。

沈君月還坐在旁邊翻呢,告訴他男主有點欠揍。

這么可愛的小表妹居然忍心拒絕。

鋼鐵直男什么的最討厭了,說小表妹真可愛,小青梅也不錯,要是可以,就像韋小寶一樣,全給娶了吧!

秦貞臉黑了黑,剛要開口,喬掌柜就上門了。

他新畫冊都沒來得及收。

喬掌柜當(dāng)時問話時,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畫冊。

秦貞這本是廢材武王。

設(shè)定是走事業(yè)線的,男主是女扮男裝,也就是說被沈君月說不解風(fēng)情的男主其實就是女主……

T_T

算是再次挑戰(zhàn)男權(quán)社會的一個核心梗。

喬掌柜還以為是真男主,開心道:“這是秦大人的新畫冊嗎?已經(jīng)快畫完第二章了呀!不知道大人……”

見他這個模樣,秦貞哪里不懂,自己的畫冊有人搶自然是好事,不過他不好意思道:“這本怕是要讓掌柜失望了,前幾日衛(wèi)少東家來時,剛巧碰到了我在畫,他便一口給定了下來。”

喬掌柜一聽衛(wèi)二居然搶先了。

眉毛不自覺地就豎了起來,可一想連祁大老爺見秦貞都各種示好的,生生把氣給憋了回去,苦口婆心地勸了半天。

秦貞有兩個筆名。

一個周墨,一個甜七。

明顯能看出一男一女的,如今這個是男主畫冊,自然得到他們祁家賣了。

秦貞道:“其實,這次還是個女主角。”

喬掌柜一時有點傻眼。

可秦貞都這么說了,他又不好再說別的,只得告訴秦貞,要是有時間,一定要再畫一冊男主的,由他們出呀。

景連召道:“秦大人最快能什么時候畫完?”

秦貞心口一堵,想了想道:“八月十五之前成不成?”

景連召:“……”

秦貞也知道這推得有點遠(yuǎn),老臉都有些發(fā)紅,“要不您給個時間。”

景連召自然是越快越好,可一想影壁的畫的確是挺大的,再加上一幅中堂,就他自己平時什么事都不做,也得畫個七八天了,于是便一咬牙道:“這個月底成不成?還有半個月呢。”

秦貞心說,不太成。

一想自己的確托得有些久,雙方交涉了一會,達成一致——底的時候把影壁交了。

中堂倒是可以慢慢畫。

秦貞道:“多謝體諒。”

景連召走后,秦貞哪敢再晃蕩,和小勇一道接了沈好文和沈喜文便回家去了。

想想自己手上債很多,又忍不住一陣頭禿。

連給孩子胎教都給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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