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趙吉安氣吐血了!
第26章 趙吉安氣吐血了!
威壓。
極致的威壓。
這是趙吉安在沈英杰身上都不曾見過的氣勢。
此刻,他無比后悔,為什么要去招惹葉沐辰?為什么要許下那般賭約?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賣后悔藥的,那些他刻意煽動來看葉沐辰笑話的人,全部看起了他的笑話。
甚至有人開始起哄,“趙少爺竟然輸給了一個廢物,那他豈不是連一個廢物都不如?”
“趙少爺,你還是踐行承諾吧,不然你失去誠信,聲明受損,今后便徹底與仕途無緣,你家的生意也將一落千丈……”
就在眾人十分認(rèn)真分析趙吉安眼前境況時,人群中一個較為清醒的人突然嚴(yán)肅道,“不對,就算趙吉安踐行了賭約,也會淪為燕京乃至大業(yè)的笑話,那些文人才子極重臉面聲譽,又豈會再容他?無論他怎么選,都是絕路。”
聽聞此話,眾人驚呆了,他們看向葉沐辰的眼里充滿了震怖,是啊,此人說的對,無論趙吉安怎么選,都是絕路啊!
昔日,他們怎么就沒有注意到這葉沐辰如此恐怖……
看到眾人震驚、詫異、恐怖的目光,葉沐辰的唇角噙起,總算這群人中還有一個聰明的。
他向來信奉一個道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這趙吉安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置他于死地,他又怎么會輕易的放過其?今日,無論趙吉安作何選擇,文人圈子都勢必不會再容其,其的仕途夢,是要徹底的破滅了!
“噗嗤——”
原本還在糾結(jié)怎么選擇負(fù)面影響小的趙吉安,在聽到那人的分析后,瞬間覺得葉沐辰這是給他設(shè)了個死局。
不踐行承諾,他就是背信之人,踐行承諾,他就是燕京的笑話。
他一口怒氣上涌,直接氣得吐血昏迷。
臨暈倒時,還瞪大眼睛惡狠狠的盯著葉沐辰,“葉沐辰誤我……”
“少爺!少爺!”看到他昏迷,手下一眾打手都急了。
葉沐辰卻始終云淡風(fēng)輕,“還不速速將你家少爺抬走?就算他要死,也別臟了我的地方。”
那些打手簡直就恨不得將葉沐辰生吞活剝了,但,現(xiàn)在無理的一方是他們,若他們繼續(xù)鬧下去,也只會于己不利。
何況,趙吉安昏迷,不知道有無大礙?他們不能耽誤時間,得速速將少爺送回去求醫(yī)!
“葉沐辰,你給我等著,趙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為首打手留下一句狠話,便指揮手下的人抬起趙吉安,逃之夭夭。
大戲落幕,眾多圍觀者紛紛散去,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葉沐辰那個廢物不僅活下來了,還狠狠的教訓(xùn)了趙吉安……
這,真的還是那個廢物嗎?
聽雪滿眼崇拜的望著葉沐辰,兩只眼睛如星星一般明亮,“少爺,你太厲害了,對了,要不要現(xiàn)在就抄錄趙吉安的事跡,貼滿京城?”
她一臉認(rèn)真的問。
見她這般天真可愛,葉沐辰不禁一笑,“傻聽雪,你沒看到今日來圍觀的那些人嗎?他們都是趙吉安特意召來、看我好戲的,這些人比長舌婦還長舌婦,就算我們不動手,最多今晚,趙吉安的事跡也會傳遍燕京。”
“你就等著瞧好了,趙吉安會因為此事,被文人圈排斥、終身都無法再入仕途!還有趙家的生意,也即將一落千丈!”
“趙家,很快就在燕京混不下去了……”
葉沐辰的眸子危險的瞇起,這,就是得罪他的下場!
至于那‘縱狗傷人’的沈英杰……他相信,其的狗都被打了,那主人也一定會很快找上門來。
當(dāng)然,其不可能是為了趙吉安出氣,而是為了逼他交出與沈月茹的婚書……
此事暫且告一段落,葉沐辰也終于認(rèn)真的打量起了方才要為他出頭還債的彥長霖。
在他眼中,那俊俏公子已然不是普通人,可,其對彥長霖還無比恭敬……
也就是說,這老頭的身份地位還遠(yuǎn)在那公子之上。
葉沐辰本來不想與這些捉摸不透的人有所交集的,可彥長霖方才為他出頭的舉動,讓他也不好再驅(qū)趕二人離開,只能敷衍道,“方才多謝老先生伸出援手了,老先生若是不介意寒舍簡陋,可在此用杯茶。”
“不介意,當(dāng)然不介意。”此時此刻,彥長霖滿心滿眼都是那兩首絕世好詩,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作詩之人,自不會嫌棄環(huán)境。
葉沐辰只好給二人倒茶。
顯然,裴家的茶是真的不怎么好,以至于那老先生僅僅是抿了一口,就蹙了眉,而后索性也不再飲,就問起了葉沐辰問題,“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fēng)無力百花殘……聽聞這詩是小友所作,敢問小友可有牽腸掛肚之人?”“莫非,你是對那沈家小姐……”
作詩,最考驗的是心境,其次才是文采,若非葉沐辰的心中有念念不忘之人,又如何能做出這般絕世的好詩?
所以,彥長霖決定考驗他的心境。
可,葉沐辰卻道,“老先生想多了,那沈家小姐非我良配,這詩不過是信口胡謅,并非為她所作。”
什么?
信口胡謅?
葉沐辰的話,成功的讓彥長霖和宋婉清皆蹙了眉。
這首詩絕對的登峰造極,就連他們二人畢生都不能出其右,可葉沐辰卻說是信口胡謅……
這讓彥長霖感覺到了一億點侮辱。
他眉眼間隱約有些許不悅,認(rèn)為葉沐辰玷污了文學(xué),“小友休要信口開河,這般絕世好詩,必是日積月累,經(jīng)久推敲所得,怎么可能是信口胡謅來的?”
“莫非,這詩根本就不是你所作?”
“你是從何處剽竊來的?”
這話和彥長霖近乎質(zhì)問的態(tài)度,讓葉沐辰十分不爽。
文人的事情怎么能說是剽竊呢?
還有,他可沒有去招惹彥長霖,是其自己要找上門來的,結(jié)果其還質(zhì)問起了他?
是問,其有什么資格?
葉沐辰的眸子一冷,略帶嘲諷道,“老先生還真是狹隘,你眼里的絕世好詩,于我而言就是平平無奇,怎么就不能是我信口胡謅來的?”
“你不能,難道我就不能?難道,老先生還能代表這天下文人?”“你若是無其他的事情,就請速速離開吧,我還有要事。”
葉沐辰直接下了逐客令。
“你……”彥長霖也終于意識到自己一個外來之人竟然質(zhì)問起了主人,有些過了。
可,這葉沐辰的脾氣也太大了。
他身側(cè)一名學(xué)生為他打抱不平,雖然老師并不能代表天下文人,但這大業(yè)有才之士大多出自老師栽培,這愣頭小子怎么能對老師如此不敬?
“小子,你可知道坐在你面前的是何人?你可知,就憑你方才的不敬,就足以讓你掉腦袋了?”
院子里的空氣瞬間凝重。
裴勇幾人滿眼擔(dān)憂,連忙拉著葉沐辰低語,“沐辰,這老先生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你快給他道歉,別好不容易還上了債,要過上好日子了,就把小命丟了……”“是啊,少爺……”聽雪幾乎要哭出來了。
身邊人的反應(yīng),讓葉沐辰想起,這是一個階級統(tǒng)治的世界。
士農(nóng)工商,商為最賤,失去佑安王府的庇護(hù)后,他就是商,最為卑微的存在。
而眼前這老頭看起來仙風(fēng)道骨,又頗執(zhí)著于詩詞,應(yīng)當(dāng)就是士……
對方的階層比他高了何止一階,想殺他,確實如捏死一只螞蟻那般簡單。
但,他難道就只能任人宰割了嗎?
不!服軟從來都不是他的作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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