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千億豪門
去年八月份開始建設(shè)影視基地,蘇長青在杭州寫《航線》之余經(jīng)常跑平湖工地視察,每次途徑嘉興都會回家看看父母。
這是必須的,不然被他們知道了后果很嚴重。
不過他不敢長住在家里,那會變得懶散,更受不了的是母親的嘮叨。
母親去年九月份滿五十五歲退休了,而父親還有四年才退,她在家待不住便打算出去給人兼職做賬。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媽媽發(fā)揮余熱的決心很大,一下子就聯(lián)系了三家,不用坐班一家給一千,一個月能賺三千元。
對此她也特地征求過蘇長青的意見:“我退休后還出去上班,不會給你丟人吧?”
億萬富豪的母親退休后仍然外出打三份工,是不是有什么隱情?
說起來真的挺古怪,容易引發(fā)不良聯(lián)想。
其實蘇長青一直給家里錢,每次媽媽收到都很高興,于是就經(jīng)常給,越給就越高興,現(xiàn)在加起來都快兩噸了,把那三家公司買下來十幾二十遍都綽綽有余。
所以出去工作顯然不是為錢,蘇長青也就很支持:“多參加社會活動也好,但也沒必要那么辛苦,做一家就行了。”
“你倒是好意思說出口,怎么不說上班能預(yù)防老年癡呆?”母親卻翻臉不買賬了:“你看看你劉姨,還沒退休就抱孫子了,你卻讓你媽出去打工?!”
老媽這編劇水平也是挺厲害的,直接懟得蘇長青無話可說。
而且現(xiàn)在連父親都開始發(fā)話了:“你孤家寡人的拼命賺錢,有沒有想過必要性?沒有傳承的努力有價值嗎?”
話說得文鄒鄒,其實和母親一個意思,沒有家庭沒有后代,一天到晚瞎忙個什么勁?
“我也不是孤家寡人,有女朋友。”
“我知道你不但有女朋友,還有緋聞,踏踏實實干點正經(jīng)事行不行?!”
“行。”
活了兩輩子,父母的話比上一世順耳多了,蘇長青也捫心自問:孜孜不倦努力爬上了人生巔峰,貪婪地賺如此多的錢,最后樹倒卻連個猢猻都沒有,那豈不是全做了無用功?
八幡晴美都明白必須盡快為八幡家準備繼承人,以后蘇家也是千億豪門,不生下一堆敗家子怎么行?
不過蘇長青現(xiàn)在雖然有心,可有些事也無法一蹴而就,只能說必須得把這當大事來認真干了。
“這也是社會責任,你明白嗎?”
最終老爸如是說。
蘇長青表示明白,其實不太明白一個資本家生孩子怎么就成了社會責任。
無論是否真明白,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接下去的大多數(shù)時間他都在杭州,一來著手籌備《航線》劇組,二來督促投資公司成立,并把阿里和企鵝的投資協(xié)議在年前簽了。
丁嘉洛說他事業(yè)發(fā)展到目前程度還在堅持拍電影,只能說是真的熱愛這門藝術(shù)。
“您的行徑就像是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大地產(chǎn)商,仍堅持在自己的工地上搬磚。”
可蘇長青無所謂,即便世界最大影視基地在建,忙得不可開交,也照樣拍戲不輟。
不過眼前首要工作就是搞定投資協(xié)議。
丁嘉洛回到北京,三天就搞定了投資公司注冊,而后到杭州與杰克馬的人談投資占比,兩千萬美元談下來占股百分之三十五,不能再多了。
其實此時阿里還未在其他地方弄到錢,反正把總股本硬定在了差不多六千萬美元,四維只能以合伙人參與投資,不能干涉阿里決策,杰克馬空手套白狼占干股百分之十,卻絕對控制公司。
阿里自始至終都是這個模式,多年后杰克馬占股比例甚至掉到百分之七,但依然掌握決策權(quán),誰不服氣就滾蛋。
全談妥以后仍在曲院風荷里簽的字,蘇長青承諾后續(xù)有投資需求時會按比例追加,讓杰克馬放開手腳大膽干:“發(fā)揚光大咱們?nèi)A山派,就全靠您了。”
令狐沖給風清揚投資,即將開啟華山派新天地,以后有了錢就有勢,比搶五岳盟主強多了。
企鵝公司那邊也基本照此辦理,丁嘉洛飛到深圳先把協(xié)議條款都敲定了,然后帶著企鵝馬到曲院風荷與蘇長青簽了約。
簽完了這兩家,其他投資就丁嘉洛去折騰了,蘇長青只負責把關(guān)。
其實他只對一些大門戶感興趣,這些公司過幾個月都會在納斯達克跌成白菜,那時候入市慢慢買比現(xiàn)在收購便宜多了。
搞定了投資公司的事,蘇長青把精力轉(zhuǎn)向了《航線》。
幾年下來他的班子已經(jīng)相對固定,李奧雷打不動出任攝影師,美工、道具、陳錦上個月就已經(jīng)開始相關(guān)工作了。
只有竇惟比較不確定,四個月前他終于離了婚,到時候能不能工作還得看狀態(tài)。
一連幾天他打了不少電話,將《航線》其他主要角色都定了。
平湖號上需要共同冒險前往歐洲的船員伙伴,吳鯨、黃勃、王保強等四維男星基本全員參加,連西門雄都沒落下,仿佛吹響了集結(jié)號。
而其他演員也都是之前合作過的,比如濮存析答應(yīng)出演鄭和,高園園出演塞隆的閨蜜,屆時幫忙傳遞信件。
這基本是部男人戲,沒有幾個女性角色,除了塞隆其他女角戲份很少,蘇長青沒有安排穆沐和柳雨菲參與,沒必要讓她們配戲。
穆沐最近很忙,被母校北舞攛掇著,正和師弟師妹們排練一個舞蹈節(jié)目,準備上央視春晚。
她說不好意思拒絕:“當年這些老師對我都不錯,現(xiàn)在有了些影響力,不回饋母校心里過意不去。”
不過春晚就差半個月了,現(xiàn)在還沒確定這節(jié)目最終能不能上,一直在北京努力中。
這節(jié)目原本也邀請了柳雨菲,她卻謊稱腳上有傷謝絕了。
之所以拒絕邀請,其實是因為沒信心:“我和穆沐不一樣,在學校她就是領(lǐng)舞,而我是打醬油混畢業(yè)的,現(xiàn)在怎么好觍著臉回去冒充業(yè)務(wù)骨干。”
另外平湖集團事情多得很,她也的確沒法抽身一個月陪著母校玩。
沒去跳舞也未見得就更輕松,自從長亭古道上玩了蓋印章,這些天兩人時常膩在一起,不是蘇長青去平湖找她逛園區(qū),就是約到杭州游西湖,前天斷橋殘雪,今天平湖秋月,柳雨菲說像盜墓賊踩點似的瞎溜達。
柳雨菲是杭州人,恐怕真對逛西湖沒興趣,蘇長青看著湖上的明月:“不逛了,今天都一月二十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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